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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种马(扶她慎入)

    周言睁开眼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大难不死被浪打落在了沙滩边,他顶着刺目阳光爬起来走向雨林的荫蔽处。

    周言今年二十有三,他是岭南巨贾的传家长子,有家有室,虽然还没有子嗣,他的大老婆加上小老婆们也能凑够五桌麻将了。

    周言本人也是个孔武有力的汉子,满足他一家上下的女人们都没有问题,他的强悍在当地已经出了名而且越传越邪乎,什么得道高人传授了他采阴术、他家祖传的房中术、甚至蛟龙托生众说纷纭。

    历朝贱商,周言虽然物质上极为满足,但是他的精神世界却很空虚,他哪个漂亮的老婆劝都没有用。人总是只能看到自己没有的而忽视自己拥有的,他周言再有钱在官老爷面前永远是个奴才,明明是账房里练出来的一把好手,周言却时常像迁客骚人一样惆怅。

    周言打定主意雇佣一队他舅父的船队出了海,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南洋的稀罕玩意进贡给皇帝老儿兴许能捞个头面,到时他一大家子也不会受人讥讽遭人勒索了。他临出门前整个周宅的女人都拉着他,一口一个奴的丈夫啊,他的大老婆仗着有些胖像个秤砣一样挂在他身上大腚往后使劲,其他女人也跟着拉拉扯扯的。最绝的是他最新纳的老婆,小妇人是教坊里出来的,身材比不得他的大老婆,声儿却最清最亮,竟是现编了劝郎留下一套曲儿,字字含怨,声声挽君。周言平日里在床上十二分愿意顺服美妇人们,此时却硬下心肠挣脱妇人们走脱了,白白可惜了她们的一片情义。

    然而周言的壮志都酬了无情的大海,他集合的商船遭遇到船难,天道无情,现下别说头面了,周言留得一条命都是祖上荫庇。他什么想法在平生第一次面对风暴大浪时都没了,只求苟活性命。

    周言歇息片刻,正思考自己境况,一张网就悄无声息地兜住了他。周言自是全力挣扎,可虚弱饥饿的他也就能使出平日里三分的气力,也就跟待宰的老母鸡扑腾一样,一点用都没有。

    周言绝望不已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周言仔细辨认,发现这是一个裹着粗布小麦肤色身长九尺有余的,女人!

    这女人像南洋供奉的妈祖神像一样高大,肌肉有力拱起,大胸脯却柔软得有些下垂。女人的脸和身体很协调,她整个头都有些大,轮廓略深五官却很柔和,毛发浓密睫毛投下的阴影很重,黑色卷曲长发盘在头顶。

    这是周言现实里幻想里都没出现过的女人,如果不是常年经商有些见识他的认知都要崩溃了。

    女人手持一把粗制劣茅,一看就是要采集打猎,她仔细查看着她的猎物,看着看着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开心极了。

    周言被她这一笑吓得不轻,他这是要葬身野人,不,野女人腹中了吗?

    当地神人八尺伟丈夫周言瑟缩着被强壮的野女人抗肩上欢欢喜喜搬回了女人的部落。

    周言没有被吃掉,反而被带他回来的女人供养在了自己的小木屋里,女人教会周言她的名字,卜达。周言日日不需劳作就能吃饱喝足,简直比他在自己家里时还要安逸。这样过了半月有余,周言认识到这个部落只有百来个像卜达一样的大只女人却没有更大只的男人,女人们有些两两住在一起,有些单过,他有时走过人家半开放式的木屋门口能看见两两结伴同居的女人交合,她们也不避让他,于是周言窥见了这里女人们的奇异之处。她们下面同具时有男人的阳物和女人的阴户!交合时一方把阳具插入另一方的阴户里,四团大奶子交叠在一块,比周言的还要粗壮些的大腿交缠在一起,潮红迷乱的脸却精致有余而硬朗不足。

    这天中午,卜达带着换上麻布裙长发草草挽在背后的周走言到部落中心的广场上,她之前一番比比划划让周言也清楚了他们这是要按这里习俗成亲。周言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流落到这个荒岛上,不依附当地人他怎么活得下去,多根屌而已,卜达的脸对于周言来说还是很好看的。

