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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用对方手指操自己的B,脐橙宫交

    徐安真并不知道魏玠已经醒了,还像一只小猫舔牛奶一样舔。魏玠躺着半梦半醒中想了想今天的计划,终于回忆起原本的安排,又被他舔得心痒难耐,干脆把他拉起来了。男孩惊呼一声,好似被揪住了后颈皮,乖顺的坐在他面前不动了,心虚道:“你……你怎么醒了?”

    有这么一只小猫咪舔来舔去,难道还能继续睡吗?

    魏玠坐起来,把他搂到自己腿上,一按床头的按钮,窗帘就自动拉了起来,明媚晨光照进房间里来,给少年奶白的一身皮肤上镀了一层金光,圣洁之中又显出异样的淫荡。徐安真没料到自己要暴露在太阳底下,连忙抬手护住自己的胸口,夹紧了腿,羞得头也不敢抬:“别这样!”

    他有求饶之意,魏玠却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亲了亲男孩的耳垂,把他护胸的手拉了下来,故意提起他那些放荡的举止:“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天天发骚,我回来了倒是不敢了?”

    徐安真耳根猛然蹿上通红颜色,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贝齿紧紧咬住嘴唇,像受惊的鹿一样看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一向看起来都是很好欺负的,现在就更加柔软可欺,掐一把就要滴出水来那么可爱,魏玠已经把他抱在怀里,就更不可能忍耐了,把男孩搂过来,迷惑一样吻他。徐安真几乎是立刻就松开齿列,任由他长驱直入了。

    昨夜虽然二人也折腾了好久,但毕竟他根本没工夫醒来就又累得睡着了,想要的亲吻就完全没了印象,现在下面还是肿热的,亲吻却甜得过分,由不得徐安真不沉溺。

    这个吻与从前不大一样,是温柔又热烈的,徐安真经验不多,全凭魏玠引导,予取予求,甘甜舌尖被勾出去,就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一样,生涩且畏怯的颤着,被含吮,身不由己,湿漉漉,软绵绵。男人的手指捅进他的小穴里,软肉立刻簇拥上来,热乎乎的吸着不放。里头还有前一夜弄进去的精液未及清理,手指几乎畅通无阻。

    阴蒂被揉按,徐安真嘤嘤求饶,细腰却忍不住前后扭动起来,小穴把手指吃得更深。

    “你自己来。”

    甜腻亲吻之中,魏玠低声诱哄,徐安真一手扯住自己翘起的奶头胡乱揉搓,浑浑噩噩就顺着他的意思用对方的手指操弄起自己的小穴来。

    他浑身上下还有爱痕斑斑,细腰翘臀,弧线诱人。在明亮的晨光下雪霜那么白,又带着牛奶才有的暖色调,软腻甘美,尤其小穴,几乎不顾主人意愿,不知廉耻的在男人手指上磨蹭贪欢,连阴蒂被揉捏按进阴阜也只剩下大腿发抖的爽快舒服,一点也没有羞耻了。

    固然早在和男人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徐安真就知道这事日后少不了的,但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更不晓得一旦离开男人,他连骨髓之中都是渴望的,什么矜持,什么教养,全都是骗人的罢了,自己都约束不了自己。

    他胡乱的在男人脸上嘴上亲吻,双臂搂住男人的脖颈,干脆把自己送上去,胡言乱语着,热切的摇晃着屁股,把水声咕啾的小穴送得更彻底,好让手指进的更深,更好的搔弄自己的痒处。

    “我好想你,哪里都好想你,可是你为什么都不理我,就喜欢我一下,一点点,行不行啊?”

    魏玠的手几乎不动,徐安真就在上面玩出了花样,连小小肉豆被百般玩弄也顾不上,反而抓住自己的小奶挤出一道乳沟送到男人嘴边,恳求男人替自己舔一舔,吃一吃,连这里好痒,里面都疼了这种话都说出来了,邀宠求欢,几乎做到了自己的极限。

    他越是可怜,魏玠就越是喜欢他,咬住他的奶头还不算,终于把手从他的小穴里抽出来,揪住了他的小阴蒂,要好好调教一番了。

    自从用过阴蒂夹,徐安真这里也就和奶头一样,是虽然相当敏感平常不可以触碰的地方,但是到了床上如果不碰,他会“难过得快死了”。他自己固然是不敢碰的,因为刺激太大,又太羞耻,对技术也有一定要求,做不来,但魏玠要摸,他就主动张开大腿任由亵玩了。

    魏玠一边哄他“怎么会不喜欢你”,一边从床头柜找出一粒药丸,塞进了男孩的女穴深处。药丸很小,很快就融化了,了无踪迹。徐安真却一惊:“那是什么?”

