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把小屁股露出来

    微子启见小姑娘还有力气生气，挑了挑眉毛，便不再难为她，反倒是开始悠然地吃起饭来，随着温令意坐在那里不知道气的什么。

    等他吃完了，桌上的饭菜也撤了下去，才又坐到小姑娘身边，拿起桌上那只手在自己掌心里摊开揉了揉。

    都拍红了，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竟然还有这种……挺有威严的小模样，眉头紧皱着，是把自己拍疼了？

    男人把小姑娘的手握在手心里揉着：“拍疼了？”

    温令意终于点了点头，疼，可疼了。

    结果大男人接下来说的话就让小姑娘登时忘了掉眼泪：“你是不是忘了不好好吃饭的后果是什么？”

    微子启还是很有耐心地引导着她，他不知道小姑娘心里又在瞎想什么，既然怎么都不肯说，那就先让她好好吃饭。

    她记得的，夫君说过，不好好吃饭会被打屁股。

    可是她只是想变好看，然后和夫君做话本上的那些姿势。

    她也不想挨打。

    “夫君……”小姑娘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大男人又是一副不允许说情的样子。

    “还是不肯说为什么不吃饭么？”微子启看着小姑娘有些求饶的样子，又问了一遍。

    温令意对上自家夫君不好糊弄的眼神，心里有些怕，又有些委屈。

    怎么说呢？说她只是不想要肚子上那一圈肉肉？说她想和他做话本上那样的姿势？不行，公主说了不能说那个话本的事。

    现在的温令意虽然说话比以前少了很多，想事情也慢，但她也不傻，知道自己可怜的小屁股又要挨揍，顿时有些六神无主。

    她知道犯了错之后，夫君是不允许自己萌混过关的。

    微子启见她还是不肯说话，便不再追问，走到一旁的桌前坐下，又是一副十足的大家长的样子。

    “过来。”

    小姑娘乖乖走到桌前。

    “小意儿，我说不许不好好吃饭，从来都不是跟你商量。”

    这种事情当然不能商量，要是由着她的性子来，还不得三天两头地给她喂药？

    十年前她出了意外之后，自己废了多大劲才给她把身体调养好，小姑娘忘了，他可没忘。

    好不容易把小姑娘养胖了些，她竟然还这么胡闹？

    还真是个不记仇也不长记性的小姑娘。

    “身体没有不舒服，不好好吃饭，也不肯说为什么，”大男人坐在椅子上双手环抱在胸前威严更盛，让温令意不自觉地低了头。

    “小意儿，我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这是底线。”

    微子启每一句话都说得很清楚也很认真，他知道小姑娘能明白，但是没有因此付出过代价，就不知道真的胡来以后自己要面对什么。

    “若是身体不舒服，夫君就喂你吃药，有很重要的原因，你也要告诉我，况且，”微子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一阵怒气，平静道：“我不觉得有什么理由能让你不好好吃饭的。”

    唔……夫君的确说过……

    “既然什么都不肯说，那就过来受你该受的。”微子启用眼神指了指书桌一侧，“站过来。”

    小姑娘知道自己屁股要受苦，站在书桌边上嘟着嘴，两眼含着泪花，看着好不委屈。

    她知道这种时候的夫君是很严厉的，求情没用，哭闹也没用，每次犯了错，就只能被打屁股，既要认错，还要记着以后都不能再犯。

    可是为什么想变好看也要挨打呢？

    “趴下，把屁股露出来。”微子启声音温柔，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小屁股紧了紧，怎么办？

    微子启见她不动弹，倒是不气不恼，太凶会吓到她，但也决不允许她就这么糊弄过去了，该挨的打一下都不能少，否则小姑娘还以为她当真可以这么为所欲为。

    温令意目光随着他动，眼见着他从书架上拿过一根陌生的竹板，像学堂里打人手板心的戒尺，没有家法板子厚实，但是落到她浑圆的小屁股上，那滋味儿肯定也不好受。

    微子启握紧了竹板，提醒着自己一会必须得让小姑娘长长记性，这根竹板是上次去万花谷，在那里的紫竹林找来一棵比较粗的竹子，自己亲手做的。

    因为之前用家法板子打得太重，巴掌又太轻，所以才想着做一个既有威严，又不能打伤她的工具，家法板子就留着震慑小姑娘好了。

    紫竹长得厚实，纹理密集，即便只有薄薄的不到一指厚，那上面的光泽也让人能感受到它的威力。

    温令意眼睛里有颤巍巍的泪花儿闪过，微子启看着她，语气平静：“意儿，趴下。”

    她是他宠上天的小姑娘，但有些事情，必须令行禁止，这种胡闹的事情，一次就够了。

    打她小屁股来帮她长记性是教育小孩子的方式，但在命令上，他不会允许她像小孩子一样耍赖躲过去。

    他必须让她知道，犯了错不仅有后果，还有代价。

    不好好吃饭是犯错，胃疼是后果，被打屁股，就是她胡闹的代价。

    “我再说一次，”平稳又不容反驳的声音里，多了一份冷静，但是这份冷静下面，是要教训她的坚定决心。

    微子启手持戒尺背着手，沉稳平静却蓄势待发的大家长气势让小姑娘有些瑟缩。

    “趴在桌子上，把屁股露出来。”

