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死士被诬通奸,惨遭木势插穴,狂扇耳光
主君虽然深感迷惑,但是对于死士肚子里那些弯弯绕绕,他并没有多少兴趣。他扣住檀总管的下巴,强迫对方抬起脸,冷酷地质问道:“檀奴,你与孤说说,被这江奴操弄骚屄的滋味如何?” 檀总管一瞬间面无血色,“主人,贱嬖与江奴是清白的。” “清白?”主君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的笑话。 他伸出一根手指,隔着面纱在檀总管脸上缓慢摩挲,勾勒着额角那个鲜红的淫字,“你这贱货最是便宜,看见鸡巴便会流水。当初也是随随便便,就被孤给破了身子。” “你也配谈清白?” 檀总管跪在地上,凄惨地哀求道:“主人,求您一定相信贱嬖……贱嬖虽然淫浪,但心中唯有主人一人。” 他叩首再拜,恳切剖白,“贱嬖对天起誓,确确实实不曾与江奴有染。若有违背,便教贱嬖废了淫根,烂了淫穴。” 主君却只是冷笑。 一旁的江辰沉浸在被录取的喜悦之中,半天以后才终于反应过来。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然陷统领于不义之中。 他想要澄清,但是脑子里稀里糊涂,也不太清楚该如何解释,憋了许久,终于决定实话实说,道:“统领有恩于属下,属下此生不敢忘怀。” “此生不敢忘怀……”主君细细品味着这句话,语气饱含讽刺之情,“如此情深意重,若将你们分开,倒真是孤的不是了。” 檀总管还待解释,江辰又道:“属下蠢笨,也没有亲人在世。君上于属下,就像是严慈的父亲,统领大人于属下,就像是……” 檀总管见死士又开始不知所云,只想让他赶紧闭嘴,“江氏,别再说了!” “让他说完。”主君倒是来了兴致,“你说,孤像是你的父亲,那么统领呢,统领像是你的什么人?” 江辰一气呵成道:“统领大人像是属下温柔的长兄。” 主君原本想着,若是这个二愣子真能说出“母亲”一词,倒也还算识趣。那么就算是放他一条生路,也未尝不可。 谁知死士一如既往,不同寻常。明明都已经说出“温柔”二字,还硬是拐了个弯儿,走进了一条死胡同里。 “温柔的……长兄?”主君摇了摇头,深感死士蠢得无药可救,不值得他网开一面,“江奴,你既入了内寝,便应当自称贱屄了。檀奴这骚货,当是你的姐姐才对。” 死士从善如流,乖觉地改口道:“总管大人像是贱屄温柔的姐姐。” 主君道:“姐姐温柔,你便与她苟且乱伦?” 檀总管知道江辰向来是个不中用的,只怕他越描越黑。趁江辰还未回答,他赶紧抢过话头。 “主人,贱嬖真的没有,当初,贱嬖只是……”他实在怕主君误会,怕得狠了,连声音都在颤抖。 “贱货还敢狡辩,以为孤不知道你一贯是个骚的?”主君冷酷地打断了他,根本不想听他扯什么当年之事。 “主人……” “来人,给孤掌这个贱人的嘴。”主君扫一眼暗侍,目光一片冰冷,“孤先前竟还亲自赏你耳光,真是脏了孤的手。” 檀总管见主君像是对此事深信不疑,甚至连亲手掌刑都不愿了,一颗心玻璃似的碎了一地。 他生怕自己因为此事,从今以后彻底被主君厌弃,心里既害怕又委屈,却再不敢多做辩解。 “主人千万息怒,贱嬖知罪了。” 檀总管依照规矩,双腿大张地跪好,仰起脸方便受刑。他眼睁睁看着暗侍拿来三寸宽的竹板,左右开弓地抽起他的面颊。 暗侍下手并不留情。一竹板下去,只听乳铃狂颤,檀总管的身子更是被扇得偏向一侧,险些维持不住跪姿。那竹板想必极狠,隔着面纱都能看到半边脸蛋迅速浮起印记,显露出沁着血丝的鲜艳红色 一左一右,两板子抽下去,两边脸颊都泛起均匀的绯红。 主君抚摸着檀总管的面颊,觉得这颜色甚是好看,“贱人,还敢不敢狡辩了?” 檀总管平日里一贯很能领会主君的恶趣味,只是私通在内寝乃是头一等的大罪,他从前也没见主君往自己头上揽过绿帽当作情趣,惊惧之下竟全然当了真。 “主人,贱嬖知罪,贱嬖不敢狡辩……”他不住叩首,将前额砸得鲜红一片,神色无比惶然,“只是、只是贱嬖真的不曾与江奴有染,请您明鉴!” 主君叹了口气,按住对方的肩膀,阻止了那自残式的磕头。 