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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

    喻温爬进调教室的时候,腿已经软得没了力气,不是累的,是吓的。

    其实自从住到这个别墅来的三个月,调教室是白子芥用得多,白子芥喜欢用这些东西,是当淫具用的,分寸把握得极好,每次都让喻温爽痛交加,昏死过去,却不知是高潮过度晕的还是痛昏的。秦深往往不分场合,兴致来了就提枪上,喻温不配合,每次被秦深随手抄起东西都被折腾个半死。而言蹊,言蹊是艹他艹得最少的,但言蹊是喻温最怕的,怕到听到言蹊两个字都忍不住全身发抖。

    喻温也知道是为什么,他清楚地明白这三兄弟里真正会毫不在意地毁掉他的,只有言蹊。白子芥有s倾向,但白子芥想当个正常人,所以他知道控制自己,而秦深,是个只会伤害自己的可怜虫,但言蹊是个怪物,是个恶魔,而这个变态还清楚地知道,怎么可以让他崩溃。

    “喻老师,你迟了两分钟。”言蹊站在立架前,上面琳琅满目摆满了道具,他拿起几个看了看,似乎在钻研是怎么用的。

    “对不起对不起,贱狗错了”喻温冷汗都冒了出来,浑身染上了一身水光,雪白酮体上青红交错,尤为淫靡。

    言蹊语气未变,手里拿了片小竹条,扔到了喻温面前,说“那请自己反省一下吧”。

    喻温看到那个竹片脸都白了,抬头央求着看着言蹊,言蹊微笑着看着喻温,说“喻老师这是想我帮忙的意思吗?”

    “不不不,贱狗自己来”喻温赶忙捡起竹片,颤巍巍地换了个姿势撅起屁股,手抖着啪地一声抽上了自己后穴“啊啊啊!”

    “喻老师,请你安静一点。”言蹊正在试墙上各种不同类型的鞭子,听到喻温的惨叫神情未变,说“既然是认错的话只需要好好说自己错在哪就行了吧”。

    喻温痛得全身痉挛,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昨天被虐待了的小穴本来还没好,一下抽得肿了出来,但也不敢停,抬起手又是第二下。

    “啊!”刚叫了一声,想起言蹊的话,硬生生吞了下去,哭喊道“贱狗不该不回主人的话”

    “啪”

    “哬啊,贱,贱狗不该迟到”

    “啪”

    “贱贱狗……”

    喻温打了不到十下,不痛哭就用掉了他所有力气,实在没法完整说出话来了,本来手软到竹篾都握不住了,看见言蹊走过来立刻加大了力气,但他也是实在受不了了,不由大叫了一声。

    言蹊手里拿了点东西,走到喻温面前,看着那个肿烂嘟起的小嘴,说“喻老师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还是不想认错?”

    喻温瘫在地上,全身颤抖,哭着说“饶了我,言蹊!饶了我,要坏的,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言蹊笑了笑,说“你这才打了八下,单说叫错称呼怕也不止八十次了吧”。

    “贱狗错了,贱狗,主人,贱狗再也不敢了”喻温跪趴在地上,眼里充满了愤恨恐惧。

    言蹊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喻温面前,说“既然喻老师不接受这种认错方式,那换一种吧。”

    喻温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听到言蹊这么说只觉得骨子里渗出凉意,抖着嗓子问“这,这是什么?”

    言蹊慢条斯理地戴上皮质手套,说“喻老师这么聪明的人,就算不知道这是什么,也知道那四个东西应该贴在哪儿吧?”

    喻温听到这话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一下眼前发白,牙齿打战,还没等他说话,就听到言蹊说“喻老师,你知道阿深比较喜欢欲拒还迎那套,但一个男人总是这么扭扭捏捏还是不太好”。

    喻温颤抖着拿过那些电极片,还是忍不住求情说“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言蹊戴好了手套拿过一条小细鞭,说“请喻老师快一点”。

    喻温不敢再拖延,拿起三个小圈往自己乳头和阴茎上箍了上去,但最后一个像是电极片的东西,他的后穴肿的太厉害,疼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也没塞进去一根手指,泪眼朦胧地看着言蹊,说“主人,真,真的不进去”。

    言蹊将衬衫往上挽了挽,看了眼全身汗湿的喻温,说“那我帮一下喻老师?”

    “不不不”喻温浑身一震,心一横,用力把电极片塞进了后穴,“啊!”疼得他觉得下半身都麻了。

    言蹊轻叹了口气,温声说“喻老师,你这聒噪还结巴的毛病是改不掉了吗?”

