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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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火光描出雄子过于精致的侧影。 莱昂只觉得鼻血一瞬上涌,五味杂陈。狂喜、悔恨与无措轮流上涌。 雄子竟然、竟然并不嫌弃…… 陆妄庄重端肃,惯于握剑的指尖小心解开莱昂的裤腰。 雌虫腰线紧致,被一层健硕却不过分虬结的肌肉包裹,那层肌肉在陆妄的凝视下泛出浅淡的红。 两人的精神链接依然相交,莱昂少顷就被扒光,陆妄却只是道袍微微凌乱。 莱昂的呼吸已是耐不住的隐忍和急促。随着陆妄的信息素在狭小的船舱中弥散,莱昂的身体立时变得驯服顺从,他浑身燥热得就要燃烧,雌穴在雄子没有触碰的情形下就有液体在缓缓泌出。雄子的信息素……莱昂在情欲中惊骇,雄子的信息素明明是恬淡无争的冰雪气息,怎么会这么霸道…… 莱昂紧实的臀部很快暴露在陆妄的视线之中。 陆妄将微凉的手覆上那挺翘的臀尖,垂眼,像在拂拭爱剑。 莱昂有些瑟缩,军雌的肤色并不是雄子最爱的白皙,甚至有些蜜色。他看着陆妄,眼里深沉沉含杂太多情绪,饶是全身都叫嚣着想要的把雄子给办了,但更多却是隐忍和……愧疚。 一个绑架犯,怎么配用贱躯给这样的雄子纾解! 他甚至连身体都硬邦邦的无趣,不能像亚雌一样柔软,让雄子尽兴。 下一瞬,雄子的手在臀瓣上轻轻揉捏。 莱昂倒吸一口冷气。 陆妄又捏了一下,声线沙哑惑虫,不敢下手太过:“疼吗。” 莱昂:“……”雌虫皮糙肉厚,谁他雌的被捏屁股尖子会疼? 莱昂眼中露出不可思议,他哑声问:“您以前……没有做过?” 在得到陆妄肯定后,莱昂脑海中如同惊涛骇浪:“您的蜕变期是怎么度过的?” 陆妄歪头,无辜:“蜕变期?” 雄虫会在第一个蜕变期变成少年形态,也会在蜕变时第一次出现身体欲求。大家大族往往会给雄子配备2~4个雌虫用于平稳度过蜕变期,就算是平民雄虫,也有雌虫抢着担当蜕变引导者。 在蜕变期自己熬过来的雄虫……莱昂只在极端YY的雌虫文艺作品里看过。雄子没有在蜕变前遇到心爱的雌君雌侍,并坚持要以好感为前提上床。那本YY作品随即被全星网痛骂,这样的雄虫怕是只存在于梦里! 但现在,这样的雄虫就和他一并在狭小的乌棚船舱里摇晃。 莱昂深吸一口气。 他死死盯着雄子,想要把虫刻在胸膛最深处。 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莱昂终究没有把这一句说出来。 陆妄脸色微红,用漂亮的指节一层一层解下道袍下裳,缓慢到脱出了一股子矜贵气质 莱昂努力收缩着穴口,此时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处有多泛滥,然而紧接着眼见惊骇的景象让他全身又是僵硬又是兴奋。 那陆妄胯下微微抬头的巨物,让莱昂一个腿软! 他雌的,这他雌的是正常雄虫能有的大小? 莱昂咽了口口水,一双蜜色笔直的腿下意识加紧——却再也无法阻挡透明的蜜液从雌穴顺着双腿滑落。