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死士的婚后生活在线阅读 - 6 木莲扩菊,靴尖碾穴,洗脑调教严格管理

6 木莲扩菊,靴尖碾穴,洗脑调教严格管理

    檀总管真心实意道:“主人有君子的风度,是值得依靠终身的人。若能嫁给主人,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主君险些笑出了声。

    这样的评语,显然与他的本性背道而驰。

    他素来脑子清醒,近年来又狠读了些书,以为这评价大概十分符合“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的道理,因而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参考价值。

    谁料江辰也在一旁附和道:“君上英明神武!”

    主君:“……”

    眼前的场景令主君感到难以忍受。他向来不喜欢被无意义的愚蠢事情绊住,更不愿白费力气,试图摇醒一个装睡的人。

    “好吧。若你当真想要如此的‘赏赐’,孤准了。”

    死士肉眼可见地长舒了一口气。

    主君深感无语。

    幸而内寝也确实不在乎多养一个闲人。

    自改元以来,十年之间,主君因为没钱,尽心惩治了一批贪官污吏,没收了多笔巨额非法所得。如今国库充盈,等闲不需要为资金发愁。

    但是,做出这样的事情,主君依然认为自己开了个坏头。

    收一个白檀,或许纯属偶然,接连收了两个死士,就不免让人浮想联翩了。倘若以后死士营里的各位壮士,默认忠心侍主的最后归宿是内寝的御榻,还有哪个直男肯为他卖命?

    主君盘算着,或许等过几天,这蠢货被操灵光了,再把他放出去好了。

    ——不撞南墙不死心,好好撞一撞内寝的南墙,这头倔驴便应当知道回头了吧?

    主君略感烦躁,不想瞧见死士在自己眼前晃悠,便遣人将这新晋的江奴带走,收入内寝仔细调教。想了想又特意开了恩典,吩咐虽是按照贱屄的规矩调教,孽根倒是可以暂且先不必切。

    “主人,以江奴的姿色,罚做贱屄实在有些可惜……”檀总管望着江辰的背影,眼睛里浮现出一点担忧之色,“这江奴乃是习武之人,菊屄想必格外紧致,用起来应当别有一番风味。”

    主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依贱嬖所见,如此一只雏菊,便宜了那些畜生器具,倒也实在可惜。”檀总管见主君没有直言拒绝,以为事情有戏,竟狗胆包天地,又企图给主君灌迷魂汤,“不若……您先为这江奴了开苞,之后再做定夺?”

    主君冷冷睨他一眼,“没完了?”

    “主人息怒。”檀总管连忙跪伏在地,再不敢多一句嘴,“是贱嬖失言了……”

    主君瞧着檀总管,只见对方分腿趴伏,还不忘翘着臀部,露出被木莲扩开的菊洞供他欣赏。那姿态标准,卑微恭顺,挑不出一丝差错。

    主君忽然觉得对方贤良淑德的实在有些过分了。

    常理来说,家有贤妻是件好事。然而不知为何,今日之事,檀总管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诱,竟然让主君莫名地有些气恼。他瞧着檀总管那恬不知耻,仿佛随时在引诱男人进入的大屁股,又被勾起了一点暴虐的心思。

    “骚货,撅起屁股,再转过来些。”

    “是……”檀总管立刻改换方向,乖巧地将红臀呈到主君的面前。

    主君毫不留情,一脚踢上那朵不能闭合的菊苞。这一脚控制了力道,不轻不重,软靴的尖头处,正好没入菊口,砸在潮湿软烂的腔壁上。

    “呃啊~”檀总管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他巴不得被主君时刻玩弄菊屄,此时更是饥渴地扭动着臀部,将菊洞送向主君的足尖,嘴里还动情地淫叫着,“贱嬖谢主人赐靴,谢主人玩弄贱嬖……”

    主君瞧着檀总管这般放荡模样,自然也再没有怜香惜玉的道理。靴尖碾弄着软烂红肉,似欲施以更加深切的凌虐与爱抚。只是木莲的开口毕竟有限,不过进入了寸许的尖端,搔刮着入口处的软肉。更多的部分,终究是被拒之门外,不能深入。

