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投怀送抱的麻雀
慢慢放松呼吸,亚沙脑中无数纷乱思绪闪过,迅速冷静下来,说谎没有意义,何况既然做了,他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 “是他先挑衅我,”他盘膝做好,语气无比坦然,“我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学乖一点而已。” “你好坏,”麻雀扑扇着翅膀落到亚沙的膝盖上,这只鸟好像有多动症,一直飞来飞去扑簌个不停,“小安伦哭的好惨好可怜,眼睛都哭肿了。”它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着粗鄙的词句:“屁/眼也都肿了。” “那你呢,你不是看到了吗,为什么不来阻止我,我坏,你又算是什么?”亚沙忍不住冷笑,这只来路不明的鸟如果是要替安伦讨公道,就不会跳来跳去和他说这么多废话。 “嘻嘻,我当然算是,”麻雀歪着头笑声轻快,黑眼睛一眨一眨,毛茸茸的圆脑袋看起来娇憨可爱:“让DAD生气的小坏蛋啊。” “那你DAD教育还真是成功,看来和你一样是只好鸟。” “你嘴巴也好坏,DAD听到可是会生气的。”麻雀又跳到亚沙另一边膝盖上,看的亚沙很想扯它翅膀让它消停一会。 “我夸他他为什么要生气,”亚沙强忍着耐性,试图从和麻雀纠缠的废话总询问出有效信息: “你DAD是谁?” “我DAD,”麻雀扑扇翅膀飞起来面对着亚沙,“你刚刚才见过啊。” ……他见过? 亚沙愣了下,麻雀忽然张开翅膀,羽翼伸展释放,扑簌而来的风压把亚沙向后压到在草地上,他下意识伸手护在眼前遮挡风压,一晃神功夫,麻雀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长着宽大灰褐翅膀的少年,他收起翅膀咯咯轻笑,光溜溜的身体扑进亚沙怀里,纤长的手臂搂住亚沙的脖子,抬起头露出一张美丽的脸,——一张亚沙很熟悉的脸,乌利亚·霍斯的脸。 麻雀变化的少年除却灰棕色的蓬软短发和乌溜溜的黑眼睛,从精美的五官到下颌扬起时的优美线条,分明就是刚刚离开的乌利亚·霍斯的脸,亚沙噩梦里少年乌利亚的脸。 只是他的五官轮廓更加柔和无害,透着惹人怜惜的纯真娇憨,更接近通常意义上的美丽,而非乌利亚那样尖锐锋利的英俊。 少年亲昵的蹭上亚沙的脸颊,轻灵悦耳的笑声在耳边回荡,亚沙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熟悉,他的声音和乌利亚也是相似的,只是语调过于轻快甜美,所以亚沙没能和语气永远讥讽倨傲的乌利亚联系到一起。 “我会读唇的,”少年轻轻咬着亚沙的耳垂,好像撒娇般的亲昵耳语却让亚沙瞳孔骤缩。“欺负小安伦的时候,你悄悄喊了DAD的名字对不对?” “这个身体和DAD基本上是一样的哦,你想要我吗?还是只想要DAD呢?” “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包括,”麻雀湿软的舌尖滑过亚沙的耳蜗,“——DAD。” 最后那个咬字极轻的词让亚沙心脏猛然一顿,漏跳了一拍,然后疯狂加速跃动,几乎要炸开来蹦出胸膛。 “……那我需要付出什么,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按下心中异样,亚沙放缓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他更加警惕麻雀,亚沙很确定乌利亚没有什么儿子,有也不会是一只两岁大的麻雀,但是显然麻雀和乌利亚之间联系密切,而麻雀暗示的他可以把乌利亚出卖给亚沙这点……太奇怪了,他究竟是什么东西,想要干什么? “我当然是想要——嘻嘻,爱啊。” “证明给我看看。”亚沙嘴角微抽,随口敷衍了一句。麻雀这摆明了胡扯的鬼话,他一个字都不信,一个突然跳出来的奇怪家伙说他想要亚沙的爱,亚沙还不如相信其实是乌利亚想要爱呢。 “这么迫不及待吗?好羞人呀。”麻雀笑声轻快,像晚风卷过系满风铃的树梢,他眨眨眼,笑容狡黠可爱。 灵巧的手指轻轻按上亚沙的腹部,隔着衣服在肚脐上打转,带来细微而鲜明的酥痒,亚沙皱起来,有些厌恶这种刻意暧昧的接触,但是他不想在麻雀面前退却,那显得他好像畏缩了一样。 他冷着脸,按耐住一把推开麻雀的冲动,装在毫不在意一般低头。麻雀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纤细柔韧的腰背一览无余,他俯身用舌头接替手指,湿软的舌尖隔着衬衣舔弄亚沙的肚脐,湿润的布料贴在敏感的皮肤上,更加放大舌尖的触感,亚沙颇有些不自在的扭了下腰。 麻雀轻笑一声,灵活的舌头继续向下,牙齿叼住裤链向下拉开,脸颊柔软的皮肤隔着内裤磨蹭亚沙的性/器,亚沙呼吸一窒,隔着布料,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麻雀脸颊的触感,和轻柔喷在他囊袋上的呼吸。 麻雀抬头朝着眨眼,灰棕色的玻璃眼珠子里闪着狡黠的笑意,这个角度他看上去不那么像乌利亚,亚沙莫名松了口气,却又隐隐有些不快。麻雀的嘴唇贴在内裤的黑色布料上,亲吻亚沙的性/器。亚沙的胳膊向后撑在地上,手指不自觉地抠进青草下的泥土里,呼吸越发灼热急促,而胯下的凶器越发胀大,在内裤下鼓起挺立的一团。 “哇哦,”麻雀用牙尖拉下内裤,挣开束缚的凶器一下弹跳出来,麻雀歪着头,舌尖舔过嘴角,“真是可怕的尺寸,难怪小安伦的屁/眼会被肏的那么惨呢,好吓人啊。”他惊叹道,欢快而兴致勃勃的语调里听起来像是在感慨冰淇淋球的大小。 亚沙不耐烦地皱起眉,他下意识的扭动腰,想要麻雀闭嘴,然而麻雀尖尖的犬牙颇为恶质地轻咬前端,亚沙一开口声音就变调成欢愉的喘息。麻雀乘胜而入,他亲吻了下湿润的铃口,然后张嘴吞下前端,灵巧的舌头顺势卷上龟头。 深吸一口气,亚沙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麻雀的舌尖如何滑过冠状沟,麻雀没有完全吃下亚沙的性/器,只含着一半,然而他的口腔湿热而舌头像粉色的小蛇一样灵活,柔软的嘴唇紧贴着柱身吸允,而牙齿像不存在一样柔软无害。 仿佛是被麻雀卷上云端,亚沙随着他的舌头滑过凸起的筋脉而战栗,一波一波的快感因为他吸允的节奏而起伏,从鼠蹊处冲刷至脑干,让亚沙头皮发麻脑浆沸腾。然而灼热的快感下面,厌恶和懊恼不悦却逐渐清晰。 这种感觉……仿佛是麻雀在支配玩弄着他。 他厌恶这种被人掌控的失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