    小姑娘哭了，委屈，又有点害怕，也有那么一点点后悔。

    至少后悔刚刚在饭桌上拍那一下。

    “夫君……”带着哭腔的软糯声音向他求救，微子启心里软下去，但不会手软。

    “意儿，我是不是说过，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好好吃饭？”

    小姑娘点点头：“说过。”

    “我也说过，如果不好好吃饭会怎么样？”

    “夫君会打屁股。”

    “打多少？”

    “夫君……”

    “说，打多少。”

    小姑娘想起来家法板子落到屁股上的滋味儿，眼神里满是乞求道：“二十板子。”

    但是大男人不为所动：“上次也说过，明知故犯是大错，要打多少下？”

    “二十下。”

    “趴好。”

    “疼……”

    “不好好吃饭胃疼不疼？”微子启伸手，温柔地擦掉了小姑娘脸上的泪珠。

    小姑娘仰头看着神色平静的大男人点点头，心里却不明白，为什么心疼她不吃饭会胃疼的夫君打起她的小屁股从来都不心疼。

    “那就趴下，夫君让你记住，不好好吃饭，屁股会更疼。”

    对上微子启冷静又不允许反抗的眼神，小姑娘不敢不听话，磨磨蹭蹭地脱掉了自己下身的衣裙，只留一层薄薄的外裳，鹅黄色的纱裙里若隐若现地露出来两个浑圆的小肉球。

    小姑娘两只手抓着褪到了大腿处的亵裤，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书桌前，乖乖趴下，不情不愿地掀起遮住屁股的衣物，小屁股因为害怕而收紧。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很害怕，可是对上微子启的眼神，她就不敢不听话。

    “打到手会很疼，所以不许用手挡。”竹板贴到了小姑娘的臀肉上，行刑前的最后一句叮嘱。

    小姑娘趴在书桌上吧嗒吧嗒掉眼泪，脑子里全都是对接下来要面临的惩罚的恐慌，竹板冰冰凉凉的，贴到屁股上就有种不讲情面的意思，还没开始挨呢，就已经觉得疼了。

    “意儿记住，下次再不好好吃饭，我手里的竹板就会换成床头的家法板子。”

    微子启是生气她胡来，但是谁让小姑娘的小脑袋瓜不太灵光，事事都需要他的引导，他也喜欢这样的引导，他几乎是牵着小姑娘的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就像牵着她过河一般，无知也满足。

    她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都是他在她耳边一点一点引导，可是小姑娘偶尔还是会不听话，他就只好用这样的方法震慑住她，再耐心地给她讲道理。

    啪——

    “唔……疼……”

    啪——

    微子启像是听不见小姑娘的呼痛声，他用了七分力，手起手落，丝毫不为所动。

    若是从远处看去，只能看见一个大男人对着两个微红的可爱肉球，他神色严肃不容侵犯，虽说胳膊也没有挥舞出多么大的弧度，但是竹板落到小屁股上清脆的声音却让人觉得，他那份从容下面永远都是对家法的不容置喙。

    啪——微子启手里的竹板再次落到小姑娘已经泛了红的屁股上，已经起了两道棱子的小屁股上顿时又起了一道红棱子，看着就觉得疼。

    好疼好疼呀，小姑娘头一次挨竹板，和家法板子不同，竹板薄，打到肉团子上，是清清脆脆，尖锐得像是拿了小针扎下去一样肉疼，只会让人她怕疼，不会像家法板子那样怕死。

    这个打不死她，但是那份尖锐的疼痛又躲不开。

    啪——

    “唔……夫君……疼……”

    “我今天不用你数，但是这四十下，一下都不能少。”微子启说着，又将板子落到小姑娘起了好几道棱子的小屁股上。

    “小意儿，在犯明知故犯的错之前，你就该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

    小姑娘紧紧趴在书桌上，又硬又凉，可是夫君的话，比书桌还凉。

    有点难过，也有点后悔，小姑娘自己觉得理亏，抽噎着没敢哭出声，只是眼泪不停地掉。

    啪——

    微子启咬牙使足了力气又朝着小姑娘的臀面抽了下去，疼得小姑娘声音都变了调：“啊……好疼……”

    男人皱了眉，抬起有力的胳膊，挥手又是一下。

    啪——

    “疼……”小姑娘有些抽噎。

    竹板的疼是尖锐的，小肉球的每一寸都能细致地感受到这份痛楚，然后蔓延开来，可是还没等自己缓过来这一下的疼，就又要再挨接下来的一下。

    痛感蔓延开来，清脆的声音还在提醒着小姑娘此时又撅着屁股挨夫君的家法了，又羞又痛，心里不自觉地想着，她的小屁股跟着她，可真是命运凄惨。

    啪——

    “自己说，我为什么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