莱昂甚至开始口干舌燥,他有些愣怔盯着陆妄的巨龙,恨不得立刻俯身细细品尝。那巨龙形态骇虫,却颜色浅淡,莱昂只觉得要被那里勾了魂去,口舌和雌穴争抢着都想要雄子填满。 莱昂终于俯身—— 陆妄不解看着他。 雌虫在火光里虔诚看着雄子,缓慢膝行过来,把自己埋入陆妄的胯间。 陆妄眉心骤然蹙起。 俊美的剑修在第一瞬竟是下意识握住照夕不离的乌鞘长剑,在他苦修的千年中,不说云雨之事,就连自渎,陆妄都很少做过。而此时,下腹有热流腾腾升起! 莱昂着迷一样舔舐着巨龙的顶端,他的嘴部根本不足以包裹柱身,却紧接着用尽全力吞咽着想向喉咙深处抵去。 陆妄眉头蹙的更深,他慢慢把手指探入雌虫短而坚硬的发丝中,一贯清修的剑修表情不常露于外,只有略微紧促的呼吸和泛成深红的耳垂能隐约看出他身下的旖旎。莱昂抬头,痴迷而臣服,雄子上身的衣衫甚至依然整齐,雄子的另一只手已经放下剑,轻轻按着眉心,那张禁欲到极致的脸庞只被情欲微微浸染,眉眼依旧端庄肃穆,像是无法被情欲拉下神坛的神只——雄子撑着额头,皱着眉,清清冷冷看向自己,而自己正把雄子的孽根纳在唇齿中肆意把玩…… 莱昂一个颤抖,险些先丢了。 上首的雄子轻轻笑了下。 里面的温柔让莱昂微怔,心跳骤停形如溺毙。 陆妄:“乖。” 道侣的膝盖已被磨得泛红,陆妄俯身,把虫拉起,接着径直把虫推倒在了暖炉旁软塌上,将手指探入道侣早已泛滥的雌穴。 那小穴柔嫩水润,和莱昂蜜色布满伤疤的胸膛后背全然不同,陆妄刚探入一指便觉道侣呼吸陡促。他依着春宫图册里的方法,指尖在莱昂身体里微微打转。 莱昂被陆妄带着剑茧的手玩弄到浑身潮红,雌虫身强体壮,一只手指全然无法满足。眼见雄子毫无经验循序渐进,一根手指10分钟,两个手指20分钟…… 莱昂忍无可忍。 陆妄蓦地被道侣抓住下体,向雌穴塞去! 陆妄清冷缓长的呼吸终于急促。 蜜穴炽热滑顺,巨龙仅微微探入便觉像被丝绒包裹。那小口微微翕合,竟是发了全力想要把巨龙吞咽进去,但只吞了半个龟头就已经被撑到极致。莱昂对自己相当狠辣,不要命的就继续想吞,殊不知淡粉的穴口已被撑到几近透明。 陆妄无奈:“急切太过。”说完又觉的似乎有些不通融,和行道侣床笫之事,怎能像对待师弟师妹一般训斥。 于是陆妄俯身,轻轻在莱昂嘴角还了一个吻。 撕裂、酸麻和被征服感让莱昂全身如被烈火烧灼。这吻浅浅淡淡,莱昂一个颤抖——按照雌虫杂志所说,就连最亲厚的雌君,在性事里得到雄主亲吻都是值得在论坛里夸耀一个月的事!雄子他…… 莱昂这么一个颤抖,陆妄下身又被吞进去不少。 陆妄见他失神,便换做口舌相接,缓慢把吻加深。那小穴不断翕动,陆妄在柔软滑腻的雌道不断挺进,然后唇舌分开。 陆妄:“忍一下。” 剑修一个挺身。 莱昂的脸上泛白又泛红,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巨龙猛地捣开,过于惊骇的庞然大物让他尾椎都疼到发麻! 随之而来的欲潮让莱昂腿肚子都开始发颤,体内陌生却让虫窒息的快感一波一波涌来,这他雌的什么名器,光塞着不动就像是要把虫折腾昏了! 莱昂的脚趾都因为抽搐而微微卷曲,陆妄伸手,温和的灵力在道侣周身游走。