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双性冷美人师兄(正肉上 对没错这么多字都没肏完 攻好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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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部赤裸的肌肤被略带薄茧的手掌抚摸,眷恋着温暖的同时也被牢牢钳住了。 师弟胯下热度惊人的粗大硬物抵住了穴口,沾透了蜜水的花唇欢迎着包裹住龟头,接着被顶到了两边。 凌霜感受到了惊人的压迫感,微微有些心惊,他不安的想要避开,又想起了师弟的嘱咐,忍着躁动一动不动。 紧窄的小穴被顶开,穴口被灼热的硬物研磨了片刻,凌霜的神智刚被快感侵蚀,就忽然被异物入侵的满涨感和痛楚抓住了。 满了……要撑破了……要被撕开了…… 其它的感觉像是在一瞬间全部消失,花穴被强硬的撑开填满的同时,身体也像是被完完全全塞满了,没有留下半点缝隙。 好热、好痛……不要……受不了了,身体会、身体涨得要裂开了…… 好满好胀……好舒服…… “啊……、哈啊……啊啊……” 腰部被牢牢按住无法动作,可被真切侵犯之后的凌霜并没有因此安分。他的头往后仰,整个上身往上抬起,颈脖和脊背之间拉出优美的紧绷的优美弧度。双臂高举,双手捂住眼睛畅快的啜泣着。 修长的双腿无师自通的环上了郁长泽的腰,夹紧了带给他无限快乐的人往身边拉,拥抱般紧紧勾住,轻轻磨蹭,无声的向对方祈求更多的欢愉。 本就被吊在顶峰的边缘,仅仅是被插入填满,郁长泽尚没有其它动作,就感觉到初次被侵入,被撑开到极限,压迫到极限了的窄穴痉挛般抽搐了几下,大量温热的蜜水从最深处涌出,浇在占据了整个甬道的阴茎上。 淫水想要往外流,唯一的出路却被满满当当的塞住。喷溅的淫水在仅存的缝隙间艰难的流动,像有无数小虫在逼仄的缝隙内拼命挣扎,酥麻的感觉伴随着难耐的瘙痒开始升起,逼得凌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前端的玉茎颤抖着喷出白浊,花穴之下隐秘的小口也喷出淡黄色的小股热流,郁长泽终于确定了师兄这具禁欲多年的身躯究竟有多饥渴淫荡——碰一碰就流水,每次高潮竟然都会爽到稍微失禁。 “师兄?” 高潮过后的凌霜,小穴之中依旧湿热异常,浑身软如一汪春水,郁长泽顺着他的腰线上下暧昧的按揉抚摸,呼唤凌霜确认他的状况。 凌霜没有回答,意志完全被情欲消融,甚至没能明白郁长泽喊的是他。 他的全部心神都被穴中无法平复的陌生瘙痒占据了。 媚肉拼命收缩,争先恐后的向占据甬道的粗硬之物献媚,祈求怜爱和疼惜,可双腿分开无法合拢,这一点点微弱的摩擦反而如隔靴搔痒,不仅无法解脱,反而令凌霜更加痛不欲生。 被残忍的钉在欲海的深渊,过于单纯的青年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祈求另一个人救救他,不得其要了许久,凌霜向下伸出手,生平头一回试图用手指去拨弄花唇,想要自己深入那个瘙痒难耐的地方让自己解脱。 郁长泽十分惊讶,诧异的看着凌霜伸手到私处,胡乱的抚弄阴茎和花穴相连的地方。 身下的青年似乎急切的想要自己抚慰身体内部,却由于窄穴被另一个人占满而无法进入。找不到突破口的手指拨弄着两人相连部分的缝隙,沾上了淫水又抹开,手指和穴口都在月光下湿润的泛着光。 彻底被情欲征服,化身只知道追寻快感的淫兽的男人,白皙的指尖用力揉弄着穴口的缝隙,也不断触碰摸索着郁长泽的欲望,那本就粗大的器物又涨大了几分。 凌霜被撑得再度发出哭叫,双腿环得更紧,手指的动作更加急切。 似乎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他甚至不顾小穴已经被扩张到了暂时无法再承受任何侵犯的地步,试图拨开缝隙强行进入。 