    喻温痛得耳鸣头昏,跪都要跪不住了,听到言蹊说话条件反射地说“主人,骚货错了,再也不敢了”。

    “这么久了,喻老师还是只会说些口不对心的道歉”言蹊动了动手腕,扔了个遥控器到喻温面前,说“还是直接改正比较有诚意”。

    喻温看着那个遥控器,死死咬着下唇,不知道言蹊又想出什么更变态的招数。

    言蹊轻甩了一下鞭子,仍然是那副温声细语的模样,说“鞭子碰到哪里就请按下那里的按钮,然后喻老师有10秒时间口齿清楚地说自己之后应该怎么做,说到我满意了我们就停下来。请喻老师一定要反应正确,不然可不会有答题机会的”。

    喻温不敢摇头不敢求饶,脸色发白地攥着遥控,这种自己虐待自己的感觉,对他心理上的打击更甚身体上的,而言蹊深谙此道,永远能让喻温看到更深的深渊。

    “喻老师准备好了吗?”言蹊问。

    喻温长教训了,知道自己不能不回答,压住内心的恐惧让自己跪好张开腿,嘶哑着说“好了”。

    “我不如阿深阿芥会用鞭子,可能准头不太好,请喻老师体谅”言蹊朝喻温的腿甩了下鞭子示意他再撅高一点,说“那就这样,喻老师每次最多可以按两个键,只要有正确的地方就可以”。

    言蹊话音刚落一鞭朝喻温腿间抽去,这种细鞭触到阳具瞬间蛰起一道红棱几近破皮,喻温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惨叫了一声,然后马上第二鞭就往同样的地方袭来,喻温死死咬着牙扼住了叫声,但第三鞭仍然来了,直接把喻温的阴茎打破了皮,喻温大叫地缩了起来。

    言蹊停了手,说“喻老师是没弄懂规则吗?”

    喻温疼得不断大喘气,发出“嗬哧嗬哧”的痛音,根本听不清言蹊的话。

    言蹊笑了笑,说“如果废了,那我可以帮忙处理了那个小东西”。

    “不!别!”喻温疼得全身冷汗痉挛不止,却也不敢缩着。

    言蹊又看了看头上垂下来的链子,边转身拿了控制器,边说“好像电极片存在感太低了,还是直接做几个体内移植吧。”

    “不要!”喻温大叫,白子芥有时候恐吓他就会绘声绘色地描述给他做手术让他变成一个怪物,没他们允许不能射,尿都不能尿,不听话就电击震动,随时随地漏尿或者让他憋个三四天的尿把膀胱撑破,白子芥只会口头说说,但他毫不怀疑言蹊是个说到做到的变态。“我一定按,我会电的,我会好好电的,别给我做手术,别把我变成怪物”!

    言蹊笑了笑,调了一下控制器,说“请喻老师坐到那个椅子上去吧”。

    喻温不敢拖延,爬到了言蹊指的椅子,生怕惹言蹊不开心了他当场就要把他送去手术室,虽然他仍然还没完成的一个研究就是言蹊现在知不知道正常人的开不开心。

    言蹊点了几下控制面板,几个脚铐固定住了喻温,然后逐渐往两边延伸,最后把喻温快拉成了一条直线,肿起的后穴和破皮的阴茎挺了出来,昨天被虐待还没恢复的红葡萄缀在青紫一片的胸膛上,好在喻温身体柔韧性不错才没把腰折断。

    喻温手里攥着遥控,瞪着眼睛看着言蹊。

    言蹊换了条粗一点的鞭子,鞭面有些粗糙,试了试手感,说“喻老师今天如果在这里学不会规矩的话,就只能用别的方法了,毕竟”言蹊撩起眼皮,看着死死盯着他的手的喻温,笑着说“药物和手术是最有效的塑造人的手段,相信这点喻老师比我们了解得多。”说完一鞭甩上了喻温右胸。

    这鞭子和那种细鞭带来的刺痛不同,粗糙的鞭面摩擦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喻温觉得自己从右乳到肚子仿佛被火灼了一样,咬得一口血腥味按下了手里的按钮,一道电流从右乳通向了心脏。

    言蹊看着仿佛被剖了肚的鱼一样不断上下弹动的胸脯,语气平和地说“还有五秒”。

    喻温昂着头根本说不出话,手指抓着椅背抓到痉挛,在电流停下来的一瞬,言蹊下一鞭又打上了他的右乳。

    “啊啊啊啊”!

    在他按下按钮时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但言蹊这次没有立刻抽下一鞭。

    看着被电得快翻白眼了的喻温,说“喻老师这是拒不认错的意思?”

    喻温右乳已经从痛变成了灼烧感,一阵一阵扎他的神经,好不容易找回声音说“贱狗以后一定好好答……”

    没说完言蹊又是一鞭抽向他的后穴。

    “啊啊要坏了要坏了主人饶了我饶了我啊坏了啊啊啊!”

