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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舌尖的红樱桃(高H)

    炎热的夏季,即便是在漆黑的夜,炙热依旧在空气里蔓延,焦灼,难耐,夹杂着某种心痒难耐的气息。

    窗外的玫瑰在女仆的照顾下开的异常娇艳,艳红的花朵盘旋在深绿叶片丛中,有着淡淡的草腥气,然而在过分浓郁的玫瑰花香下显得微不足道,当然,也隐藏了另外一些味道。

    他很会出汗。

    阮澜漫不经心的想。

    棉麻材质的短袖很快就被大量的汗液给浸湿了,紧紧贴在皮肤上,在过分浓重的喘息下色情异常,他显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坦然而迷茫的臣服在这巨大的快感中,短发湿漉漉的,单当华半眯着眼,掀开黑长的睫羽,享受的样子看上去倒不像是个傻子,只是他很快就哭叫了起来,不知所措的去推阮澜的脚,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只会叫他:“哥哥!哥哥!”

    阮澜加重了碾压了力道,很快单当华就叫不出来,痛得蜷缩着,发出犬类的呜咽声。

    他太瘦,太黑,被这样欺负了也只会倒在这焦热的空气里哭的满脸都是眼泪鼻涕,惹人厌烦。

    谁也不会来救他。

    阮澜喜欢安静,佣人的住所在花园的对面,六点过后,这里除了这个傻子便再没有外人,所有的哀求哭泣都被困在这豪华冷清的房子里,只有焦灼的空气蒸腾着痛楚,随着时间越发难熬。

    阮澜讨厌弱者,也讨厌不识相的傻子,前者让他不屑,后者让他厌烦。

    幼犬似的哼噎声在禁闭空间里显得模糊不清,单当华抬起湿漉漉的脸,口水与鼻涕脏兮兮的,一点儿都不惹人怜爱,他蜷缩成一团,委屈无比,即便是只有六七岁的智力应该也能够让他懂得趋利避害才对,可他完全意识不到带给他疼痛的就是眼前的人,即便是刚刚惨遭疼痛,抬眼看向阮澜的眼神依旧是傻乎乎的依赖。

    盲目的依赖。

    令人作呕。

    阮澜不再看他一眼,抬脚的瞬间似乎听到他呜咽了一声,然而并不影响他离开的步伐。

    下半夜的时候外面刮起了暴风,淅淅沥沥的雨滴很快就倾盆而下,温度急转直下,有风漏进没有关实的窗户,带来一股冰凉的气息。雨水很快就飘了进来,打湿了窗帘,花瓶在冰冷的风下摇摇欲坠,最后被“砰”的一下轻轻撞上,很快就从架子上掉了下来,碎裂在地上,娇嫩的花瓣零零散散的躺在地上,远远看去,像是凝固了一大滩血液。

    不一会儿,楼上响起“咔擦”的门响,阮澜面色不善,他的身上还粘着一点儿颜料,扑面而来的压抑的烦躁如同黑暗里将袭的野兽: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画出满意的作品了,灵感只在一霎那涌现,剩下的时间不过只是将废料在画纸上涂抹罢了,没有灵魂的画作只是一张废纸。

    在这种时候没人敢触他霉头,除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个傻子,又怎么会懂呢?

    他就站在敞开的窗户前,雨水随着冰冷的风吹湿了他的头发,衣服近乎湿透了,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他却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似得,手上无措的捧着那深红色的玫瑰花,尽管它已经在坠落的过程之中散成虚弱的形状。

    那分明已经是成年人的身体却饱含青涩,被薄薄衣服勾勒出消瘦线条的身体瑟瑟发抖着,他低着头,似乎有些不解那已经散开的花瓣,努力的勾着手指试图将它们重新捏在一起,然而那只会让这些可怜玫瑰的下场更加的凄惨。

    阮澜的眸子渐渐凝起了某种浓色。

    他就站在不远处,居高临下,高高在上,忽然,他踏破了沉默,一步步向着那个佝偻成一团的人走去。

    他的脚步不轻,然而单当华却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其他动静,像是雨声,又像是他身后的脚步声。

    被拽起来的时候他惊慌失措的抬起眼,却在看到阮澜的瞬间安静下来,他弯起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面呆呆的神色柔软而快乐,单当华手里小心翼翼捧着那鲜艳的红色玫瑰,咧开嘴朝着阮澜露出灿烂的微笑——阮澜下意识的捏紧了手里面瘦弱的手腕。

    “痛痛!”

