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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公园里泄出浓精摇摆屁股的骚母狗

    01.

    今天是12月31日,CPY城的海港口没到七点就挤满了一堆人要看今晚的烟花汇演,还要和身边的人们一同倒数。

    而有着不同兴趣爱好的这对情侣,也趁着今晚人们都聚集在街上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行爲——在都是等待跨年人群的街头中露出性爱。

    他们两个没大胆到直接凑到海港口那边,而是找了一个离海港口有些距离,但又依然算有不少人烟气的公园里面进行他们这大胆的“跨年活动”。

    “嗯……老公,你把绳子绑得太紧了……”何桐抓着身边人的衣袖,紧紧拽着风衣的下摆,每走一步他都会低声一喘,恍惚每一步的前进他都是在受罚一般。

    “乖桐桐,绑得越紧你不是越爽吗?”魏言在何桐耳边轻轻道,説话时的热气全喷到了他敏感的耳廓上,让何桐有些轻颤,手中的衣摆是抓得更紧了。

    现在他们已经到了公园里边,魏言牵着何桐像走到公园正中心的公厠那,那边的公厠有一个大大的凉亭,凉亭对出去便是一片人工湖,平时有不少情侣会在那里调情,今晚是跨年,那儿的人会更多吧……

    想到这里,魏言更是“性”奋了,他们两个最爱的就是露出了,尤其是在大庭广衆之下,将要被发现的那种时刻让他们总是爽到欲罢不能。

    现在已经九点过些了,他急着可以快些和自己的宝贝伴侣在那个凉亭里面翻云覆雨,让自己的宝贝暴露在月光之中,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他那淫荡的秘密。

    “呜,你别走那麽快了!我、我不行了……”何桐在魏言不断加快速度步行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夹着脚是不肯再走一步,他知道自己只要再走一步,就一步,他就会因爲身上的束缚立刻爆射,从龟头里面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

    而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就这麽高潮,他的伴侣今晚绝不会放过他……权衡之下,他宁愿停下脚步,等待这波春情过去。

    魏言看着自己的爱人垂下头,抿着嘴,闭着眼睛,全身都在发抖就知道了他快要高潮了……

    “怎麽这麽没用?难道你只是一只随时都会发情的母狗?”魏言故意用着粗鲁的语气责怪着何桐,因爲何桐有很重的被虐倾向,想必自己的这句话会变成新的一轮欲望狠狠折磨他吧。

    果然,何桐抖得更厉害了,没坚持一会他就脚下发软,魏言故意不扶他,就让他这麽直直地用鸭子坐的方式坐到了地上,当何桐的屁股碰到地上的时候他“啊”一声叫了出来,不过公园里人影不多,但是热闹的声音还是充斥在公园里,所以何桐这一声性感的呻吟不会太突兀。

    何桐现在爽得脑子都糊成了一片,因爲在听到那样S的语气以後他已经不能自己地陷入假象高潮里面,过了一会自己更是脚软,自己後穴跳动不停的大家夥随着自己的跌倒更是进入了他身体的深处,那磨人的震动像是要从自己的屁眼里面向上捅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中,这也等於这过分的快感要传到他全身一般,那一刻他高潮了,不过他怕被自己的爱人责罚,所以他在马眼要喷射精液的时候一把扣紧自己的卵蛋以及阴茎根部,不让自己前面泄出,而是努力靠後面那敏感的一点抵到感性高潮,也就是後穴的高潮。

    “射了吗?”魏言瞪了一眼何桐。

    “哈啊、哈啊……哈,我哪敢……要是我现在就射了、老公你、你就会把我锁在厠所里当肉便器了、哈、哈啊……可我只想被你操……呜、你要是、要是不信,你看……”何桐把大衣撩起来,将自己的下身完全暴露。

    因爲大衣很长很长,遮到了他的小腿位置,所以他没穿裤子,不,该説,他除了被红绳缚着身体外,其他一无所有,要説看着怪,其实也不,毕竟别人看着也就只会当他不怕冷、穿衣前卫,但谁会想到他的身下、大衣之下会是这麽一副让人春心荡漾的景色?

