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夜】决定(3p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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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修涵说。 第二天的中午,关睿山把几个佣人都遣了出去,家里只留下了程安和修涵,为的就是召开这个会议。 关睿山的腿脚不好,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悠哉地喝着,看程安怎样向修涵解释他的“最新计划”。 修涵的脸难得地板了起来。他说:“少爷的丈夫只能有一个。别说这种傻话。” 关睿山抿了一口茶,对程安说:“你听见了?这世上没有兼得的好事。” 程安低着头,一声不吭。 关睿山将茶杯放下来:“快些做决定吧。” 程安看修涵,修涵已经闭上了眼睛。程安知道修涵已做足了离开的准备,他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个家里,做一个不学无术的小少爷的管家。 程安心跳得好快。过去两年的一幕一幕像走马灯似的跑过。有他和关睿山在媒人的介绍下的第一次见面,到后来对外订婚。还有初夜时关睿山是如何对自己温柔备至。这些他忘记了许久的过去! 程安走到修涵面前,每一步都似是赤脚走在刀刃上。他抱住了修涵的腰,这个一直以来都全心照顾着自己的男人……程安以为自己会哭的,此时却流不下泪来。 他带着最大的信念,在修涵耳边轻轻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他放开修涵,转过头来用二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想好了,我会留下。” 话音刚落,他自己就支撑不住,双腿打着战倒在了地上。 他的胸膛不止地起伏着。身边的空气都变得黏稠凝滞。他拼命地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最后的结果只是更加难以喘息。 程安过呼吸了。 关睿山从外面叫了人进来。关睿山带的保镖都是训练过的,给程安掐人中,上氧气瓶,散热,程安最终平静了下来。能顺利呼吸之后,他也就倒在修涵的怀抱里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关睿山的房间。他不哭不闹,就是坐在那里发愣。关睿山不会照顾他,最后还是家里的佣人来给程安喂了饭。 他原本就是个懒的,怀了孕之后更犯懒。那天之后更是每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活得像块精美的玉雕。 又过了一周多些,他才发展了一个新的、唯一的爱好:和关睿山做爱。 他的肚子已经挺大了,沉着身子还能跨坐在关睿山的腰上,用湿漉漉的肉穴含着关睿山的阴茎运动。 每次累得自己一身汗,再沉沉睡去。 这样高强度的运动,加上又不好好吃饭,人迅速消瘦下去。连脸上那点婴儿肥都渐渐不见,原本高挺的苹果肌几天之内瘪了下去。 这天晚上,他拽着关睿山的袖子要给他脱衣服。 关睿山站起来,他的腿已经好多了,不用拐杖也能走。他从抽屉里拿出一颗跳蛋扔给程安。 程安拿着跳蛋,也不作润滑,脱了裤子就往身体里塞。小穴里干燥得很,突然被异物侵犯,是怎么塞也塞不进去。 程安跟着个塑料玩具较劲,死命地往里塞。眼看着就要有流血事件发生,关睿山赶紧过来把东西从他手里拿过来。 “耐心点。”他说。他的大手拽过程安的手,教程安揉着自己的阴茎和外阴,“身体放松下来,下面自然就湿了。” 程安张着腿倚在关睿山胸前。关睿山就感觉自己胸口阴凉凉的。小孩又哭了。 “又怎么了?”