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啦(入珠真是太可怕了)
“嘶,好疼!” “你也知道疼,就这样坐下去!” “雄主?!?!” 早已经醒来的伊洛佤见殊主动,心里美得冒泡,想多享受一会儿的他装作还在熟睡的样子,结果殊做事雷风厉行,他刚察觉不对,殊已经坐了下去,直直的插进了最深处,顶在了尽头。 他很心疼,殊肯定很痛,脸都疼白了。 “别动!放松点,你怎么一点都不心疼自己,这样没扩张插进去,可能受伤了。” 伊洛佤手指摸向二人相连处,带出来的潮湿并不是血液而是少量的淫水,他松了口气,没流血就好。殊是军雌,那处膜基本上不会存在,自然也不会有血,当然对方的忠贞,他是丝毫不怀疑的。 下面塞得很满,虽然开始非常的疼,但殊还是忍受得了。他现在没心思关注下面,而是雄虫什么时候醒来的,自己的痴态,是不是早已经被虫瞧了个通透,殊羞得面色发红,狼狈的躲着雄虫的目光。 “把身子低下来,让我亲亲奶子,要不了多久,你就没那么疼了。” 伊洛佤馋着奶,他手迫不及待的握住,手指去抠陷下去的乳头,殊只犹豫了一下,就伏下身体,把胸埋在了伊洛佤脸上。 “好宝贝,真乖。” 内陷的乳头还没有凸出来,伊洛佤已经等不及把乳晕含进嘴里,舌尖伸进孔里挑逗。解放下来的手抓住了挺翘的屁股,丰满的臀部十分好摸,即使用了力揉捏也不会弄痛雌虫,反而更是酥痒。伊洛佤还时不时的摸向他的屁眼,揉揉细密的褶皱,却并不插进去。 “雄主,嗯……” 敏感的身体很是受用,已经开始微微发颤,含着巨吊的雌穴也有淫水渗出,慢慢夹合起来。内里的伊洛佤最有体会,下面越发硬挺。他不太喜欢太过粗壮的雌虫,而殊却刚刚好,该有料的地方也不太过夸张。他的腰很细,胸看起来就很肥润,腿也修长,屁股也翘,不过于丰满也不干瘦,很是合他心意。 伊洛佤放开了左乳,肥大红润的乳头已经凸了出来,沾满了雄虫的口水。殊换了一只手支撑,空闲下的那只手自己捏上了乳头,失了温热的口腔,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让乳尖微微不适,更多的是酥麻难耐。 “雄主……干我……干我的穴……” 第一次的疼痛早就消失不见,空含着巨棒却不能止痒,殊下面的淫水早就泛滥成灾了。他微微抬起,在轻轻的坐下,淫水顺着腿根,流在了雄虫身上。 “唔……雄主……” 伊洛佤好似听不到他的叫春,右边的乳头半天吸不出来,激起了他的胜负欲,非要把对方吸出来不可。殊自己动了半天,淫水是越来越多,却没有丝毫满足。他不敢全部坐进去,粗大的龟头次次只能顶在孕口上,而更深处的孕宫,则是痒得发痛。 “嗯嗯……雄主……干我……孕宫好痒……雄主……唔唔……” 总算吸出来了,伊洛佤满意了,他的手从屁股上收了回来,而是握紧了对方胯。在殊抬起身子往下坐的时候,伊洛佤猛往上顶,硕大的龟头直接粗暴的顶开孕口,插进了孕宫里。 “啊啊啊啊……不行……饶了我……饶了我……” 殊坐在腿上抖了半天,腰软得不行,本来顶进孕宫已经叫虫爽得发疯了,偏偏伊洛佤镶了入珠,坚硬的入珠擦过孕口,这种刺激根本就让雌虫受不了。只是一下,就让殊失去了战斗力,瘫在腿上,半天回不了神。 “殊太骚了,只是插进孕宫而已,就潮吹了,你这敏感的身体,今晚会像昨晚一样被干晕过去吗?” “不……不是……雄主,入珠,入珠好可怕,求求雄主拿掉它。” 伊洛佤却不听他说话,而是抬起他的屁股,把虫根从孕宫里抽出来,又狠狠的插了进去。饱受虐待的孕口遭受二次摧残,穴里都抽搐起来,殊抱着肚子,泪水控制不住的溢出,嘴里嗬嗬的吸气。 “不是干屁眼,有那么刺激吗,怎么入珠又不招你喜欢了?” 又是入珠,每次殊都针对他的得意之作,伊洛有点疑惑,镶入珠的时候医生也没告诉他会让雌虫不适啊! “入珠不行……不行……要死了……” “好宝贝,你忍忍啊,现在你的雄主可忍不了了!” 不仅是雌虫,孕口对雄虫来说,更是格外舒服,太过窄小的孕口卡得伊洛佤有些疼,更是起了把它操松的征服欲。他现在顾不上殊了,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殊被伊洛佤很轻易的压在身下,他随手抽过一个枕头垫在殊头下,扛起对方双腿,就开始卖力挺动。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动……不要动……雄主……啊啊哈啊哈……” 殊被刺激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抓着枕头,连舌尖都伸了出来。他再也控制不了情绪,哭了出来,雄父也会让雌父很爽,但根本就没有伊洛佤这样子的。那颗入珠简直是雌虫噩梦,自己会被玩死吧,殊有些绝望的想,但没过一会儿,他的大脑就一片空白了。 “真爽呢,殊的雌穴也是极品呢,这么会吸,早知道第一天就干你这处了,没准现在都有蛋了。” 趁着喘口气休息的空挡,伊洛佤亲了亲他美味的雌君,又对着肩膀上的腿又亲又啃,不亏是军雌,这腿真的又长又直,美得不得了。