    部落巫师是个白发红眼的高大女人,她也很强壮,但是全白带点雀斑的皮肤让她少了几分野性。她念了一通祷词,然后把海水淋到周言卜达两人身上就算承认他们的合法性了。听围观的女人们欢呼祝福了几声卜达就激动地捞起周言公主抱着跑回了她自己的家。

    其实周言心里因为卜达经常对他屁股肉动手动脚对被插这件事已经有所准备,但他还是想挣扎一下,他试图去抚摸卜达阳具下的阴户。

    卜达轻易地撩开了周言的爪子,掀了周言身上的麻布,她的蜜色脸皮透出不正常的潮红,时不时还吞咽下口水。

    卜达很喜欢这个大海送来的外乡人,她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略瘦小的人可爱极了,相处越久就越觉得周言那那都好,力气小也好,粗线条的长相也好,她都喜欢得不得了。但这毕竟是她和周言第一次交合,她想温柔些,于是就抓起周言的鸡巴揉弄了起来。

    可怜周言根本没有对抗的力气,卜达的力气大他太多了,他的鸡巴更是被抓得阵阵疼痛,语言又不通,他的哀嚎全被卜达当成爽了。

    “啊啊啊啊,痛啊,卜达,卜达,住手……”

    “咸,很舒服也别乱动,你的小鸡鸡有点小。”

    “你这个女人是要我断子绝孙吗!啊啊啊……”

    即使被卜达强行重力捏鸡儿,周言的子孙根还是痛爽痛爽地站了起来,不愧是成为过乡里传说的鸡儿,坚韧不拔。

    卜达也注意到周言的鸡儿起来后,吞下口水掀了自己的裙子,双腿挤进周言的胯间,怒涨的麦色大鸡巴跟周言紫红色鸡巴搭在一起,像是一对兄弟。

    周言赶紧伸两手用手掌包裹住这一对难兄难弟,使了大力一起撸动,要是交到卜达手里,他的鸡儿就要废了!

    周言的鸡儿在岭南其实算是巨物了,足有七寸长小孩手腕粗,跟卜达九寸左右妇人手腕粗的一比却小了一号,但这两根鸡巴配两人有差的体形却很和谐。

    “咸,哈哈,啊,用点力……”

    周言一直在察言观色,他明白卜达嫌他力气小,他心里有些小悲哀:大姐,用你那样的力气我周言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里。

    很快周言找到了小窍门,他光大力撸动卜达的鸡儿,自己的鸡儿配合手的动作挨蹭卜达的鸡巴,他的子孙根这才得以保全。

    卜达半压在周言身上,她五岁小孩头大小的奶子垂在周言肩上,周言索性扭着身体大口吸咬卜达的奶头和奶肉,引得卜达爽得大叫。

    “哈,咸,咸,我的奶子,爽,啊……”

    正如大伙不避讳周言的围观,这会儿卜达家旁边来了不少岛民围观新人第一次交合,有些人看得兴起还直接撩起裙子干了起来,不同于屋里,她们干得原始激烈,淫液飞溅。

    周言蹭得都射了两发卜达才千呼万唤地射了出来,接着卜达把周言的大腿架到肩上,拿她没软的鸡巴突刺周言的菊花。

    周言作为岭南地区有名的一匹种马,别说被开后门了,老婆太多他就连走后门都没时间尝试。但他也算了解过,不过这地界上哪去找木耳,等下带出一坨屎怎么办?

