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想跟谁睡
徐卿时翻身把他压住,来到他的胸前,湿热的舌头陶醉地舔吻,间或用牙齿轻咬,煽情拉扯,或轻缓,或恣意,大手也毫不停歇,撩拨另一边,配合着嘴的动作,极具诱惑,极具狂肆。 阵阵的快感,顿时从胸前传向全身,林越洲禁不住地颤抖,想推开他,无奈已被欲望支配的人把他紧紧压住,林越洲轻吟出声,还不自觉地扭动身子,刚好将自己更加暧昧地送进了他的嘴里。 不经意的举动,却挑逗性十足,裤腰带在林越洲的扭动中散开,正方便了徐卿时,他顺势将林越洲抱在怀里,一双手暧昧地缓缓揉捏他的大腿。 那双过分漂亮的手在少年身上随心所欲地揉捏,留下一道道红痕。一双唇也不放过少年身上每一处柔嫩可口的地方,尽情吮吸啃咬着,听着耳边少年人小猫似的压抑的闷哼,徐卿时下身硬挺的更厉害了。 林越洲迷离着眼眸,不知道怎么解决满身欲望,只好求助地贴着徐卿时,想从他身上得到缓解的办法,却忘了这满身欲望都是这人带给自己的。 细微无奈的叹息,霎时自徐卿时唇间逸出,他修长的手指先是温柔地撩着林越洲凌乱的发丝,低沉的嗓音沉吟地问了出来,“摸摸肚子好不好?” 林越洲胡乱地点头,主动挺了挺肚子,而徐卿时那里是想要摸他的肚子,他把林越洲的双腿合并抱起来,三两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将那早已硬挺的性器插入林越洲腿心的细嫩处,坚挺的前端微微向上弯翘,直刺在少年的腿心,直磨得他腿间一片淫糜不堪。 粘液沾了一腿还不算完,徐卿时一边揉弄着他粉嫩的小肉粒,时不时抠挖下顶端,又将手探向少年下身,捂在了他的性器的前端滑动。 徐卿时的每一次抽插都撞在他的性器根部,拍打在他股间,水泽搅混飞溅的声音回荡不绝。 林越洲不自觉地扭着腰臀配合他,磨蹭着他胯间的巨物,让那个硕大在自己腿间旋弄撞击,他眼睛半眯,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轻吟。 徐卿时的手指轻弹那充血的肉粒一记,惹得林越洲失控地尖叫,紧接着又被他的拇指和食指夹住,揉搓捻捏得更加厉害。 “喜欢这样摸摸吗?”徐卿时喘着,手再次回到林越洲的性器上,并且加快手下的动作,凝视着身下意乱情迷的人。 “嗯……喜嗯……喜欢……”此时,林越洲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腹,那快慰很快地在他高超的技巧下达到顶点,“啊啊要、要到了……徐卿时……啊!啊啊啊……” 不过在他腿间抽插了百十下,林越洲就已经绷紧颤抖的身体,想来是受不住,要到了,徐卿时想着,难得心软,打算如了他的愿,手上稍稍使了点技巧。 林越洲想要挣扎蹬动双腿,却被徐卿时牢牢地禁锢着,他只好双手无助地揪紧身下的床单,精液射了徐卿时满手,林越洲的身子随着那绵长而剧烈的抽搐轻颤,陷入那绚烂的狂喜中。林越洲微张着嘴直喘气,徐卿时目光触及他衣襟半敞,露出白皙皮肤上的糜乱画面,只觉得喉头一阵口干舌燥,性感的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粗重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恨不得立马将他提起来狠狠的蹂躏一番。 偏偏他又舍不得破坏这样美好的画面,可情到深处,徐卿时哪里还受得了这股冲动,大掌扣住他的双腿,腰身挺动的力度和速度都加重加快了,恨不得立刻就闯进下面那个湿热的小穴,可他不能。 不能在林越洲不清醒的时候就这样放过他,徐卿时要让他清醒着,心甘情愿地和他一起共赴巫山云雨。 “阿越,舔舔。”林越洲脑子一片混沌,徐卿时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徐卿时的手上全是他的精液,林越洲像是没有察觉,伸出舌头在上面仔细地舔。 等林越洲把他自己的东西舔干净,徐卿时使坏地插了两根手指进他嘴里,搅动他柔软的舌头,又过了好一会儿,林越洲开始哼哼唧唧地反抗,徐卿时这才在他已经被磨得通红的腿根射了出来。 徐卿时放下他无力地悬挂在他肩上的腿,俯身含住他的嘴,林越洲昏昏沉沉地动着舌头回应他的索求。 等到好不容易松开他时,徐卿时不禁又是一番失笑,看着林越洲意犹未尽的嘴巴高高撅起的可爱模样,徐卿时真想狠狠吻住他,然后把他压在身下,好好爱一回! 