他手随意拨弄了二下一直不断流水的虫器,就又抓着对方腿,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雄主……要坏了……饶了我吧……” “怎么会坏呢,咬得我可疼了。” 这简直是酷刑,只是一小会儿,殊就控制不住开始挣扎,他推着雄虫肩膀,只想从对方胯下逃离。猎物越挣扎,伊洛佤越兴奋,这个时候,怎么可能给对方逃离的机会。 “不要!……啊……” 殊惊喘,没想到伊洛佤直接强压下他的腿,半坐在他的腿上,直接被定在了他胯下。 “想逃去那里呢,我的雌君,你不是一直想要吗,我都给你!” 才不是这样子,明明不是这样!殊已经受不了的开始翻白眼,他不敢推打雄主,只能抓紧了枕头。平日的锻炼让他身体柔软,即使是如此高难度的动作,他也没什么负担。可这个姿势插入的太深,雄虫的整个头部都插进了孕腔,殊觉得自己可能一次就受孕了。 “雄主……雄主……不要……呃啊啊……坏了,我要被弄坏了……” 不仅是内里,连外阴都被卵蛋拍打的发红,过多的淫水随着对方抽动带了出来,流进了屁穴,粘湿了屁股,下面的床单都被浸潮了。殊的肉棒已经射不出什么了,虽然硬着却只能流出一点水,他的小腹满是自己射出来的淫水,就连肚脐眼都装得满溢出来。 这场景过于淫秽,伊洛佤兴奋的吸气,高冷英俊的雌虫被他操成了破布娃娃,非常的刺激。殊的身体抽搐了好一会儿,他脑子一团浆糊,毫无理智了。 “雄主……不要停……很舒服……呃呃啊啊……” “我当然不会停下,难得你那么主动。” 伊洛佤眼睛都开始犯红了,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发情期还没来,理智还在,要以雌虫情热状态下,自己难保不准会把虫折磨成什么样。进入情热的雌虫乖得不得了,浑身的欲火让他饥渴难耐,根本顾不得身体受不受住,只一味的追求极乐。 “雄主……好热……我快热化了……别折磨我了,你疼疼我……疼疼我……” 雌虫求他射精解情热,伊洛佤也很着急,这颗入珠也折磨着他。宫口的窄小卡在了入珠的地方,让珠子也硌得他难受,还压在了出精孔。伊洛佤下身涨得发痛,每每想有射的冲动,就被夹得痛,他现在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了。而他身下的殊却更不好受,宫口都被磨肿了,对方还变着法从不同的角度磨他,腔里的淫水都流不出来了。 “忍着点,马上就给你。” 体内的凶器很烫,太过坚硬的擦着肉壁有些发痛,但殊心里却一喜,被折磨了那么久,他终于可以解脱了。 “雄主……快点……唔嗯……” “嘶……磨人……” 殊自己捏着乳头送去雄虫嘴中,让他可以叼着自己的乳头解解馋。因为体型的差距,伊洛佤根本亲不到他,难免不满,他的小雄主又小又可爱,能在床上温柔点就更好了。 “啊……轻点,奶头要烂了……” 他的腿是解放了,上面布满了不少牙印,但他的胸就没那么幸运了。下面爽得要命,上面痛得要死,殊又受不住了,他的虫器因为射得太多,已经开始发痛了。明明觉得解脱就在眼前,雄虫却一直不射。 为了能更快的解脱,绝不是发浪!殊双脚环上了伊洛佤腰,开始自己扭腰求欢。 “雄主……好猛啊……我要死了……” “唔……骚宝贝……你又尿了” 伊洛佤伸手摸去他嘴角的口液,然后把手指伸进嘴里,逗弄粉红的舌尖。殊配合的舔弄着他的手指,好似含着肉棒似的,吸得啧啧作响。 “真骚!” 沾满口水的手摸向他的屁股,屁眼早就被淫水泡得肥润,很轻易的吞下他三根手指。伊洛佤一边干他的雌穴,一边用手指奸淫着他的屁眼。殊除了被操的时候乖一点,平日里对他一点也不和颜悦色,伊洛佤有点报复性质的想看殊会被他玩成什么样。 “雄主……屁眼不行……屁眼太舒服了……我脑子会坏掉的……” 饥渴的屁穴得到满足,殊一下失态的叫了出来,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喜欢被干那处。不同于雌穴快感的汹涌,后面被操他的背脊都是麻的,根本控制不住身体。 “要爽死了……要被雄主操死了……呜呜呜呜……” 伊洛佤使劲顶了十几下,肉棒开始颤抖,滚烫的精水射进了孕腔里。殊被烫得一抖,雌穴夹合的厉害,竟又潮吹了。雄虫终于射了,他紧绷的神经一松,就晕了过去。 躺在雌虫肚皮上的伊洛佤喘了几口粗气,他没有意识到殊已经晕了,嘴里跟他说着亲密的话,等他得不到回应一看,气得不行。殊怎么那么没用,才一次,他的性生活才一次!雌虫就不行了。可他现在兴致勃勃,还想再干一次对方的屁眼,他都扩张好了,结果雌虫竟然晕过去了。 今天又是伊洛佤欲求不满的一天!!! 雄虫背负着繁衍的重任,一只雄虫一晚上可以临幸多个雌虫,一雄多雌并不主要是雄少雌多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雄虫欲望强烈。雌虫即使单身一辈子也不会怎样,但雄虫不行,他们更容易情动,难以自制,伊洛佤已经算比较克制的了。赫拉墨大公一天最少都要干布鲁德二次,即使现在岁数上来,第二次发情期结束,欲望消退,他每天晚上还是会睡一次布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