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夜】戴着手铐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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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迫不及待地揉着修涵的肉棒,将它顶在自己的雌穴口。这么粗的东西,真的能吞进去吗。他咽了咽口水。 饱满的冠头只是顶着,程安就又出了好多水。 “修涵……修涵……”他喃喃叫着,诧异于这一回修涵并未像曾经那样拒绝自己,却不知道修涵心中已将今日的结合算作无可避免。 修涵抚摸着程安细窄的腰身,仍然是少年的体型,身体却已经孕育着新的生命……他多想永远陪着少爷的身边,永远保护着他。 “少爷,”修涵苦苦地笑着,“我们一旦做了,就没有再挽回的余地。我必须离开您。管家和少爷的奸情……无论在平民还是贵族家,都是不可容忍的。” 程安红着眼,眼角的泪流个不停。下身还是忍耐不住,用蚌肉裹着修涵的男根磨蹭着解痒。 “……只能是这样吗……” “嗯。” “……可我都怀了他的孩子,这还不够吗……” “也是一样的。” 修涵静默着,让程安做出自己的选择。 程安哭着瘫软在地。被迫做选择,真是难为了他。 修涵强忍着下身的欲望,将下身的衣服整理好。即使中间凸起了一大包,压得他难受得不行。 关睿山是决不会允许有按摩棒这样的东西存在在家里的。修涵只好从厨房里拿了一根两指粗细的小黄瓜,将表面洗干净。 做完这些再看小少爷,已是蜷缩在沙发上,肩膀颤抖着,哭得不成人形。 修涵二手合力将他抬起,公主抱送去了房间。 在程安最喜欢的单人沙发上,程安坐在修涵的腿间,一双长腿叉开着,粉嫩脆弱的穴口直直暴露在最外面。 修涵从背后抱着程安,将小黄瓜尚且圆润的一头对着雌穴口,在肉乎乎的外阴一遍遍地游走,让小黄瓜充分沾上淫水。 润滑足够了之后,再插进去。 小黄瓜的直径不大,对于现在的程安也就够解个痒。他一边呻吟着,腰身一边扭动着,十足地在说,不够,不够,还要更多。 不能更多了。 小黄瓜戳弄着程安身体里敏感的一点,对着那里顶弄着。没过多久,程安就呜呜地高潮了。小黄瓜被大量的淫水冲刷出来,小程安也断断续续地吐出白浊。 修涵紧张极了,生怕这样的性爱会让小少爷流产。现在看起来并没有惊动到孩子,修涵这才放下心来。为小少爷擦去脸颊、身上的汗水。 温热的毛巾抚过程安胸口两团挺翘,荡下一阵白嫩嫩的乳波。 程安趁修涵晃神的工夫,朝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我爱你……我好爱你,修涵……” 一双眼睛红彤彤,又水灵灵,满眼满心都写着认真。 修涵心底也软了。抱着程安,一个吻印上少年的额头:“我听到了,小少爷。” 修涵为程安收拾了房间,将地毯上的淫水清理了。那根小黄瓜被义无反顾地扔进了粉碎机,连汁水都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程安赤着脚在客厅里弹钢琴,他弹得不算好,磕磕顿顿的,成不了一首完整的曲子。 修涵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刻意将自己的房间布置得禁欲,仅仅只用黑白灰的色调。和小少爷房间里的大气华贵形成对比。 他颤颤巍巍地脱下外裤,底下压抑许久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 他不想用碰过小少爷的手再摸那里,于是用毛巾湿了水,包裹住着套弄。 他总以为自己是没什么性欲的。 照顾小少爷从小长到大,他都只有亲人的爱,绝对没有欲望与侵占在里面。 最近是怎么了? 看到程安挺翘的双乳,粉樱般的乳首,连他都抑制不住地想摸上去,揉弄那两团,甚至凌虐它们。 刚才,他所看到的乳晕上那不正常的紫红痕迹,定是关先生留下的……他一想到这里,竟是有了些嫉妒。他修涵怎么敢,在小少爷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呢? 好想,占有小少爷。 他皱着眉,在粗糙的毛巾中冲刺着泄了出来。浓厚的白液证实了他过去的自制。 男根缓缓软了下来。他也更冷静了些。 这样,果然不行吧。 程安听话了一整周。 具体的内容包括,在修涵让吃饭的时候乖乖地吃饭,在修涵让睡觉地时候乖乖地跑去自己房间。 尽管有时修涵醒来,还是会在自己的床上看见不知什么时候跑来修涵房间的程安。在修涵身边,程安总是能睡得格外香甜。 今晚修涵一定要锁门,将小少爷这个半夜往自己床上跑的坏习惯改了。 因为关睿山要回来了。 沉浸于和修涵二人世界的程安也做了额外的事。 两周后他会和一群当红的平面模特一起上网络节目。或许是看在关睿山的面子上,节目方异常热情。程安想要坐在那里当花瓶的计划肯定是要落空了。 因此他难得地购买了几本演讲与口才的书,在家硬着头皮死读。 这天他刚补完习从房间里走出来,却左找右找都找不到修涵。 “修先生好像是去学校了。”门外的警卫们告诉小少爷。 “哦……”因为自己怀孕的缘故,修涵确实很久没回学校了。为了照顾自己,修涵连进大学都比同龄人晚。像他这么聪明,早就该大学毕业了。 程安耸了耸肩。幸好修涵今年就能毕业了,之后他就会全职照顾自己和隶属成安名下的产业。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他今天不会回来吗?” 警卫们面面相觑:“A大这么远,恐怕是回不来了。” “哦。”程安礼貌地向他们道了谢。 修涵不在的一晚上,无人可撒娇的程安寂寞极了。 面生的仆人为他布菜,眼前的几盘全都是程安爱吃的,一看就是修涵提前预备好的。 程安有些鼻酸。才不见几个小时,怎么这么想他。 他洗完澡就早早地躺上床。明明平时要修涵反反复复地劝来劝去,才肯早睡。