    言蹊看着疯狂扭动腰肢、收缩后穴的喻温,一鞭抽上了他已经开始渗血的阴茎。

    “扼!”喻温这次昂着头张着嘴叫都没叫出来,剧痛之下攥住了遥控,瞬间四个地方全部传来了电流,电得他口水都流了出来。

    言蹊看着眼神都快涣散的喻温,想了想,从旁边的冰柜里拿出一个冷冻盒,打开里面是五支透明的注射管。

    喻温从头脑空白中回过神来看见言蹊拿着一个针头要给他注射什么,他不知道言蹊这个恶魔要给他打什么,拼命挣扎起来,但他实在已经脱了力,最多也只能稍微动一动手臂。

    言蹊仍是那副温和的模样,解释道“这是从你们研究所拿的,防止昏迷的。”

    喻温听到研究所全身一震,本来已经被电成了浆糊的脑子也清楚了点,他知道这个药剂,他自己没用过,但在研究所那么多年见过不少人用过,确实只是防止昏迷的,作用好到他曾听过说有人生生疼死了那之前也没晕过去。

    言蹊给喻温打了药后从他手里拿过了遥控,说“这阵子想了点办法从你们研究所拿了不少东西和资料,要是喻老师没法自己改正的话,就只能靠你们智慧的成果帮帮你了,就看喻老师想用多少了”。

    “不不我认错,我会好好认错的,别给我用”喻温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还是气若游丝地求饶,他知道研究所有多少奇奇怪怪的药,他还想继续他的研究,他不想变成怪物。

    “那最后给喻老师一个机会”言蹊说“喻老师自己说要我打哪里,我帮喻老师按,然后喻老师好好反省改正,怎么样?”

    “谢谢谢谢,谢谢主人”喻温忙说,他知道他今天要是没法说到言蹊满意,他就走不出这个房间了。

    言蹊拿纸巾擦了擦被喻温的汗沾湿了的遥控,说“开始吧。”

    “左,左边……”喻温咬着牙选了个地方,他的阴茎已经痛得要废了,他都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硬,后穴被电的滋味他更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试了。

    言蹊没有甩鞭子,直接按了全部按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错了主人我错了!啊啊啊!饶了贱狗,饶了贱狗”

    等到十秒电流结束,言蹊摸了摸喻温已经在滴水的发丝,柔声说“喻老师这种天才,不会连这些部位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喻温现在听到言蹊的声音就觉得发佛看见了恶魔,他第一次觉得之前跟白子芥在这个房间是件那么幸福的事,哑声说“会,会,贱狗会的。”

    言蹊拿帕子轻柔地给喻温擦了口水,说“还有,喻老师,请别人帮忙语气应当更客气一些”。

    喻温觉得可能是药物起效了,他觉得自己精神了些,但身上的痛感就更明显了,眼泪不由冒了出来,说“贱狗知道了,谢谢主人教导”。

    言蹊正打算动手听到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白子芥的消息,他看了眼喻温渗血的阴茎,又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管药膏,按了一下开关松了喻温的手,递过去说“喻老师涂一下药吧,全身都可以涂”。

    喻温摸不透言蹊,但即使再怎么不想用他递过来的东西也不敢不用,说了句“谢谢主人”接了过来。

    “喻老师客气了。”言蹊点了点头,退后了两步打开手机,点开白子芥的语音消息。

    “言蹊,你中午想吃什么?我中午回来吃饭。”

    喻温听到白子芥的声音顿了一下,竟然有一种看到救星的感觉,这三个月来他发现,如果白子芥和秦深在场,言蹊竟然会收敛很多。

    这也是他想去出去的原因,多神奇啊,他们一直不知道言蹊到底多大程度上会受另外白子芥和秦深的影响,甚至在他和他们三个住进这个别墅前,他连言蹊会不会受到影响都不确定,但现在,起码他知道了,不管是无意识的还是主动为之,言蹊确实会因白子芥和秦深改变。

    言蹊看着喻温小心翼翼地往身体各个部位涂药,问“喻老师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吗?”

    喻温现在听到言蹊说话就浑身紧绷,忙说“全听主人的!”

    喻温在言蹊这里受过的教训够多了,从被揭穿后,秦深就再也不会管他要吃什么,有什么就给他吃什么,但其实饭菜里面总有秦深以前了解他喜欢吃的;而白子芥比较恶趣味,喜欢逼他吃一些他讨厌的东西;只有言蹊每次都会问他想要吃什么,他开始一段时间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提什么要求。直到有一次和言蹊单独相处,他昏了头说了想吃的,他这辈子也不想回想他是怎么吃完那些东西的,也是从那次独处后,他对言蹊就有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言蹊是个真正的怪物!