    单当华皱了脸,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然而下一秒巨大的力道却拉扯着他向前,在步上楼梯的瞬间,他开始挣扎起来,死活都不肯上去。

    这傻子发起横来,力道也大的很。

    阮澜面上满是不耐,他强忍着实行粗暴举动的欲望,忍耐道:“为什么不走?”

    语毕不由嘲弄了撇了一下嘴角:他这是打算跟傻子交流?

    然而单当华真的回答了他,他瘪着嘴,委委屈屈的看着他,却又十分的认真:“那是哥哥的地方,不能上去。”

    阮澜愣了愣,随即哼笑了一声。

    抓扯着单当华的力气越发的强悍,他扯过他的胳膊,低声道:“……允许你上去。”

    得到了允许的单当华不再抵抗,乖乖的跟在阮澜身后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大型犬,打开房门:展现的是巨大的画室,及地的玻璃窗印出外面浓郁的黑暗,黑色的树影张牙舞爪的抽动着,发出恐怖的呼啸。

    阮澜回头,发现跟在身后的单当华一直都盯着他,似乎旁边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引发他的兴趣,那双澄清的眸子里全是他的影子,见他看过来,单当华又露出了那个白目的笑:

    “哥哥!”

    他全身几乎都已经湿透了,刚才没有发现,他竟然是赤着脚的,方到大腿的棉质短裤此刻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遮蔽作用,那鼓囔囔的一团蜗居在其中。阮澜细细看去,发现他露出来的小腿的线条极其优美,充斥着力与美的平衡感。

    阮澜早就已经发现了,这个傻子的身体可以说是非常美的,对于他来说,相比较充斥着爆炸感的肌肉线条,他更加偏向于这种带了点瘦弱却又柔韧的曲线,手指顺着那光滑的小腿渐渐向上,触碰到光洁的大腿的时候,就看到那鼓囔囔的一团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他顿了顿,发出一声嘲弄的轻哼。

    即便是下身如此,单当华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动摇,那可以说是“天真无辜”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阮澜,与他情动的下半身仿佛身处两个次元。

    对他来说,似乎并没有“羞耻”这两个字。

    那么大的一个高个儿,阮澜一拉他的胳膊,他就顺从的走了过来,被一把推倒在布艺的沙发上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直紧紧的跟随着他。扯了四肢摆出了别扭的姿势,被低声说了“别动”之后果真乖巧的一动不动,房间里虽然没有开窗,然而他身上的衣服半干不湿,随着暴雨而降低的气温很快冰凉了他的皮肤。

    阮澜下笔果决,大片的色彩糊在白纸之上,很快就勾勒出轮廓,他画画的时候与平时的不耐烦不同,安静而冷漠,像是被淅淅沥沥小雨打湿的鲜红玫瑰,模糊了尖锐的刺,只有那鲜艳的红色越发的夺目。

    时针逐渐转过两轮,四点的天因为暴雨的原因而更加的昏暗,窗外已经安静下来,只有滴滴答答的雨滴从叶子上划落,惊扰了安静的夜。

    纸张被猛地撕碎的声音惊吓了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单当华,他睁大了黑漆漆的眸子,迷惑的看着不远处烦躁的扯开画纸的阮澜:他的眼角因为长时间的熬夜而染上了殷红之色,皮肤雪白,看上去越发的妖异,只是他的眼底眉梢全是掩盖不住的暴躁与烦闷——缺了什么。