原本双修是要从交合处将灵力灌入蜜穴,但道侣的承受能力还是不到。 陆妄看着两人交合之处,捏了一下莱昂的臀尖,鼓励:“吃进去不少。” 莱昂低头。 他雌的他雌的,这他雌的还有小半肉棒没挤进去!自己抽成这样雄子还没开始动。他雌的狗币雌虫杂志害我,雄虫还没发力军雌就受不住了—— 陆妄安抚:“不怕。” 莱昂声音喑哑:“殿下,”他又叫了声:“殿下……” “陆妄,我叫陆妄。” 巨龙直直向雌穴最深处捣去。陆妄没再怜惜,小穴里的软肉被尽数捣弄开,身下道侣一身惨叫,接着就带上了浓重的鼻音。那紧窄的臀部被迫死死吃着巨物,稍一顶弄就抽搐的不像话,里头温香软玉夹弄得陆妄舒爽至极。陆妄紧紧固着莱昂,在小穴内肆意征伐,莱昂被迫抱紧陆妄的肩臂,喉咙里溢出沉闷的哼声:“陆、陆妄……” 这两字从道侣口中吐出,陆妄便把道侣操弄的更狠。道侣的嫩穴太紧,稍微挺进就不断痉挛,陆妄剑势大开大合,低头也如狂风暴雨般捣弄。那嫩穴根本容纳不住,莱昂全身上下都抖到不行,他起初还想勉力服侍,但穴里每下都操干到极致的抽插让他又是酥麻又是惧怕!那巨龙毫不餮足,每一下都埋得更深,每一下都肏地更狠! 陆妄还剩最后一点柱身未能挤进去,他无师自通将手再次伸向穴口,一边安抚抖成筛子的莱昂一边再次强行掰开脆弱惹人怜爱的小穴。 莱昂狠狠咬唇,沉默的军雌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实际上早丢脸到被插地意识几乎全无。此时原本已经撑到极致的雌穴竟是再被手指蹂躏,身后透明的花液被迫渗出。 陆剑修的利刃就挤在雌穴尽头的一道软肉前。 莱昂终于一声闷哼。 陆妄凑过去吻了吻莱昂。 陆剑修有些羞愧,他单身千年,啥都不会,只知道捣。 莱昂也失神望着雄子,他熬刑习惯了,就算全身痉挛也一声都叫不出来,定不能在性事上让雄主满意。 两人彼此顾念,一吻温柔缱绻。 然后陆剑修有些好奇,挺身。 莱昂还没反应过来,体内的雌道时时刻刻被迫吮吸着巨物,早就被欺凌不堪,此时临近宫口的最后一道软肉被巨龙碾开—— 莱昂终于忍耐不住,下意识失神闷哼:“不、不要,雄主!” 陆妄呼吸粗重,巨刃碾入最后一道防线,立刻被道侣温暖柔媚的宫口吮吸,让他差点难以自制。道侣像是抵达了某个临界点,全身抖成筛子,雌穴里重重叠叠的软肉拼了命一样的挤压、颤抖,在陆妄过分的欺凌下像是下一秒就要失去意识!莱昂抖着唇,脸色苍白与潮红交替,他整个虫已经被陆妄操出了紧绷到极限的情欲之态,眼角都失控渗出眼泪。旋即莱昂无力抓住陆妄,像在求饶又像是索求:“雄主、雄主……” 陆妄不知道,雌虫一旦改了口,一句“雄主”定终生。 陆妄在宫口凶残攻城略地。 莱昂隐忍嘶吼,雌穴痉挛到极致,大股大股的花液向着巨物喷洒,前方则抖出一道白灼,玷污了雄子素色的道袍。陆妄还在压在莱昂身上碾压、深捣,毫无技巧,却以最蛮横的方式把雌虫征服到神志不清。莱昂痴痴看着他,恨不得被雄子肏死在一方小舟内。但陆妄给他的不仅是情欲,还有恐惧,那巨龙又蛮又横,撞得他整个人都要飞砸在船篷上,小舟随着两人交叠的动作左右摇晃,像是下一秒就要倾覆到水里,陆妄却浑然不管,只当船重新倾向一侧时,又用借势壮硕的巨物插地更深、更狠,甚至在莱昂紧实的腹肌上侧都顶出了陆妄狰狞的形状。 