    “是春药。”魏玠也不瞒他。

    徐安真红着脸:“不用这个我也不会不让你做,为什么……”

    他话没有说完,但意思是很明白的。不用下药,魏玠想对他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这个态度乖巧又慷慨,魏玠心中一动,简直恨不得把他绑起来锁起来藏起来,但最后却只是掐住他的阴蒂,笑了笑:“我知道的,但你还小,有些事得借用外物帮帮忙。”

    什么事要这样做?

    魏玠的手摸上了他平坦的肚子,位置大概就在子宫附近了,轻声细语,却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把你这里灌满,好不好?”

    徐安真有些害怕,但仍然默许了。

    “我早就说过,要打开你的子宫,要把你玩坏,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还记不记得?”魏玠的语气是轻柔的,可是占有欲和宣示主权的意图却不容错认,徐安真坐在他腿上,只觉得药效已经立竿见影,眼神迷离,也不觉得打开子宫这件事可怕了,想一想那种滋味,甚至觉得是很舒服的。

    魏玠给他用的春药,自然是一种黑市上的秘药,调教他这样天真的小孩简直手到擒来,能把他变成一只不停淌水的泉眼,堵也堵不上。越是没有接触过这种药,反应就越强烈,见效就越快,何况他身体敏感,一吸收就不行了,当即自己就爬到魏玠怀里,抓住他的手臂抬起屁股,把他蹭硬了,自己坐了上去。

    他的小穴还肿着,脂红肉花被塞得鼓鼓囊囊,费劲的吞下去一个头部,他就呻吟起来,只好磨蹭着慢慢往下吃,被硕大龟头顶得快昏过去,嘤嘤求饶:“帮帮我,daddy……”

    魏玠提起他的腰,将柔若无骨的男孩往自己胯下一按,让他猝不及防的吃下去整根。紧窄肉道热乎乎的,被骤然破开,徐安真整个人都僵硬了,大叫一声,就潮吹了。

    他虽然敏感,但到底平时没有这么容易高潮,可见药效确实不错。

    这次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徐安真一动也不敢动,趴在男人身上喘息,就怕他还要不顾自己的乱动。然而魏玠并不打算这样做,于是度过一阵魂飞魄散的高潮体验之后,反倒是徐安真先动了起来。他已经不像之前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上应该怎么办了,再加上春药的效果,也顾不上害羞,反而想起自己之前极力勾引对方的时候做的那些努力。

    那时候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对方全都能够看到,只是因为魏玠不在身边,格外大胆,又格外空虚而已。如果真的按照他的性格什么都不做,或许倒也可以平静的度过这半个月,可是魏玠也不许他什么都不做呀,种种刺激,不失去控制才怪了。

    徐安真胡乱扭动着,两腿分开蹲在男人的大腿上,噗嗤噗嗤操弄自己,红肿穴肉软烂如泥,被肏得平直,他又控制不住力道,只想更深更重,没几下就要碰到宫颈了。他的穴道比起成年女子来说短上不少,虽然在情热之际会延伸一段,但体质毕竟如此,勉强吞下一整根就胀得难受,平常是没法承受的。

    但今天的滋味格外不同,宫颈酸酸麻麻,一被碰到就是酥软的,徐安真的阴唇紧贴在魏玠胯下,被磨得又薄又软,湿漉漉含住旺盛的毛发,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支持自己的身体,用饱满炽热的龟头挤压磨蹭自己的宫口。

    他的体力支持不了太久,于是靠在男人胸前胡乱磨蹭,一对小奶被磨得发红发热,肿痛不堪,被魏玠握在手里细细把玩揉弄,从乳根到乳尖,连带里面的乳核都被捏得发酸。徐安真被最直白的欲望主宰,比平时大胆许多,捧着魏玠的脸往前凑,在被把玩双乳,小穴还贪婪吸吃对方阴茎的时候索吻,低声软语:“一直都……都好想要,每天,每天都想你,想得厉害,我一个人好害怕的,你为什么不愿意理我……”