    周言的担心多余了,他的壮汉嫩菊卜达根本打不开,这里的岛民发育到开始做爱后就会跟着开发菊花,周言的菊花却没有经历过这一遭,卜达也没想到,她夜郎自大地认为世界上的菊花都是已经被开发好了的。

    卜达弄了很久,越弄越焦急,最后失望地趟倒在周言边上。周言刚松了一口气,谁知卜达又去弄来了一根打磨成圆石状的大木珠,弄上一点椰油慢慢地塞进了刚强的壮汉嫩菊里,给周言涨够呛,不过三指宽的木珠总好过卜达的凶器。

    周围围观群众多多少少都爽了一发,她们看卜达不是直接做爱而是搞最基础的开发菊花便纷纷失望散去了,只有卜达的姐姐麻达还在撸着鸡巴围观。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周言已经学会了常用的岛语和用后面高潮,卜达总是干得他虚脱瘫软像是死了一回一样。

    这天轮到卜达一队去采集狩猎,周言也想过参与,奈何他的体力和速度都跟不上别人的脚后跟,于是他就只能在部落旁搞搞养殖编编草席。部落里本来就有养殖传统,只是效率比打猎低很多,只有巫师会养着岛上一种大野鸡玩玩。周言常年经商,什么烧陶织布木材建造生意他都要管,所以也就懂得多,流落到岛上还能改善下生活。其实他就算什么也不做卜达也会供养着他,在物产丰富的大海岛养一个闲人没有问题,周言却完全是个商人性子喜欢钻营,根本闲不下来。

    麻达走到正在烧陶的周言旁边,海岛上几乎全是大太阳天气,周言偶尔会上土堆前查看一二,大火热得他身上起了一层汗。

    麻达跟卜达的五官很像,只是卜达的组合起来比较温驯,麻达比卜达要高上几寸,头发也要多些。

    麻达朝周言背后贴了上去,大奶子挤在他俩夹缝之间,道:“咸,你在干什么?”

    周言已经习惯这里自由奔放的民俗,慢慢用生涩的岛语夸张地比了比口型说道:“是言,不是咸。”至于烧陶这回事,说了麻达也不会懂,他刚入门的岛语更是解释不清干脆就没回答她。

    麻达上手抚摸起了周言,道:“咸,我喜欢你,我们来做爱。”

    周言连忙挣脱,着急地说:“卜达,卜达!”开玩笑,他日日应付一个卜达菊花和腰都要积劳成疾了,这个女人还想残害他!

    然而麻达显然是垂涎周言已久,周言比力气更不是麻达的对手,麻达顺手拿起一旁周言亲手搓出来预备用来捆陶碗陶罐的绳子,压着周言把周言双手绕着树绑上。周言眼看形势无法逆转,干脆一撅屁股任人施为了。这些岛民的鸡巴都大得要死,挣扎起来受罪的还是他。

    麻达满意地收力拍了拍周言的屁股,弹起一阵肉波。因着周言比她们小上一号,岛民们对他都像对小孩一样小心。

    她扩张了下周言的菊花,马上就把自己完全勃起的鸡巴塞了进去,在周言后面大开大合干了起来。周言的肠道吸得她的鸡巴爽利不已,再加上麻达也像卜达一样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小小人,她放肆地释放着自己的情欲。

    周言被顶得喘息不已,麻达的鸡巴撑大他的肛口次次顶上前列腺,开始的不适过去后只剩下了爽,他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蹩脚岛语词组。

    “厚,爽…啊啊!那里……”

    麻达也低吼着回应他。

    另一头,卜达早早结束了工作,正受了岛民指点顺着灰烟往周言麻达交合的地方赶。

    卜达赶到时麻达还在周言身上驰骋,压根没注意看到这一幕急红了脸的卜达捏着拳头朝她扑来,而周言被干得双腿无力还面对着树更是注意不到。

    两个健壮的女人在地上撕打,两人都没下死手。卜达只是发泄着愤怒,一边挥拳一边喊着些什么,周言只能听出她反复在喊我的什么什么的。麻达不想挨打所以只能全力反击,她有些不平,在部落跟有伴侣的人交合又不是什么大事,卜达干嘛打她?

    周言蹲下恢复了会气力,站起来呼喊卜达给他解开绳子,卜达这才肯脱身向他走来,只是表情委屈极了,仿佛再受一点点打击马上就能哭给周言看。

    周言哭笑不得,他被强迫还没爽到射都没有伤心,卜达伤心个什么?他没什么贞操观,一个是操,两个还是操呗。

    麻达被卜达赶走了,等到日落火熄,卜达帮着周言收拾好新制出来的陶具,两人搬着回了部落。

    巫师看在稀罕陶具的份上,批准了死活不愿意再出门打猎的卜达守着周言帮忙。周言只能每天都努力支使卜达做各种工作以免卜达体力过剩祸祸得他英年早逝。

    周言自己按阴历算过了半年的某一天,卜达把他带到巫师前求问为什么他们还没有孩子,周言脸都要青了,他怎么会生孩子?