郁长泽没有阻止,他也想看看凌霜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 手指的侵入失败了,容纳郁长泽的巨物已经有些勉强,手指刚一试图进入便不得不停下来,凌霜因为自己的蛮横粗暴而险些受伤,痛得弓起腰背,咬紧了下唇。 郁长泽感到好笑,又有些怜惜,俯身过去吻住凌霜的唇。 他的身子下压,男根跟着在花穴内微微抽动,些微的刺激对凌霜而言已经足够,他紧蹙双眉露出沉溺又忍耐的表情,不断低低的闷哼着,眸中水光氤氲,不见半分清明。 舔弄凌霜的柔软的嘴唇,轻而易举的撬开牙关,辗转着轻吻吮吸。凌霜眼神迷蒙,温顺的主动抬头相就,向郁长泽求欢。 的确,他先前答应过师弟会配合他的举动,可是现在情况显然不同。 凌霜顺从的不是郁长泽,而是他体内封存多年在此刻骤然爆发的欲望。 郁长泽目光幽暗,亲吻凌霜的动作缠绵悱恻,眼神之中却不带半分情欲,冷冷的注视着沉溺在欢愉之中的人。 将那双鲁莽的手带离了花穴,郁长泽伸手与凌霜十指交缠,松开了对他的腰的禁锢。 凌霜没有动作,郁长泽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声,咬咬凌霜的红唇,缓缓在他体内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哈啊、啊……嗯……啊啊、哈啊、啊……” 长大双眼愣怔了片刻,凌霜才懂得张嘴呻吟。 郁长泽抱住了他,双手伸到凌霜背后,抚摸他光滑的脊背。 从凌霜下颌吻到颈脖,再一路轻吻舔舐,流连至胸口,郁长泽含住那雪白胸膛上的红樱蓓蕾,先是如接吻般吮吸舔弄,在凌霜低泣着主动回抱住他,将胸膛不断蹭着往他口中送之后,牙齿咬住蓓蕾的尖端轻轻研磨着。 “啊!” 轻微的刺痛和尖锐的快感弄得凌霜惊喘连连,他不由自主的伸臂抱住了郁长泽的头,主动挽留这份欢愉。 同时,凌霜的身体也随着下身的冲撞不断颤抖着,快感几乎麻痹了他的全身,双腿险些从郁长泽腰上滑下。 每一次冲撞都顶到了最深,让凌霜哭泣着喊都喊不出声,下身也宛如哭泣一般蜜水不断涌出,深处的瘙痒刚刚被缓解又更加汹涌的袭来,凌霜主动紧紧贴住郁长泽,将腰抬高去迎合对方的动作。 “啊啊……小泽……小泽……” 被带往极乐彼岸的青年诉说着欢愉快乐的哭喊中不自觉的喊出了亲昵的称呼,郁长泽抬头望着凌霜的脸,见师兄两颊绯红目光迷离,完全沉溺在快感之中,便明白了对方现在的状况。 完全被情欲操控,现在的凌霜已经不再是他那位清冷的师兄,完全变成了另一个贪淫的浪货。 能见识到师兄的这一面固然不错,不过……果然,时机不大对呢。 郁长泽原本的预想中,起码要等他充分玩弄过凌霜之后,再把他逼进欲海深处,露出这般淫荡模样。 眼下的凌霜是他又不是他,郁长泽要肏的是清冷如月的天心剑,是他正直端庄的师兄,发骚母狗一样主动摇着屁股给人肏的贱货,外面要多少有多少。 眼底的光是冷的,郁长泽将凌霜抱起来,扶着凌霜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粗大的阴茎顿时深入到了不可思议的位置,凌霜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蜜水流淌下来,他怎么都坐不稳,被郁长泽揽住肩膀,瘫软着靠在他怀里。 让他欲仙欲死的抽动停止了,小穴紧紧咬住欢乐之源,可现在这又成了痛苦的根源。 全身上下遍布情欲的潮红,凌霜主动上下摆动腰肢,然而忽然被郁长泽一撞,便浑身发软动弹不得。 明白对方是故意的,凌霜啜泣着,不禁轻轻的哀求:“小泽、小泽……弄我……求你……” 手掌慢慢抚摸着凌霜的肩和背,郁长泽喊他:“师兄。” 凌霜只是低头哭泣,郁长泽捧起他的脸,让凌霜直视自己,再度唤道:“师兄,醒醒。” 双眸的迷蒙水光之中逐渐浮现出迷茫和挣扎,郁长泽没有再去挑逗凌霜,他耐心的等待着。 