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玻璃花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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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在颤抖。 在周遭浓郁的色彩之下,他那无力垂下的四肢显得分外苍白,只是单当华抬起眼看着他,漆黑眸子里湿润的水汽仿佛蒸腾着天上的晚霞,阮澜像是被诱惑了一般,他低下头,嘴唇微触他眼角的泪水,换来他不住的颤抖。 害怕? 不,并不是的。 傻子的眼睛不会隐藏,他执拗的看着他,漆黑的眼睛里全都是他一个人的身影,无法遮掩的浓郁的感情像是永远都不会熄灭的火焰,毫无遮掩的表露出自己最私密的情感。脆弱而无力的脖颈毫无防备的展现在眼前,阮澜伸手轻握住,掌心下细微的吞咽清晰无比,他慢慢收紧了手指,漂亮的手指纤细而苍白,像是精致的艺术品,哪怕是它此刻正在做着骇人的动作。单当华的睫毛颤抖起来,他不解又茫然的看着他,眼里湿润着,却一点儿抵抗的念头都没有,毫无防备的堪称可笑。 阮澜俯下身,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单当华哆嗦了一下,随即被压制的更深。他的眼里是汹涌而至的欲望,那远比周围的花香还要凶猛,像是要将身下这个一无所知的傻子尽数吞食,单当华却一无所知,像是教徒供奉着赖以生存的神明,他向他伸出手,做出拥抱的模样——那是全然依赖的姿势。 谁也不会知晓一个傻子的信赖因何而起,就像他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他竟然对他产生了欲望一样。 不敢置信。 难以启齿。 从而……恼羞成怒。 他握着他腰的力道并不温柔,甚至是粗暴的,敞开的上衣下是袒露的胸膛与微微起伏的柔软腹部,光滑却微深的肌肤并不会轻易的留下痕迹,傻子出乎意料的会忍耐,他会叫,却只会发出小狗似得呜咽声,但他会哭,那双漆黑的眼睛会被泪水冲刷的透亮无比。而单当华现在就用这样的一双眼睛注视着他,他茫然的看着阮澜解开自己的衣服,裤子,内裤,很快的,他光溜溜的躺在桌子上,赤身裸体。 他应该是要感觉到羞耻的,因为奶奶教导过他,要穿着衣服,不能乱脱,这样子是不好的。 可是面前这个人是哥哥。 单当华忍不住笑起来,天真无邪的模样,微微扭动着腰,结结巴巴的说:“哥哥,痒。” 就像现在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带了些微疼痛的游戏而已。 阮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眸子里染了怒气,然而更多涌上的是他自己也分不清的欲望或是兴奋,他挪开掐着他腰的手,垂眼就看到他那粉嫩异常的性器精神抖擞的半硬着顶在他的手边,它食甘知味的试图蹭着阮澜的手掌,寻求那让它颤栗的快感。 “想要?” 阮澜低声说着,手指轻佻的触碰着那半硬着的浅色性器,立刻就看到单当华猛的弹了一下,他的眼角发红,被摩擦着敏感地方的时候承受不住般的微微颤抖着,喉咙里溢出脆弱的呜咽声,他下意识想要去抓阮澜的手,然而最终只是抓住了他垂下来的一侧衣角。 “好痒啊哥哥……”单当华不明白只是什么,他本能的追寻着,却又害怕着对于他来说依旧是陌生的快感,于是只能瑟缩着,期待着,害怕着最终那一刻的到来。 他的身上没有什么体毛,皮肤光洁,甚至连那里的毛都十分稀疏,看上去像是没有长大的幼鸟,只是与他散发出半熟的身体对比起来,强烈的反差更是无比的色气。 安静的只有单当华口中细微的呜咽声,阮澜滑入那幽深的臀间时,他的呜咽声加大,眼里越发的湿润——那里曾经带给他疼痛与快乐,他害怕着,却又期待着,面上是懵懂的光,下面却早已湿哒哒的粘了阮澜满手,俱是淫荡的气息。 纯与欲,并非是相斥两难并的。 仅仅是伸手抚摸过,就能满意的听到那带了哽咽的呜咽声,他完全没有身处于这里坐着这么淫荡事情而生的羞耻心,两只腿在这种刺激之下不由自主的想要合并。却夹住了阮澜的腰,他的两只腿都在颤抖,像是孱弱的小鹿。阮澜顺着他光滑的的大腿向下,划过小腿,最后握住了他的脚踝。 被抬起来的时候,单当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被迫张开的大腿与高高抬起的右腿,使那狼藉的下半身完全全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已经消肿的穴口似乎比它的主人更知晓将要发生的事情,微微张合着,迫不及待,似乎又含羞带怯。 可是不行。 阮澜俯下身,他的眸子漆黑,却不同于单当华的澄澈明亮,而是冷冽的,仿佛冷冻的冰川,凛冽而冰冷。这样子的人一眼看过去就像是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不可亵渎,充斥着生人勿进的高冷与锐利,他人亦是,爱慕他的人甚多,敢于靠近的却少之又少。即便是靠近了,也会被这温度冻伤,仓惶离去,可阮澜不在乎。 单当华却不然。 他为阮澜的靠近而欢喜不已,他忽的离自己近了,单当华就笑起来,刚才那点儿慌乱消失的一干二净,他甚至大着胆子去抓阮澜的胳膊,只是下一瞬,下面便被重重顶了一下,他猝不及防的叫出了声,脸上瞬间春色花开,漫上绯红之色。 