    何桐的皮肤很白,当黑色大衣被他撩起时,他的皮肤更是被映衬的白皙无瑕;大腿往上一些,他的大腿根却不再是无力的苍白,反而是带上了些许兴奋的粉色的薄雾感,在红绳的捆绑下,他的大腿根部完全就是粉与红的交接,看上去可是可口;继续往上,那被他仅仅握住的玉根更是粉嫩玲珑,尤其是在被固定睾丸后,无法泄出的龟头早已熟成至桃红色,让人想狠狠吸吮与虐待……

    魏言看了两眼,果真如何桐所説,他的玉根并没有泄出浓精,只是排出了一些让人怜爱的“泪珠”,那不断从铃口冒出的粘液像是在狠狠控诉自己的残忍。

    “母狗还算有些用,没有真的就这麽发骚吸引公狗来操。”魏言挑着何桐的下巴轻佻地道,顺便用鞋底去轻踩何桐那可怜的阴茎。

    “嗯~”何桐手握得更紧了,粗糙的鞋底即使力道再轻柔,龟头终究是男人最敏感遇脆弱的地方,磨人的疼痛与瘙痒让他热爱被虐的身体可谓是不断的爱抚,所以他要更加用力去制止自己因爲魏言的动作而爽到喷精。

    魏言见何桐已经半陷入情欲之中,呻吟也加大声量后,他的眸子越渐深沉,折磨人的妖精。

    魏言刚想收回脚就听到何桐浪叫:“老公~人家发骚了~你捅捅我的屁眼、让我、让我泄了吧……”

    他们两个爲了跨年能玩得爽一点,两人积了两三天没有撸鷄儿,这积下来的厚精实在是涨得何桐的肉身直疼,还在被魏言如此“凌辱”之下,就算他今天把自己的鷄巴给拧断了,从那断口处怕也是要喷个五六分钟才能喷血吧。

    “怎麽?还真像勾引公狗来操烂你的烂屁眼?”

    “你不就是母狗的大公狗吗?”何桐笑笑,对着魏言缓缓眨眼,这是他们两个做爱前的小习惯。

    “你真的是牙尖嘴利,说,我该怎麽罚你?”魏言环顾四周确定他们没有没其他人注意,旁边也没有明显的人影,他一把揪着何桐的大衣,让这人像母狗一样跪趴着,撅起那因发骚而不停摆动的屁股。

    魏言见自己媳妇已经没脸没皮地开始求欢,无奈地一巴掌呼噜上那饱满圆润的大屁股上,之後将大衣衣摆一挑,把他的屁股完全露出来,红绳在他两个股瓣那绕了两个圈,接着向中间股缝那往上提,红绳变成了囚禁他下身的贞操带。

    而将股缝里那两条红绳分开的便是一个有着卵蛋的假鷄巴,露在屁眼外的两颗卵蛋疯狂地乱摆,甚至拍打在何桐股瓣上,发出让人难以忽视的声音,可想而知在後穴里面这玩具使用什麽速度贯穿着何桐的。

    而魏言刚才的那一巴掌对准了这两个卵蛋,所以穴内的假阳具是猛地撞在了敏感的穴壁中,接着换来的又是何桐一声高於一声的呻吟。

    忽然,魏言聼到了这条小路的前方有几个人交谈的声音,还有脚步靠近的声音,魏言连忙把人带到了一旁的花丛里边,这些偶尔才被修建的花丛已经长到了半个人高,魏言和何桐两个趴在里面,外面的人除非是探头看,不然是看不见的。

    没过多久,真的有几个人走了过来这附近,一个女生嘴上还在念叨:“奇了怪了,刚刚好像听到有人説话的声音?”

    另一个男生笑着説:“聼岔了吧?”

    “可能吧,你把东西铺好。”

    魏言从花丛里面看着这几个人在小路中央摆起阵容来,零食饮料一大堆,看来是打算在这里一边玩一边跨年了,不过魏言在心里忍不住吐槽,神经吧,在路中央閙?

