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最后一发,回天界再次被掀飞,脑震荡失忆。【狗血梗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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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激荡,宸阳眸色幽黑,仰头露出性感的喉结,喉咙里发出低沉愉悦的喘息。 溪鸣手里握住一根肉棒撸动,嘴里含着一根吞咽,吃得津津有味。 滚烫的肉棒在喉咙里突突直跳,过于粗长的肉棒直插入喉咙最深处,甚至仿佛已经插进胃里,溪鸣却毫不介意,反而由心欢喜。 晃动着头颅吞咽肉棒,让肉棒每一寸都充分与喉咙摩擦,然后清晰感觉到宸阳有多快乐。 埋首在宸阳胯间,溪鸣用力收紧喉咙挤压肉棒,肉棒硬得像铁一般,吞咽了几刻钟,他恋恋不舍的将肉棒吐出来,含入另一根,如此循环几次,宸阳便没有过多克制地射出来。 溪鸣将肉棒没入喉咙里,紧紧贴合在粗硬的耻毛里,似痛非痛地让精液直接射进胃里。 待精液射完,溪鸣已然有了强烈的饱腹感,满足得微微眯起眼眸,吮干净最后一滴,他浮出水面,刚出来,便被宸阳拉着狠狠接了个绵长情色的吻。 一吻结束,宸阳的肉棒已然已经比刚才还要硬了。 溪鸣喘息着剥开唇肉让肉棒顶弄几下,然后抵着入口一个用力,微微沉腰便将两个龟头纳入花穴,双手攀住宸阳的肩,他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沉到底。 艳丽的呻吟浪叫:“插满了……夫君的肉棒好粗……两根一起快要插烂娘子了……唔!夫君重点干我……骚穴喜欢被你干…” 宸阳狠狠猛插,破入子宫:“那把娘子干成我骚货可不可以!” 溪鸣挺腰痉挛着包裹肉棒套弄,任宸阳予取予求:“只要是你,怎样我都喜欢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骚穴肏到了!肏到穴芯了!!好夫君!啊啊啊啊啊啊!!!肏烂我!!!再肏重些!!哈啊!!唔嗯嗯嗯嗯嗯嗯嗯舒服!~~被大肉棒肏得好舒服~~好快~~酸死骚货了~~” 宸阳低头含住溪鸣红胀的奶头,身下快地能看见残影,未了还嫌不够,将溪鸣抵在池边施虐一般用肉棒蹂躏子宫。 溪鸣哭叫抽搐,却还不怕死的弓腰全部承受,一轮下来,整个人都被肏出痴态,双眼失神,浑身绯红糜艳,身下被干的骚穴更是熟透般的蜜桃模样,多汁而诱人。 转眼七天,清池里热情依旧,溪鸣吃了不知道多少龙精,肚子鼓胀地犹如待产的孕妇。 又是一波汹涌的射精,溪鸣咬着红唇闷哼着全部吃下,骚穴根本早已经夹不住了,喷涌而出的浓白精液在水里化为灵气消失。 溪鸣揉弄着阴蒂,每每达到高潮总控制不住哭意,此时射过一次,他带着泪意嘟囔:“不能再来了~” 宸阳餍足地轻笑:“受不住了吗?” 溪鸣喘息个不停,伸手拔出体内的肉棒,握在手里撸动着玩儿:“灵气泄露太多了,再做下去,这里的动物都该成精了。” 宸阳点点头,摸着他高高鼓起的小腹:“要弄出来吗?” 溪鸣摇摇头:“就这样,歇歇就好了。” 宸阳流连在圆润的小腹上:“像不像怀了我们的孩子?” 溪鸣覆在他手背上,柔声问:“想要孩子了?” 宸阳并不掩饰,如实说道:“想,但最重要的是想要一个,能永远将我们联系在一起的脉络,这样无论将来如何,我都能理直气壮地来找你。” 溪鸣亲昵地仰头亲亲他的下颚:“那回去便生好不好,听说灵物化形需以原型交合才能繁衍,人间如今受不住你的原型。。” 宸阳紧紧抱住他:“就这么答应,不怕将来后悔吗?” 天界多少道侣,可又有多少有子嗣?不就是怕漫漫长生,将来后悔。 溪鸣笑着,眼里深情如旧:“我们的将来,不管有没有孩子都会永远在一起,答应你只是因为我想和你生孩子,想拥有我们两人的血脉。” 两人温存至夜深,明月悬挂之时,宸阳背着溪鸣回了家。 再过三天就要离开,两人黏糊糊贴在一起话着家常,从深夜到黎明,又黎明至深夜。 两人难得纯情地过了三天。 仔细回想,自他们在一起后没多久,便至少每日都要做几次,溪鸣一开始还受不了,到如今却已然十分适应动辄数日甚至数十人绵长的交合。这里面宸阳居功甚伟。 只是陡然禁欲,溪鸣竟有些不适应,时间一下子多起来。 最后这天实在闲得紧,他索性忙里忙外收拾起屋子。 宸阳一把抱着他的腰将他悬空抱起来:“收拾这些做什么?” 溪鸣拍了拍他的手臂:“别捣乱,我要把王大娘送的东西全收起来带回去。” 