想罢,尚未完全退却的欲火就这样冲了上来,但很快又被他极力压抑着,暂且不再想这件事,而是拿出床头的手帕帮他清理。 林越洲又说了什么,声若蚊蝇,徐卿时根本听不清楚,不由剑眉一蹙,“怎么了?” 林越洲咬唇,低缓的声音略微提高些许,恰好让他能听到,“再摸摸。” 徐卿时一愣,嘴唇不自觉地扬起,似笑非笑着,稍后,把被子好好给他盖上了。 “再摸摸。”林越洲软软绵绵的嗓音像爪子轻轻挠在徐卿时的胸口。 徐卿时把他拢进怀里,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了,睡觉,明天再摸,再不睡,明天就不摸了。” 林越洲问:“明天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徐卿时把他眼睛蒙上。 “晚饭可以吃酱香……唔唔唔?” 小醉鬼太啰嗦了,徐卿时干脆把他嘴巴也捂上了,“可以,快睡。” 一夜好梦,直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林越洲是被徐品舟那个小毛孩吵醒的。 他缓缓睁开眼睛,愣了好几秒才想起自己又回到了帝师府,不,应该说是嫁到了帝师府。 “几点了,怎么这么吵?”林越洲眯着眼睛望窗外,外面天色已大亮。 “还早呢,离敬茶的时辰还有些时候。”徐卿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 林越洲吓了一跳,从他身上一骨碌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睡糊涂了,没压着你吧?” “无妨。” “你……我怎么会在这里,昨晚……”林越洲尴尬地指了指徐卿时又指了指自己,“咱俩一起睡的?” 天!!他们两个怎么在一张床上睡着呢??? 徐卿时温和微笑,伸手弹了一下林越洲的额头:“这是我们的婚房,我们的婚床,还有,你是我的夫人,我是你的夫君,我们不睡在一起,你想跟谁睡?” 林越洲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好像是这样没错。可是,感觉有些怪怪的呢。”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昨天晚上他喝了太多酒,后来回了房间,跟徐卿时一起洗了个鸳鸯浴,被他套了很多问题,又被带回床上亲亲摸摸。 林越洲的脸先是惊得煞白,后是羞得通红,喝酒就是误事,关键是他居然没有喝断片,所有记忆回来后,林越洲几乎当场去世。 徐卿时也不着急,眸中渐渐的堆满了笑意:“怪吗?今天还吃酱香骨头吗?我等会让厨房……” “别…别说了。”林越洲捂住他的嘴,红着脸结巴道,他低垂下头,眼中闪烁着羞愤欲死的光。 徐卿时把他的手拿开,捏了捏,又拍了拍他的头,“以后我不在身边,千万不要喝酒,昨天晚上我问你的事,不要告诉第三个人,知道了吗?” 林越洲点点头。 徐卿时欲起身换衣服,林越洲又拉了拉他的手。 “还有何事?” “你不怕吗?” 徐卿时带着挑逗意味十足的笑容,无辜的问:“怕什么?怕你酱香骨头吃太多,把帝师府吃空,还是怕你这个小醉鬼趁醉着要跟我干吸阳气的坏事?” 林越洲眨巴眨巴眼睛,“徐家明明就是书香门第,怎么你满嘴都是这种污言秽语,一点也不……也不……像在外人面前端正儒雅的样子。” “我关起门来跟自己的新婚夫人逗两句嘴,这是闺房之乐,夫人怎好拿自己和旁人做比较,旁人又怎的比得过夫人。” “别一口一个夫人的叫我,瘆得慌,好歹我也是个男人。” 他越是这样,徐卿时越是笑的宠溺,一只手缓缓摸上林越洲的脸颊轻轻抚摸,林越洲的眼睫毛颤了颤,“你既嫁给我便是我夫人,不过既然夫人不喜欢,我便继续唤你成亲前的名,好不好,阿越。” “阿越也不行,感觉你在遛狗。” “那叫洲洲。” “洲洲?我还饭饭菜菜汤汤水水呢!不行不行,你再换一个。”开什么国际玩笑,从小到大,只有奶奶一个人叫过他洲洲。 “夫人自己选一个吧,阿越还是洲洲,没有第三选项,不选我就继续叫夫人。” “随便你吧!”林越洲嗔他一眼,迅速的爬起身,去隔间洗漱。 徐卿时打开外室的门,几个门口的几个仆人丫鬟进来伺候,在门外敲了半天门的徐品舟终于敲开了门。 “哥哥,你怎么才起!我都喊你半天了!” “你嫂嫂赖床呢,说什么也不让我起。”徐卿时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噢呵呵,嫂嫂和我一样也爱睡懒觉。”徐品舟感觉自己找到了组织。 