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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烦意乱(结尾受主动给攻口)

    早上六点,殊光脑上的闹钟准时响起,铃声响起来的第一声他就睁开了眼睛,并按掉了闹铃。生物钟让他清醒了,但不代表不困,昨夜被雄虫折腾到凌晨,太过困倦以至于根本就没有清理。下体湿润粘粘的感觉十分明显,还有鼻息闻到的刺激气味,一动仿佛要散架了的身体,特别是屁股,异物感还是很强,好似雄虫的吊还在里面一样。

    这些都让殊变了脸色,他后悔不该如此放纵雄虫,没有休息好加上劳累,让他心情十分不好的推开还扒拉着他不放的伊洛佤,迅速的起身走进浴室开始清理自己。

    还在做美梦的伊洛佤就这样被无情的甩出被窝,他迷糊醒来有点懵,这个星时对他来说有点太早了,加上他也辛苦了一晚上。但现在他没空找殊麻烦了,翻滚的睡意袭来,伊洛佤扯过被子一裹,又睡过去了。

    第三军部指挥官办公室,除了殊冒冒失失的好友兼副手席格外,还有索尼老师的雌子,现位于第一军团少将的希博拉会无视他的规定直接进来。而此刻,这在外界传闻十分放荡的雌虫正站在他对面。

    希博拉是一只比较怪异的雌虫,传闻他的少将位置就是勾引某个议员雄虫得来的位置。

    “早上好,殊。”

    殊从文件里抬头,看了他一眼,并不打招呼。那张英俊的脸上常年挂着笑,这在雄虫的眼里的勾引在雌虫看来有些放荡了。他的身体跟人一样,也很骚浪,一身的骚肉全在胸部跟屁股,他本人还刻意穿小一码的军服以便能更突出他这二个部位。殊不喜欢他,即使二人认识十多年了,希博拉最喜欢勾引雄虫,看他们在自己面前失态,用来满足他的恶趣味,但并不跟他们结婚,只觉得好玩。他的赤羽还在,但他虫都传他屁眼早被雄虫操烂了,虽然殊不相信这些谣言,但并不代表他喜欢这个随处发骚的雌虫。

    “别那么冷淡嘛,我可是来关心你的,瞧瞧我可怜的殊,结婚一个月了,赤羽竟然还在,你可太不讨雄虫喜欢了。”

    希博拉并不在意殊的冷淡,他的手指轻佻的摸上那根赤羽,眼里带着淡淡的讥讽。

    “真是很没用呢,殊。”

    殊并不理他,希博拉除了逗弄雄虫,第二大爱好就是招惹他。

    “呐,我说殊,你还没尝过雄虫滋味吧,伊洛佤少爷长得又矮又小,下面那根是不是也很小啊,要不要我去给你试试货?”

    他的屁股还在痛,殊皱了皱眉,他终于抬起头和希博拉对视。

    “你不会那么小气吧?我跟你是十多年的兄弟,你当雌君,我当雌侍,我也抢不了你的位置,我们二只虫伺候一个雄主不好吗?”

    “你真的想嫁给伊洛佤?”

    殊第一时间不是拒绝,而是希博拉那么爱玩,不太可能会草草嫁给又矮又小的伊洛佤,毕竟也有不少贵族雄虫表示娶他当雌君的,没有理由自降身价当雌侍。

    “我只是想跟殊一起伺候一只雄虫,因为我想看看,殊在雄虫床上的风景,是不是还板着这张棺材脸?”

    “啪”

    殊打掉了脸上的手,他有些气闷,对希博拉这个家伙,他就不该抱有其他目的的希望。除了对自己的挑衅,他还能干什么。

    “你先别急着生气,你想想,伊洛佤娶了我好过娶其他不认识的雌虫给你找气受要好吧。再怎么说我们也认识那么久了,我还会抢你位置吗?”

    “就你这种古板无趣的性子,怎么能讨得了雄虫开心呢,与其便宜他虫,自己的兄弟不是更好吗?”

    希博拉的话殊还真的听了进去,他确实无趣不会讨好虫,不然伊洛佤到现在都不肯碰他前面,娶他虫是早晚的,如果娶希博拉的话,对他确实是更好的。希博拉太骚,又会勾引雄虫,而伊洛佤不就喜欢这种吗?但想到希博拉的放荡,殊也不太确定对方干不干净。

    “那要雄主同意,你问我没用。”

    “他当然会同意!”

    希博拉扭着屁股出去了,殊有些烦躁,他放下笔,手伸下去揉了揉酸痛的腰。昨晚雄虫才发泄了一次,他就累得不行,自己没办法满足雄虫,加上自己冷淡性子不讨虫喜爱,他还能妄想跟伊洛佤一生一对虫?没准希博拉能让雄虫更加喜爱。

    但这些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那是伊洛佤的事情,如果伊洛佤喜欢上了希博拉,他也阻止不了对方把虫娶进门。殊有些烦躁,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会突然有这种无聊的情绪。

    当天晚上回去,伊洛佤就不太高兴,他气早上殊对他的粗暴,有些别扭的想殊对他说二句好话,但殊心情不太好,并没有理会他。伊洛佤本来打算二人洞房的计划泡汤,再有二天就是一月之期,看是殊急还是他急,哼!

