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少爷,给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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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不解其意,坐起身来,望着他撅起的结实臀部,问道:“怎么了?” 江风吟将脸埋在床上,含混道:“你不是炉鼎之体吗,我要是……那个,就变成我采你了。所以……就换你来了。”说着,面上又涨红了,一把把脸转了过去,声音也小得听不见了:“你轻点噢。” 我这才彻底明白过来,不禁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见他姿势僵硬,在心中暗笑一声,贴身过去,在他耳边道:“嗯,你放松些。” 江风吟浑身一阵颤抖,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横躺在我面前时,明显见他紧张得吞了口口水。我从身后抱住他,从小盒中取了些油膏,在手心中煨化了,便向他下体抹去。江风吟本已半硬,被我双手握住,滑腻腻地从根部捋弄,虽则身体肌肉仍十分绷紧,很快也硬挺起来。江大少爷这根东西我自然并不陌生,当年口活也没给他少做,长度倒不算突出,只是茎身极为粗壮,一只手几乎包裹不下。当年第一次在我身上泄欲,足足去了我半条命。此时就着些润滑之物,愈发粗韧,在我手中勃挺如柱,后颈也起了一层细汗。我见他这个模样,从前那便是被我伺候舒服了,要催我舌头舔得卖力些。一时心中发笑,故意将自己阳物往他身后顶了顶。江风吟后臀立刻向中间夹紧,旋即转过脸来,几乎是幽怨地瞪了我一眼,才勉勉强强将腿张开了些。 我简直忍不住笑,凑上去亲他。江风吟没好气地回过头来,一连被我亲了两下,这才缓和了神色,与我热吻起来。这个吻自是比之前浓情得多,舌头缠得极紧,入得也极深。江风吟双手搂着我,吻到火热处,情难自禁,就要往我身上压来。肩膀一动,却被我反手推回床上,这才清醒过来,张着抹朱一般的红唇,仰面看着我跨坐到他身上,脸上全是渴慕爱恋之色,哑着嗓子叫道:“阿云。” 我向他抿嘴一笑,在他赤裸裸的目光注视下,将腰肢微微抬起,用我的穴口操进了他的肉棒。 江风吟双眼睁到极致,显是愕然之极,转瞬才涌上一阵难以言喻的喜色。我这个姿势本就不好深入,他又粗得厉害,只堪堪将龟头吞进穴中,就卡得动不了了。一时骑虎难下,只好微红着脸向他道:“……进不去了。” 江风吟这才咕嘟吞咽了一大口,便要扶住我的腰,助我开拓深入。只是他激动之下,动作全然混乱,阳物上又抹了太多油脂,差一点竟从我体内滑出。我忙伸手扶住,瞧他也帮不上忙,只好自己咬牙忍耐,抬高大腿,将他那粗硬的一大根上缓缓吞进去。这一次直到中段,到底撑得太过,再不能深入分毫。我只得自己挺腰使劲,屁股摇晃着往下坐,见他两只手还无比局促地在旁边做摆设,遂咬唇轻轻道:“帮我一下。” 江风吟早已面红耳赤,连锁骨下一大块胸膛都红了。闻言才回过神来,忙托住我屁股,向两边掰开。我只觉他两只手火一般烫,我含着的那根东西也热得不可思议,如要化在我身体里。我由他分担一半重量,一手得了空闲,艰难伸到我二人连接处,将自己裹得结结实实的穴口一圈嫩肉弄开一些,又接了些屁股里滑落的淫液,混着先前的油脂,往他根部那处又涂抹了许久。江风吟整个人僵在下方,见我打得油润作响,阳物更粗大了几分。最后终于坐到底时,二人皆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腰身早已虚软,屁股里楔的东西真如钉桩一样,顶得我小腹又热又痛。当下只伏在他胸前,将鬓边的汗珠蹭在他身上,道:“我没力气了。” 江风吟立刻道:“你别动了,我来动。”果然将我重新扶起,令我骑马一般跨在他身上,他挺起腰臀,上上下下奋力操我。才顶了十余下,只听满室粗喘,皆是他在身下发出的。我也许久未与人有过情事,难免有些情切,只觉体内那肉环又已渐渐张口,花瓣也开始荡动,他动得却不甚凶猛,似乎不够尽兴。