    檀总管情欲难耐,蜷着身子扭过脸,淫靡地伸着舌头,猫儿似的撒着娇,“请主人再将贱嬖的菊屄扩开些,允许贱嬖服侍您的御足……”

    主君脚上的动作却忽然停了下来。

    檀总管这般乖觉,主君本应觉得受用。若是放在平时,他定然已经命暗侍拧动木莲暗藏的机关,使那莲花彻底绽放,承托着菊穴盛开到极处。然后他大概会褪下软靴,踩进这永不满足的淫贱洞穴,好好操死眼前这不知死活的贱人。

    然而今日不同以往,论及足交,主君却忽然又想到一件檀总管自作主张的事儿来。

    足交或是拳交这类颇为激进的项目,原本不在内寝穴奴们的课程大纲上。毕竟穴奴们的后庭还要承欢,搞得松松垮垮,不免失了趣味。然而檀总管见他一贯喜欢肥硕宽阔的大屁股,竟说动了司监,找到前朝调教女畜的秘方,说是要给他一个惊喜。

    他们瞒着他,将难以想象的粗大器具插入檀总管的菊庭,一寸寸地捣开盆骨,再辅以训练,硬是将檀总管狭窄的翘臀,打造成了妇女般肥厚糜烂的肉臀。

    屁股是好看了,主君承认。可穴眼儿也松挎了,像个撑烂的皮筋,让人倒尽了胃口。

    于是负责调教的司监,险些被主君活活打死。亏得檀总管苦苦哀求,才保住了司监一条狗命。只是对方同样获得了打开骨盆、撑烂屁眼的福报,并且不被允许训练回缩,反倒用婴孩头部大小的特大号菊塞锁死了后庭,排泄也只依靠菊塞上的小洞。

    从此以后,司监每日只能扭着屁股袅袅行走,像是生育过多的妇人一般,大腿之间永远有条合不拢的缝隙。

    然而再怎么责罚司监,檀总管的屁股也都是回不到当初了。

    在那段时间里,主君一直带着点郁郁寡欢的情绪。他没有再临幸檀总管。毕竟就算放进去了,也是牙签搅水缸,掀不起一点风浪。一整个冬天,主君只能无奈地让檀总管与内寝的贱屄并排而跪,一左一右为他暖足。

    幸而后来,经过秘药的滋养和坚持不懈的调教,檀总管的后庭又逐渐恢复,变得紧致如初,甚至因祸得福,变得既可以扩张,又可以回缩,成了一件真正的极品。

    然而在那以前,谁也不知道檀总管的菊穴还有没有救。

    主君想到这里,顿时无名火起。

    檀总管敏锐地察觉到了主君的情绪,却又不知这怒从何来,于是只能挂着媚笑,流着一屁股的淫水,讨好地用菊穴蹭着主君的靴子。

    主君越想越气。

    名贵的靴子略微上移,停在圆润屁股上朱砂刺字的位置,狠狠地碾下去,“檀奴,你可还记得,这里纹了什么字,你又是个什么身份?”

    檀总管连忙恭顺地答道:“回主人,贱嬖记得。”

    “贱嬖菊屄上方,刺的是‘内寝穴奴’四字。贱嬖的身份是内寝的穴奴,是一只卑贱的屄穴……贱嬖永不敢忘。”

    “哦,是这样么……”主君抬起脚,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那只菊穴,“看方才那阵势,孤还以为你是孤的王后,要准备给孤主持选秀呢。”

    檀总管吓得身子一抖,再不敢贪恋菊穴被玩弄的快感,连忙转过身来请罪。

    他将前额贴向地面,却又顾忌着主君不喜欢他磕头,颇有些进退两难,“檀奴绝不敢有如此的念头。檀奴不敢痴心妄想……”

    主君料到他会是这么个反应,忽然又有一点心疼。

    “痴心妄想,还是可以想一想的。”配合着理所当然的语气,主君的靴子,落在了覆着黑色面纱的英俊脸庞上,迫使对方不得不抬起头看着他,“孤要么不立后,立也不会立别人。只是,既然暂时还没有那个名分,你也就少操点心吧。”

    檀总管愣住了,仿佛没有听懂似的。

    主君看他这呆呆的模样,再不忍心苛责,缓和了语调,又问他,“把孤推到别人的床上,对你有什么好处,嗯?”