    他的阴蒂上戴着一个小小的夹子,蝴蝶的形状,却一点算不上无害,紧紧钳住嫩红蕊珠,夹得他坐立不安,气喘吁吁,胡乱扭动着,上头的铃铛也不断的响,好像坐在火上一样,小穴也始终用力的缩紧着,放松不下来。魏玠被他夹得难受,于是掰开他下意识紧绷的大腿,又把自己往里面埋了埋,干脆躺下来让他侧身面对自己,提起一条白腻大腿挽在手臂上,用力挞伐起来。

    徐安真胡乱摇头,大声呻吟,但其实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嘴里说着不行了,快死了,下面的小嘴却卖力的又舔又吸,又吃又嘬,热乎乎,湿漉漉,仿佛被凿开的泉眼一样,不断往外淌水,噗嗤作响。昨夜他就被奸得又热又滑,现在就更加遭受不住,鬓角被汗水打湿,一片漆黑,略长的头发搭在脖颈上,衬得肤色雪一样白,魏玠忍不住把他压在身下,咬住他的脖子一路亲吻啃啮。男孩颤抖着,大腿因打开到了极限而微微颤抖,又哭又叫,每动一下就好像真的要死了一样,仿佛被剖开的青蛙,战栗颤抖,辗转呻吟,小屁股极力抬起迎合。

    魏玠咬住他的小奶头,把湿漉漉的痕迹留在他身上,掐住他屁股上的软肉,连手指都陷了进去,将男孩的下身往自己的肉刃上送,一下比一下更用力。他早有计划,一回来就要操开男孩的子宫,让他真正体验到宫交的滋味,习惯这种感觉,昨晚一看到徐安真安然酣睡的模样,他就忍不住要看他又哭又叫,好惩罚这淫荡的男孩勾引他的罪过,今天这件事是非做不可的。

    徐安真小小的宫颈口被不断苛责,肥厚肉环露出一道细缝,早被精液浸润,又被肉刃深插,简直无所适从,不断颤抖收缩,又被撞得绵软一片,终于露出破绽,被一下挑穿刺破。

    “啊——!!!!”徐安真尖叫一声,抱着肚子绷紧了,像进入假死状态的小动物一样一动不动了,连这一声惊叫后半段都变成了泣音,他的脸上除了汗水泪水还有自己咽不下的津液,好似一个被玩坏了的小性奴。魏玠看得欲望大炽,不顾他还没有缓过来劲,也是真的顾不上,在那厚软紧窄蠕动的胞宫里再次动作起来。

    徐安真的手脚都是软绵绵的,泪痕顺着眼角滑落到鬓边,小肚子鼓起一个可怖的弧度,圆圆的上下游移,正好滑过他的手心。

    这可就太过了,他分明是没有怀过孕,甚至身上还带着一点被破处不久后的羞怯与矜持的,现在却好似身经百战,且被操烂了操大了肚子一样,连子宫都被剥开待客,无处不能被肏了。这强烈的刺激令他几乎昏过去,可子宫的敏感更是可怖,自从被攻破之后徐安真就一直处在无穷无尽的高潮之中无法逃脱,好似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中被举上潮头,四周都是足以把自己拍烂,让自己粉身碎骨的水浪,他居然无处可去,只好战战兢兢待在原地,被千钧大浪推来推去,好像巨手摆弄棋子一样任由安排。

    一波又一波淫液汹涌而出,好似失禁,但根本流不出来,都堵在里面。极力夹紧的肉道豆腐一样娇嫩软烂,又像石头一样坚硬,磨得插在他体内的性器快感强烈到接近痛苦的地步,精关几乎坚守不住,被男孩潮吹涌出的液体冲刷着,魏玠知道自己已经失控,但根本停不下来,没法停下来,只想肏得男孩痛苦蜷曲,万般翻滚挣扎,但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控制,都挣不开他的束缚。

    热液不断涌出,接着浇到了他的下腹,徐安真的潮吹终于结束,但他这次是尿了,女性器官的尿道终于被冲破,吐出了清澈尿液。

    魏玠被这个事实刺激,终于在男孩的子宫里射了出来。射精持续的很长,量也相当大,好几股后终于停下,徐安真呻吟一声,红唇血一般艳丽,满身爱痕,两眼含泪,小心翼翼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