终于,温软柔顺的媚意被清肃取代,花了一点时间理解现状,显然刚才发生了什么,恢复了神智的凌霜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 比受制于人更加可耻的是无法自控,对自己的另一个状态感到无比羞耻和懊恼,凌霜本就布满了情欲红潮的脸上霞色更浓,羞恼沮丧和欲望混合,他哑着嗓子低声回应道:“……师弟,抱歉。” 这四个字落在郁长泽耳中,催情的功效可比先前浪荡的请求强烈得多。他没有忍耐,直接扶住凌霜的腰,自下而上,对准师兄体内脆弱娇嫩的花心猛烈肏弄。 顿时凌霜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然而他还在为了那个不知廉耻的自己而苦恼,虽然爽到只想要闭目尖叫,他拼命忍耐着,连呻吟都努力咽了回去。 可越是抗拒,情潮便越是汹涌,快感愈加鲜明。媚肉绞紧横冲直撞的肉棒,哀哀的祈求它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想要被肏烂,想要被干翻。喷溅的热流一波一波打在肉棒上,像是对它的冲刺给予的无言奖励,每一次热潮喷涌都让凌霜从头顶酥麻的爽到脚趾尖。 发觉自己即将又被欲海淹没,非常害怕那种无法自控的失神状态再度降临,不愿出声也必须开口,凌霜哭着喊道:“师弟、啊……师弟……停下、啊……啊、嗯啊!停下!” 郁长泽没有理会,他干脆的低头吻住凌霜,舌尖撩拨着他的舌尖,纠缠着唇舌共舞予以他更多的感官刺激。 凌霜嗯嗯呜呜,微弱的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在郁长泽的刻意撩弄和侵犯下,被生生肏到了高潮。 玉茎花穴尿道三处同时射液,凌霜高高仰起头,张大了嘴却连最嘶哑的呻吟都叫不出来。 花穴内部,媚肉争先恐后的挤上来,急切的压迫绞弄带来无上快感的阴茎,渴求着最后的恩赐。 郁长泽还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凌霜,不顾小穴依依不舍的挽留,在对方高潮的来临的那一刻将欲望抽了出来。 发泄过后的凌霜微蜷着身子侧身躺了下来,身下垫着的白衣跟他的人一样,都被欺凌得狼狈不堪。 手掌抚摸过凌霜的身体,没有可以摩挲抚弄,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敏感身躯也不禁轻颤不止。过了好一会儿,等凌霜稍微冷静下来,郁长泽低下头,在他耳边说道:“逆水行舟,迎难而上,师兄刚才唤我停下,莫不是……怕了?” 凌霜伏在地上,情潮退去之后不光浑身绵软,也因夜深和疲惫感到困倦起来。 他朦胧着想要睡去,连手指都不想动弹了,听见郁承泽的问话,却又强打起精神。 凌霜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方才是我的过失。” 郁长泽轻笑了笑,回道:“我也有错,师兄本不耐此,我该更和缓些才是。” 扶着凌霜坐起来,郁长泽说道:“师兄皆因不惯如此,才会在受制于人时毫无反抗之力。师兄可知道,这武林中有不少男女,纵是身处方才那样的处境,也能守住灵台清明,寻找时机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凌霜双眸微亮,颇有几分艳慕之意,道:“当真?” 郁长泽点点头,搂抱着凌霜,边将他往怀里带,边提议道:“此番我慢慢来,师兄不妨试试……” 一语未尽,郁长泽左右看看,探身过去将一柄剑柄剑鞘皆为雪白的长剑拿了过来。 这正是凌霜的佩剑天心剑。 郁长泽道:“师兄不妨试试我方才所言,天心剑你拿住,剑不必出鞘,稍后师兄试试攻击我,能横过我喉头便算师兄过关……如何?” 凌霜接过爱剑,想想师弟所言不无道理,点头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