一时忘情,只想让他干进来些,遂紧紧夹着他肉棒,呻吟道:“嗯,少爷……” 江风吟满脸隐忍到绝顶的神气,连腹肌都绷出了块垒。一听我腻声叫他,立刻忍耐不住,全身一松,喉间发出一声不情不愿的嘶吼。我体内也忽然一阵暖热,却是他七八股精液不受控制地射出,悉数喷溅在我肉口花瓣上。 我不曾有过这等经验,一下反应不过来,还往下看了一眼,只见好几道浓浊白液,从我体内缓缓流出,滴得他下腹毛发一片粘稠。再看江风吟时,浑身如熟透的虾子一般,从耳根红到了脚趾,双手捂着脸,仿佛今生今世都不肯拿下来了。 我知道他向来自尊心奇高,本想找几句话温言安慰他,但一念方动,只觉我二人之间,大可不必做这些矫饰。索性笑出声来,俯身下去抱着他,在他耳边道:“少爷,好快啊。” 江风吟被我一激,手立刻从脸上弹开了,愠道:“谁、谁让你坐这么深的,我在下面使不上力,我……你夹得又紧……”越说越心虚,一声大叫,又把自己的脸蒙上了:“……那我没跟别人做过啊!” 我看他样子实在可爱,又忍不住笑,隔着他的手亲亲他脸颊,哄道:“知道了,你心里只有那个给你当下人的丑鬼,我变成这样,你看着不顺眼,没处使劲……” 江风吟分开指缝,恨恨盯我一眼,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向我眼睛鼻梁发泄般一顿乱亲:“不准叫自己丑鬼!” 结果还是面对面搂在一起,江风吟伸臂给我枕着,在夜色中专心致志地注视我的脸。我过去最不敢让人细看,但对他却无此顾忌,反向他昂了昂下巴,问道:“你在看谁?” 江风吟理直气壮道:“看你。”眼睛盯着我,手也忍不住抬起来,在我左眼附近那块皮肤上摸了摸,道:“那时候……疼么?” 我当日记忆都已不大分明,印象中血痂脱落时露出嫩肉,确有几分难捱。于是顺着点点头,道:“有点疼的。” 江风吟眼中全是爱怜愧疚之色,将我紧紧抱住,道:“阿云,对不起。我那时还总是嫌你这块疤难看,不曾想我自己才是罪魁祸首。我自己发昏,烧了我的小玫瑰,还不死心地怀揣着那香囊,天天去园子里找你。……你心里一定恨我恨得要命,才把你送我的东西剪碎了。这些事情,我……我都不知道。” 我只觉他毛茸茸的头紧挨着我,双手抱紧得我几乎无法呼吸,对他也不由十分怜惜,伸手拍着他热乎乎的背,安抚道:“也没那么恨。”想到当日他雷霆大怒,一边疾言厉色地喝骂我,手却拼命捡起地上的碎片,试图拼凑被我剪成千百条的玫瑰花囊。一时眼眶竟有些热,又在他背心抚摸几下,道:“你这么喜欢我做的东西,改天再给你做几件好了。” 江风吟又惊又喜,一把退开,揽着我的腰,道:“真的?” 我莞尔道:“真的啊。免得江大少爷一件旧衣穿了几十年,磨烂了也舍不得换下来。” 江风吟一下就定住了,仿佛尾巴被人捉住一般,舌头都直了:“你、你怎么知道?” 我捧住他的脸,抿嘴道:“我看见了。本来想给你再做一件贴身穿的,料想你也不会要,这才作罢。” 江风吟立刻点头不迭,连声道:“要,要,我当然要。”又缠手缠脚地把我抱进怀里,吻我道:“你给我一杯茶,我都开心死了。那时做梦都没想过,还能跟你这、这样。” 我与他吻了片刻,身上又热起来,喘息笑道:“所以才这么快?” 江风吟将我猛地压在身下,重新勃起的阳物热热地顶在我腿间,贴着我耳垂哑声道:“让你见识见识我到底快不快!” 虽则放了狠话,实则他进来时仍有些余悸未平,连根没入时,整个后背还悬停了半天,寻了我嘴唇来接吻。我也不敢乱动,双腿轻轻勾在他腰上,感觉他试探地浅浅抽插两三下,一碰到那些骚得发颤的花瓣,便又停下来,似觉不可思议般,低声问:“这就是你……那个?” 我微微睁开眼睛,应道:“嗯。这是鼎口……里面还有。” 这句话出口,忽觉心情明丽了许多,仿佛一大块乌云渐渐散开了。江风吟从前自然没见过此物,又调整了半天呼吸,柱头与我肉环口不轻不重撞击几次,大约觉得在可忍受范围内了,才一鼓作气捅进那肉口中。 他那物实在粗得过了分,我只觉那“嘴”已被撑到最大限度,连那层薄皮都几乎撑得半透明。这东西虽栖身在我穴内,实与我身体中心无异,一被男人穿透,顿时手足如绵,浑身酥软,情不自禁淫叫出声。 