    但是他找不到。

    余光忽的瞥见一抹鲜红,阮澜的神经猛地跳了一跳:那是一盘樱桃。

    鲜红的果实比窗外的玫瑰更加鲜艳,娇艳欲滴,洋溢着醉酒般的滋味。他捏起一颗,忽的转身,朝单当华招了招手,单当华几乎没有熬夜过,此刻早已困的不行,只是牢牢记着阮澜的那一句“别动”硬是挺着两个小时动也没动,他爬下沙发的时候,手脚都僵的没有了力气,几乎是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他委屈的抬起头,爬不起来,只能一下一下的朝着阮澜爬了过去。

    阮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看他那毛绒绒的头发,看他那黑漆漆的双眼,看他那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的小小的泪珠,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阮澜将樱桃喂到他的口中,单当华歪着头,顺从的张开嘴将樱桃吃入口中,他甚至不知道核不能咽下去,囫囵的吃下后舔了舔嘴唇,露出了天真的笑。

    他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一动,有遗留的水珠从发中流下,顺着颜色颇深的颈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阮澜的眸子渐渐深了。

    他知道缺什么了。

    被顺着脖子往下抚摸的时候,单当华歪着脖子笑的咯咯的,“痒”他不住的说着,他不知道阮澜在对他做什么,只是他很喜欢被他触碰的感觉,他的手掌暖乎乎的,好像他奶奶摸他脑袋时候的感觉。他的衣服又薄又透,即便是在时间的蒸发下已经干了的布料也无法完全遮挡他那不自觉立起来的乳尖,小小的两粒,顶起了小小的尖,被隔着衣服轻轻揉动的时候,单当华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他脸上的笑终于不再灿烂的像个小太阳,似乎有些不解,又像是委屈,他瘪了瘪嘴,歪着头看着阮澜,嘴里小小声的叫他:“哥哥?”

    阮澜背着光,他的脸几乎隐藏在了黑暗之下,指腹轻轻的摩擦着那小小坚硬的乳尖,看它隐约透出白色布料而显出的深色,他捏了画笔,直直的扫向那显眼的两点,上面还粘着少量的红色颜料,冰凉酥凉的触感让单当华一下子停止了脊背,这种感觉实在太过于陌生,莫名的恐惧让单当华下意识的想逃,然而他看着眼前的阮澜,满心的信任让他停留下了动作,只是他的身影不自觉的开始瑟瑟发抖,眸子里的黑色更加湿润了,他瑟缩在阮澜投下的阴影里,只能微微仰了头去看他。

    红色的颜料绘制在纯白的布料之上,简单的几笔便隐约显出了玫瑰的雏形,单当华的呼吸越发的粗重,胸膛一起一伏,那玫瑰开在他的胸膛上,栩栩如生的仿佛花开。

    只是单当华实在算不上美人儿,他的五官最多只能说是英挺,只有那双眼睛,睫毛细密纤长,掩的里面那漆黑的眼珠纯澈如玻璃,身体也是又瘦又长,只是小腿纤细,肌肉恰好的盖在上面,深色的皮肤细密光滑……可这无论如何都与情色韵味沾染上任何关系,然而当他在那红色玫瑰盛开之下抬起湿润的双眸的时候,许是因为昏暗的灯光,又或是因为那鲜红的,被囫囵咽下的红色殷桃,一切的情潮都拥有了宣泄的借口。

    他的裤子松松垮垮,很轻易的就被褪了下来,他根本就没有穿内裤,或许是因为不方便,又或者只是因为他不会穿,半软的性器少见的粉嫩,不算小,却也并不大,蜗居在稀少的细软的体毛里,大腿根部的皮肤比起外面的皮肤简直可以用雪白来形容,只是分界线明确的令人发笑,单当华缩着肩膀,似乎不明白阮澜的动作,只是当阮澜的手指戏弄似得拨动了一下他的性器的时候,他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有了感觉,半硬的性器颤颤巍巍的翘了起来,下意识的挺动了腰身,性器蹭着阮澜的手心,像是只讨好的大狗。