    但他没想到自己刚和自己的爱人在路中央做什麽。

    见这几个人也没有要走的意思,魏言只能自认倒霉,他转头想让自己的爱人和自己从花丛里爬过去那边的公厠,毕竟这条小路里往公厠那边还有大概五分钟的路程,説长不长説短也不短,还好就是这片花丛一直连着那边的路,起码他们两个不用尴尬地现在就走出去,虽然他们喜欢露出,但仅限於即将被看到的那种,并不是完全在他人面前性爱。

    可当他转头看到何桐那一刻,他竟然有些想要欺负他,想要给别人看看这美好的肉体只属於自己……

    因爲何桐知道有人来了以後一直夹紧屁股,捂着嘴巴,不想让自己淫荡的声音泄给除了魏言以外的人聼,但他没想到自己现在的动作与行爲,配上身上的惨况还有眼眸中的春泪是怎麽一个让人理智綳断的情景。

    魏言欺上了何桐,用眼神示意他把嘴巴捂得在严实一些,他一瞬间就知道了魏言的企图,他们不是没这麽做过,但以前做的时候起码隔着一扇门,现在呢?一个秃秃拉拉的花丛。

    何桐摇头,想推开身上的坏蛋,可是反抗的时候不小心挥手打上了花丛,“霍”的一声,还好那几个人自顾自聊天没注意,但传到了何桐耳朵里却是另一回事,他马上不敢动了,眼框因爲委屈开始积泪……

    魏言见状只是笑笑,然後伸出舌头舔一舔那咸咸的泪水。

    手下也开始动作,他的拇指覆上了何桐的马眼,何桐当即就浑身一颤,眼睛瞪大,腰肢微曲,魏言没理他这因爲羞耻而过激的反应,只是继续摩擦着他的龟头,让他玉根里的浓液知道出口在哪。

    拇指挑弄没够,魏言开始用手掌去折磨他敏感的马眼,他掌心呈半圆,让手上的粗糙的疹子聚在一处,然後狠狠压上去!

    不带一丝留情,就这麽死命用粗糙摩擦娇嫩,痴迷被虐的身体不用多久,老实交待了,那一段一段的精液不要钱似的往外飞喷,每一股都打在了花丛上,然後散发出腥臊,他们这样大的动作,外面的人竟是完全没有发现,只有他们两个做贼心虚地望着彼此,让这股骚味弥漫在两人的鼻腔中。

    等到何桐缓神,他气得锤了一下魏言的胸口,魏言不计较,只是把沾满他精液的手掌伸到他面前,何桐扁了扁嘴还是乖乖将自己的东西全数吞下肚子,一口不浪费,积了一些日子的精液比以往的浓,很呛嘴,但他还是忍着反胃的感觉,仔细舔舐乾净。

    这时魏言看了看表,九点四十多分了,多缓了五分钟,两人相助之下,狼狈地到了公厠附近了,何桐将大衣拉好,牵着魏言的手慢走,现在果然已经有不少情侣在这湖泊前、月光下谈情説爱了,所以他们两手牵手也不奇怪了。

    何桐边走边变扭,今天身上这红绳始终是太紧了,磨得他大腿根生疼,他让魏言低头,接着自己凑在他耳边说:“老公,你给母狗松松绳子吧……不让大腿根都磨烂了……”

    魏言揉揉他的头,带着他走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草地里,然後铺上了之前准备的毛巾,他席地而坐,让何桐坐在他身上,他撩起何桐额前的碎发,盯着他道:“骚母狗,一会就把你脱光了,还松什麽呢?一会在这里自己把老公的鷄巴都吃完,伺候好我,知道吗?”

    説罢还故意把何桐身後的假鷄巴拉出一点,在狠狠捅回去,给他一个下马威。

    何桐可怜巴巴的咬着手指,半久,快感过了些才小声駡道:“坏人。”

    “那你要吃大鷄巴吗?吃坏人的。”魏言搂紧何桐纤细紧实的腰肢,将人完全囚禁在自己的怀抱,用身下那根早已勃发完全的鷄儿顶弄在何桐的股间。

    何桐伸手搂住魏言,两人额头贴额头,他笑着说:“那是当然的,小母狗的屁眼可想吃大坏蛋老公的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