    晚上,殊还是躺上了雄虫床上,心不在焉的殊没发现伊洛佤的小心思。对方不想做,他也乐得清闲,翻过身就睡了。伊洛佤起身看他真的就那么睡了,气得咬牙切齿,他也背过身睡下。看他娶的好雌君,别人家的雌君巴巴的恨不得粘在雄虫身上,他倒好,一点都不在乎他的雄主,每天冷脸就算了,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伊洛佤越想越气,委屈的眼都红了,胡思乱想间,也不知是何时睡着的。

    殊的睡眠质量很好,小时候经常做噩梦,成年后甚少有梦了。但今晚,他做梦了。梦也不算啥噩梦,他在床上起来,看周围装饰,是他结婚后一直睡的客房。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他出了房门,在下楼梯的时候,他遇到了从主卧里出来的希博拉。希博拉还是那样子,紧紧的军服贴在他饱满的身体上,他眼角发红,嘴唇红润,一副遭受滋润后的样子,与他大不相同。对方冲他笑了笑,殊怎么看怎么像嘲笑。

    他没理对方,直接下了楼,他的雄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还没等他说上一句话。希博拉就从他身后走向雄主,撒了好一会儿娇。

    “亲亲嘛,雄主亲亲我嘛。”

    殊听着直皱眉,他直接去了餐厅,余光中,雄虫真的亲了他。他没打招呼,雄虫也没生气,甚至没有看他,满心满眼都是希博拉,殊有些压抑。周围朦胧起来,他也看不清听不见说话了,这就是他以后得生活吗?原本冰封的心,为什么还是会疼呢。

    凌晨三星时,床头的灯亮了起来,殊下了床,他把空调打开。二虫背对而睡,中间留了很大空隙,没有开空间的房间,有些冷了。他的脑子还停留在梦里,那个虚幻而又现实的梦境,映照了他的惶惶不安。安静的房间里,除了雄虫均匀的呼吸声,还有殊心跳如擂鼓。他爬上了床,看着雄虫乖巧可爱的睡颜,这是他的雄主,但不是他一个人的雄主,至少,自己是他唯一的雌君。

    房间开始暖和起来,殊拿开了被子,轻轻的脱下雄虫的内裤,露出安静潜伏的巨物。他一直很讨厌雄虫的性器官,他美丽的雄父就有一根又黑又粗的虫根,每次插进雌父的穴内,都能让雌父抽搐。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能喝两口雌父的乳汁,平时就是饿得哭,雌父都舍不得喂养他一口。

    伊洛佤的虽然也很粗大,却没有那么丑陋,至少颜色还是赏心悦目的粉色,就是这颗入珠,却怎么也让殊喜欢不起来。他的手指摸着这颗银白的珠子,身体想起来这颗玩意儿带给他是如何要虫命的快感,他的屁股抽动了两下,穴里有些发痒,有汁水从他屁眼里流出来了。

    这具身体,已经非常淫荡了,这些都要拜伊洛佤所赐。殊却不敢对雄虫发脾气,甚至不敢对这根东西做什么。他摸了半天,胯下的吊却没有丝毫反应,殊并不意外,从来没有抚慰过自己,又不上雌虫性教育课的他,对此事自然不擅长。但他没有放弃,而是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把这根深恶痛疾的虫吊含进了嘴里。他早该意识到,从他嫁给伊洛佤,那些可笑的自尊根本就不复存在了。他先是雌虫,再是雌君,最后才是上将,而伊洛佤是他的倚仗,他一辈子都该伺候的主人,不管他是上将还是元帅,伊洛佤是他的雄主,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嘴里的东西在迅速胀大,殊眼角发红,粉嫩的舌尖轻轻的在顶端马眼处打转。味道不是很好,但可以忍受,更多的是羞耻,他羞得不行,手指扶住柱身,像雌父一样,大张着嘴,把它含得更深,直直的插进喉咙里。有些难受,却也不困难,殊放开了一些,尝试做了,也没啥大不了的。

    “雄主……好大……”

    他的屁眼好痒,好想把虫吊放进去治治痒,但今晚上他不打算再给伊洛佤享用他的屁股,而是前面的雌穴。昨晚伊洛佤真的给他舔了穴,他舒服的失态,雌穴一直在喷水,甚至把淫水尿进了对方嘴里,雄虫一点也没浪费的全部吞吃进肚,他却羞得直哭,丢脸至极。

    吐出已经硬起来的虫器,殊手上下抚摸着,上面布满了他的口水,滑滑的。舌尖又舔了上去,虽然已经很烫很硬了,但还没有达到平时的状态,殊有点不满意。只是舔了舔对方肉棒,下面雌穴早已湿润,殊有些饥渴的坐了下来,雌穴紧紧的贴在雄虫白嫩的小腿上,他轻轻上下滑动抚慰自己,水多的把雄虫的腿都打湿了。

    “殊,不要脸,下贱。”

    虽然骂着自己,但动作却停不下来,直到他感觉差不多了,才抬起身体,把肉棒对准了雌穴,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