    他不知道这算是什么,也并不会因为而产生什么羞耻心。

    他第一次拥有这种感觉,舒服的,飘飘然,像是炸开的毛被人一一抚顺,舒服的脊椎都舒散开来。

    阮澜冷冷的牵起嘴角,他的面色很冷,然而那双好看的眼睛却亮的吓人。他似乎是漫不经心的握住了那颤巍巍的性器,就看到单当华一下子就瞪圆了眼睛,他的困意早就已经烟消云散,呼吸随着阮澜的动作越来越重,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陷入快感的神色,他不自觉的张开嘴,粉嫩的舌尖在其中若隐若现,昏暗暖黄的灯光跳跃在他的脸上,将那一点儿神色衬托的情色无比,平平无奇的面容一瞬间就变成了墙壁上富丽堂皇的敦煌。

    他捏了一颗鲜红的樱桃塞入单当华的口中,他迷迷糊糊的要吞进去,却被阮澜捏住了下颚,强迫般的,阮澜低声:“别吞下去。”

    单当华太听他的话,不管是湿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在沙发上维持了两个小时的动作,又或者是缩在他的阴影之下任其索求,一切都仿佛顺理应当,空气里仿佛跳跃着情欲燃烧的乐章,粘稠的如同某种无法言明的暗潮汹涌,他用嘴唇含着那颗鲜红的樱桃,上面还有青涩的樱桃梗,小小的一段,抵在他的嘴唇边缘,印出小小的痕迹。

    口腔里全是甜味的香气,单当华仰着头,慌乱的呻吟忽然从喉间溢了出来,殷桃猝不及防的被咽入口中,被牙齿压碎——他不过是被稍微用力的摩擦了几下,里面粘稠的白浊就喷涌了出来,溅在阮澜衣服的下摆上,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被毁掉的衣服,眉梢稍稍一动。

    大概是他从来都没有自慰过,这量实在是太大,许多还喷在他自己的腹部上,深色结实的小腹上淅淅沥沥的都是他自己的灼液。阮澜抓了一把樱桃,掌心摩擦着挤碎,鲜嫩的果肉随即变得稀烂,被投掷在单当华的腹部,他顺着糜烂的果肉抚摸上去,感觉手下的皮肤冰凉,但是很快就火热了起来,白色的短袖早就已经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毁了个一干二净,却还是松松垮垮的被单当华挂在身上,他的脸上漫上醉红的颜色,半阖着眼睛,湿润的眸色像是泛着光,他安安静静的跌坐在阮澜的身下,全身散发出淫乱的气息和果实的香甜,然而一切似乎都无比自然,两个味道融合在一起,完美的像是某种情欲的添加剂。

    他就像是还未成熟的樱桃,等待着采摘,青涩的樱桃并无卖相,然而只是稍稍经过发酵,那隐约的香甜就从薄薄的表皮里渗透了出来,迫不及待的等待着被品尝。单当华不明白这个是什么,但是他很快乐,而这份快乐是眼前这个人带给他的,他笑起来,直起身,讨好的用自己的脸颊去蹭阮澜的手——他看到花园里的狗就是这样子做的,那时候,阮澜就会弯下身,手掌抚摸在它那毛绒绒的头顶。

    单当华又蹭了几下,他的眼睛干净又明亮,笑起来天真又无辜,像个小孩子,然而他的身体已经是成年人的身体了,违和感实在是太重,微妙的反差在傻气之下显得那么顺当,他不知道顶着精液去蹭男人的样子是怎样的下流淫荡,也不知道那甜美的樱桃意味着什么,只是……他想要亲近他,想要和他在一起。

    他的双腿长而笔直,肌肉分布的恰到好处,纤细的脚踝一只手就可以牢牢握住,被抓着抬起来的时候,单当华只以为是什么新奇的游戏,他呵呵笑起来,毫无羞耻的露出那无人造访的私密地带,他的大腿带着一点儿肉,另一只手顺着摸上去抓住的时候,柔软的肉就从指缝里漏了出来,被泛黄的灯光打上柔软的颜色,莫名的色情。