    檀总管眼眶微红。

    他不知如何回答。

    事实上,当江辰最开始提出那个要求的时候,那一瞬间,他的心情是极为痛苦的。他甚至想,倘若当初的他,知道这个小兔崽子,最后竟然会跑来和他抢男人,别说是替他挡刀,不补他一刀就不错了。

    主君现在是独宠他一人。可江辰比他年轻,比他漂亮。虽然脑子里全是浆糊,可男人不就喜欢这种没脑子的漂亮玩意儿?

    如果主君真的变心了,他又该怎么办?

    然而很快,檀总管就说服自己不应当嫉妒。主君要临幸谁,不是他所能决定的。

    况且,他还有更多的理由说服自己。

    昔年江辰的兄长乃是他过命的兄弟,出任务的时候,不惜了为救他而死。当初他立下誓言,一定要替对方照顾好这个唯一的弟弟。而六年以前,他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抛下一切来到内寝,将江辰托转手付给了他人。

    这本身已经是对誓言莫大的背叛。

    如今,江辰有这样的愿望,如何劝阻都不愿更改。他人就在跟前,难道不应该尽力帮助对方实现吗?

    他既然可以和别人分享主君,怎么就偏偏不能和江辰分享了?

    檀总管低眉顺眼,收起苦涩的心绪,“主人,您若要宠幸贱嬖,贱嬖便欢喜承恩,由衷感激。您若是不愿临幸贱嬖,贱嬖自然也不敢有分毫怨言。”

    主君就这样淡淡地瞧着他。

    上位者收敛了情绪,慵懒地倚靠在御榻上,声音冷漠如冰,“孤若是宠你,便赐你雨露,允你高潮。孤若是不想幸你,便是一辈子的活寡,你也得乖乖守着。”

    檀总管在主君脚下深深拜服,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理应如此。”

    主君脸上情绪不明。

    他知道,檀总管现如今近乎极致的乖巧,是这六年来洗脑调教的成果。

    自檀总管入内寝以来,不仅身体遭受着十分严格的管理,对于思想的控制则更为苛刻。接受调教之时,背诵内寝的规矩乃是常例。除此以外,为了培养他恭敬顺从的性格,女德一类的典籍,也常在考校的范围。

    每日调教完毕,总结更是必不可少。

    撰写总结之时,他需要用挺硬的茎穴执笔,肿胀凸起的菊屄研墨,在干净洁白的宣纸上,先以粗鄙下流的词语,详细描述今日种种淫浪情状;而后撰写心得体会,反省日间有过的种种不恭顺乃至嫉妒的恶念。

    若是描述得不够淫浪,恶念不够丰富,隔日的调教便要加倍。

    这些内容他夜晚书写,隔日清晨一边被暗侍玩弄乳头,一边跪着听候寝监朗读。有时时间富余,司监还会命人抽出过往的记录,在他面前朗读。总结本就充斥着淫浪词句,他又被亵玩着双乳,自然欲火难耐。而朗诵完毕,还要将遇水变色的绢条捅进菊穴,验看他是否出水。

    那汁水淋漓的绢条,日日被当众展示,悬挂在内寝院落里最显眼的地方。

    檀总管每日听着自己的恶行,看着那满是淫水的绢条,自然便知道自己的本性是多么的淫浪下贱。

    此外,除了种种记录和内寝的档案,以及偶尔学习的春宫图以外,檀总管便如内寝诸奴一样,被禁止一切文字书籍。他的家书信件,倒是主君特别开了恩典,但都必须首先经过查验,然后仅由暗侍概述大意,便入档封存,决不允许他亲眼查看,以免生出妄念。

