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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

    白子芥回来的时候把打包的东西放到了餐桌上,朝调教室走去,打开门看见的是坐在一旁看书的言蹊和被吊在一旁疯狂扭动的喻温,全身纵横这各色鞭痕,阴茎里插着小棒硬在半空,地上全是喷洒的精液和尿液,奶子全破了皮肿得老大,屁股和屁眼一片红肿,垂在一根细小的电线,还在一个劲地收缩,声音嘶哑地喊着“贱狗好好听话,贱狗不会再叫错了,贱狗再也不敢忤逆主人了……”

    “你这是用了什么?”白子芥从来没见过喻温这个状态,让他有点性奋。

    “一点助兴的药。”言蹊看着已经失禁了两次的喻温阴茎里有流出了液体,说“喻老师似乎挺喜欢的”。

    白子芥走到喻温面前拍了拍感觉有点神志不清的喻温,说“爽成这样”?

    喻温看到白子芥眼里冒出了精光,用喝了两三杯润喉仍然哑了的嗓子喊“主人,主人,求您,求您,艹贱狗,艹一下贱狗,贱狗的逼,求求主人”。

    白子芥伸手轻而易举地往喻温以往那朵紧得倒胃口的菊花里插了两根手指,里面湿软温热,疯狂吸他的手指,甚至听到了水声。

    “啊~啊~”喻温被言蹊训了四个多小时,让他给自己刷了三次药,他不知道说了多少骚话,认了多少错,每次只有言蹊觉得满意了拿个按摩棒插他一下屁眼或者拿鞭子抽他两下乳头,到他失禁了两次后还把鸡巴给堵了,他甚至觉得就算是面前条狗他都要求着捅他了。

    “啊,主人,插一插,插一插,贱狗的逼,插插!还有奶子,贱狗的奶子,主人抽一下吧,奶子”

    白子芥戳了两下就抽了出来,喻温差点疯了,疯狂扭动想吸回来,嘴里喊“别拿出去,求您,别拿出去,插插贱狗的逼吧”。

    “喻老师,请安静一点。”言蹊放下了手里的书,站了起来。

    喻温瞬间噤声,边流泪边收缩屁眼,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白子芥拿过了条鞭子甩了甩,笑着说“你这手法真不行,秦深拿马鞭都比你打得漂亮”。

    言蹊承认“我试了几种,是不太顺手”。

    白子芥抬手一鞭朝喻温抽去,他拿的是散鞭,在喻温左胸绽开了花。

    “啊~啊~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喻温现在甚至是真的觉得自己对白子芥感激涕零,他的乳头其实已经痛得碰不得,但那些药让他痒得简直想把肉撕了。

    白子芥几鞭下去,原本被言蹊打得乱七八糟的鞭痕逐渐变成了一种淫靡胜过凌虐的奇妙痕迹,喻温也越叫越骚,在他最后一鞭甩出去喻温挺起身子往上迎的时候,喻温被堵住的鸡巴沿着棒子周边涌出了一些液体,整个抖着达到了高潮。

    言蹊赞叹道“真厉害”。

    白子芥看着两眼翻白却没晕过去的喻温,有些诧异道“他今天被玩成这样也没晕?”

    言蹊按了一下开关,把喻温放了下来,说“从研究所带了些药回来,里面有种是防昏迷的”。

    “研究所……”白子芥听到这个皱起了眉,眉目冷了下来,又有点迟疑地说“那里面的药?”

    “是里面做实验常用的,药效12个小时,没什么副作用”言蹊换了个手套,朝疯狂摩擦地板却不敢自己碰的喻温走过去。

    白子芥听到没有副作用就放下了心,在喻温面前蹲了下来,轻松攥住了他抠着地面的手把喻温提了起来,两只手指捅了进去搅了搅。

    喻温久旱逢甘霖,一个劲把白子芥的手指往里面吸,嘴里喊“啊~谢谢主人,插一插,贱狗的逼好痒啊”。

    “喻温,你现在骚话说得挺溜了啊”白子芥又加了根手指。

    喻温这一上午已经被言蹊整得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早就顾不得尊严羞耻什么的,屁股不断上下起伏着,说“求求主人艹贱狗吧,贱狗的逼好痒啊,艹一艹吧……”

    言蹊也解了皮带,半硬的粗长阴茎跳了出来。

    白子芥看了言蹊一眼,抽出手,调整了一下姿势,往喻温嘴里捅了几下。

    喻温因为屁眼里失去东西屁股疯狂晃动,被白子芥玩弄舌头口水不住地往下流,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言蹊带着黑色手套扶着怒张的阴茎朝喻温不停收缩的菊花里捅了进去,一只手扣住了喻温的腰往深处顶。

    白子芥抽出手指,看着喻温眼神迷离,一半痛苦一半愉悦,胡乱喊着“啊~谢谢主人,啊~那个,啊,不要进去了,要穿了,求求主人,饶了贱狗了,进不去了……”拍了拍喻温的脸说“还是得找个时间练练你嘴巴”。