    他一点儿都不反抗,甚至是喜欢的,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对阮澜的喜欢,只能学着用脑袋去蹭,蹭他的手,蹭他的胳膊,最后靠在阮澜的肩膀上,毛绒绒的头顶还能隐约看到他的汗,身上充斥了淡淡的果香和淡淡的腥气,随着时间的发酿而越加浓郁,熏人欲醉。

    纯洁与淫欲并驱,成熟的身体并上幼稚的神情,这比任何事物都让阮澜神经触动,他手上不自觉的用力,眸子里有什么光亮似乎就要浮现,那是许久未见的灵感的光点,它们汇聚在一起,仿佛萤火,散发着诱人而青涩的樱桃香,美味的让人食欲大开。

    而这未曾有人开发的红樱桃青涩而甜美,展现着自己的每一寸光润,等待着他的采撷。空气里的香甜逐渐变浓,阮澜探入手指的时候,单当华下意识想逃,然而他盯着阮澜的脸,四肢都下意识的缩起来,却始终没有躲离,他脸上露出惯有的茫然,小声的叫他:“哥哥。”

    阮澜面无表情,眼睛却极亮。他的所有神经都在进入单当华身体的时候绷紧了,那里那么热,湿湿的,炽热的挤压着他的手指,未曾被进入的地方下下意识的拒绝着来客,力道大的几乎要将他的手指挤出去,然而在阮澜毫不犹豫的挺进之后,那里又强烈的收缩着,深深的吞入了它的内里。

    阮澜不喜欢女性,当然,他对男人也没有兴趣,只是人类仿佛天生就会这门学识,他无师自通的加入一个手指,动作略微生涩,却坚定的撑开那炙热的内壁,搅动,抽插,直到里面终于染上了一点儿湿润。

    单当华早就已经没有了力气,初次发泄过的身体带走了他大量的体力,他倦怠的倒在阮澜投下的阴影里,浑然没有被男人插着屁股的自知,他只知道那里刚开始生涩的发疼,但是渐渐的,就有种莫名的感觉,他仅有的一点儿常识根本不足以支撑他想到这一步,于是神智更加模糊,直到某一处,单当华猝不及防的发出了尖叫——傻子从来不会隐藏。

    阮澜只感觉包裹着自己的炙热肉壁猛的缩了一下,他抬起头,就看到傻子大口的喘着气,面上泛上了大片的红色。

    啊。

    阮澜想,像极了烂熟的红樱桃。

    单当华不知所措的去抓阮澜的手,屁股也向后缩着,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眼睫透着湿润之色,他害怕的叫着阮澜“好难受!哥哥,好难受!”

    好难受?

    阮澜看到他连耳朵都漫上的醉人红色,手指径直朝着刚刚那一点碾压而去,几乎是立刻就看到单当华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张开了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他大口的喘息着,尚且不能分辨出尖锐快感与痛苦的分别,那莫名的陌生的恐惧促使他发出尖叫,瑟瑟发抖的向前爬去,似乎以为这样就能够逃脱这令人惊惧的感觉。

    他的手肘与膝盖在冰冷的地板上摩擦着,腰上烂熟的红樱桃滴滴答答的落在了上面,脏乱的一塌糊涂。本是纯白的棉质短袖皱皱巴巴的被黏在了一起,糜烂的味道渗透其中,从衣摆下露出的屁股显然白于他四肢的皮肤,而让那沾染的液体越发的明显,他紧绷着,手脚并用着,手足无措的在地板上乱划,可是下一秒,就被握住了纤细的脚踝。

    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被拖了回去,力道大得让人无法反抗。单当华扭过头,眼角都是湿润的,他被分开了两条腿,刚刚发泄过的性器被无情的挤压在他的身体与地板之间,他慌乱的动着,有什么粘稠而冰冷的东西摁在那奇怪的地方,又往里面直冲而去。

    阮澜的手里捏着被碾碎的红樱桃,汁水与果肉混合在一起,被塞入粉嫩的穴口的时候,像是处女的痛吟,沾染着分外惊心。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地方,再三抵着轻轻揉弄,很快单当华就不再挣扎,他爬在地板上,发出将泣的呻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或大或小的叫声。