林越洲在隔间听到他两兄弟的对话,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他什么时候赖床了,这个哥哥当的忒不正经,什么话都敢说。 丫鬟们给他准备了一身偏暖色系的衣服,看起来既喜庆又活泼,很符合新媳妇儿的身份。 两人收拾完一起出了屋,来到前院。 徐卿时的爹娘已经在正厅等着了,屋里站了一群人。 偌大的客厅装潢精致,人不多,这会儿全看向他们,神色各异。 “别怕。” 林越洲微垂着眼睑,目不斜视,面上淡然,直直走到主座前,徐卿时让他敬茶,他就装模作样的学着电视里儿媳给爹娘敬茶的样子,端过一旁备好的茶水,跪下去:“爹,请喝茶。” “哎,哎,好,好……”徐良徽是个很温润尔雅的男人,第一次喝到儿媳敬的茶,心中却百感交集,他笑着接下茶水喝了一口,递给他一个红包。“越洲啊,你虽然是因皇命难违,迫不得已嫁到帝师府来,但你若是想读书考取功名,我们自是支持的。” “孩子刚过门,你跟他说这些做什么。”徐夫人娇嗔地看着徐良徽说。 “好,不说了,越洲,给你娘敬茶。”徐良徵端着茶吩咐道。 “是。”林越洲看了一眼徐卿时,对方点了点头,他这才又端起一杯茶,低着头给主座上的徐夫人敬茶。 之前在帝师府的时候,林越洲见过几次徐夫人,都是和徐品舟在一起的时候见的,也算是有几分熟悉。 给爹娘敬完茶后,徐卿时又带他去老夫人的院子。刚进院子就听到了老夫人一边责怪徐鸿光喝太多酒,一边叫丫鬟准备醒酒汤。 两人在这边的院里用了早饭,不知道是徐卿时故意安排还是恰巧,饭桌上有一小碟排骨,其他人没动一筷子,全被徐卿时夹给了林越洲。 林越洲神色微妙地看了一眼徐卿时,又想起前一天晚上的种种,恨不得整张脸都贴到饭碗里去。 相安无事一整天,夜里躺在床上,徐卿时也只是轻轻拍他的后背哄他入睡,什么事都没干。 一直都徐卿时十日婚假结束了,两人也只是单纯地睡在一张床上。 徐卿时假期结束去上朝,林越洲就在家完成他布置的每日课程,因为在这十天的相处里面,徐卿时发现他很多东西都不懂。 林越洲上午和徐品舟一起听课,下午就自己去第一次见徐卿时那个小亭子练字。 天气越来越冷,腊八这天一大早就下了一场小雪,每到一年腊八,盛京城中家家户户不论贫富都会在这数九隆冬的时节里,煮好腊八粥,摆上肉酒以祭祀百神与祖先,以求福佑。 小亭子里烧了地暖,林越洲趴在桌案上打瞌睡,地上铺了厚毛毯,旁边又放了暖炉,舒服得让人直犯困。 徐卿时嘱咐身边人做事,走进小亭子便看见林越洲睡得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瞅着就歪到一边,怀里抱着的暖手炉也滚落在毛毯上,因为毛毯厚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也没惊醒沉睡的人。 徐卿时停顿了一下,道:“你先下去。” 仆人转身离开,把门关上。 徐卿时慢慢的拿起被子,轻柔的给他盖上,免得他着凉了。 可是才刚把被子盖上去,人就醒了。 林越洲睁开眼睛,看到是徐卿时,揉了揉眼睛笑着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早?” “宫里没什么事,就回来了。困了怎么不回屋里睡,在这里着凉了有你好受。” 林越洲裹紧小被子,笑,“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娘亲煮了腊八粥,你要喝吗?”徐卿时拿起掉到旁边的暖手炉塞给他。 “我喝过了。” 徐卿时轻轻抚过林越洲手腕上的一道红褐色的伤疤。 每天一道滋补汤,在帝师府将养了两个多月,林越洲长了些肉,气色也好了很多,可也还是瘦,这不是一两天就能补回来的。 徐卿时对他很好,每天回家会带一些小玩意儿回来哄他,会说一些夫夫之间的逗趣话溜他,晚上睡在一起会有亲亲抱抱,情到深处还会摸两把。 可却没有再深入下一步,林越洲看不懂他,说他对自己硬不起来吧,他又硬得起来,而且眼里的情意不是假的。 说他在等自己对他做什么,可当林越洲主动压上去的时候了,又被徐卿时反压在床上亲到窒息。 徐卿时也有失控的时候,林越洲都做好了被开苞的心理准备了,他反而停了下来,林越洲硬生生带了一身的火气睡觉,第二天还喝了一碗徐卿时专门吩咐人给他做的莲子银耳羹。 林越洲气得晚饭都没吃,跑去和徐品舟数落他哥的不是,结果被徐卿时抱回来又是一顿这样那样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