    言蹊点了点头,回道“听阿芥的就行”。

    白子芥很快回了“那就鲸屋吧”。

    又很快接了一条“言蹊,你是不是还没碰他”?

    言蹊看了眼很明显听到了的喻温,想了一下,回“我现在还好,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

    “那就等你回来一起吧”。

    喻温听到这话全身僵住了,他记得昨天白子芥想干什么!一定会死的!

    “喻老师涂好了?”言蹊收了手机。

    “好了。”喻温给自己涂个药痛得差点叫出来,把自己下唇咬出了血,他不知道这个是什么药,涂完之后甚至更痛了,他都觉得是不是言蹊专门弄来折磨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痛过头了,一种麻麻的感觉也升腾起来。

    “这是治伤的”言蹊又换了条鞭子,说“专门治这种伤的”。

    喻温没懂过来这种伤是什么意思,就重新被固定住了,看见言蹊带着恶魔的微笑看着他,知道这是继续的意思,但他现在全身上下都烧得慌,看见言蹊拿起遥控怕他又全按下去,赶紧喊“右乳,请主人打贱狗的右乳”!

    言蹊边朝喻温的右胸甩去边按了电击开关。

    喻温刚觉得这条鞭子打下来没有之前那么痛,但电流接踵而至,让他一下惨叫出声“啊啊啊啊啊!贱贱狗——啊电——以后一定,啊,好好答主人的话啊啊电死了啊~啊~”但电到后面,全身上身慢慢燃起一阵痒意,叫声也逐渐变了调。

    喻温在电流停了后还止不住叫声,但瞥见言蹊似乎又要按下去,叫“后穴后穴请主人打贱狗的后穴”!

    言蹊顿了一下,说“叫错了”。

    喻温听到言蹊的话仿佛从万丈高楼落了下来,看着言蹊仿佛慢动作地按了全部按钮

    “啊啊啊啊啊啊啊——贱狗错了——错了啊——贱狗不敢了啊啊,主人啊饶了我”

    等电流停的时候喻温的汗水和眼泪已经流得可以听到皮肤和椅面之间的水声,他发现这个电流是分档次的,每次言蹊全部按下比单独按要强得多。

    “喻老师请继续。”

    “请请主人打贱狗的左乳”喻温哑得快说不出来话了,但觉得身上越来越痒,特别是之前涂了药的地方,又烧又痛又痒,痒得他忍不住扭身体想去挠想去抓想止一止那痒。

    “啪”!

    “啊~啊~贱狗,贱狗不敢叫错了啊,痒,好热,贱狗,贱狗一定好,嗬,好好叫主人~”

    “后面后面好痒啊,啊,小逼,屁眼,求求主人打我的小逼”

    言蹊看着喻温全身开始泛红,眼神逐渐迷离,停下了手,说“喻老师请把话说清楚,我听不清”。

    喻温快被越来越蒸腾的痒逼疯了,那种从里到外散发的热痒,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肉一块一块割了,只想被打的时候,被电的时候止住这种痒,哭着喊“求求主人,抽抽贱狗的逼吧,求求主人,贱狗的b要痒死了,痒”

    言蹊边抬手边说“这药是从泰国一个俱乐部带回来的,药效很不错,不过有些别的作用”。

    喻温觉得自己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为自己求着言蹊施虐羞耻,痛得想死,另一个人因为那愈演愈烈的热痒想找言蹊磕头求他使劲抽他电他,但每次被抽被电又让他更痒更热更羞耻。

    “求求主人抽抽贱狗的阴茎!阴茎!呜,痒,里面痒!”

    言蹊没有动也没有按,微笑着看着疯狂摆腰想找点什么蹭的喻温,看着他开始抬头的阴茎。

    “啊,求求主人,主人抽贱狗吧,贱狗的,好痒,啊啊,贱狗的鸡鸡,鸡巴,求求主人”

    “啪”

    言蹊像是终于听到正确答案,赏了喻温一鞭。

    “啊啊啊啊啊啊痛!饶了贱狗!啊啊啊要坏了!贱狗不敢了,贱狗不敢,别电了,贱狗不敢不叫了,贱狗以后一定好好叫!要坏了,啊~”

    “左乳,乳头,求求主人,打贱狗的乳头,求求主人,左乳,痒,热,痒,右乳,呜呜呜,求求主人,打啊,抽一下,乳头,奶子,贱狗的奶子……”

    “啪啪”!

    “啊啊啊好爽啊,啊——痒——热,啊~被电了,啊,别电了,别电了,痛,啊,痛,贱狗一定听话,贱狗听话,主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