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发烧到浑身无力在病床上憋着尿起不了身

    7.

    即便是上一回涟漪不在状态，他的成绩依然是全校第一。拿着第一名的奖状，少年无悲无喜地把它收进书包，毕竟现在再也没有人能分享他的喜悦了。他被生活的重担压的无法喘息，这种别的学生觉得天大的荣誉，对他而言还不如一顿饱餐来的实在。今天放学，他觉得人有点不舒服，整个人都有点头重脚轻，可能是昨晚在超市的冰库里点货时受了寒吧。他这娇弱的身体，就算他努力去避免生病，可有些事却不是他自己能掌控的。他强打着精神去医院看了一眼依然无知无觉的母亲。勉强帮她完成了日常的清清洗工作，就非常难得的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他没钱看病，又实在没力气自己走回家。为了不昏倒在路边，他赶紧带着开始混沌的大脑快速回到家里。到家打开门，勉强摸索着吃了几粒感冒药，连校服都没来得及脱，就一头栽倒在小床上。

    涟漪感觉浑身发冷，不自觉地在昏沉中卷起了被子。半梦半醒间他似乎拨出去一个电话，他难受地哼哼着，就失去了意识。他没注意还在通话的手机在他的翻动中滚到了地上，通话界面显示是莫。

    莫正在开会，接到涟漪的电话也很是意外，她听到对面少年难受的哼哼声，怎么问都没收到回答，当下有种心慌的感觉，也不敢挂掉电话，赶紧快速结束手头的工作，开车赶往那个少年的家里。

    涟漪是被尿憋醒的，因为发烧，他一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勉强完成了日常的工作就一头栽倒在床上，还没有来得及去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可现在的他烧的厉害，浑身上下没有半丝力气，又因为没吃晚饭，整个人身体仿佛都不受控制，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涟漪想坐起来爬到厕所去，可他试了半天，额头都被自己折腾出了汗珠，身体却一动都没动。他难受地勉强把腿交缠起来，可大腿也使不出力气去并拢，他的手已经按在了裆部，脸上是病态的红潮和被尿意憋出来的羞红。他感觉自己离尿床不远了，他没想到自己那么大一个人竟然会因为发烧动弹不得而被困在床上被一泡尿憋的生不如死。他猛然觉得内心一股悲凉，这种时候他连一个愿意或者能够照顾他的人都没有，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生个病就和等死一般，他甚至在想就算现在就这样死了，大概也没人会发现吧。他忽然想到那个唯一给予他温暖的女子，想着她曾经温和地对着对着他笑，他忽然又不敢死了，他还想见她一面的，他还有家人等着自己赚钱去救，他不能就这样死在自己的床上。他挣扎着让自己保持清醒，手用力握住了自己的下体。忍住，坚持一下，他努力憋着那股尿，想休息一下翻身先滚到地上，死活都不能尿在床上。

    莫匆忙赶到的时候，就看着门缝半开的大门，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推门进去，眼前正好是少年从床上正要滚下床的一幕。她惊得几步冲过去，一把拦住他滚落得身体，把他抱回床上。

    她感受到他滚烫的皮肤和颤抖的身体，刚刚那股心惊还没压下去，就听见怀里的少年绝望地呻吟声，“别，要出来了～”

    她看到了他的动作，他的手掌往上用力一抓，然后抽吸一口气，整个人如触电般抖了抖。

    “怎么了？憋不住了？我抱你去厕所。”莫想抱他起来，却见少年通红着脸含着泪水摇了摇头，“来、来不及了，不能动。。。”

