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牛乳灌肠,排泄控制,统领死士争抢雨露
檀总管始料未及,竟摔了个屁股蹲儿。 他的菊穴里仍然插着那木势,像是拖着一根滑稽的木尾。这么轻轻地一摔,木势恰恰捣在最为敏感的软肉上,直捣得他白眼一翻,扭着屁股便连连地淫叫起来,“嗯啊~贱嬖的菊屄被插了,好舒服~” 卵丸上的枷板在受罚结束时便已撤下,淫乱的男根复又站立起来。 刚刚遭受了残酷的惩罚,檀总管再不敢忘记规矩,连忙分开双腿,将淫乱的男物展示出来,“主人,贱嬖又发骚了~” 主君原本想申斥一番,好好说说他这替人挡刀的坏毛病。哪知这个贱人不分场合,竟又开始发情,被调教得熟烂的淫穴,甚至主动分泌出了淫水。 插进穴眼的木势通体漆黑,那淫液混着浊精,呈现出浓稠的乳白色。两相对比,便显得格外污秽色情。淫液顺着柱身缓缓流淌,滴落到地面铺着的华贵软毯上,痕迹清晰可见。 “孤听说男人的尾窍,从没有过可以主动流水的。”主君被檀总管成功转移了注意,“啪”地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抽在那肤色微深的屁股上,“檀奴,你可果真是个淫物。” 檀总管谄媚道:“贱嬖既是主人的穴奴,也是夫君的婢妾。贱嬖的菊屄和茎穴,都是用来给夫君抽插亵玩的,哪里还能够算做是男人呢?” 江辰震惊地望着檀总管。 明明统领的相貌几乎不曾改变,还是那个英姿飒爽的青年模样,可骨子里却染上了浓烈的媚意,一举一动都风骚十足,雌雄莫辨。那覆面的朦胧黑纱,还有额角若隐若现的红色“淫”字,都令江辰感到格外陌生。 死士不知所措。 而主君身为始作俑者,却对这些变化再满意不过。 他被檀总管哄得心情大好,却偏偏还要鸡蛋里挑骨头,“贱人,发骚也不看场合,把孤的地毯都弄脏了。” “主人,贱嬖知错了……贱嬖没用,贱嬖的菊屄被主人玩松了,夹不住淫水……”檀总管二话不说,便微微撩起面纱,伸出粉嫩的软舌,撅起屁股去舔地毯上那一滩白浊。 “贱嬖不该弄脏主人的地毯,这就清理干净……” 主君见檀总管双颊高肿,红得着实凄惨;屁眼也被抽得肿大,像一只小馒头似的嵌在股缝间,又被一根粗黑木势生生捅开,端的是我见犹怜。 他终于起了几分怜香惜玉的心思。 转念一想,距离那挡剑之事,少说也已经有足足六年过去。 如今的檀总管,被圈养在守备森严的内寝,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一举一动都被严格地约束。他由两名暗侍看管,一位司监教养,身边还有八名当值的寝监,以及供役使的寺人无数。 平日里,檀总管不被允许踏出内寝一步,最多是主君政务繁忙之时,忽然起了兴致,在中庭的内室里招幸对方。 那时,对方便会如今日一般,被厚实的黑布蒙着脑袋,绑上手脚套进皮革制成的狭小束衣,用数十把小锁锁死,再裹粽子似的包进厚厚的黑色棉被里扎好,由寝监们抬到中庭的内室里来。待他玩弄一番,发泄了欲火之后,再褪去所有衣物,按照原样锁进束衣,裹进棉被里抬回内寝。 所以,除非是他被人篡了位去,无论如何,也都再轮不到檀总管给人挡剑。 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主君认为自己没必要再去纠结。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拿来想一想如何铲除那些个心怀鬼胎的乱臣贼子,牢牢坐稳自己的宝座。 既然是他可以解决的问题,主君便没再去找檀总管的麻烦。 “行了,不必舔了。”主君就此放过了檀总管,转而问江辰道,“孤的内寝,真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真想好了?” 确认再三,其实并非主君的风格。 然而眼前的死士,既是白檀为之挡过刀的,于主君而言,便再不是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玩意儿。主君有一套自己的逻辑——白檀拼命救下的人,随若是随便便地给他玩死了,那白檀的刀便白挨了。 这样一来,和亲手往白檀身上捅上一刀,有什么分别? 主君不愿往白檀身上捅刀,江辰却不能理解主君所想。 “君上方才,不是已经允了属下?”死士虽然对眼前的一切深感茫然,却对于进入内寝一事,竟是有着出乎意料的执着。 他生怕主君反悔,又急道:“君上是一国之主,应当言而有信。” 主君:“……” 主君是聪慧之人,几个回合下来,他早看出这个小江不太开窍,寻常道理是讲不通的。 