他有些心疼,语气不免也软了几分,“死士营里训出来的坏毛病,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掉。” 檀总管愣住了,眼睛里亮亮的,像是闪着泪光。 然而主君变脸如翻书,不过温柔了一秒,便“唰”地又翻了回去。 他仔细端详着檀总管的脸,确保那两下板子,并没有给他带来过多的伤害,便又冷酷无情地吩咐暗侍道:“继续。” 暗侍躬身领命。 于是又是两下板子,毫不留情地打下去,“啪啪”两声,狠狠落在檀总管的脸上。四下责打过后,不但双颊已然微微肿起,鲜红之色愈发浓艳,就连嘴角也隐约渗出血丝。 檀总管只觉得两边脸颊,火辣辣地生疼,既是虐待,又是羞辱。 他想起内寝之中,从来并不缺乏屈打成招之事。主君酷爱刑虐,残暴不仁,有时兴致上来了,偏就想看些血淋淋的场景。若是谁不甚撞上枪口,纵然真实无辜,也会被随便寻个由头整治。无论招与不招,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被生生虐打致死。 檀总管只觉背脊发凉。 虽然已在主人的枕侧侍奉了六年,这个男人狠起来的时候,还是时常让他感到恐惧。 方才那一瞬间的柔情太过短暂,檀总管甚至不能确定,那是不是他的错觉。 如果主人真的不要他了…… “檀奴,你又硬了。”主君那一尘不染的名贵软靴,踩在了檀总管勃起的阴茎上。 檀总管这才回过神来。 自从被收入内寝以来,主君有意要将他调教成离不开男人的荡妇,因此他无时无刻不处在强制发情的状态中。胯下那根东西,更是时时肿胀着,他都快要习以为常了。此番他思虑过甚,更是并未注意。 “发骚了却隐瞒不报,可记得该如何惩罚?”主君恶劣地询问道。 檀总管瑟瑟发抖。 他本是通透之人,今日或是与死士相处太久,智力遭到了稀释。一时之间,他甚至没有想到,如果主君真的不要他了,哪里还会管他发不发骚? 他苍白着面色,哑着嗓子,绝望道:“回主人,贱嬖发了骚,却没有当众通报,按照规矩应当被木势抽插菊屄……一千下。” 主君点点头,“那就插吧。” 暗侍立刻取来那柄专门用来凌虐檀总管菊蕾的木势。 木势色泽乌黑,比照主君的尺寸雕刻,龟头卵丸皆栩栩如生,甚至都够看清茎身上的经络。因为被使用了六年,表面已经无比光滑莹润,像是一块墨玉。木势之后连着两尺长的手柄,方便施刑之人抓握,更好地凌虐菊屄。 平日里,当檀总管未在主君身边之时,菊穴里便要时时插着这根木势。 他被迫常年在内寝之中,拖着一根长长的木棍行走。无论谁见了他,第一眼便会瞧见他正被虐玩菊穴。这本已经极为屈辱。而更加屈辱的是,若被发现阴茎不够挺硬,他会随时被监管之人按倒在地,握住手柄狠狠抽插菊穴,直插到阴茎勃发为止。 哪怕他正在处置内寝的事务,也没有例外。 木势捅进菊蕾的感觉格外熟悉。 檀总管赶忙翘起屁股,他的身子里还有主君的浓精,没有得到排精的命令,便是受罚抽插之时,他也绝不敢漏出一丝半点。 “恳请主人赐下木势,亵玩贱嬖的菊屄。”檀总管熟练地扒开臀缝,露出被打得肿起的菊苞。 暗侍见檀总管已然做好准备,便操纵着木势,在他的菊蕾里大开大合地抽动起来。 暗侍训练有素,一抽一送都符合规矩。木势抽出的时候,一定是完全抽出,唯有木质的龟头虚虚顶在穴口;插入的时候,则一定是整根没入,直到木刻的卵丸狠狠击打在檀总管的会阴处。一千下过后,定要将那里击打得鲜红一片,高高肿起,才是没有坏了规矩。 乳夹上的金铃颇有韵律地摇晃着。 “啊啊啊……”檀总管疯了似的淫叫着,仿佛已经爽到不行了。 他本是一位被插惯了菊屄的熟妇,平日里动不动便三五千下地受罚,原不至于被捅了两下屁眼,就浪叫到如此程度。只是他才刚刚受了责打菊穴的赏赐,花苞正是格外娇嫩敏感的时候,根本经不起这样毫无怜悯的凌虐。 “主人,呜,贱嬖的菊屄要被插烂了……” 他着实有些承受不住,期盼着这虐待早些结束。然而一千下,要两名暗侍轮换,整整插足半个时辰才足够,分明还早得很。 主君冷酷道:“你若不想被插烂菊屄,便早些承认私通的罪行。” 檀总管摇着头,仍然不敢认罪,他直直望向主君,眼睛里甚至落下泪来,“主人,檀奴真的没有与人私通,檀奴是您的人……檀奴绝不敢让旁人碰了身子……” 主君颇觉诧异。 