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夜】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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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关睿山可怕极了。 他听不见话似的将程安锁住,确认猎物鲜活一般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嗅着。 像是用爪子抓住了一对挺翘的乳儿的鹰,现在在用他强而有力的喙啄食着上面鲜嫩甜美的一点红晕。 “别咬了……别……” 乳首被又吸又啃,疼中带着一点刺激的麻痒。 那人停止了啃咬的动作,不客气地又抽了胸乳一巴掌:“装什么纯情,你离了男人还活得下去吗?” 程安不知道关睿山这无名火是从哪里来,只能呜呜地求饶,却让关睿山更加厌烦。 他将程安扒光了,用双肘顶住程安的大腿不让它们合拢,对着雌穴就是一阵端详,看得程安脸上火烧火燎。 程安下身干净且漂亮,没有什么杂乱的毛发,阴处更是光滑得如同鲜嫩的蚌肉。 关睿山红了眼,对着程安的雌穴就打了一记。说话不清不楚,似是在说,“让我看看里面是不是吃了别的男人的精液……” 他脱了自己的裤子,将挺立的巨物握在手里,不做任何润滑就往里面塞。 程安的雌穴里还是干的,感受到关睿山突然的侵犯,他挣扎着用腿踢他。 关睿山似乎是被踢中了,却是除了一声闷哼没有别的反应。 他扶着自己的东西,将龟头顶在程安的雌穴口,强硬地挺进去。 “……疼……”程安害怕得尖叫。 关睿山不理他,压着程安的身体就往里面送。嘴中喃喃道:“他是不是也是这样操你的,嗯?你说啊……” 程安的下身如同撕裂一般地疼,可关睿山的东西还要往更里面进。他的东西尺寸可观,如果真的全进去,恐怕连子宫口都要破开……可那里面……不行! 程安软着声,扶着正在往自己身体中挺进的关睿山的腰,示弱求饶道:“……真的不能再进去了……孩子,孩子会流掉的……!” 关睿山没有焦距的眼眸动了动,似是听明白了程安的话。他愣着神,冷冷地道:“孩子……孩子……” 起作用了。程安松了口气。 关睿山不是爱施加暴力的人,今天纯粹是喝多了。如果能唤醒他理智的那一面…… 关睿山的身体再一次压上来,尖牙咬住了程安后颈上细嫩的皮肤。这一口咬得极深,刺穿了皮肉到更下面。 关睿山的声音冷得异乎寻常,程安也听得异常地真。 “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程安愣住了。 关睿山眼中发红。程安这个表情,一副被他说中的茫然样儿。 果然是他所想的那样吗…… 他的头好疼,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压着程安的肩膀挺腰抽插起来。他还是有点清明的,没有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插进去,只是在程安的穴道里面进出。 天赋异禀的雌穴很快也适应了异物,软肉一层层地裹上来,讨好着这个内心深深受创的男人。 程安被他打桩机般的动作操弄得似是烂了的一摊,他一边尖叫着,一边又被快感夺去了感官,只是一遍一遍地对关睿山喊着:“强奸犯!强奸犯!” 关睿山很快就射在了程安身体里。炙热的精液打在体腔里,程安也卸了力气一般只能喘息,再无反抗的力气。 性事完毕,关睿山并未放开程安,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软下来的巨物还死死地卡在程安的水穴里,连着关睿山的精液含了一晚上。 必然要为醉酒行为善后的第二天。 关睿山醒来时已头痛不止。天还未大亮,只是他睡着时的姿势太过怪异,生生将他逼醒了。 他第一个意识到的是自己的下身还在程安的身体里的事实。 下身刚刚苏醒,有些晨勃的迹象,好像顶得程安也有些不舒服。穴道紧紧缠着他的东西,想把它推出去。 关睿山将其撤出,动作柔柔的生怕吵醒了程安。 混杂着血丝和精液的淫水流了出来,看起来惨惨戚戚。 昨天他都做了什么?回忆涌上来。嘶,头更疼了。 为小孩把手铐摘了,一双眼睛都哭肿了。脸颊额头上全是泪痕,还泛着不正常点红晕。 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是滚烫滚烫的。 洗澡是不能洗了。关睿山用自己的毛巾沾了水,为程安将下身擦干净。 两颗退烧药喂下去,将程安的被子和关睿山的被子一齐盖在他的身上。 如果晚上还不退烧,只能送医院了。关睿山想着。 到了快中午,关睿山又来看了一眼程安。