    他全然不知道羞耻是什么,只是那不知名的快乐让他不知所措,声音是自己从嗓子眼里面飘出来的,单当华半眯着眼睛,嘴唇鲜红,呼出的大口热气晕染了冰凉的地板,他快活的要死,当阮澜抽出手指的时候,他甚至还下意识的摇着屁股去追,两瓣臀瓣中间的穴口早就已经微微红肿了起来,似有若无的散发着樱桃的香甜。

    阮澜缓缓抵上那通红的穴口——那物甚大,粗且坚硬,早就在傻子含上红樱桃的时候就硬挺了起来,沉甸甸的被藏在裤子里,此刻被放出来,与阮澜精致秀美外貌全然不符的狰狞与强壮,硕大的顶端蠢蠢欲动的抵在娇小的穴口,若是一下子冲进去,怕是根本容不下,真要溅出红色的处女血来。

    可是单当华一点儿都不知晓,他被陌生的情欲熏的神智昏昏然,屁股那里火辣辣的,又莫名的有些空虚,似乎少了什么东西,此刻有涨热的东西抵在上面,他下意识的摇着屁股往后一贴,那狰狞的巨物原本就似有若无的拨动着那绵软的穴口,几乎是猝不及防的,就被吞吃了一个头。

    不容抵抗的,阮澜抓住单当华,抵住那柔软而娇小的洞口,缓慢而沉重的插进去,那地方潮湿而紧密,密密麻麻的嗦着他,包裹住他的每一寸。抓着单当华腰的手不由微微暴起了青筋,阮澜那白皙娇美的脸上逐渐漫上一股红潮,他轻轻的舒出一口气,眼波流转之间,数不清的风情流转,荡漾的春情萦绕在昏暗的房间,淡淡的樱桃香混合在湿润的空气里,呼吸着这股春情,仿佛脑袋都开始醉酒。

    单当华早就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瘫软在地上,腰部被狠狠握着,只有臀部高高翘起,含着那水光泛滥的狰狞粗壮,被抽出来的时候发出长长的泣音,被狠狠插进去的时候,那泣音辗转,弯弯的像是猫的吟叫,随即被撞的断断续续,模糊在齿缝之间,唇上泛出妖冶的光。他的身体太过于炙热,进入被细密包裹的时候,仿佛要被他的温度融化,那里早就已经湿软下来,似乎是天赋异禀,被那异于常人的粗壮东西狠狠进入的时候,他会叫痛,然而那里却好好的吃了下去,薄薄的穴口被撑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然而湿答答的水声却随着越加粗壮的动作越发的响亮。

    他的脸上哭的一塌糊涂,眼泪不受控制的淌满了脸,涕泪横流,脏的要命,然而脸上却满是沉浸于这快感的红晕,连耳垂都是通红的,胸口,脖子,漫上大片的红色,他的全身似乎都在燃烧。单当华哭的太狠,被抓着一条腿狠狠插进去的时候仿佛就要断了气,他眼前炸开大片的色彩斑斓,恐惧让他张大嘴,半是哭叫半是抽泣:

    “哥哥!要被吃掉了!哥哥!”

    “好难受!好难受!”

    他边哭边打嗝,哭的实在是太过凄惨。阮澜不耐烦的抽出来,他正在兴致上,粗长的性器跃跃欲试,泛着水光,他一把掀过哭叫的傻子,撕开了那早就已经一塌糊涂的短袖,顺着结实的下腹向上,最后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单当华被抱着坐在他身上,下面有什么硬硬的抵在那里,他被坐着狠狠进入,下身狠狠陷入在那情欲燃烧之中,要被吞食的恐惧更深,然而抱着他的人太过于暖和,他抽抽噎噎的哭,手指堪堪拉着阮澜的衣服,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他进入的太深,被狠狠入侵的身体又太过灼热,阮澜发出舒适的叹息,他的头发也汗湿了,微润的搭在额前,衬托的那双眸子越加的幽深,他盯着近在咫尺的小麦色的喉结,它随着傻子的哭哼声微微滚动着,莫名的灼热涌上,他动作越加狠厉,一下一下打进他的身体,就在傻子发出高亢欲泣的呻吟之时,倾身一口咬上他肖想的喉结,在那强烈痉挛的肉壁里一泄而出。