他问。 程安一边哭,一边摇头:“你抱我吧。够湿了。” “今天怎么这么急。”关睿山还未洗澡,他不喜欢就这样抱程安。他刚要拒绝,就想起今天是修涵在这个家的最后一天。明天,他就要搬出去了。怪不得小孩子这么难过。 关睿山对于当这个转移注意力的替身是没什么兴趣的。他松开手,让程安自己坐回床上去。“今天自己玩,玩累了就先睡。”他说。 程安沉默不语,眼泪又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你陪陪我。” 关睿山坐在床上,由着程安将自己的双腿当作枕头。 “委屈了?” 程安拨弄着自己的刘海,让头发遮住了眼睛。 “不舍得他?”关睿山说。 程安摇头,眼泪像泛了洪地往下流。 关睿山看看程安瘦了一圈的胳膊,叹了口气。 “他抱过你吗?”关睿山问。 程安摇头。结婚那天是他的第一次。 小孩眼睛红得像只无辜的鼠类,摸着脑后薄薄的皮肉就能拎起来的样子。 关睿山揉着他脖子后软软的一块儿,再瘦下去,连这里恐怕也要瘦成皮包骨头。一口咬下去,恐怕要磕掉颗牙。 “真是怕了你了。”他说着,把程安抱进怀里,将两条腿大大地分开,暴露出当中漂亮的性器。 “你做什么?”程安从房间的镜子里看见双腿大张的自己,恐惧地用手遮住下身的私密处。 关睿山举着程安缓缓地站起。他艰难着移动着,尽管他的腿伤并不容许他这样边承受着一人的体重边自由走动。 “你放我下来。”程安有些怕了,下身凉飕飕的,有风倒灌进身体里。 关睿山抱着他就往外走,也不顾程安挣扎的双手。 “你不是想要一起吗,圆了你这个心愿。” - “关先生?” 修涵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关睿山抱着赤裸的小少爷。小少爷双腿被分开到极致,一手掩着脸,一手捂住被迫暴露的下身。 “他想你抱他。”关睿山说着,脸上并无更多表情。 “我……”修涵后退了一步,撇过脸去不敢看。 “他好像不想抱你。”关睿山对程安说。“去,主动点。” 程安呜呜地哭着,拉过修涵的手:“抱抱我。抱了我,你就能留下来。” 修涵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小少爷。 也许是因为主动的小少爷太诱人,也或许是因为他打心底希望留下来。 他的下身可耻地勃起了。程安细嫩的大腿摸起来紧实极了,尽管挺着个和身体比例不符的肚子,这具身体的甜美程度丝毫不减。 “关先生,真的要……”修涵的阳具已经顶在了程安的腿间,却是迟迟不进去。 关睿山无奈地笑,抱着程安揉弄他的乳肉:“除了和你分享,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修涵看看关睿山,再看看程安,心中仍是犹疑不决。 “你进来吧。”程安憋着嗓子,语气却是前所未有地轻松。 “他说你没碰过他,”关睿山说,“不想试试吗?” “我……” 修涵拨弄开小少爷直挺着的阳具下两瓣小巧又湿漉漉的肉唇,下面是缓缓吞吐着的艳红密道。 程安嗓音黏腻地叫着床,他背后是坐在椅子上,双手压制着他的双腿的关睿山。 “看来是你叫得不够骚。”关睿山对着程安饱满的臀部就是一巴掌,白嫩的皮肤上立刻留下一个红印。“修管家连碰都不想碰你。” 程安在他怀里翻滚着,手上攥着修涵的手腕,嘴巴却讨好地去吻关睿山。 看见小少爷夫夫俩亲热,修涵心中吃味。 沿着小阴唇磨蹭着小少爷的下身,将涓涓向外流的淫水涂抹在入口处。 “想要……想要……”程安扭动着腰身,迎合着修涵的下身往身体里撞。 关睿山吻了吻程安光洁的额头,喑哑着嗓音道:“给他吧,看给他馋的。” 饱满的冠头撑开穴道,瞬时将穴口周围的皮肤撑开至透明。程安苦苦地哑叫着:“慢点,太大了……” “放松点。”关睿山捏了捏程安挺立的乳首,乳汁沿着挺翘的乳峰流淌下来。“真是浪费。” 关睿山一边说,一边将乳水抹在程安的臀缝。下身被撑开,身后还有一双手在游荡着。“不要弄……唔!” 他顾着身后,就顾不及身前。修涵的阳具破开了肉道顶到了穴里敏感的软肉,还沿着那处细细反复研磨。 “对不起……”修涵耸动着下身,不忘给小少爷抹去脸上的汗水泪水。“疼吗。” “弄慢点……好胀……”程安的胸前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夹在两个男人之间,随着修涵挺动的动作叫着床。而身后的关睿山已经脱下了裤子,沿着股缝磨着自己的性器。 他的手指伸入程安的阴户,在被盛满的阴户周围似有若无地抚摸着。 “好痒……”程安闪躲着,却纵得小穴里吃得更深。 “这里,还塞得进吗?”关睿山轻轻按着穴口,贴着修涵进出的性器开拓着。 “不要……不可以的……那里塞不进的!”程安摇着头,慌张地朝关睿山撒着娇。两根这么粗大的……他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下身更疼了。 “真的吗?”关睿山眼神极深地摸着,将指腹陷进了翕张的小穴。 程安挣扎着抓他的手:“不要……不要……”身体本来就被填得满满当当,此时再有东西试图深入…… “不是要一起吗?连这点吃不下,还想要两个男人?”关睿山轻哼了一声,将入了进去的半根手指又抽了出来,转阵后面鲜少经验的后穴。 更多的奶水喷在关睿山的手掌间,再顺着他的手指润滑着干燥的后穴。 程安挣扎着从关睿山的怀里坐起来,双手勾着修涵的肩头,好将自己的后穴全面暴露出来,方便手指的开拓。 姿势的更换迫使程安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了修涵的大腿上,继而雌穴里的巨物也顶得更深了。 “慢点,慢点……”程安护着小腹,激烈的性事似是惊到了肚子里的胎儿。修涵也听到了那明显的胎动,因而将抽插的动作缓了下来。程安抱着他,亲吻着修涵的眉头。“你吓到它了。” 修涵满满挺动着腰身,往深处娇嫩的小口研磨着:“是这里吗?” 程安怕得紧紧抓着他的肩头:“别玩那里……” 他嘴上抗拒得凶,穴里却跟发了洪水似的,清液滴滴答答地沿着大腿根都流到了脚踝。 修涵的肉茎在一汪水里泡着,滑腻腻地顶弄着那处凹陷的窄小孔洞。每撞一下,小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就猛地一紧。程安几乎是勒住了修涵的脖子,嘶哑着声音淫叫着。 入得那么深,羊水可别破了……修涵这么想着,半个冠头却一不小心顺着淫水破开了子宫口。 程安惊叫着,指甲滑破了修涵的后背。“不可以!那里……不可以!” 细窄的宫口本能吮吸着,修涵感到下身一紧。 “射给他。”关睿山大致猜到了情况,幽幽的声音从程安身后传来。 “不要……”程安颤抖着。“……不能射在里面、不要……!” 关睿山停下手上的动作,将自己的阴茎送进吞吐着的紧致后穴。 “其实心里想得紧吧。”关睿山往深处顶了顶。隔着薄薄的内壁,甚至能感觉到另一根阴茎是怎样填满程安的小穴里。他舔了舔程安的背,滑嫩的肌肤上一层细汗,吃在嘴里咸滋滋的。他眯着眼睛,在程安耳边低声念着:“不想怀上修涵的孩子吗?” “不可能的……”程安呜呜地叫着。“怎么可能……唔……同时、同时怀两个!” 尽管修涵体恤他,不再入得那么深,背后的关睿山却绕不了他,次次往他的高潮点顶。小程安已经射了三次都不止,此刻又一次立了起来但再射不出任何东西。 关睿山动作狠戾,嘴上也没半点温柔,每句话都在吓小孩子。他啃咬着程安的耳朵:“不能同时怀两个吗?那就把现在这个弄掉,再怀个新的。” “怎么能……”程安知道关睿山在吓自己,还是被唬得一身汗。他下身的水流个不止,就像是…… “你看,流血了。是不是孩子要掉了。” 程安听了关睿山的话,吓得连腿都在抖,忙是低下头去看。幸好除了自己潮喷出的一摊清水,并无任何流血的痕迹。 关睿山这一吓,程安小穴跟着狠狠一夹,修涵再控制不住射了出来。程安也受不住,花穴里不止地喷着一股股的清液,掺杂着修涵射进去的精液,都给喷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