    莫看见他的校裤还是干爽的，也顾不上其他一把拉扯下来。她看见已经被染黄的内裤，伸手在床头抓过一个已经喝完水的空瓶子，然后快速掰开少年的手，把那软软的物体往里一塞。

    少年被惊到，随即羞的满面绯红，耳朵也红透了。从校裤下露出的雪白双臀被尿意激荡地轻轻晃动，发烧让他雪白的肌肤溢出一丝粉色，浑身无力的他只能用白嫩的屁股蹭动着床垫来努力忍耐，双腿被莫曲起微微分开，白皙的大腿上肌肉一颤一颤，还在刻意忍耐着那羞人的排泄欲望。他抬手手想挡住自己的脸，可手都举不起来，他羞耻地几乎要哭出来，他从来没有尝试过在床上用这样羞耻的状态尿尿，可现在他就算想拒绝都说不出话，嘴里都是压抑地呻吟声，虽然理智还在迫使他忍耐，但是透明的水瓶里可以看见水滴一滴滴滴落在瓶底，黄色的尿已经聚了5分之1在瓶底了。少年咬着唇，现在的状态令他羞臊地眼眶红肿，偏偏他身体没有办法拒绝尿一点出来的极大诱惑，眼泪和背弃理智的尿流一起失控。莫一手横抱起他，一手托着少年光滑圆嫩屁股手指抵在会阴处抵住腿间被夹住的那个瓶子。几步抱着少年走到厕所门口。背对着大门用脚先关上之前还来不及合拢的大门，随后侧身抱着少年慢慢挤到狭小的厕所里。

    瓶子已经被黄色的尿液灌满正在透过瓶口溢到莫的手上。莫把瓶子快速往洗手台那一放，然后双手抱住少年的两条腿分开，像是抱小孩子尿尿一般把涟漪抱起。黑暗又狭小的空间里，液体滴落到便池底部的声响非常清晰。黑暗中少年早已羞愧地溢出泪花，尿液滴落成串，却不是那种激烈的水流，涟漪已经使不出力气让自己尿得快一些，从而这样折磨人的时间被生生延长。他感觉自己像个失禁的宝宝更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无助和羞耻让他压抑不住不断涌出的极度自卑感，他无声的抽泣着，祈求着这场折磨能快些结束。莫等他漏完尿再按了按他的小腹挤出一些遗留的液体。她已经察觉怀里的少年现在非常虚弱，她担心遗留的尿液会再次给少年带来难堪。少年的眼泪已经流的差不多了，羞涩也已经褪去，只是他浑身弥漫着一股悲哀和无助。她不忍心地把他往怀里又抱了几分，只听见少年用虚弱又颤抖地嗓音说，“别，我脏。”

    莫安抚性地吻了吻少年的额头，他的额头滚烫。少年缩了缩脖子，微不可闻地唔了一声，他发现莫似乎并没有介意他此刻狼狈的模样，反而更温柔地拥住自己，用行动在安抚自己。可此刻窘迫的模样加上高烧带来的眩晕感，他没法分辨出自己的感情出了什么变化，只是下意识很想依赖抱着他的人。

    莫脱了少年的校服和校裤，用温水帮他擦拭了一下下体。少年羞地想要躲避，可是浑身软绵绵地一点使不上力。雪白的胴体被羞涩熏得微微泛红，下体因为被冰凉的空气接触到，让涟漪的身子有些瑟缩。莫虽然很喜欢看着这具诱人的身体，但此刻她却似乎没有犹豫的把这半身赤裸的柔嫩身躯塞进了那条破旧的被子里。她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嘴里被塞进一个体温计。莫瞪着那个显示39度的温度计，立马就要动身把涟漪送进医院。可是涟漪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听着他哀求她祈求她不要送他去医院的话语，莫最终还是答应等他吃完退烧药明早要是烧还不退就送他去。

    「发烧到这个度数一定要去医院看哦！这里是情结需要～」

    涟漪承受不了医院看病的费用，这才忍着没去医院，勉强让莫答应他不立即去。有莫守着，涟漪强撑起来的精神很快就放松了下来，眼皮沉重地合上慢慢地呼吸均匀起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莫摇醒的，莫的手里捧着一碗热粥，床头似乎多了几瓶药。涟漪本来没什么胃口，但是胃被饿了有些隐隐发疼，发烧又让他有点口干舌燥。闻着鱼片粥的香气他也不由被勾起几分食欲。莫扶着他坐起，又帮他调整好背后靠垫的位置，才举起一勺粥在嘴边吹了吹送到涟漪的嘴边。涟漪红了脸，“我，我可以自己来的。”他的手举了举，又软软地放了回去，脸上是不好意思的羞色。莫没有理他，只是继续着她的举动。涟漪的额头有一些碎发被虚汗打湿，贴在他洁白的额头上显得非常娇弱。少年张开粉嫩的双唇，那张小口里可以隐约看见他粉色的小舌头正轻轻伸出。小嘴含住莫伸去的勺子，勺子离开那双唇时带出一丝银光。莫认真地看着那薄薄的双唇，某些不适当的想法被用力按住，专注于投食。少年似乎真的饿的厉害，一大碗粥就被他一个人吃完。吃完粥又吃完药，莫拿了一杯温水给他。“发烧了药多喝水，你的嘴都干裂了。”

