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三十而虚在线阅读 -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他还以为安以骜带他来这种地方,是为了在狐朋狗友面前炫耀“战利品”的,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徐枭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等着安以骜。

    “徐叔?”一个惊喜而陌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找了你这么久都没见到,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碰上。”金发碧眼的男人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充满压迫感地站在了徐枭的面前。

    “你也来找路西?”福瑞克自来熟地把手搭在了徐枭的肩上,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

    徐枭脖子上的项圈并不明显,但也不是谁都看不见。福瑞克在看到之后,脸上的笑容变了味道。

    “狗奴?”福瑞克意味深长地笑着,手轻佻地从肩上挪到了颈侧,嘲弄地说道,“没想到聪明如你居然也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对于福瑞克的话,徐枭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福瑞克稍微扯开了点徐枭的领子,他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没了遮挡,完全暴露在他露骨的视线下。象征主人身份的名牌挂在项圈的中心。

    翻开名牌,福瑞克看到了上面刻着的安以骜的名字,对着一旁的侍者说道,“替我和安老板打声招呼,这个宠物借我玩几天,过两天就还回来,租金我会打到他账上的。”

    “好的。”见惯了“交换游戏”的侍者并没有阻止福瑞克的行为。

    被福瑞克带走的时候,徐枭没有回头。

    ……

    “开快点,我想早点到家。”

    福瑞克一边对着徐枭吹口哨,一边对司机说道。

    “是,”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眼福瑞克的神色,说道,“少爷你今天好像很高兴啊。”

    “嗯,找到了一个想要很久的玩具。”

    “那恭喜少爷了。”司机露出一个理解的笑。

    看着温顺听话的徐枭,福瑞克忍不住吻了上去。

    他的一个吻,让容貌冷清的徐枭动情到眉眼带泪。

    福瑞克体内男性的征服欲得到满足的同时,也勾起了他本就没怎么克制的性欲。福瑞克将徐枭抱到他腿上,掰开他的双腿,让徐枭面对面地紧贴上他的身体,也让他的欲望抵在那形状漂亮的股缝。

    摸着徐枭曲线优美的腰,福瑞克呼吸粗重地在徐枭的耳边说道,“徐枭,你知道吗?相比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样子,任人宰割的模样更适合你。”

    “我发誓,你能让所有男人为你发狂。”福瑞克用力地咬了口徐枭的喉结,故作懊恼地说道,“我忍不到回家了,我现在就想进入你的身体。”

    白色的衬衫被巨力撕碎,扣子崩了一地。

    福瑞克舔舐着徐枭的乳首,他发现只要轻轻吸吮那小小的两点,手掌下的腰微颤的同时,徐枭也会发出诱人的浅吟。

    迫不及待地将下徐枭的裤子褪到大腿,福瑞克伸出一只手从后面伸进薄薄一层根本挡不住什么的内裤,再无阻隔地触碰到手感极佳的臀肉;另一只手从前面伸了进去,轻轻揉捏起徐枭半硬的欲望。

    徐枭扶着福瑞克的肩,细弱蚊蝇地呻吟着,像是一只被侵犯却无力抵抗的小兽。

    “真是佩服那个叫安以骜的人,居然能把你驯服成这个样子。”

    润滑剂的帮助下,福瑞克的手指轻松地没入了藏于股缝之中已经动情的后穴。

    又软又紧致的后穴细细绵绵地缠上他的手指,对于福瑞克来说无疑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等到福瑞克强忍着欲望,把后穴扩张到能容纳三指、正要品尝“佳肴”时,他的车被逼停了,一个急刹车差点没把他吓痿。

    “滚出来。”

    车门外站着一位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看向福瑞克的眼中满是杀意,仿佛随时要冲上来将他撕碎。

    福瑞克讪讪地将徐枭推到一边打开车门,战战兢兢地问道,“怎么了?”

    还没等福瑞克把脚踏出车门,安以骜就伸手一把将他拽下了车。蛮横的力量让福瑞克失去平衡后,在粗糙的地上生生划出一米远。

    看着车座上,眼带媚意、身上完全没有反抗留下的痕迹、一副正准备挨艹的诱人模样的徐枭,安以骜气得肺都要炸了。

    我在为你找医生治病,你居然在和别卿卿我我!!!

    安以骜面色阴沉地脱下大衣严严实实地包裹住徐枭,周围跟着的手下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就怕成为死在他怒火下的一缕冤魂。

    徐枭被安以骜抱上了他们来时坐的车,透过车两侧的后视镜,他目睹了福瑞克和他的司机被打残后连着车一起丢下山崖的全过程。

    回去的路上,安以骜一句话都没有说,车内的气压低得可怕。

    交换玩物这种事情不是挺正常的吗?而且他还能发挥点剩余价值,给安以骜挣点小钱,不是挺好的吗?真是奇了怪了,安以骜干嘛这么生气?