    喻温沉浸在空虚了一上午的后穴被填满的愉悦和快被捅穿的痛苦中,攥着白子芥的衣服上半身往他身上蹭,却怎么也不满足,求道“主人,主人,摸摸骚狗的奶子吧”。

    白子芥冷笑一声,低头准备咬住了喻温紫红肿大的奶子,被言蹊扣着喻温往后退了一下彻底捅了进去,言蹊囊袋打到了喻温烂了的屁股上,喻温“啊”地叫了一声,白子芥抬头看着言蹊。

    言蹊下身动作凶狠,却面色如常,带着浅笑,声音比平时低几分,说“上面有药,先擦了”。

    言蹊把他后面捅得又痛又痒,每次擦过他最要命的地方却不停留,只往深处捅,让他既觉得肿痛得受不了又痒得想让他再用力些,不断晃着屁股往言蹊鸡巴上撞,但奶子痒得不行,鸡巴也是又肿又痛又憋得慌,嘴里哭喊着求主人。

    白子芥一只手揉上了喻温的胸却就是不往要害走,一只手往后探,任喻温带着哭腔往他身上蹭奶子,求他掐奶子,说“喻温,你真是骚得没边了,你那两个奶子那么骚,要不干脆剪了吧?”

    喻温蹭得解不了痒,只让自己更难受,却被言蹊教训得碰都不敢自己碰一下,在言蹊没绑着他的时候他被痒得受不了了摸了一下自己的奶头,言蹊就往他手上涂了一层药,他越碰只会越难受,最后生生晾了他一个小时。他只能攥着白子芥的衣服,哭喊着说“求求主人,玩玩骚奶子吧,别剪,别剪,主人,求主人,玩玩贱狗的骚奶子”。

    言蹊将整根抽了出来,然后和白子芥的手指一起艹了进去。

    白子芥嗤笑了一声,瞥了一眼被言蹊放在旁边的一堆道具,拿个一个手指上带着硬刺的手套戴到了喻温一只手上,说“那你自己捏吧”。

    身后的言蹊没有说话,言蹊在真正开艹的时候很少说话,白子芥和秦深不在场的时候,他也不许喻温发出一点声音。

    白子芥在喻温捏住自己奶子的时候又加了根手指,抓着喻温的头发把他按到了自己身下,另一只手抓住了喻温的阴茎,在蓄满了精液不得释放的囊袋揉了揉。

    喻温成了一个屁股高高翘起,腰部下榻,头埋地的姿势,对着自己已经破皮渗血的乳头又揉又掐又按,但手上的软毛让他觉得痛的同时又痒得不行,只能继续用力,感受到白子芥在摸了摸他已经涨得要爆了的鸡巴,帮尽力张大嘴含住了白子芥的鸡巴,求白子芥让他释放。

    言蹊面色平静,身下动作愈加凶猛,在喻温的肚皮上都隐隐看见了痕迹。

    白子芥笑了笑,挺腰让鸡巴往喻温喉咙里顶,把住喻温的鸡巴,捏住了那根棒子,缓缓往外抽。

    “呜呜”喻温鼻子被白子芥的阴毛蒙得呼吸不畅,只能张大嘴呼气被白子芥越捅越深,鸡巴里面被摩擦的感觉既可怕又陌生,但那根东西上也涂了药,本来他里面就痒,被这样一磨成了快感,身上所有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痛得要死,又痒得不满足,只能更为用力地虐待自己的乳头。

    白子芥拔到一半突然插了回去,在喻温喉管大张的时候顶了几下,又加了根手指。

    言蹊两只手把住了喻温的腰让他无处挣扎,甚至使了点劲把把喻温往下按,彻底吞下了他的阴茎和白子芥三根手指。

    喻温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痛是痒还是爽了,只能拼命张嘴含着白子芥的鸡巴让自己不窒息。

    白子芥抽送了几下棒,在感觉到喻温快达到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把鸡巴抽了出来。

    喻温感觉自己快要到了突然停了,崩溃地涌出了眼泪,突然空气畅通了,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后穴一空,然后——

    “啊——”喻温以为自己叫声穿过了云层,但事实上他张着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白子芥和言蹊两根东西塞进来被夹得动弹不得,血液从喻温被撑得透明的菊花旁边流到了言蹊的裤子上,言蹊低头看了一眼。

    白子芥伸手又抽送了几下喻温阴茎里的棒子,喻温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感觉后面已经不存在了,气若游丝地说“出去,会死的,求求你们……”

    言蹊一只手揉上了喻温的右乳,他带着皮手套,触感微凉,和白子芥抽送阴茎棒同节奏地揉搓着喻温的奶头,直到喻温僵硬的身体开始变软,两人对视一眼,一人扣住喻温一边,开始往外拔。

    喻温头垂在白子芥肩上,眼神有些涣散,只希望自己能晕过去,但那药剂打破了他的希望,他第一次觉得,他们研究所发明的东西原来这么残忍。

    白子芥和言蹊开始轮流往喻温裂开了的后穴抽插,边掐奶头边抽送阴茎棒,喻温无力地随着白子芥和言蹊的动作起伏,在几欲自尽的痛楚中逐渐又感受到了那种又痒又爽的感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细小气声。

    不知道这场炼狱般的性交到底持续了多久,喻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最后言蹊捅进去抵在喻温身体最深处喷射了出来,白子芥抓着喻温的头发射到了他脸上,同时拔出了那根阴茎棒,喻温的精液混着尿液一股一股从已经没有知觉的鸡巴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