    涟漪下意识舔了舔唇，没注意莫的眼神突然晦暗一瞬。少年有些迟疑地看着水杯，有些担忧再发生刚刚那样的事。喉咙里确实干涩的厉害，但若喝下，一会儿半夜控制不住自己，再一次尿湿自己，那该会有多丢人啊。

    “没事，喝吧。今晚我在这陪你。”莫似乎看出他的忧虑，出声安抚道。

    “不，不用的。”少年似乎有点惊慌，想到刚才又有几分羞涩，“太麻烦你了，我一个人已经习惯了，没事的。”

    莫想说，要是他一个人刚刚他就得在家里又尿裤子又尿床了，可想想少年脸皮那么薄，改口道，“我不放心。”

    涟漪愣住了，红晕又爬满了脸颊和耳朵，他讷讷地偏过头避开莫直视的目光，心虚地一口一口把杯子里的水喝完。内心深处是渴望着有人陪伴的，杯子里的水喝完那一瞬，涟漪才意识到如果她留下，那到时候再忍不住岂不是又要被她看见自己羞人的模样。可抬头看见莫坐在床边帮他整理被子的认真模样，那些羞涩和尴尬抵不住心底想让她留下的强烈愿望。

    涟漪的家里很小，小到就只有一张单人床，连椅子都没有。莫就坐在床边，离得他很近。莫帮他刷完牙伺候他睡下，自己坐在床头拿着笔记本电脑开始办公。涟漪卷着被子翻了几次身，似乎鼓足了勇气，很小声的说，“要不，来床上睡一会儿吧。”他往墙那边缩了缩，身体靠在冰冷的墙上努力给莫留出了一个空间。

    “不用了，你睡吧，我不困。”莫笑了笑，接着笔记本的反光看到少年通红的耳朵。少年似乎有点丧气，又有些难受。他没有再躺回原处，只是靠着墙角固执的坚持着。但他终究还是太虚弱了，眼皮慢慢再张不开，脑袋沉重的陷入枕头，进入了昏睡。

    深夜，莫悄悄打了个哈欠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看了眼墙角的少年，目光突然柔和了几分。她附身想要把少年抱回中间的位置，却意外地感受到少年轻轻颤抖地身体。她皱眉，轻轻询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冷～”少年眼睛没睁开，似乎只是无意识地呻吟着。莫凝眉，感受了一下这个小房间的室温确实偏低，伸手进少年的被窝，竟然没有半分热度。少年额头滚烫，四肢却非常冰凉，莫思索了半响，无奈地叹气。解开外套包裹在少年的被子上，然后附身上床，把少年连着被子抱到自己的怀里。莫这才察觉，少年靠着的墙壁冰凉，似乎身体因此又进了寒气。她无奈地把他往怀里抱紧。少年似乎感受到温暖挣扎着掀开被子，把小小的身体往温暖的源头拱，冰凉的腿碰到莫温热的双腿上，莫被冷的一颤，但是立马用腿环住了少年冰凉的双脚，她一只手从少年的头颈下穿过抱住少年的身体，一只手伸手握住了少年两只冰凉地缩在胸口的双手。少年的身体被温暖起来，睡得似乎也踏实了，他颤抖的身体放松下来，进入了沉沉地梦乡。

