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夜】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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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后的小少爷脆弱极了,哭得满脸都是泪。修涵帮他理着头发,将黏成一缕一缕的发梳开来。 “辛苦了。”他温柔地吻着程安胸前摇晃的小奶包,再将交还给关睿山的怀中。 程安舍不得他,央叫着修涵的名字,一举却让关睿山更疯狂地抽插着他的后穴。 修涵弯下身,脸凑近了程安缓缓吐着清液和白灼的花穴,后面是被阴茎撑开层层褶皱的穴儿。他伸出舌头舔弄着小少爷的外阴,将那上面不止溢出的体液一一舔去。 “真是贴心的恋人。”关睿山调笑着顶进肠道的最深处,将自己的东西射满程安的身体。 程安呜咽着躺在关睿山的胸口上,嘴里一张一合,似是被这场疯狂的性爱逼得忘记了如何喘息。 关睿山抽出自己的性器。白浊被吞吐着送出去,有的滴在了地上,有的顺着阴户流进了雌穴,陆续被修涵清理的舌头舔去。 程安软软地松下紧绷的身体,讨好着舔着关睿山的胸口,像极了一只无辜的小羊羔。 “别撒娇。对我撒娇也没用。”关睿山显然不吃他这几套,警告他。 程安继续舔着,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关睿山。 关睿山拨开他的脑袋,问他:“喜欢被人这么舔吗?” 程安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懵懵地看他。 “喜欢吗?”关睿山幽幽地又重复了一遍。 “喜……喜欢……”修涵的舌头温柔又灵活,尽管是清理,却弄得程安的身体又发了馋。 关睿山揉了揉他的脸颊:“你喜欢,就留下来吧。” 程安愣了愣,才明白关睿山说这话的弦外之音。他欢欣地在关睿山怀里撒着娇。 小孩子忽上忽下的情绪弄得关睿山心烦,因着腿脚不变,他还是让修涵把程安抱去洗澡。小少爷经过这一番运动之后,睡意汹涌而来,仍在浴缸里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修涵扶着他的肩,为半昏半醒的小少爷吹干了头发。程安迷糊之间还不忘抓着修涵的衣角,嘴里嘟嘟囔囔。 “修涵,你可以留下来了……” “修涵,你终于愿意碰我了……” “修涵,对不起……” 修管家的眼中一涩。小少爷心性单纯,又从小养尊处优的。为了能让自己留下来,却是什么苦都肯吞,什么疼都要忍…… 他抚摸着程安的后脑勺,在小少爷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谢谢您,我的小少爷。” 修涵伺候着程安睡了下去。程安身体弱,明天醒过来肯定要全身疼。修涵用热毛巾帮他敷了大腿和腰,希望这样能让小少爷好受些。 卧室的门开了又关,关睿山拄着手杖走进来。 “睡着了?” “嗯。”修涵为小少爷掖了掖被角,答道。 “你愿意吗?”关睿山问他。“我是说,和我分享他?” 修涵眼睛并未离开小少爷。程安的脸颊泛了红,尽管额头摸起来不烫,修涵还是很担心。 “您能接受,我自然也能。我只希望少爷能开心。” 关睿山叹了口气,眯着眼看着床上睡得似是昏迷过去的小孩。 “你要清楚,我绝不可能对外公布,我正在与另一个男人共享妻子。”关睿山说。 “我明白。”修涵站起来,“我也不想再让少爷暴露在流言之下。” “你明白就好。”关睿山再无更多想对修涵讲。这样无止境的付出和无私的爱,是他此生都不会追求的事。 他拄着手杖要走,就听见背后修涵平静地说:“关先生,少爷怀的孩子确实是您的。” 关睿山挑了挑眉:“好。” “您不怀疑?” “我相信他,我也相信你。” “还请您下次不要再拿这个孩子的生死跟少爷开玩笑。少爷有时会说些幼稚过分的话,但我跟在少爷身边,我看到这段时间他的变化:少爷的身体弱,怀了孕之后吃不下也睡不好。猜忌多疑,暴躁焦虑。他也知道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气,因此连门都不出。少爷看起来是个没心没肺的,其实心里比谁都敏感脆弱。您如果信他,就不要再说让少爷停止妊娠的话,他会当真的。” 修涵很少和关睿山说这么多话。他不知道这番话是否有效,他只知道他有说的必要。 房间里先是静了静。 “我知道了。”关睿山开口。 修涵见他没有更多要说的,就向着关睿山点了点头,带着冷掉了的毛巾要离开。 