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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帮买避孕药,酒店开房清理身体

    “……小晚……林枫晚!”

    那团光骤然炸开,林枫晚皱着眉微微睁开眼睛,午后刺目的阳光让他有点懵。

    雷晟炎大大松了口气:“你醒了!吓死我了。”

    他抱着林枫晚坐在老实验楼的阶梯上,一脸担忧地盯着他的脸。

    林枫晚动了动嘴唇,发现嗓子干涩得很,不过他也没什么要说的,又垂下眼皮。

    雷晟炎道:“饿了吧,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

    他的声音温柔得很,天光日白的,林枫晚却打了个冷战。衣服裤子好好地穿在身上,里面似乎也被仔细清理了,并没有太多粘腻感,也没有太多知觉,大概麻木感还没过。

    林枫晚评估了一下身体状态,清了下嗓子,说道:“麻烦带我回宿舍。”

    他的表情和语气太过平静,平静得让人心里发毛。雷晟炎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微表情,说道:“那我叫外卖?”

    林枫晚道:“不用叫我的,我不饿。”

    雷晟炎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又听他道:“我的手机呢?”

    好像为了响应主人的召唤,来电铃声马上响起。他从羽绒服口袋里摸出来,按了接通。

    “……嗯。没有。是……一会儿你能来宿舍接一下我吗?”

    雷晟炎忍不住插话:“你刚刚才……”却被他毫无波澜的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林枫晚对电话那边的人道:“一会儿见。”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雷晟炎不说话。

    雷晟炎腮帮子发紧,好一会儿才艰涩地说道:“你……你是第一次……我真的不知道,我……我混蛋!”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啪地扇红半边脸。

    林枫晚道:“我赶时间,你如果不方便的话……”

    雷晟炎猛地抱住他,声音发抖:“我错了,我错了……小晚,你不要这样对我,你要我去死都可以,就是不要这样……”

    林枫晚也不挣扎,仍是平静的语气:“我想回去换衣服,可以吗?”

    雷晟炎拿他没办法,只好背着他回去。宿舍里陆归和闫一楠都在,俩人瞪大了眼珠子看着他们。

    陆归傻愣愣地问:“不是雷哥出院吗?”

    闫一楠:“……”

    这个没眼色见的!瞎子都看出来这两人干了啥!不过林枫晚脸色怎么这么差,莫非雷晟炎一下没忍住弄得太狠了?

    闫一楠笑道:“没吃呢吧,刚好我叫了披萨没吃完,还有可乐,要不先垫垫?不是我说你雷哥,小林子一大早地去接你,你过了中午都不让人回来,有点过分了哈。”

    雷晟炎没理他,脸却黑了一层。他把林枫晚轻轻放在床上,还拿枕头给他垫着腰,“我给你拿套衣服。”

    林枫晚道:“不用。你走吧。”

    雷晟炎一肚子的话憋着不敢说,又不能真放下他不管,杵在那像黑脸神一样。

    闫一楠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道:“那啥,我帮你拿,小林子你想穿哪套?”

    林枫晚不作声,弯起腿蜷在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陆归道:“你忘了脱鞋……”被闫一楠一肘子打回壳里不敢吭声了。

    雷晟炎不知如何是好。他真的不知道林枫晚那里还是处子,走廊那么黑,他就像被黑暗吞噬了理智。当他终于满足了欲望,打开走廊那盏闪个不停的日光灯,斑斑的血迹无声地陈列在他面前,他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一个怎样的错。

    怎么办……怎么办……他无助地捂住脸,连看一眼昏迷过去的那个人的勇气都没有。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收拾残局的,林枫晚的下体几乎可说是惨不忍睹,浑浊的精液混着血丝塞满合不拢的雌穴,阴部一片红肿,大腿根一直在微微抽搐。他紧闭双眼,眉头一直都不曾舒展,唇色几乎和脸一样苍白,身上也冰凉如水。

    他一直在哭。

    “要不,你先回去吧?”闫一楠小声道,“你在这里,他什么都不肯的。放心吧,这儿有我和小乌龟。”

    林枫晚的倔脾气这里每个人都很清楚。雷晟炎再不情愿,也只能先走开。

    他也没走远,就站在门口,隔着门听里面的动静。

    过了不久,一个他见了就双眼冒火的人来了。

    那人在走廊那头,两人对上眼,都恨不得冲过去把对方撕碎。

    马丁深呼吸,掏出手机,温柔无比地说道:“小晚,我在门口了,能进来吗?”

    他特地开外放,因此雷晟炎清晰地听到林枫晚道:“你进来吧。”

    马丁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看到林枫晚的模样,马丁立刻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是可以马上出去揍人,但此时显然有更重要的事。

    无须林枫晚开口,他非常自觉且轻车熟路地开始收拾。书,笔记本,衣服,鞋子……就像高中三年他为他做过的一样,林枫晚的习惯也没怎么变。

    “到酒店再换衣服对吧。还要带什么?”

