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双性冷美人师兄(正肉下 做晕了都不放过受 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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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天心剑,革质的剑鞘和上面银镶的装饰冰着掌心,朝夕相伴的剑握在手中,多少缓和了凌霜心中的不安。 郁长泽体谅师兄的疲惫,让他趴好,自己坐在一旁替他按揉着腰背,等凌霜恢复了一些精神,才哄着他翻身躺好,左右分开了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没有将一切想得太过容易,可真的开始,凌霜才发现要做的事远远比想象中更加困难。 双腿被分开的瞬间,花穴就像是预知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同时回味起了之前的甘美欢愉,本以为流尽了的春潮再一次泛滥起来。 回落的体温再度升高,凌霜偏过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灼热的呼吸缠绕着冰凉的手指。 要攻击的话就必须时刻掌握敌方的状况,凌霜知道自己此刻不该移开视线,可转过头,就会看见自己被高高抬起,往两边分开的双腿,随着呼吸和下腹的紧绷抽搐微微起伏的腹部,下腹沾着淫糜水渍,被完全打湿反射着月光的毛丛,和中间兴奋得昂然挺立,似乎在期待什么的玉茎。 即将容纳师弟的地方这个角度虽然无法亲眼目睹,但正因为看不见,感觉反而最为鲜明。 随着体温的不断升高,花穴内已经热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媚肉不断的收缩放松,整个花穴已经变成了一张贪婪的小嘴,迫不及待的在等待吮吸即将到来的美味,馋得涎液淋漓。 感受过一次的粗大火热的硬物,在穴口试探般的浅浅戳刺,花唇被顶开,肿胀的花核暴露出来,被硕大的龟头压住轻轻重重的研磨。凌霜猛地一颤,呼吸抖得无法正常喘息,拼命咬着手背用疼痛保持清醒,可是极度的快乐中连痛觉也被吸纳成欢愉的一部分,凌霜无处可逃,眨动眼睛落下泪来。 “师兄。” 郁长泽在喊他。 被唇齿虐待的手被挪了开,被郁长泽握在掌心。对方看着白皙手背上鲜明的齿痕和血丝轻皱了皱眉,将自己的唇贴上去,用柔软的舌温柔的舔去血迹,抚慰着伤口。 “傻师兄。” 抚摸着凌霜的脸,郁长泽柔声道。 “不是告诉过你了,这种事越忍越糟,伤害自己是没有用的,你要尽快习惯才行。” 凌霜蹙眉不语,似是不甘,又有些懊恼,闭上双眼偏过头,对师弟的告诫不做理会。 郁长泽有些怜他。 凌霜今晚已经经历了两次完全的高潮,还不算他单是花穴潮吹的次数,就初体验而言已经有些过头了,郁长泽虽然在情事上喜欢作弄人,却也认为情爱一事当时双方欢愉的享受,不然就毫无意义。 正想着是不是先收收玩心,伺候师兄彻底痛快的享受一次,剩下的以后再说。忽然他眼神一凝,唇边勾起冷笑,收起了全部怜惜,迅速抬高凌霜的腰臀,仗着先前已经插弄过,毫无顾忌的将阴茎直接一通到底。 没有在给凌霜丝毫喘息的机会,他重重的顶入又完全抽出,像是要把花穴彻底捣烂一般,再度长驱直入一插到底,捅进最深处,力道之大几乎将花心刺穿。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凌霜变了调的哭叫,天心剑的来势失了准头,剑鞘撞上郁长泽的手臂,凌霜被激烈的抽插弄得浑身发软,再握不住剑,天心剑铿一声掉在岸石上。 这不是还有力气偷袭嘛,白担心他了。 郁长泽边享受着恣意肏弄师兄的快感边这么想,打消了放过凌霜的念头,决定给他留下一个毕生难忘的初夜。 将凌霜顶弄到颤抖着挣扎,郁长泽渐渐放缓抽插的频率,俯身下去舔吻师兄脆弱的脖颈。 被剧烈快感过分刺激的敏感身躯在温柔的爱抚中稍微放松,郁长泽抬头过去亲吻凌霜的面颊,吮掉他睫毛上咸涩的泪珠,把天心剑够了回来,重新放在他掌中。 过分如郁长泽,甚至不肯让凌霜暂时抛却理智,全心沉溺于快感。 他就是要凌霜记住他是谁,记住他的自尊他的傲骨。 再由自己亲手,将这些逐一粉碎。 扳过凌霜的脸,让那双有些失神的潮湿眼眸注视着自己,郁长泽道:“师兄,再来。” 来……什么? 凌霜的神智在混沌和清明之间挣扎,被从欲海之中生生拽了回来。 手掌握紧放松再握紧,凌霜回过了神,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同时闯入脑海的,还有刚才体验到的堪称恐怖的快感。 凌霜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被师弟叫醒,他会变成什么样。理智在汹涌的欲潮中根本不堪一击,即便是现在,身体也在叫嚣着让他丢掉佩剑,丢掉一切,紧紧抱住身上的人,开始一场彻底放纵的沉沦。 ……开什么……玩笑! “师弟……再来!” 红潮满布的脸上犹带着斑驳的泪痕,深陷情欲的折磨之中,凌霜的表情反而变得坚毅。 郁长泽微微愕然,爱惨了那人这副于淫荡之中展现出的凛然傲骨,目光之中柔情似水,莞然笑道:“好。” 这一夜,月华流照的瀑布深潭岸边,凌霜直到再也坚持不住,在情欲的漩涡中彻底失去意识,也没能成功将天心剑横在郁长泽颈上。 无论如何呼唤,疲惫到了极点的凌霜也实在无力予以回应,郁长泽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初尝情味的师兄,在花穴内几乎已经失去反应的媚肉上用力抽插几下,顶入最深处捅开花心,在凌霜半昏迷中无意识的破碎低泣声中,将滚烫的浓精液一滴不落的全部射进师兄的子宫里。 伸臂将凌霜从地上抱了起来,怀里的人和垫在地上的白衣差不多,都已经被彻底蹂躏过,凄惨又可怜。 怕把凌霜冻醒便没有直接下水,郁长泽找回了被丢在岸边的布巾,沾上潭水替凌霜将身体擦拭干净。 一边擦拭一边仔细检查凌霜的状况,见对方身上的斑驳基本都是精液和淫水的污痕,最严重的只是手背上凌霜自己咬出来的伤口,和被过度肏弄而暂时无法闭合,花唇红艳外翻的小穴。 将师兄肌肤上的污渍和汗水全部清理完毕,一手覆上凌霜的小腹,轻轻往下按压,睡梦中的人便在梦里轻蹙眉头,发出模糊的闷哼低吟,张开的穴口无力的颤抖着,粘稠白浊从里面缓缓流出,顺着腿根滴落下来。 郁长泽看在眼中,不觉浅绽笑容。 并不想将这些也清理掉,他左右看看,将自己的幻华剑拿了过来。乌黑的剑柄上垂着一根剑穗,墨色的丝绦将三粒龙眼大小的黑色珍珠编织在一起。 将剑穗解下来直接在剑刃上割断丝绦,三粒珍珠滚到了掌心。低头看看虚弱的凌霜,郁长泽沉吟片刻,终是只取了一粒,用潭水沾湿,顺着敞开的穴口送进了花径深处。 怀里的人轻轻动了动,一直将珍珠送到最深处抵住了花心,封住了子宫柔软的出口,确保里面的精液不会再轻易流出,郁长泽才将手指抽回来,轻轻抚摸凌霜的背部,直到对方重新安稳的熟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