关睿山突然又开了口:“我什么都知道。” 修涵看他。 关睿山在程安的床边坐下,看着小孩紧闭的双眼:“和他结婚那天我就知道了。他心里一直记挂着你,就算是我能抱他,我能让我的血脉借用他的身体,我都无法拥有他。他不敢骗我,也骗不了我。毕竟,他住在我的家里,都无法克制亲近你。” 修涵低下头:“我只是比您早遇见少爷。” 关睿山轻轻地笑:“你不用安慰我。你比我早遇到他,可能,你活得还要比我长。多的这十几二十年都要劳心劳神地照顾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光是想想就叫人头疼。” 修涵抿了抿嘴,想起那日小少爷哭着在关睿山和自己之间选择了前者:“我不能揣测您对少爷的感情。但我想,少爷心里还是有您的。” “真的?” “真的。” 关睿山摇了摇头,明显地不信。 “您给少爷一些时间,少爷很聪明的。”修涵说。 - 今夜三人继续在各自的房间睡了,仿佛先前火热的事从未发生过。 第二天他们各自醒来,也没有人再提离婚和离开的事了。关睿山继续在书房办公,修涵照顾程安了吃饭,下午回学校上课。 唯一出了意外的是程安的身体。 佣人发现了沙发上的血迹,紧急报告了关睿山。关睿山把程安叫过来,强制扒了小孩的裤子,上面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在关睿山的逼问之下,程安才承认从上午开始就开始流血了。他见只是几丝,就没当回事,并没和关睿山和修涵提起。 关睿山立即做主,叫着一群保镖把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少爷送进了熟悉的私人诊所。 小医生把关睿山赶出去,过了会儿才让他进来。 关睿山看了眼床上躺着的双腿大张的程安,还未来得及开口,小医生就说:“别看了。不是张着腿就是等着给你操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尽管关睿山知道这个小医生就是这个怪脾气,还是忍不住捏住了拳头。 他冷冷地问:“小医生,为什么会流血?” 小医生看着电脑,不知正在上面敲击着什么。他对着键盘敲了有小一分钟,等得关睿山都不耐烦了起来。他正准备打电话将自己的秘书叫过来——是时候更换一家私人诊所了——小医生才从屏幕上抬起头来:“房事过于激烈啊。” 躺在床上的程安用胳膊遮住了自己涨红的脸。 “怀孕七个月了吧?胎儿应该很稳了还能做出血来,关总威猛啊。”小医生讽刺地冷笑道,“从今天开始,到妊娠结束,都不可以再做了。关总要是实在忍不下去,可以现在就破羊水,孩子直接进保温箱。再等两个星期让母体把脏东西排干净,就能做爱了。” 他说得残忍却讲得轻易。 关睿山皱皱眉。这个小医生明显将自己当成色欲熏心的纨绔子弟了。 “不用。”关睿山说,“让他自然生下来。” “哦。”小医生答应得云淡风轻,好似刚才的话并非出自自己之口,“你照着我的话做,我保证这孩子能在母体里待足十个月。” “那现在的流血?” “嗯,子宫口有点受损,对妊娠的影响不太大。病人或许会觉得子宫口有些疼痛,但很快就会恢复的。” 听到关键点关睿山才放下心来。 “关总也不用太担心。之后做的时候,做好子宫口的扩张,也不是不可以用的。”小医生推了推眼镜。 关睿山听着小医生的弦外之音就觉得烦躁,并不搭理他,帮着程安穿好衣服就让保镖将小少爷送回家去了。 临走之时小医生还殷切地出来送他们,朝着关总带来的一众人探头探脑。 “我会不会死啊……”程安坐在车上,睁着双大眼睛问关睿山。 关睿山让保镖拿了条薄毯给他盖上:“不会,最多早产。” “那会不会生出来个傻子啊。”程安继续问。 “你生出来的,能聪明成什么样。”关睿山笑他。 程安撇了撇嘴,低着头怯怯地说:“我知道我傻,你别笑我……”他又说:“我原本想着,这个孩子在我肚子里那么乖,多半是个安静的双儿。但刚才小医生说,怀的应该是个男孩子……这要是个傻子以后可怎么办!” 关睿山看他满眼的认真,也懒得跟他费口舌:“傻就傻了吧。以后包办婚姻给他娶个小傻子,也挺好的。” “你笑我!”程安小拳头打在关睿山身上。 “怎么又不傻了?”关睿山笑,冷峻的五官都柔和了许多。他指了指在开车的司机,“有旁人在呢。坐好。” 程安讪讪坐直。两只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他凑到关睿山的耳边,跟他说:“在我生孩子前你都要忍住噢。” 关睿山眯着眼睛盯着他,眼中燃烧着不惧挑衅的火焰。 “我们倒可以比比,看谁能忍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