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夜】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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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妆容精致的姐姐将电话打进关睿山的办公室,对面似乎是沉默了许久才下了指令。 五分钟后,帅气的秘书先生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业务式的微笑,问程安:“程少爷是有什么事吗?” 程安不安地盯着自己的鞋:“嗯,工作上的事想和关睿山谈一谈。” 秘书先生立刻明白了。一定是关总和小娇妻出现了感情问题,怪不得关总一个月了都还没回家过。现在小妻子来求和了! 秘书先生保持着微笑,领着程安去了关总的办公室。 等程安走进去,贴心地为他们关上门,并开始遣散同楼层正在探头探脑的八卦职员。 “看什么看,是不够好看吗要来吃关总的瓜?” 程安小心翼翼地走进关睿山的办公室。宽敞的空间却并不明亮,甚至还有些阴森森的。 怎么会有人把自己的办公室布置成这样。 但想到家中关睿山的书房,这个人真的会…… 程安一进去就看着许久不见的关睿山。一个月而已,那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高大、威严,即使只有一个人时,脊柱仍是直直地挺着。 关睿山皱着眉,笔杆在手指间不耐烦地转着:“你来做什么?” 程安深吸了一口气:“……你很久没回家了?” 关睿山眯眼看着他:“你很期待我回家吗?” “……当、当然。” 关睿山冷哼一声,明显不相信程安的话,逼迫着程安走到关睿山面前,讨好地说道:“我、我很担心你……” “不用你担心,你照顾好自己就足够了。” “我……你可以回家住!我不会打扰你的……” 关睿山盯着程安越来越红的脸,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你从来没有打扰到我。我们一直分房睡,连饭也不在一起吃,不是吗?” 虽然是这样……关睿山冷漠的态度叫程安紧张得后槽牙都在打颤。“……那、那你为什么不回家?” “我有我的工作。更何况,你也不需要我照顾吧?” 关睿山照顾自己……实在是难以想象。程安摇了摇头,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可是,我们结婚了。” 关睿山还是盯着他,没有更多言语。 “我、我……”程安说不出更多的话来,眼泪滴答滴答地沿着脸颊往下落。他一股劲憋着,想到了关瑞山桌上的那份文件,又想到了他平时对自己不懈的眼神…… 程安冲上去抱住了关睿山。个子不高却硬是支撑着椅子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关睿山的脸上。 “你!”嘴唇被程安吻住的关总无法再说话。程安嘴里甜甜软软的,小舌头熟练地顶开关睿山的嘴唇,挑逗着他的舌头。 程安竟然这么会接吻。 他调度着二人的呼吸,小孩嘴里带着股清甜的、属于年轻的气味。关睿山身上成熟男人的气息时时压制着他,他也不怵,抬起一条腿,整个人跨坐在关睿山的大腿上牢牢抱着他的肩膀不肯松手。 “够了。”最终还是关睿山喊了停。“你这是做什么?” 程安已经亲得晕晕乎乎,脸上红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我、我想你看看我。”程安的眼眶里泪水打着转。 “看你什么?” “看我…看我……” 看他什么呢?如果多看几眼就能看出感情,他和关睿山早就成为情投意合的良侣了。 此刻他所能寄予希望的,不就是关睿山对自己仍存的那么一丝丝怜惜吗? 程安咬着牙,解开衣领前的扣子,露出白嫩嫩的胸膛。 几下扯掉裹胸,挺立的两颗小肉粒在冷气中颤颤巍巍。 “请…看我发骚……” 衬衣连同裹胸一起掉在地上,下身的裤子也扒掉了,贴身的小短裤挂在脚跟,还没来得及被扔下去。 程安的左手撑着关睿山的肩膀,右手则是在伸进下身做着扩张。艳红的穴肉被手指勾弄着,淫水滴滴答答地沿着手指往下落。 “想要……想要……”他忘情地呻吟着,腰身淫荡地耸动着,连带着胸乳随着他的动作荡起一阵阵的乳波。而他所发骚的对象此刻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沉着脸看他的“表演”。 