小孩果然烧得更严重了。迷迷糊糊地念叨着,想要吃蛋挞,想要买漫画,想要去乘热气球…… 白皙的身体现在染上了粉红色,仅仅抱在怀里就能感觉到的滚烫。 还是送医院吧。关睿山叹了口气。正打算亲手为程安换衣服,迷蒙间听见程安睡梦中念着的。 “修涵……修涵……” 关睿山走出房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应该是昨晚被程安踢了一脚,他的腰上也青了一块,现在连走路都疼。 小孩昨天被弄成这样,该是疼死了吧。 他又掐了自己一记,这才恢复了应有的状态。忍着痛走下楼,叫在外面候着的保镖备车。程少爷怀了孕不舒服,直接送去关睿山的私人医生那里。 “给修涵打电话,让他也去。” 关睿山最后补充道。 常常要为有钱人家善后的私人诊所。 “孩子没了,孕夫也保不住。” “……什么?”关睿山瞪着眼,看着这个小医生不慌不忙,正准备给程安盖白布。 秘书先生赶紧过来:“小医生,您别开玩笑了。关总也很担心。” 医生撇了撇嘴:“那就留下来打点滴吧。皮肉伤擦点药就行,以后不要乱啃人的后颈,万一细菌感染是会致命的。” “……孩子呢?” “切……”医生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们这些有钱人……”见关睿山和秘书先生都皱着眉盯着自己,满脸写着隐忍想打人,医生才得意地道:“孩子很正常。我开的维生素都有定期服用吧?那就没什么问题了。保护好小腹,做爱的时候不要勉强。孩子要是真的这么容易流,还要堕胎做什么?” 关睿山一分钟也不想和这个嘴贱的小医生说话,叫保镖把程安的病床推着去隔壁房间,陪着给小少爷打点滴去了。 留下小医生和秘书先生二人。 秘书先生叹气:“下次别再和关总这么说话了,关总也是真的担心程少爷。” “哼,关心就能给操发烧了?”小医生见秘书先生面色不虞,才松了点口,“嗯嗯你们关总算好的,昨天那个阔少,直接把一个双儿弄残废了。送过来的时候手脚完全动不了,全身上下都是血。你知道那时候我多怕吗?护士给他清理下身的时候我都不忍心看……” 说着凑着秘书先生越来越近,还将自己的袖口贴在秘书先生的面前:“你闻闻,现在还有血腥味吗?” 秘书先生推开他的手:“后来呢?救活了吗?” “当然!”小医生挺着胸骄傲道,“恢复健全是不可能了,至少止了血,下身给他做了缝合……唉我一个门诊大夫,怎么就硬是被练成了妇科与外科的专家……” “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小医生绽放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大大笑容,“今天可以去你家吗?” “不行。” 小医生垮了脸:“切,你和你们关总一样,冷冰冰的。无趣。” 秘书先生扶了扶自己的细框眼镜,思考了半晌,才道:“来日方长。依我看,程少爷用不了多久,恐怕还要再来你这儿。” 小医生不清楚他在指什么,只听见“来日”二字,乐得在秘书先生脸颊上亲了一口,撒着欢就去盯小护士们是不是在偷懒了。 修涵到小医生诊所时,就被关总的保镖带去了隔离病房。 关总的秘书正在外面候着。修涵和秘书先生也只是点头之交,连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道,这回见到了,也只是礼貌性地问好。 秘书先生将关总昨天喝醉了的事告诉修涵。 “弄伤了皮肉,还着凉了。” 话不用说得过于清楚,修涵就明白了。 走进病房,他看见关睿山高大的背影立在那里,整个房间阴暗极了,也或许是被关睿山的状态调动着的缘故。 “关先生……”修涵的声音足够轻了,关睿山还是皱着眉,用嘴型示意他,出去说话。 修涵看了一眼安静躺在病床上的程安,跟着关睿山走出了病房。 “只是发烧。”关睿山开口。 “……嗯。”修涵也不好多问,只是应着。 关睿山盯着修涵,一遍遍地打量这个青年。确实稳重、可靠,一表人才,还……年轻。 他清了清嗓子:“打完点滴,我会让人把程安送回去。你……好好照顾他。” “我会的。”修涵大致猜到了关睿山心怀愧疚。程安多半也是要闹一阵的,哄孩子还是要修涵来出面。 关睿山浅浅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可以告诉他,我将来的一个月都在国外,不会回来。让他不用顾及我,照顾好自己。” 修涵一愣:“关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关睿山的嘴角弯起一个无可奈何的弧度,凄凄惨惨地笑说:“……他这次恐怕要怕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