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柔软的小兔子
前些天在操场上,穿着单薄的季雨泽,又是头疼又是流鼻涕,终于华丽丽的发烧了。 赶上周末,午间的阳光照人骨头发软,身子都是酥的。沈一凡懒洋洋地陷在小床里,哄孩子睡午觉,小小的鼾声响起后,他给她们盖上小熊*****薄被,而后轻手轻脚关门,去厨房撕开一包退烧药冲开。 两手扶着碗,刚用胳膊肘顶开卧室门,就见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自己,季雨泽小脸半捂在被子里,稍长的刘海被汗打湿,可怜巴巴一副样子。 “老婆——”他哑着嗓子嘟囔,沈一凡把白瓷碗搁床头柜,伸手擦擦他前额的汗,道:“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季雨泽点点头。 窗帘的角被风扬起,窗台上小乌龟的玻璃缸被光线拉长影子,忽暗忽明。沈一凡埋怨道:“怎么把窗户打开了?” 说着就准备去关上,一只手拉住他,软着调子道:“太闷了,我就开一条小缝。” 沈一凡不理他,背对着关窗时,耳边一阵布料摩擦动静,一转身,季雨泽正慌慌张张地把手机藏被子里。 沈一凡眯起眼,“干什么呢?” “……没什么。” 往前走两步立在床边,沈一凡伸出手,“交出来。” 季雨泽委屈地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双手呈上,嘴里念叨着,“讨厌,惊喜没有了……” “什么惊喜?”沈一凡边问,边手指熟练输入自己的生日。 亮起的屏幕上,是两张已购的演唱会门票。 沈一凡愣了下,抬眼看去,季雨泽绞着手指,突然自暴自弃一样地把头埋被子里,“被你看到了…不浪漫了!” “嗤”沈一凡轻笑出声,浅浅的气音惯会撩季雨泽了。季雨泽扑上去,夺过手机,难为情地搂着他的腰,“不许笑,我可是蹲了好几天呢。” 沈一凡目光细细爱抚着,胸口毛茸茸的小脑袋,忍不住亲一口季雨泽的发旋,笑道:“我这是开心呀。” “……可是,想给你个惊喜来着,你想想,如果在一场烛光晚餐中突然告诉你,这多浪漫啊!”季雨泽脸埋在沈一凡腰上,声音跟闷了团羽绒似的。 “都老夫老妻了,搞这么麻烦做什么。”沈一凡把他提溜起身,捏着他肉肉的脸,拧来拧去,季雨泽说话都漏风了。 “痛,脑婆,黏痛。”(痛,老婆,脸痛。) “哪痛?我看看?”沈一凡松手,对着季雨泽脸上捏出的红印子“吧唧”一口,“还痛不痛?” “痛痛痛!”季雨泽挂在他肩上,笑容像讨糖吃的孩子,张开嘴,含糊道:“舌头痛!你快亲亲它!” “不亲,你还发烧呢,别传染给我。” “亲亲好得快!我的公主,百合花,哥哥——” “……嗯?”沈一凡眯起眼盯着他,“叫我什么?” “哥哥!你快亲亲我!” 心里的甜就像打翻了糖果罐,那时间,好多甜味一同化开,在沈一凡胸口左右流动。 沈一凡低下头,含住那红润的舌尖,放松牙关,将季雨泽拥进来。那人莽撞如开荤的小兽,滑腻的触感掠夺着自己的口腔,舔过敏感的上颚,直吮吸着舌根发麻,又一下下小心啄吻。 情动之时,连换气都成了奢望,季雨泽托着沈一凡的臀,指尖轻瘙背沟而上,拢住他耸起的蝴蝶骨,另一只手插钻他的发间,轻轻捋下皮筋挂在骨节,霎时间,柔软的三千青丝在空中打圈而落,细软一般的垂下。 那不是发丝,是撩拨季雨泽心尖的招魂香。 手指灵巧的从宽松居家服里钻进去,意乱情迷的人,急不可耐地抱着就啃,白生生一片肉,偏被一对小虎牙叼嗦吸吮着,印出一朵朵艳红的梅花。 沈一凡咬着下唇,欲拒还迎般摁紧了胸前人的头,半晌,他喘道:“轻点…小混蛋…你…你多大了还吃奶?” 季雨泽仰起头,跟他接了个湿吻,趁着他分心的时候,两手收拢,大力揉捏着那两团嫩肉,揉的沈一凡腰酸腿软,差点跪不住。 “哥哥,”季雨泽对他耳语,沙哑的声音,是性感的低音炮,“果然是一对柔软的小兔子,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