宸阳抱着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何必你亲自来。” 他大手一挥,东西便全部装进乾坤戒里。 溪鸣捧着茶杯喝了两口,无奈地呼了口气:“亲自动手打发时间罢了,不过装好了便算了。” 宸阳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戏谑道:“才三天没弄你,你便受不了了?” 溪鸣扭头瞪他一眼:“怪谁?” 要不是被他将身子肏透了,肏得再也离不开肉棒上了瘾,他又怎会短短几天就受不了。 宸阳立刻放低身段,卑微讨饶:“为夫错了。” 未了,他又十分得意地在溪鸣耳边低语:“但是不改。” 胯下还隔着衣物顶了顶溪鸣股间凹陷处。 溪鸣红了脸,不轻不重的掐了下他硬邦邦的腰腹:“别浪,明天就要回去了,错过了不知道要等多少年的。” 宸阳叹了口气,确实不敢造次了。 毕竟做起来,可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地。 翌日,太阳还未升起,最是寂静的黎明时,琅月与苍恒脱离肉身,天界大门打开。 溪鸣与宸阳相视一笑,牵着手跟上。 天界还是老样子,飞来飞去的仙鹤和神仙,走两步就能遇到的各家灵宠,以及熟悉的,两个正在打架的殿主。 …… 溪鸣本能地叹气扶额,连忙上前去:“停逸大人,你怎么又打起来了?” 也不知道他离开这段时间他们到底打了了多少场,要赔多少灵石。 停逸砍倒一座白玉亭,听见声音回过头,艳丽无双的凤目眼尾泛红,像是受了委屈。 溪鸣有些着急,见他与泰祁没有再打,便上前扶着停逸:“大人,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打起来了?” 停逸闷不吭声,说不出口。 昨日泰祁做狠了,他不知为何心里像闷了一口气,欲吐不快,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今日与泰祁说着说着便突然委屈起来,拉着人就打了起来。 而且到现在心里还是窝着火,这要怎么说? 泰祁与宸阳站在不远处,宸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大人这脸上这五彩斑斓,想必遭了大罪了。” 泰祁摸了摸脸上的伤,毫不在意地一笑:“去凡间一趟,嘴倒是利索了。” 两人说着话,突然间停逸身上爆发出惊人的灵气,溪鸣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被冲上来的宸阳护住一起摔了出去,晕倒在地上。 泰祁神色陡然肃穆严峻,抱住失控的停逸:“停逸!” 停逸发出痛苦地呻吟,感觉浑身灵气都被抽走,整个人瞬间没了血色。 路过的神仙也遭了殃,但幸好离得远,受伤后连忙爬起来飞快逃走。 泰祁传讯给青崖殿的人来照顾宸阳与溪鸣,然后自己抱着已经昏迷的停逸匆匆去了药仙殿。 须臾,青崖殿的人来了,一前一后将两人带去药仙殿。 托着人的仙鹤精抱怨着嘟囔:“泰祁大人他们也真是的,怎么每次都伤及无辜?溪鸣大人这才刚回来就又受伤了。” 青崖殿的弟子非常赞同地点头,看了眼同样受伤昏迷的宸阳:“就是,宸阳大人也是,真倒霉,他们只要再晚一点点回了就不会受伤了。” 仙鹤飞入药仙殿,少顷,接到消息的青信殿弟子也来了。 药仙正给停逸诊治,溪鸣与宸阳便让弟子去了,两人被分至两殿,药仙弟子诊治过后都说了差不多的话:“受灵气激荡,神魂有些不稳,没什么大碍,但会有些后遗症,大概会忘记一段时间最近发生的事,不过不要紧,休息一段时间便会好。” 两殿弟子都松了口气,带着人各回各家去了。 溪鸣醒来时脑袋还有些迷糊,起身喝了杯水,开门习惯性唤了一声:“素钰,几时了?” 色彩斑斓的鹦鹉在巨树上飞下来,停在最低的枝干上不断重复:“末时了!末时了!主人!欢迎回来!欢迎回来!” 这么晚了? 溪鸣指尖点了点它的脑袋,好笑道:“什么欢迎回来?我又没出门。” 素钰依旧重复着“欢迎回来”,溪鸣只当它吃太多吃傻了,披了件衣服坐在树下开始每日的凝神运气。 灵气运转,溪鸣震惊好半晌,体内磅礴灵气与修为简直令他惊骇。 怎么回事?! 怎得一夜之间修为便提高了这么多? 他以为自己感觉错了,再次运气,发现确实是真的,整个人都懵在原地。 素钰还在重复那句“欢迎回来。” 溪鸣抿了抿唇,穿好衣服出了寝殿。 得找个人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