程安的小手伸在关睿山西裤前,解着西裤的拉链。单手动作没有那么方便,拉链死死地卡在原处毫无动弹的迹象。 下身已经开拓得湿润,对面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眼看着程安急得眼泪又要落下来,关睿山的手覆在了程安的手腕上,抓住了就没有放。 “你特地来就是做这件事吗?”关睿山的声音暗哑而又有磁性。 “我……”还有求你别把我卖了! 见程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关睿山很没耐心地将小少爷从身上推下去,将掉在地上的衣服为他捡起来披上。指尖触摸到小孩细腻的肌肤,炙热得烫手。 “回家去。” “不要!”程安挣扎着,在脑海中遍寻着能让关睿山开心的情话。“我…我想你了。” 关睿山的动作顿了顿,盯着程安无处安放的眼神:“真的吗?” “真,真的。”程安结巴着,眼睛低着不敢和关睿山对视。 “哼。”关睿山又是一声冷笑,扳着程安的下巴,问他,“你不怕我?” 程安摇头。又小心翼翼地点头。 “怕就回家。”关睿山松开手,若即若离的样子。 程安只好主动靠过来抱住关睿山的腰不让他离开。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不怕!我真的不怕!做什么都可以…真的…” 关睿山声音哑哑道:“我不像修涵,我不会事事都迁就你的。” 为什么突然提起了修涵? 程安睁着眼睛愣了愣。似是被抓住了把柄,渐渐低下头来。 “我只想陪在你身边。” 眼泪滴滴答答落在关睿山的手背上。怎么这么能哭…… 关睿山拍着程安因哭泣而一耸一耸的背脊,一个多月没看见小孩,肚子的弧度都起来了。一想到这具小小的身体里,正孕育着一个生命,关睿山忍不住心软了起来。 等程安哭得没了声,他才好言好语地开口:“真的是想我了?” 程安闷哼着答了个“嗯”。 明知道是小孩讨好家长的谎言,关睿山听起来甘之如饴。他握住挺立的小程安,让青涩的小肉棒感受着他手掌的炙热。程安随着他的动作呜呜呻吟了起来。 “别叫得那么大声,”关睿山逗弄他,“不过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的小夫人能这么骚。” 程安听了不开心,却又不敢反驳,只能讨好着用头拱着关睿山的胸膛。也不知是反抗还是撒娇。 “如果你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关睿山揉了揉程安松软的头发。 程安呜咽着在关睿山的手中发泄出来,黏稠的白色液体沾了关睿山一手。 关睿山将手指放在程安嘴边,程安下意识地躲开。 关睿山吓他:“不吃下去,我就在这里抱你。” 程安瞥了瞥关睿山,看他满脸严肃,一副言出必行的样子。他怯懦着伸出舌尖触了一下关睿山的手指,又缩了回去。 “看来你是真不怕被人看光。”关睿山冷笑道。 “不要。”程安反抗着,一番心理斗争之后,还是伸出舌头一点点将自己的精液舔舐干净。小脑袋围着关睿山的手掌转来转去,舌头也灵活得很,连指缝都能照顾到。 “好吃吗?” 程安红着脸不说话。关睿山也不逼他,给小少爷把掉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再穿戴整齐。 将哭得双眼红肿的小朋友从办公室带出写字楼,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好奇的眼神在盯着他。 关睿山坐在车上,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他仅仅是用余光,就能瞄见秘书先生手机上显示的公司内部八卦群里正在疯狂跳动的信息栏。 从关睿山的办公室回家太远了,于是他将程安带去了他最近所居住的酒店。 刷卡进门,酒店的陌生感扑面而来。关睿山不会留很多东西在酒店,再加上房间每日都有人做清洁,房间里面毫无任何生活的气息。 “去洗澡吧。”关睿山催促他。 程安懵懵的,这是要抱他的意思吗? 酒店的浴缸很大,躺三个人或许都是没有问题的。 程安不想让关睿山多等,他也清楚今天自己来的目的。他用手指扩张了前面,连后面都仔仔细细地洗了,唯恐关睿山心血来潮想要使用。 或许是他太过贴心,等他围着浴巾出来时,发现关睿山已经偏着头在沙发上睡着了。 关睿山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程安怕他冷,将床上的毯子盖在他的身上。