    林枫晚眼珠子微微一动,他马上明白了,走过去让他趴在背上,一手一个大包,对两个吃瓜群众点点头:“再见。”

    他就这么带着林枫晚,从雷晟炎面前大摇大摆离开了。

    陆归从窗户探头出去看着两人上了车,二丈金刚摸不到脑袋:“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闫一楠撇撇嘴:“什么情况,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拍拍陆归的肩,“不是去面试吗?走呗。”

    酒店的浴缸很大,林枫晚却蜷缩在一头,大半个身子沉没在水下。

    水很热,僵冷的肢体似乎逐渐获得生机,迟到的痛觉也一并袭来。他一动不动地体会着疼痛的产生、蔓延,强迫自己去回忆那条走廊,那个阴影。如果不这么做,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对黑暗的恐惧——而原先,他竟是期待那个人的帮助。与其说对他失望,还不如说是对自己失望。是什么原因竟然有这样的期待?真是太可笑了。

    林枫晚,你自作自受。

    “小晚,你洗完了吗?洗完了我就进来了哦。”马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无论是语气还是音量都拿捏得刚刚好,内容也很体贴周到,“东西都收拾好了,待会要用的资料全部放在桌上,我让服务员拿了碗挂面过来,没放肉,放了很多葱,还热着呢,很香。”

    他进浴室之前先敲门,等了一下才进去,好像特地留时间给林枫晚做好准备。把林枫晚抱出来时也目不斜视,手脚规矩,对他身上的痕迹视而不见。

    房间所有的灯都打开了,暖黄的色调很温馨。但总归是休息睡觉的地方,怎么也不可能像图书馆那样全是日光灯,灯火通明得让人放心。

    马丁把人放在床垫上,从头到脚仔细包好,把面端过来喂他。林枫晚吃了几口,忽然说道:“马丁。”

    马丁抬眼,琥珀色的眼眸温柔地看着他。

    林枫晚道:“我可能会让你失望。”

    马丁道:“是我先让你失望的。以前的事我不在乎,只要你说好,我们随时可以重新开始。”

    林枫晚道:“人的一生很长,以后还会遇到很多人,怎么知道这个人能一直走到最后?”

    马丁道:“不知道,没法知道,但是无穷是无数个有限的集合,一辈子是一天天过出来的,我愿意跟你一天天一步步走下去。”

    林枫晚道:“万一哪天走不下去呢?”

    马丁道:“那就到那天再说。就算是爱因斯坦也有解不出的方程,1 1=2至今没人能证明,但是,也没人能证伪。但是,”他又说了个但是,“还是有无数人想去证明它。”

    林枫晚陷入沉思,马丁也不打扰他,等他放空的眼神收回来,才又把一块鸡蛋送到他嘴边。

    投喂完了,马丁说道:“我下去买些药,你睡一会儿,醒了看看能不能行,行就去跟他们碰,不行我回来跟你传达精神。”

    林枫晚心心念念这次集训很久了,闻言立刻钻进被窝,忽然叫住马丁:“别关灯!”

    “睡吧,我马上回来。”

    电梯门关闭前一秒,一只手卡了进来,雷晟炎终于追了过来。

    马丁一点也不意外,冷冷道:“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没那个脸去见他。”

    雷晟炎不甘示弱:“你知道了吧?这么多年,他碰都没让你碰,如果我是你,一定没那个脸回来。”

    马丁笑笑:“现在都9012年了,谁会因为一层膜定终身。其实我要感谢你——一道难题,往往要多试几次,多错几次,才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而且做试卷呢,遇到难题先放一放,回头再解,这是一种策略,不代表我不要它,懂吗?”

    他的意思很明白,雷晟炎就是“多错”那几次。而林枫晚就是他的“难题”,这不,现在回头来解了。

    马丁又道:“我和你相看两相厌,恨不得咬死对方。不过我不会再跟你动手,”他稍微靠近一些,轻轻道,“你不值得。”

    叮地一声,电梯到了目标楼层。马丁不紧不慢走了出去,一点也不避讳被他看见房间号。雷晟炎终于知道了眼睁睁看情敌走进自己心爱之人的房间的感觉——他连进去抓奸的勇气都没有,因为进去之后,恐怕连“男朋友”的名号都保不住。

    马丁进门之后马上换了张脸,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倒了杯温水,打开药盒子摊开说明书给林枫晚看,等他看完再一一拣出对应的药片,托在手心喂他吃。

    遭遇了那种事,林枫晚压抑在内心的惶恐不安,只能靠实实在在的药品说明书来消除。不得不说,马丁对他的心理拿捏得分毫不差。

    “配合口服消炎药还有这个药膏,要早晚一次抹在伤口处。”马丁大大方方地说道,“如果还感觉很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

    林枫晚已经过了刚才那阵尴尬,摇头道:“不用。”

    马丁道:“我把机票推迟了,等你考完试再回去。”

    林枫晚瞳孔一震:“这怎么行!”