    没过多久，少年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察觉到被人抱在怀里，脸上顿时一热，他感受到自己常年冰凉的四肢被人温暖着，一股暖流从沉寂已久的内心深处涌出，但是还来不及高兴几秒，少年好看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不敢动弹来吵醒好不容易入睡的人，并拢的双腿夹了夹，脸上漏出几分忍耐和急切。尿意在他生病时比以往聚集地都要快，他本就不善憋尿，现在更加难以憋住。他不想吵醒身后拥住自己的人让她帮助自己来解决这个羞人的问题，只能努力忍耐着，他的呼吸开始局促起来，被握住的手控制不住地往往身下按去，连带着莫的手一起夹到腿间后，涟漪才惊觉不妙。莫显然被他吵醒了，她的嗓音还带着睡意的朦胧，“怎么了，小乖？”

    涟漪没注意称呼，只是嗯啊一声，带着些难耐地羞耻尾音，他赶紧闭上嘴，轻轻摇头。但是莫的手已经在他光溜溜的腿间，他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是光着下身的，此刻莫的手就贴着自己的手紧紧按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他的脸一下子滚烫滚烫，心跳也快得难受。莫动了动被夹住的手，引起怀里少年的呼吸急促。少年羞的把自己弯曲成一个虾米，因为刚刚莫的动作，他竟然勃起了。他不想让莫看见现在自己羞耻的状态，可尿意来的剧烈，他又快忍受不住了，为了不在她眼前尿床，他只能强忍住羞怯，低声开口，“能，能扶我去一下厕所么？”

    莫想抱他去厕所，但想起厕所的阴冷，不想好不容易捂暖的少年又被冻着，她把少年用被子裹紧，却并不抱他起身，而是去浴室拿了一块大浴巾，然后回到床上。她把浴巾折叠成小块塞到少年的腿间。

    “先尿上面吧，外面冷，你不能再受寒了。”莫再次钻进被子，伸手环住少年，一手摸到他胯间的手带着他的手一起把分身按到浴巾上，一手摸到他微微鼓涨的小腹上轻轻按压。少年被羞耻地哭出声来，“别，求你，让我去厕所。”他不要这样尿在浴巾上，更不愿意在她的怀里做这样的事，现在他这样的状态怎么尿的出来。少年被小腹上的手揉的几乎要泄出来，可分身还硬着，哪里流的出那些难耐的尿液。黑暗中的少年死死咬着牙关，怕自己溢出一声像在GV片场那样淫荡的呻吟声，他怕被她发现憋尿都能发情的，如此不堪的自己。

    而莫等待再三没等到少年释放，只当他是害羞，于是小腹上的手稍微用了几分力，另外一只手摸到他滚烫的胯间带着他的手轻轻揉按那个柱体。少年终于忍受不住溢出一丝娇喘，但紧接着整个身体僵硬了起来。嗓音里带着些哭腔，“求你，别这样。让我去厕所……真的憋不住了……”病弱中的少年在黑夜中尤其的脆弱，这样羞人的话语也只有在此时才说的出口了。莫不由又些心疼，可想想去那个小破厕所又会加重少年的病情，只能硬着心肠拒绝少年的哀求，“乖，听话。不要害羞，你的身体现在不能再着凉了。”莫温柔地哄着怀里的少年，手却直接分开了他抓着自己分身的手，代替他握住了那个笔挺又滚烫的小东西。

    “嗯？原来硬了啊。”莫的声音很轻，却把怀里的少年直接窘迫的抬不起头，整个人都吓得不敢再动。

    “唔～”少年控制不住地娇喘出声，随即又被自己的声音羞耻到，咬唇咽了回去。他羞的手足无措，手不知道应该去抓她还是应该放在原处。他被她整个人环在身前，光着的屁股似乎能隔着她的衣料感受到她肌肤的温暖。他渴望着她的触碰和爱抚，而仅仅是这样的想法就让他在羞愧中感受到了快感。她的手真的如他所期盼那样动起来，甚至比他想的还要温柔。他难耐地扭动起自己的腰，屁股控制不住地在身后的人怀里左右摇晃，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怕自己发出淫荡的声响来。黑暗中没有距离的两个人似乎忘却了年龄和身份的差异，莫被怀里少年压抑的呼声喊的有些烦躁，她空出一只手捧住少年滚烫的脸蛋，在他的额头轻轻吻下。“乖，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