    虽然觉得自己没什么做错的地方,徐枭也不敢乱动,老老实实地坐在安以骜的旁边。

    ……

    到家之后,安以骜动作粗暴地把徐枭拽到浴室,力气大到拽得徐枭的胳膊差点脱臼。

    伴随着撞击声,徐枭被摔在了浴室的地上,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淋浴器开到最大所喷出的水流已经铺天盖地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像是他身上有什么恶心的秽物一样,安以骜从上到下地给徐枭洗了好几遍。

    “跪下趴好。”安以骜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徐枭乖乖照做。

    “自己把这里掰开。”安以骜居高临下地用脚轻蔑地踩了踩徐枭的穴口。

    徐枭依然乖乖照做,掰开了被别人扩张到松软的后穴,露出里面深红色的媚肉。

    对于徐枭的听话,安以骜感觉到无力的同时,愤怒就像是一把丢进干柴里的火,越烧越旺。

    安以骜毫不怜惜地将淋浴器对准了小口微张的软穴。

    水柱的冲击给脆弱的肉穴带来针刺一样细密的痛感。清澈的热水灌满了整个肉穴,体内残留着的乳白色润滑剂被水流一点一点地冲出。

    如果不是找回徐枭时,那个金发男人还没脱裤子,安以骜都要以为徐枭这是含了一肚子别人的精液。

    然而哪怕徐枭并没有和别人发生什么,一想到徐枭在别人身下也能婉转浅吟,甚至配合地用他修长的双腿夹住别人的腰,安以骜就气到发狂,满眼都是快要凝结成冰的杀意。

    嫉妒,特别特别的嫉妒。

    安以骜的手指在肉穴里毫无章法地捣弄,每一寸肉壁都被指尖用力地搓过。

    脆弱的后穴被如此粗鲁地对待,徐枭差点跪不住。但他感觉到现在的安以骜非常危险,如果没有完成安以骜的要求,可能会有更糟的事情发生,所以他还是咬牙坚持着。

    洗干净了别人触碰过的地方,安以骜急切地想在徐枭身上的每个角落都留下自己的痕迹,让那些不知死活敢觊觎他恋人的家伙都滚远点。

    安以骜把淋浴器调成从天花板落洒的模式,将自己挺硬的欲望抵在穴口。

    擦着徐枭掰开自己后穴的指尖,狰狞到可怕的欲望借着水的润滑顶进了软穴,穴口因为被撑到最大程度而发白。

    进入徐枭的身体后,安以骜像个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只剩下占有的本性。

    在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下,为了保持平衡,徐枭不得不收回手撑住地板,才让自己能维持住跪姿。

    面对气红了眼的安以骜,徐枭知道这时候不论说什么都没办法让他冷静下来,只能努力地高抬起臀部,让安以骜能够进入地更深,想要借此讨好安以骜,让他能够温柔一些。

    然而徐枭的示好非但没有让安以骜放缓动作,反倒是再次激怒了安以骜。

    徐枭能看到他的小腹被安以骜不断地顶起不同的弧度,没一会儿,他就无法继续坚持,身体开始不争气地往下滑。

    滑到一半,徐枭的腰被充满力量的手臂整个捞起。安以骜将徐枭翻了个面,抱起来面对面压在了浴室的墙上。

    水雾模糊了徐枭本就不清晰的视线,他看不清安以骜的五官,完全没意识到安以骜现在的脸黑得有多可怕,试探地凑到安以骜面前,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

    安以骜扭头避开了徐枭,无声地拒绝他的同时,将徐枭的大腿拉开到最大的弧度按在墙上,臀瓣因此敞开,失去了它们应有的保护作用。

    这个姿势让徐枭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下半身两人交合的位置,安以骜的东西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连内脏仿佛都被炙热的欲望侵犯到。肉穴周围的一圈皮肤被撞击到通红,可以想得到明天此处将会出现怎样的一大块淤青。

    强烈且持续的刺激让徐枭大脑充斥着窒息感,一点力气都无法提起,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唇间能够流出的除了津液就只剩带着哭腔的呻吟。

    ……

    徐枭哭到嗓子都哑了,安以骜才在徐枭体内堪堪射出了浊液,但这不过只是个开始。

    之后安以骜又压着徐枭换了几个姿势,无一例外的都是些安以骜处在绝对掌控地位、徐枭除了被动承受之外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的姿势。

    做到后来,徐枭连透明精液都射不出来,肉块可怜地缩在一边。但是快感还在无限堆积,他一直处于干性高潮的状态无法昏睡过去。会阴在欲望的冲击下控制不住地抽搐,体内的肠道在痉挛肌肉的压迫下,以一种祈求的姿态紧紧地绞上体内的硬物,却被安以骜无情地甩开继续操弄。

    整场情事下来,安以骜都没有像以前那样亲吻徐枭,就好像在安以骜的心中,徐枭真的就只是一个拿来发泄欲望的工具,不需要对他付出什么感情,也不需要顾及他的健康。

    ……

    被抱出浴室的时候,徐枭的嗓子疼到仿佛在冒烟;眼睛肿到睁不开;胸前的两颗肉粒被咬得皮都破了,肿大了好几倍,哪怕是轻轻触碰,都能让他倒吸一口凉气;腿间深红一片,尤其是大腿内侧和股缝之间,稍微一动腿,就能疼到眼前发黑。

    安以骜看着被艹到腿都合不拢、一沾上床就昏睡过去的徐枭,自知做的过火了,但是他不想对此道歉也不想细声细语地哄他。

    明明他是施暴者,在面对状况凄惨的徐枭时,安以骜的眼眶却控制不住地红透了,泪水顷刻间就打湿了他手中遍布牙印的手腕。

    “徐枭,是不是现在不管你面前站着的是谁,你都能像条狗一样把他当成你的主人,对着他摇尾巴。”

    “是不是现在,哪怕是被轮,你都能得到快感。”

    “你一定要在我面前堕落成这个样子吗。”

    “你知道我看到你这样,我的心有多疼吗。”

    跪在徐枭床边的安以骜握着他的手,第一次哭得毫无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