    马丁笑道:“没事,我申请了补考,不影响。我们系的导师都对我挺好的,我跟他们说家里的亲人生病了,他们都很理解。”

    比起前男友帮买避孕药这种事,让林枫晚更不安的是耽误了对方的学业。

    马丁又道:“我的机票只能改签一次,改都改了,你就不要想太多了。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是谁啊,怎么可能因为一点日程变动就影响成绩。而且刚好能参加群里的集训,这叫歪打正着,可遇不可求。”

    林枫晚一想也是,便也不纠结了。马丁温柔地看着他:“你今天状态不是很好,还要去吗?”

    林枫晚道:“要去。”

    马丁道:“好。不过去之前,先把药膏抹了,省得一会儿太投入就给忘了。”

    林枫晚马上绷紧了身体,一脸警惕地瞪着他。

    马丁把药膏放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我先去洗澡,你慢慢来不着急。”

    等到淋浴的声音传出来,林枫晚才解开浴袍带子。刚才洗澡他想弄出来,但一弄就痛得不行,比现在痛得多,连阴唇都碰不得那种。现在缓了一些,他便咬着牙再作尝试。因为看不到那里的情况,只能凭触觉去摸索,弄了好一阵,汗都出了一层,还是只抹了外围和浅层。再往里面的地方手指一碰就火辣辣地痛,还有些血丝和浊液,再深一些不用想都是残留的污物。

    马丁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画面:两根白皙修长的腿从隆起的被子里伸出来,屈着膝盖向两边大大张开,一只手掰着半边臀,另一只手在双腿之间那团阴影里微动。

    他一愣,感觉鼻腔有点热,一瞬间眼神暗了一下,马上微微错开视线。

    林枫晚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洗完澡了,一瞬间把自己团成球状,躲在被子里装死。然后一只大手隔着被子拍了拍他,声音带着调侃:“快开始了哦,小懒猪。”

    林枫晚采取消极政策逃避。马丁道:“看来我出来得太早了,要不我还是回去再洗一洗吧。”

    林枫晚一咬牙掀开被子,视死如归的表情:“帮个忙!”

    前男友帮忙上药和耽误学习,两害取其轻,林枫晚认为自己做了明智的选择。

    时间紧迫,他也不扭捏,直接往床上一躺,闭了双眼张开双腿,手还主动扣住膝窝,把最羞耻的部位大喇喇地展示在人前。

    马丁不动声色地滚动了几下喉结。他和林枫晚谈了快三年,早就知道他的身体结构异于常人。但究竟怎么个异法,是今天才窥得真相。他忽然很想提刀出门把雷晟炎剁了——虽然嘴里说着不在乎,但看到那朵像小嘴一样嘟着微微张合的小雌花,看到那异常娇艳红肿、被人蹂躏得楚楚可怜的花瓣,想到是自己以外的男人抢先占有了这里,还在里面不知灌注了多少精水,嫉妒的种子立刻长成了布满毒刺的妖藤,刺得他心如刀绞、气愤欲狂。

    但在林枫晚面前,他只是呼吸一滞然后微微加重,几乎不露半点痕迹。

    嫉妒愤恨强忍下去,情潮欲念汹涌而起。

    他紧了紧腰间的浴巾,侧坐在床边,手掌轻轻放在林枫晚大腿内侧,略微施力,林枫晚喉咙里溢出唔地一声,双腿迅速往里夹。

    “没事,”马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如常,眸中却闪着难言的光点,“我只是想看清楚你伤在哪里。”他顿了顿,“不会对你做其他事的。”

    林枫晚紧紧夹着双腿,身体颤抖了一会儿,慢慢平静下来。

    “对不起,我反应过度了。”他好像在说事不关己的一个人,“这是创伤后的应激反应,过一段时间就会好。”

    马丁柔声道:“你知道的,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有时间,无论多久我都会一直等你。”

    林枫晚的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他自己都很惊讶,也很无措,一边慌乱地擦泪一边喃喃自语:“我怎么……不能哭,现在不是哭的时候,集训马上开始了……”

    马丁把他拥在怀里,握住他的手一点点吻他的眼泪,“傻瓜,我才离开你多久,你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这样,我还怎么舍得放下你不管。”

    平时若是说这种言情台词,肯定会被他甩一堆白眼被当做智障。但马丁是什么人,一个用八国语言唱情歌的学霸,最会审时度势。所以说不必口若悬河,只需致命一击。

    林枫晚没打算此时此刻跟他互诉衷肠,只是不知哪一点被触动了一时失控而已。他迅速收了情绪,马丁也识时务地停下暧昧的吻和拥抱,两人又回到上药的正经剧情。

    作者:......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