莱昂的眼泪布满软塌。 雌虫被从未有过的情欲罚挞到奄奄一息,他神智昏沉,体内重重叠叠攀登的快感早就把他肏弄成了陆妄的欲兽,船篷外繁密的雨声根本比不上体内被雄主控制的情潮,强大的快感甚至要将他拉入濒死体验。那种要让他毙命的捣弄不知过了几千下,几万下,甚至更多,莱昂眼白翻出,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雌道和宫口在用最后的力气服侍、舔舐、取悦雄子。 在即将昏过去的前一刻,莱昂用惨白的唇做出口型:“雄主,给我,求您……” 平和、带着安抚意味的精神力从两虫的精神链接中传来。 莱昂向无边无际的黑暗下坠,又被陆妄的神识温柔拉回,和温柔精神链接全然相反的是,雌虫上方,陆妄凶狠残忍的顶弄。 莱昂被迫清醒看着陆妄。 陆妄:“怪我,你体虚未愈,还需节制。” 陆妄的巨物往最深处猛地一抵。一大股炽热凶猛的白灼直直打在雌虫的宫壁!那热流把莱昂整个虫烫的涕泗横流,抽搐不止,他下意识就要向后逃去,却被陆妄紧紧锢住紧实的腰线,肆无忌惮地狠力浇灌。陆妄依然温蹙着眉,呼吸却是从未有过的粗重,眼里是深邃分辨的情欲。莱昂被烫地哑声抽噎,年轻的军雌哪怕在酷刑下都从未有这么狼狈!莱昂的瞳孔震颤到涣散,却始终不愿闭眼,他看着陆妄,像要把雄子记得更深、更深一些。 在莱昂昏过去的前一秒,陆妄把道侣揽入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 莱昂从昏睡中惊醒,身体后方一片干爽,就连遍布全身的创口都被从未见过的手法处理过,绷带下是奇异的草药香气。 陆妄用在用炉火温酒。 没有虫知道他为什么在温一瓶葡萄酒,还是贴了吴钩星特产标签,不知道从哪个酒吧买来的劣质葡萄酒。 陆妄换了一件素袍,回头看莱昂时,让雌虫心尖一颤。 无边美色撞进雌虫还在涣散的瞳孔里。 陆妄神清气爽,望着道侣只觉可怜可爱,便俯身替他揉腰:“若觉酸麻,可稍饮些酒。” 说完还微微侧头,想起让道侣昏睡过去的罪魁祸首是自己,便脸颊薄红。 莱昂:“……”雌虫神色愣怔复杂,刚才把自己推入欲望里濒死的雄主,竟然还会脸红。 真他雌的……又纯又欲。 他沉默接过瓷盏,平生第一次用瓷盏喝了葡萄酒。 是雄主递来的酒。 如果他还是帝国利刃,如果他不是只剩下最后几个月生命,如果他能早点遇到雄主…… 陆妄开口,把莱昂从一片茫然里抓回:“你的伤是哪里来的。” 莱昂拒不回答。 陆妄沉稳有力的手继续揉弄道侣的后腰:“为什么不想告诉我。” 莱昂深吸一口气,试图再次露出凶狠的神色:“知道的越少,对雄主越好。我该走——” 陆妄不容反抗地把道侣按在怀里。 陆妄压着雌虫肩膀:“怕什么,总归有我护着你。” 陆妄把没有安全感的道侣揽到船篷外,露出笑意:“雨停了。” 弦月半隐,水汽稍收,水色盈盈之上,是繁星万点。 陆妄在道侣鬓角浅浅一吻,随心而为,不掺情欲。 陆剑修的唇齿间也带着酒气。 他嗓音清澈低沉,对道侣笑道:“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