没有修涵的日子,还不如快快地睡过去! 程安这么想着,迷迷糊糊间自顾自就睡着了。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就听到楼下一阵吵。院子外面还有汽车鸣笛,车库打开的声响。 修涵回来了? 程安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穿着拖鞋走下楼去看。 警卫仆人一群都挤作一堆,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程安问。 众人看少爷出现,也就不再闹轰轰地围坐一团。人群分散开,程安才看明白。 关睿山回来了。 他似乎是醉了。他的秘书,那个瘦高帅气、论禁欲和他的老板有的一拼的男人正扶着他。 关睿山醉了也不会发疯,只是很难受的样子。原本高高梳起的发未能坚守,发丝散散地垂下来,贴在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上。 秘书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边上的仆人为关睿山倒了水,由秘书先生扶着喂他喝下去。 程安在旁边就看着,也不去帮忙。他大概也知道,照顾人这种事应当是由他来做的。但或许是秘书先生也很好看(不仔细看甚至和修涵的气质有共通之处),看他扶着关睿山,程安就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们才该是一对。 里面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谁知道他们俩在关睿山的办公室都做些什么事。 程安想得津津有味。 秘书先生已经站起来礼貌地向程安辞别。 “关总就交给您了,程少爷。” 程安这才慌张起来。别走啊秘书先生,你们继续? 关睿山似乎好受了许多,还能清醒地指使着秘书先生去他的办公室拿完文件再走。 程安不知所措地站着,直到大家都散了,关睿山都没看他一眼。 高大的男人站起来,走进了厨房。 他在冰箱里翻找着,却没有什么吃的。最终只找到修涵为程安准备的布丁与蛋糕。他沉默着拿盘子装着,站在那里用和他形象严重不符的小金叉子切着蛋糕。 程安从客厅里看他这个样子,莫名地觉得好笑。却又不敢真的笑出来。 关睿山吃完了,颇有大少爷风范地将盘子扔在一边就不管了。 他看程安正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皱眉道:“你怎么还不睡?修涵怎么教的?” 程安耸肩:“修涵不在,他去学校了。” 关睿山眉头更紧了:“去睡觉。” 关睿山的态度让程安觉得自己这是自讨没趣,瘪着嘴就要转身回自己房间。 “站住。”关睿山喝道,吓得程安一激灵。“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没有。” “哼。”关睿山轻哼一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去我房间睡。” 程安一愣,还是应道:“呃……好。” 关睿山嫌程安睡相差,再加上二人作息截然不同,因此他们都分房睡。关睿山这又是什么意思……大概是想让自己照顾醉酒的他吧。程安想。 程安搬了自己的枕头被子进关睿山的房间。尽管如此,寝具上还是有着另一个男人的味道。一定要形容,是很深沉、幽暗的。好似永远无法描摹猜透一般。 程安呆呆地躺着,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样一张陌生的大床上躺着了。 他甚至想念起修涵的床来。修涵…… 一滴眼泪簌簌地滴了下来。也称不上难过的一滴泪。 程安模模糊糊将睡不睡之中,感觉有人进了房间。 是关睿山吧?他的身体直觉地告诉他,不要醒过来。不要和那个男人对视。不要和他说话。就什么也不会发生。 那个男人果然一言不发地走进了,一阵脚步声与衣服脱下的声音。 身边的床一陷。好强的气息。 程安在心中默念着,不要理我,不要理我。我睡着了,我睡着了。 却感觉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胸膛甚至靠上了自己的后背。 好重的酒味…… 男人从身后压住了程安,身体的重量叫程安无法再假装睡着。 “……别压着我……”他小声道。 一句随便的话似是激怒了男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可怖:“为什么?” “……什……什么为什么?” 男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酒气,他究竟喝了多少? “为什么我压你就不可以?嗯?” “……重。” “呵。”他冷冷地笑,“别的男人就可以了,是吗?” “……?!” 关睿山伸手将程安死死地抱着,隔着衣服揉捏着他柔软的胸乳。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是不是已经被别的男人喂饱了,嗯?” 乳尖磨蹭着睡衣,在抚摸之下迅速地肿大挺立。仅仅是掐着乳尖就让程安敏感地呻吟出声。 “真骚。”关睿山句句话里都带着酒气,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没轻重。将程安的睡衣扒开,对着一对白嫩的胸乳就是两巴掌。“修涵一个人满足得了你吗?还有谁?警卫还是园丁?是他们其中的哪个把你的胸揉这么大的?” 程安挣扎着想逃,今天的关睿山不对劲,他以前何曾这样说起话来字字羞辱讽刺? 关睿山感觉到程安要逃,拽着他的衣领子就将他压在床头。从床头柜中摸出了一副银色的手铐,不由分说就将程安的双手拷在了床头上。 “看你还要逃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