    单当华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他的眼睛失神的看着远处,被阮澜拉开的时候也没有反应,只有那粗壮的东西从身体里面抽出来的时候才小小的叫了一声,随即跌坐在地上,不一会儿,白色的灼液就从早已合不拢的洞口流了出来,他呆呆的坐在那里,哑着嗓子,忽然小小声的叫了一声:“哥哥。”

    阮澜将已经脏了的短袖脱掉,他的皮肤雪白,然而身体上的肌肉却紧致而有力。他扭头去看摔落在地上的单当华,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弯下身去拉他。然而单当华全身无力,被拉起来就立刻摔了下去,阮澜堪堪将他搂住,傻子的个子与他相仿,几乎是一瞬间,阮澜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擦过他的唇角,燃起了莫名的火花。

    捏着单当华的力道猛地加重,阮澜脸上阴晴不定,他低下头:单当华已经神志模糊,他全身都倒在了他的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滚烫,像是怀抱着一个大火球。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将他扔开,弯下身将他抱起来,脚踏在一颗尚且幸存的樱桃上,瞬间果肉分离,阮澜看也不看,只有外面的雨水滴滴答答,隐约有光亮从远处出现——已经天亮了。

    一楼的窗户依旧没有关上,佣人进来的时候,就发现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窗帘都是湿湿嗒嗒的,更有花瓶倒在地上,碎了一大半,玫瑰花凌乱的倒在地上,一塌糊涂。她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将它收拾了,随后照旧做了早饭去找单当华。

    实际上单当华起的很早,但是每次都会在房间里面乖乖等她,从来都不会乱跑,他面貌也比较清秀,如果不是智商有点问题,光看他的模样,如果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不说话不动作,根本不会有人将他当作傻子,心中不由更加的怜悯。可当她打开门的时候,房间里面空荡荡的一片,被子还是她昨天叠好的那样,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根本没有人进来过。

    她想起那洞开的窗户,惊的一跳而起,差点没摔在地板上,焦急的跑出去的时候,就听到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她下意识的放缓了脚步,随即就看到阮澜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他穿着薄薄的白色短袖,灰色绵软的灰色长裤,大概是因为洗过澡不久,头发还有些湿润,与平时并无不同,但是又非常不同。

    佣人说不上来是什么,然而他周身萦绕的气息却莫名的让她有些脸红,莫名的焦灼。阮澜直接去餐厅,佣人脑子里瞬间涌上那空荡荡的房间,在夫人的责备与少爷的坏脾气之下左右权衡,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少爷。”

    阮澜停下了脚步,他的手插在兜里,漫不经心的看过来。

    似乎心情还挺好?

    佣人战战兢兢的捏住了自己的手:“单,单当华不见了。”

    她慌张的解释着:“我刚来就没有看到他!他不在房间里,被子也叠的好好的,可能从昨天……”

    “他在我那里。”

    “不知道他是不是昨天……啊?”佣人傻呆呆的抬起头,她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听错了,吞咽了几下之后忍不住再一次怀疑道:“您,您说什么?”

    阮澜的心情似乎真的不错,他微挑了一下下巴:“你去煮点粥,等下我自己会端上去。”

    佣人脑袋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应了一声,走去厨房的时候满心错愕:他在少爷房间?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还是告诉夫人?

    实在是太不寻常了,佣人不知道怎么的想起阮澜刚才的模样,身上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还是告诉夫人吧!”

    而且……“少爷怎么想着要喝粥了?他不是猫舌头吗?”

    出了名的挑剔,最厌恶的就是早上吃热的东西,就算是严寒,也雷打不动的吃着那些冰冷的吐司面包,最多就是温一点儿的牛奶……佣人忍不住去看了看外面的天:嗯,艳阳高照……她不会还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