    至于回信的机会,自然也是调教时表现良好的赏赐,内容也受到严格的控制。

    檀总管原本就对主君格外依恋,百依百顺,这般磋磨之下,更是一点违背都再不敢有,更不敢像个嫉妒的毒妇,妄想独占恩宠。

    然而六年以前,檀总管自请进入内寝侍奉的时候,内心分明还存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念头。

    这样的念头,他从来不敢表露出来,但主君又不是瞎的,怎么可能真的看不出。

    所以,当初主君便也存着逗弄的心思,对他许下诺言,若是他真能在这内寝之中侍奉七年,便立他为后,从此只要他一人。

    主君至今仍记得那时白檀眼里散发出的光芒。

    其实当初许诺之时,主君并没有多么真诚,也没有兑现的决心,纯粹只是打个嘴炮,哄对方开心罢了。他自私地想着,白檀要么坚持不了七年,哪怕就是坚持了七年,在日复一日的洗脑调教中,他也早不敢再有此等奢望。

    可当今日一切,果真如他所料之时,主君忽然又觉得,把这诺言给兑现了,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难度。

    “檀奴,你可记得,你初入内寝的时候,孤曾与你立下七年之约?”

    檀总管爬上前来,讨好地用脸去蹭主君的靴面,半真半假地撒娇道:“主人,太久以前的事情,贱嬖已经记不清了……贱嬖如今,每日只想跪在主人脚下,期盼主人临幸贱嬖……”

    主君真没想到檀总管也会耍赖。

    他挑眉,“那孤提醒你一遍?”

    “主人……”檀总管当然不是真的忘了。他抱着主君的双腿,又去蹭主君的手,“当初是贱嬖不知深浅,既然是戏言,您就不要再提起来,故意臊檀奴了~”

    主君垂下眼帘。

    他略略掀开檀总管的面纱,将手指探入对方的口腔,“其实,孤一直想问你,孤临幸旁人,命你翘着淫根,在旁边观看的时候,你到底怎么想?”

    颀长的手指在口腔中翻搅。

    檀总管不过被弄了嘴,竟也哼哼唧唧,流着涎水,一副被指奸了的模样,“贱嬖当然是想……想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主人的宝具,贱嬖喜欢吃鸡巴……”

    主君气得抽了他一耳光,“下贱。”

    檀总管只是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主君被檀总管闹得没了脾气,又觉得自己没有上赶着求他当王后的道理,“这么说,你是不想孤立你为后了?”

    “主人……”

    主君将手指从檀总管的口腔里抽出,覆上对方的柔嫩的唇瓣,“这个问题,孤只问你一次。”

    “你想好了再答。”

    “贱嬖不是早已经嫁给主人了么……”檀总管痴痴地笑着,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闪着泪花,“贱嬖既然已经是主人的婢妾,又怎么能当主人的妻子呢?”

    主君道:“那我可娶别人了。”

    檀总管笑容微僵。

    主君要的就是这个表情。

    真正的心意是藏不住的。主君确认了檀总管的真实的想法,又恨他装模做样,干脆也戴上了冷酷君王的面具,想再和他斗上几个回合,“檀总管,你可知内寝的穴奴,开苞七年以后,便应当封穴弃用?”

    “……是,此事,檀奴本想下月再问过君上的。”檀总管陪笑道。

    他本想挑个主君心情稳定一点的日子,再提此事,然而今日撞在枪口上,躲是躲不过了。偷偷观察着主君的脸色,他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若您觉得檀奴伺候得好,也有再续用一年的先例。”

    主君“噗”地笑出了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格外好笑的笑话。

    他满脸嘲讽地看着檀总管,“……你觉得自己伺候得很好?”

    “贱嬖不敢。”檀总管低下头。想到主君方才还软语温存,说要立他为后,一瞬间又翻了脸,变得冷酷如斯。他虽然脸上不敢显露,心里却还是十分难受的。

    “你那烂屄,早松得不成样子了。等满了日子,就封了吧。”

    主君佯装冷漠,本想听一句骚浪的求饶。然而这种事情,檀总管哪里敢撒娇。他略带哀怨地瞧了主君一眼,便乖巧地应下了。

    “谨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