他想了想,招来檀总管。 “檀奴,既然这骚货心意已决,偏要入孤的内寝,和你做一对姐妹。那么,你这个当姐姐的,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檀总管眼神迷离,内里却澄澈如镜。 “唔,江奴妹妹……”他迅速领会到了主君的意图,“檀奴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赠与妹妹。若是妹妹不嫌弃,可愿与姐姐分享菊屄之中,主人所赏赐的雨露?” 死士歪过头,显得有些困惑。 那边暗侍得主君授意,取来一只乌木的大碗,放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檀总管瞧见那木碗,立刻步步生莲地爬过去,分开双腿跪在木碗两侧,而后塌下腰肢,撅起屁股,由暗侍抽出插在他菊穴之中的木势。 暗侍将木势放在一旁,又取来整整一大袋新鲜的牛乳,牛乳煮沸以后又放至温凉,装在洁净的水囊里,与软管相连,注入檀总管的菊门之中。一袋牛乳全部注入,檀总管的腹部也微微隆起。 随后,软管便被拔出。檀总管努力收缩着菊庭,眼见要夹不住牛乳之时,暗侍又取来一只木莲,粗暴地塞进那朵菊苞之中,扣好旋钮,“啪嗒”一声锁死。 这木莲本是一件刑具,在外间用以惩罚通奸的女犯。它原本只是荷花骨朵的模样,看起来精巧可爱,内里却设有可怕的机关。将这木莲塞入阴穴之中锁好,按下机括以后,重重莲瓣便会依次张开,直到彻底绽放,将身子撕得血肉模糊。 不过,既是拿来给檀总管使用,便只是取了个惩罚淫妇的寓意,用作羞辱,万不至于真撑得他肠穿肚烂。 “小淫妇。”主君走过去,俯下身轻轻揉弄起檀总管隆起的腹部,一只手还恶意地向内推了推那闭合的木莲,“这木莲倒是与你相配。又黑又松的烂屄,就该被锁上虐待才好。” 檀总管憋涨难耐,眼中又有了泪意,却还是应和道:“是……贱嬖的烂屄,生来就是给主人玩弄的。” 其实牛乳甫一灌入腹中,檀总管便立刻深有排泄之意。然而自从被收入内寝以后,他便开始接受严格的排泄管理,何时可以排尿,何时可以排便,何时可以出精,都要登记造册,次数严格限制,绝不允许他随意释放。 有时候实在憋不住了,主动请求排泄,需要由暗侍与司监一同查验,确定他实在无法承受,才能够得到准许,泄出小小一盏的量。并且事后一定会有极为严苛的惩罚,使他绝不敢再有自主排泄的妄念。 檀总管不敢犯禁,只能忍耐。 菊穴被木莲堵住,主君的手还在揉弄他的腹部。肠道之中翻江倒海,他难受极了,却不敢祈求释放,只能一声又一声地叫唤:“主人、嗯,主人……” 主君清晰地感觉到,掌下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颤抖发热,一滴一滴地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麦色的肌肤渐渐染上了绚丽的嫣红,实在是美妙极了。 主君很喜欢这样的白檀。但当暗侍示意他到了时间的时候,他也没再为难对方。 “排了吧。”主君停下了揉弄檀总管腹部的手。 “贱嬖谢主人恩典……”檀总管心中满怀感激之情。 事实上,自从被收入内寝,在严苛的调教中,被剥夺了一切为人最基本的权利以后,檀总管便愈发容易获得满足。仅仅是被准许排泄,便能让他由衷地感激施虐者,愈发地顺从依赖。 幸福总是来自于比较。 檀总管如今的生活里,只剩下了内寝。而内寝的穴奴们,时常为能舔一口主君的宝具,争个你死我活。可他日日都能吃到主君的鸡巴,被那滚烫的浓精内射。不仅如此,还能获得总管的名号,居住于主君的寝宫,实在已经十分得宠,出尽了风头。 “主人……”檀总管恋慕地望着主君。 他沉下臀部,抬高一条腿,像先前无数次调教中那样,仿照着牡犬撒尿的姿势,将菊穴对准地上的木碗,“唔,贱嬖要排精了~” 于是暗侍扣下机关,那木莲便“唰”地一声,重重花瓣尽数张开。混着精液的牛乳喷射出来,如同射尿一般,在碗中回流激荡。于此同时,尿道之中的木簪也被暗侍抽出,被成日扩张的尿眼早已无法闭合,颤抖着流出堵在里面的浓精。 “哦哦哦~”檀总管全然出于失禁的状态,两只穴眼儿都不由自己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身子里,开闸泄洪般喷出牛乳与浓精。 这是他排泄的常态。 黑漆漆的乌木大碗,就此盛满腥臊浓稠的白色液体。 半晌过后,等两处都彻底泄完了,再流不出一滴液体,檀总管才仰起脖子,抖了抖身子收回那条高抬的腿。 “贱嬖排泄完毕,请主人查验……”他将菊穴展示给主君,声音里带着宣泄过后特有的慵懒。 主君瞧着眼前的春色。 菊苞被木莲撑开,形成直径约莫三四指宽的小洞。远远望去,股缝之间仿佛开出了一朵中空的莲花,内里肠肉艳红,清晰可见,甚为可爱。 “不过是一朵开败的残菊罢了。”主君佯装冷漠,“没什么可瞧的。” 得到这样的评语,檀总管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点失落的神色,仿佛生怕自己年老色衰,见弃于君王。 但他早已被驯养得温顺无比,不敢说什么败兴之语,见主人不愿观赏他的菊穴,便立刻变换了姿态。这边才堪堪出了浊精,屁眼还凉飕飕地扩着,那边已转过身子,撩起面纱,伸出舌头,在木碗里舔舐起来。 “江奴妹妹……”檀总管嘴角挂着白浊,媚眼如丝,“这牛乳珍贵滋补,掺了主君的雨露,最是甘美无比……妹妹不来尝尝么?” 死士此时才终于明白过来,统领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向来不会想很多。见统领如此享受,他便觉得或许统领是个仙女,拉屎撒尿都是香的,舔一舔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他拖着尚且没有完全康复的身子,效仿着统领大人,手脚并用地爬到木碗之侧。 主君在旁观察,只觉惨不忍视,脑子里被“东施效颦”、“邯郸学步”一类的词语疯狂刷屏。 檀总管停下舔舐的动作,微微偏过头去望向死士,露出鼓励的目光。 死士低下头,才发现那牛奶腥臭难闻,只是一嗅,便令人作呕。 他忽然想起,从前在死士营里,其实发生过无数次类似的场景。统领举重若轻,而他被表象蒙蔽,以为自己也可以轻松做到,却无论如何不能完成。 他忽然间发了狠,猛地埋头砸向那木碗。 檀总管哪里料到他会突然发疯,避之不及,只听“咚”地一声巨响,二人的脑袋便狠狠地撞到了一起。 主君时常在内寝之中,欣赏些奴宠抢食的戏码,看他们争个头破血流,心里觉得甚为有趣。然而方才那一声惊雷,砸在檀总管的脑门上,主君听着,只觉得头皮发麻。 “蠢货!”主君一脚便踹开了江辰。 “主人息怒……”檀总管捂着前额,疼得眼眶发红,首先想到的,却还是为死士求情,“江奴妹妹尚且没有经过调教……” “这蠢货是你哪门子的妹妹?”主君气不打一处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白檀,你的妹妹只有一个,是孤亲封的云邑夫人白樱。” 檀总管连忙应是。 原本分食的事情,半是情趣、半是恐吓。可发展到如此地步,再也没有半点情趣可言。主君懒得再和一个傻子掰扯,大手一挥,“快点滚吧!” 江辰却不愿走。 “君上,您已经允了属下。”他想不出什么其他措辞,只是死撑着,翻来覆去,仍然还是那一句,“您是一国之主,应当言而有信。” “允了你?孤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主君平复了心境,耍起赖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你手里若有成文的御旨,拿出来给孤瞧瞧。” 死士没料到主君竟会如此作为,气得脸都憋红了,“既然如此,请君上赐死属下!” 主君冷笑道:“我瞧着你是有病。” “主人,江奴虽然不是贱嬖的妹妹,就如贱嬖的亲妹妹一般,且样貌生得也着实标致。”檀总管居然又在一旁劝诱,仿佛完全忘记了,方才他正是因为通奸一事,被耳光和木势折磨得痛哭流涕, “您若不嫌弃这江奴蠢笨,便允了他与贱嬖一同侍奉您吧。” 主君一直以为,檀总管只是在说骚话,现在才忽然发现,他是真心打算姐妹共事一夫。 他一瞬间有些懵逼,不知道该说什么,抚额道:“那你展开讲一讲。” “这江奴痴愚,又无所依靠,从前在外头,也总是被人欺侮。他既倾慕您,入内寝侍奉便是再好不过了。”檀总管想了想,又柔声补充道,“至少您还能护着他些。” 檀总管倒真没觉得内寝的日子难挨。 他爱慕主君,一颗心里满是主君。能够每日被主君玩弄,他求之不得,乐在其中。推己及人,若江辰真的这么想要留下,自然也是对主君一片痴心,不会觉得难挨。 “……檀奴,你吃鸡巴吃坏脑子了么?” “被关在禁宫里虐待,整天给男人玩屁股……在外面就算再怎么被人欺侮,难道还能过得比这更糟?”白檀话中槽点实在太多,主君一时之间,简直不知该从何处下嘴吐槽。 “而且,孤难道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