江风吟上次的教训谨记在心,一听我发出羞人的声音,立刻低头吻住我。见我嘴边带着笑意,又气得下体狠顶了我一下,咬牙切齿道:“不许笑!” 我身体一阵软颤,见他白玉般的面容就在面前,额头汗水亮晶晶的,眼睛里倒映着我被他操干时软媚的脸,更觉心情飞荡,只笑道:“好好,不笑了。” 这一下江风吟可不肯放过我了,在我嘴上咬了一口,将我左腿挽到他肩上,阳物楔准了位置,便向我体内重重夯打起来。我那鼎口饱饱地含着他,随他一进一出的动作不断改变形状,兴奋的汁液横溢出来,被他抽顶成泞,又撞打成沫,发出拉丝般的浓黏之声。我只觉整个人都被撑满,身体如同要从中间胀裂一般,他的风灵息也与我深透接引,令我灵脉轻盈,浑身飘飘然,如在云端御风。我被他一次次顶上去,快活得几乎呜咽起来。只是他久久不射,实在折磨煞人。我早就要登临高潮,只觉他也腰身轻颤,大腿冲得如石头一样紧,正是从前即将精出之状,却偏要跟自己较劲,咬着牙关不肯射。我知道他还记着先前一箭之仇,不让他逞一次威风只怕不能善罢,只得求饶道:“我不行了,少爷……给我罢。” 江风吟果然就在等我开口,马眼已经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小股,嘴巴仍强硬道:“我还不想,我……我是看在……” 我不等他说完,精关已开,前后全喷了个透湿,精液甚至溅到了他嘴上。江风吟哪里还忍得住,茎头一下就破进了我底囊深处,与我阴精裹缠在一起,向我体内射了十余股方止。与此同时,一股激荡的灵息也从我那“鼎口”喷涌而出,同时向我与他体内送出,霎时之间,我神念离体,宛如灵魂出窍,不得不牢牢抱紧了他汗淋淋的脊背。 再到园中时,江风吟仍装模作样地坐在半阴凉地里,我则安安静静坐在葡萄架下煮茶,耳听江雨晴聒噪不止,偶尔趁她不备时二人目光相触,便觉甜腻心荡。江雨晴无知无觉,仍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指摘兄长,讲了许多他兄妹在流云峰的起居学剑之事。我每听到江风吟使性耍横,便忍不住低头一笑。这一时江雨晴正讲到她们一伙人去年上元节的乐事,说那葛尘整日没个正形的,那天竟叠了十多个方胜,上头各书了一首令人齿软的酸诗,送给她们师姐妹恶心人。复述到他那几条酸腐句子,不禁哇哇大叫,伸手捂脸,连声道:“‘骑马踏烟莎,青春奈怨何。’——亏他写得出来!” 我随口道:“只怕他送给别人,都是添头。只有一个人,才是他真心欲诉的。”见她此时动作,不由一笑,忍不住向江风吟瞥去。江风吟一怔之下,明白过来,立刻狠狠地警示了我一眼。 我收回目光,压下嘴角笑容,自去斟茶。只见江雨晴忽转过头来,向我脸上狐疑地打量一番,又扭脸向江风吟,仔细审视几眼,这才疑惑道:“哥,随云哥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不意她突然如此敏锐,习惯性与江风吟对视一眼,才心虚道:“哪有?” 江雨晴脸上疑云大起,目光在我二人之间打转,哼了一声,向我道:“你们两个以前的事,不肯告诉我,难道本小姐就猜不出来么?我秘境试炼之前,师父明明白白地说了,当年我哥提前去求了他,说你资质又差,脑子又不记事,只好让你避开考核,当他的剑侍。随云哥哥,你那时又不好看,又不能干,我哥却非要把你留在身边。但凡动脑想一想,不就知道为什么了?” 我还未接口,只听江风吟打断道:“你还好意思说!进去之前,我再三交代,遇到河流湖泊,不要慌张,自有前辈相助。你却被幻境瀑布吓得涕泪横流,走不动路,最后还是自己左脚绊右脚,一个倒栽葱跌下来,才知底下深潭都是虚幻!要不是师父仁慈,你早就被扫地出门了,还有闲心在这嚼舌!” 我听到“自有前辈相助”,更是止不住想笑。见江雨晴被他气得跺脚,直从身上袖子里掏法器,说要找师父讨个公道,她江大小姐堂堂正正拜师入门,绝不是那种扫尾凑数的跛脚弟子。我趁机将一碗凉茶端起,递给江风吟,向他极轻地开口道:“少爷,请用茶。” 江风吟脸一下就涨红了半边,一把抢过茶,那眼神恨不得在我嘴上咬出两排牙印,压低声音道:“……不准叫我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