自己赤着脚,坐在床上胡思乱想。 睡着了的关睿山失去了侵略性,连棱角分明的脸都显得温柔了许多。 关睿山靠着这张脸也招了不少烂桃花,听说在婚前和他传过绯闻的女明星就不下十个。 程安也不明白关睿山为何偏偏选了自己。或许是因为自己是家里不受宠的小儿子,也或许因为自己是易受孕的双性,更或许是因为自己年纪小,根本没有能力管关睿山的私事。 ……那张协议呢…… 程安眼睛又泛了红。自己从未干涉过关睿山的事,他为什么要如此? 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禽兽从梦中惊醒,他摸了摸身上的毯子,看见程安裹着一条浴巾坐在那里,似是又要落下泪来。 “怎么不把衣服穿好?” 程安摸了摸眼睛。疑惑地看着关睿山。 因为刚洗过澡的两颊红扑扑的,胳膊脚踝也泛着嫣红,一双哭肿的眼睛水灵灵的…… 又是色诱的招数?关睿山心说。 “肚子都大了,不能做了知道吗?”关睿山耐心道。 程安扭捏着:“可以的,我会很小心的……” 关睿山冷笑了一声,明显不相信:“你可以在这里待着,但晚上一定要回去,明白吗?我让修涵来接你……” 程安把关睿山的手机夺过来,但他哪里抢得过关睿山。手机没有抢夺过来,身上的浴巾倒是掉了下来。 小孩全身赤裸地压在自己身上,关睿山只觉得头痛。程安从哪里学来的这一招接着一招? 程安见事已至此,搂着关睿山的腰就不松手,用自己的身体摩擦着关睿山的衣服。 磨蹭之下的乳尖涓涓地溢出奶水来,一滴滴地印在关睿山的高级西装上。 关睿山并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程安身体的变化,只当他是第一次泌乳。 慌忙把小孩从身上抱起来,嘘寒问暖地问着程安,疼不疼、难不难受。 程安不明所以,认为关睿山是想着将自己卖去当小乳牛才这么关心他,双眼含着泪,呜呜求他:“你如果喜欢,我可以一直产奶……” 关睿山用湿润的毛巾将身上四处喷溅的乳汁擦干净,才有空招架小孩的奇思妙想。 “你又在说什么?” “……我不想当小乳牛。” 关睿山觉得好笑:“你又在海棠看了些什么?” “我……我……”程安不得不承认,最近上某网站的次数确实有点多。“所以…你不会把我卖去当小乳牛吗?” “你再不听话,我就真把你卖掉。” 关睿山当是玩笑话,程安却是当真了。他沉默起来,叫关睿山都觉得可疑,关睿山这才澄清道:“好了。不会把你卖掉的。” 程安不信关睿山会跟他开玩笑,眼泪压抑不住地往下掉,落在胸口上一滴一滴的,竟是和奶水混合在了一块儿。 “你如果真的这么讨厌我,我们可以离婚。” 关睿山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也不吭声。 程安哭得更凶了,连话都说不利落:“你觉得我亏欠你,你说个数,我去打工还给你。” 见关睿山还是沉默,程安继续说着:“又不离婚,你又不抱我,你还是想把我卖了,对不对?” 关睿山叹了口气:“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程安不想将看过协议的事说出来,支支吾吾咬着牙不肯开口,只是坐着哭。 关睿山看见他哭就头疼。当是程安怀了孕,心里难免脆弱了。他也说不出什么贴心的话,只能生硬地告诉程安:“没有人要把你卖了,听懂了吗。” 程安摇着头不肯信,咬着嘴唇一抽一抽地哭。 关睿山拿他没辙,只知道看修涵每次哄程安都是将程安的脑袋依在肩上。 他僵硬着四肢将赤身裸体的程安揽进怀中,松软的发尾戳在脖子上,程安的眼泪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只是胸膛的起伏不如之前那么剧烈。 果然奏效。程安哭着哭着渐渐地安稳了下来。 关睿山给他盖好被子,这一个月都没有关心过程安,小孩肚子上的弧度已经是难以忽略了,还有就是…… 关睿山揉了揉太阳穴。 程安说到“离婚”二字时,他的心里意料之外地一震。程安年纪小,生完孩子没过多久就能恢复得和以前一模一样。然后呢?履行完了这段婚姻中他的义务,向自己提出离婚似乎并不意外。 听说修涵已经找到一份工作,似乎是高薪又体面。 关睿山关上灯,给自己留了一盏小台灯看文件用。 小孩莹白带着奶香的身体,咬着唇带着哭腔说要的样子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闪现。 翻了两页他再也看不下去了。 这个小东西什么时候才能发觉,主动权其实一直都在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