    巫师表示周言身有残疾,只能由卜达孕育。

    合着这些岛民根本就不知道男女之分,只当周言是个残疾。

    卜达和周言回到家,卜达往地上一躺,让周言插她。

    部落习俗是强壮的人让弱势的一方怀孕,周言想干卜达差不多等于说卜达比他弱,在此之前卜达只会周言在当玩笑。

    周言泪流满面,感动不已,没想到他的鸡儿还有能插进肉壶的一天。他赶紧撸了撸自己的小兄弟,提枪上阵。

    卜达很久没用过底下的肉洞了,好在她身材高大,同样大尺寸的小逼应对周言的鸡巴也没什么大问题。

    周言的阴茎一进入就感受到卜达的阴道的热情,他仿佛又回到了岭南家里,软玉温香在侧,他把自己埋进卜达身体里,嘴巴吸咬着卜达的奶肉。

    卜达也起了感觉,叫道:“咸,咸用力,快点!”

    周言有点出戏,无论怎么纠正卜达还是会把言喊成咸。

    周言听话地抖腰在卜达的阴道里快速抽插,卜达的大阴茎在他肚皮上摩擦,两人都爽得不住叫嚷,肢体交缠又交缠,这天种马终于重振了雄风。

    自此之后卜达尝到甜头,偶尔也会让周言插进她的小逼,好好照顾一下这块快感密集的地方。卜达松了口周言更是经常会缠着她操穴,他对女人很有一套,送礼物表关心信手拈来。于是九个月后他们的孩子从卜达肚子里顺利来到了这个海岛。

    卜达是部落里重要的劳动力之一,孩子一岁多时被叫去帮新成年的岛民修房子了,于是奶孩子的任务就落到了周言身上。

    这个孩子是标准的岛民幼崽,刚生下来就显得特别强壮,能坐能走后更是能闹得天翻地覆,还好周言拧不过卜达,拧一个孩子还是可以的,只是这孩子的力气跟野猪差不多,犟起来把周言累够呛。

    这天这孩子特别乖,坐在席子上乖乖让周言喂西米椰奶粥,大眼睛一眨一眨顺服得让周言几乎忘记了她的恶魔行径。

    卜达回家看见这一幕,不知怎么的起了色心,她从后面抱着周言坐在地板上磨来磨去求欢。周言光顾着哄小祖宗根本没空理她,她索性把周言衣角一掀鸡巴顺势挤进了周言的菊花,开始慢慢干周言。

    周言被顶得木勺都拿不稳了,“卜达……奇里,吃饭……”

    “不管她,管我。”卜达说着握住周言窄腰加快了拿菊花套弄鸡巴的动作。

    周言放下木碗,渐渐沉迷情欲喊着,“啊啊啊,哈哈,噢,好爽啊,你好棒,插我!”

    卜达一边干一边喊,温热的气息喷在周言脖子上,“嗯,插你,你吸的我也好爽,咸你真棒!嗯。”

    奇里看着沉迷肏穴的两人,以为他们在逗她开心,开心地边笑边拍手掌。

    又过了五年,周言已经彻底绝了回家的心思,他晒得都跟岛民差不多了,这座岛上还是没冲上来一个活着的船员,他当初又没怎么学好航海,自己出海无异于找死。他以前对待自家兄弟宽厚,只希望他们能好好安置自己的老婆们。

    周言整个后穴都被卜达操通了,隔上几天没办事就会痒得不行,这时他就会摇着屁股蹭上卜达的大鸡巴,同时拿嘴和手掌撕咬舔吸玩弄卜达那一对蜜色的大奶,勾得卜达硬得不行。即使是操卜达,周言也要用卜达又长又粗的手指抚慰他瘙痒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