主君以为,他与白檀,从来便是一处的,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所以私通之事,根本子虚乌有,彼此心知肚明,这不过和往常一样,是一点小小的情趣罢了。 他只觉得今日小白檀这个威武不屈,演得格外投入,极为逼真。倒颇像通奸被捉,打死不认的样子。 难道给他头顶抹点绿色,恰恰戳中了对方的性癖? 主君最是玩得开,想到此处,竟也不以为意,反而觉得有趣。他俯下身去,又确认了檀总管脸上伤口无碍,便让另一名暗侍,继续赏他耳光。 却是换上了略轻一些的皮拍子。 “这贱人惯会狡辩。”主君支使着暗侍,仿佛对檀总管已然毫无感情,“去,打到这贱人认了为止。” 死士不忍看总管被打,但也知道自己貌似说什么错什么,此刻只跪在一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可怜檀总管一面被木势疯狂地抽插着屁眼,一面又被皮拍子狂扇耳光。这样激烈的性事,对于被调教开发过后的身体而言甘美无比,原本很快就能让他到达高潮。可木势插穴一千下的的刑罚,哪里是让他爽的。 只见暗侍拿来一直木制的睾夹,江两只小丸用木板锁死,生生夹得圆扁,疼得他满脸泪水,瞬间便彻底软了下去。 “这铃铛吵得孤心烦。”主君揉了揉太阳穴,“给这贱货换上金坠。” “呜,主人,贱嬖不敢狡辩了……”檀总管见主君如此嫌弃,似乎连他受刑也不愿观看了。他生怕主君就此弃他而去,再不招幸他,哪里还敢拒不认罪。 “主人,贱嬖的确曾与这江奴私通,被这江奴插过菊屄……” 死士一脸震惊。 主君摆了摆手,示意抽耳光的暗侍可以停手了。 檀总管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脸蛋也被扇得肿起,乳头被金坠拉得老长,菊穴还在承受着奸淫,身子一下一下地向前挺动着,简直凄惨极了。 主君却还不放过他。 “檀奴,你告诉孤,是这江奴的淫根插得你舒服,还是这柄内寝的木势,插得你更舒服?” 檀总管被屈打成招,泪流满面,整个人被插得一塌糊涂,却抽泣着不敢不答:“啊……贱嬖平生,最爱主人的宝具,唔,内寝的木势仿造主人的宝具,贱嬖自然更喜欢内寝的木势……” “唔,主人,贱嬖的菊屄要被木势插烂了……”他的嗓子已经全然哭哑了,怯生生地望向主君,还是不敢求饶,模样极为可怜。 主君见他被欺负得狠了,也觉得有些过分。 “既然招了,便不必再插了。” 暗侍立刻停手。 檀总管身心俱疲,菊穴不再被顶弄,瞬间没了支撑,竟然夹着那根木势,软倒在主君的脚边。 主君干脆揽他入怀。 主君轻轻摸索着檀总管的背脊,揭开他的面纱,拭去满脸的泪水,“你当统领的时候,想必是以屄服人,把死士营通通操了个遍。如今还有一两个记得你的姘头,到也并不稀奇。 檀总管忽然醒悟过来。 主君从头到尾,没有和他好好说话,一直变着花样骂他是个骚货,便证明他其实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事实上,过去的这些年里,主君对他一贯信任,从来也没真把他当作人尽可夫的骚货。这一点,檀总管分明是知道的。 他被主君抱在怀里,男人的怀抱厚实而温暖。 檀总管忽然心生愧疚。 “主人,贱嬖错了。”他柔顺地依偎在主君的肩膀上,“贱嬖的身子虽然肮脏不堪,可是心之所属,唯有主上您一人,所以才入内寝受教,一生侍奉于您……” 主君望向江辰,脸上终于显露出得意的笑容。 江辰仍然一脸懵逼,根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檀总管略一思忖,还是觉得,虽然主君并不在意,但是他与江辰不明不白,实在不是个事情。 他决意向主君阐明从前之事。 “主人,贱嬖只是当年,为这江奴挡过一剑。” 主君闻言,感觉像是被檀总管亲手喂下整整一碗苍蝇。 他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发飙,一把推开怀里的美人,怒道:“挡剑挡剑,整天给人挡剑,你白檀是属盾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