他敏感的厉害,特别是穴口,只是手指抚摸就已经让单当华目光迷离,他慌乱的想要闭上大腿,却被阮澜捏着小腿用力的顶在穴口。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手指试图抓住阮澜的胳膊,却只揪住了他的袖子,被摩擦的时候抓皱了他的衣服,他仰起头,突兀的喉结让他更加脆弱,被一口咬住的时候眼角通红,单当华张大着嘴,却只能发出“啊啊”脆弱的叫声,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巴淌了下来,他被撞的一荡一荡的,另外一只脚哆嗦的厉害,夹也夹不住,无力的从桌脚垂下来。 分明还未进去,却已然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 仿佛天生如此淫荡。 阮澜眸底漆黑,松开嘴,只见单当华的脖子上有一个牙印,不深,存在感却明晃晃的十足。单当华只拼命抬起头来看他,微眯的眼睛水光潋滟,双颊绯红,让人不由凭空生了浓郁的暴虐欲。 阮澜抓紧了手里的小腿,指缝里小巧的肉漏了出来,单当华下意识的试图缩腿,却被抓的更紧,避无可避,逃无可逃。他唯能拼命抓住阮澜的袖子,下半身仿佛被捣鼓出了汁水,摩擦间满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混合着单当华欲泣的喘息,他无助极了,然而莫大的欲望却从心底深处涌出来,那是他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渴望,迫使他睁大了眼,泣音更重,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好,好热……” 他被迫夹住了股间的炙热,浑身都出了汗,半湿的躺在桌面上,就连原本冰凉的石桌都被熨贴上他的热量,单当华简直快要喘不过气,疯狂欲长的渴望在他身上生根发芽,曾经在那昏暗画室里发生的一切仿佛又出现在眼前,他曾经尝受过那极致快意的疼痛滋味,罂粟般让人甘愿沉沦,现在的粗浅磨蹭已经全然不够。 单当华呜咽着望向阮澜,他眼角生了桃色,脸上是一眼可见的渴望——分明才尝过一次灭顶的快意,便已然食甘知味。手指触摸上他的眼角,一片湿润,熨贴了凉意,阮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指一寸寸的收紧:“……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 单当华显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口中模糊的叫他,他的声音喑哑,却透着一股子索求的意味。被抓住的小腿都被勒出了痕迹,生疼,他却一点儿抵抗的念头都没有,一副任己索求的模样。忽的,他猛地仰起了脖子,手指间用力的仿佛要将阮澜的袖子扯破,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叫声,双腿颤抖着撑直,随即被一把捞住,环在了腰际。 他被猝不及防的进入了,粗长的性器深深嵌进他的身体,仿佛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疼痛伴随着渐渐滋生的快感让单当华忍不住哭出声,他脸上全是汗与泪,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叫些什么,腰身直直的挺了起来,贴合在阮澜的衬衫上。 单当华全身光裸的瑟缩在阮澜的身下,寸缕不剩,相比较阮澜依旧衣冠楚楚,甚至只有袖子被弄皱了一些。他面无表情的深入单当华的身体,眼睛里却仿佛燃烧了一把火,如此炙热,像是要将身下的人全然吞噬。 阮澜是沉静的,冷漠的,像是锐利的一块冰,高高在上,然而这块冰现在却拥有了炙人的温度,他的性事粗暴而凶猛,像是不断进攻的野兽,看猎物在身下哀哀嚎叫而兴奋不已,脖子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火一般的温度仿佛要消融所有的一切。 他湿润的眼睛,干燥的嘴唇,汗液遍布而晶亮的身体……所有的一切都深深的刻入阮澜的眼中,情欲越烧越旺,身下动作越发的凶猛,粗长的性器狠狠顶入他的身体,单当华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巨大的快感让他不知所措,手指无措的试图推开阮澜,却被狠狠摁住,顶的更深,巨大的被侵入的恐惧促使单当华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他嗷嗷的哭着,像是委屈的孩子,随即被堵住了嘴。 “小声点。” 阮澜低声说着,身下却越发凶狠,直逼得单当华全身通红,眼看着单当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终于停下了动作。抽身而出之时,两者分离,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单当华不觉羞耻,他只是感觉那疯狂的快感终于停止了,身上敏感的打了个哆嗦,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来——他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碗口大的月季,娇嫩的红色花瓣层层叠加,被轻易的折了茎,衬托着那细长的手指越发的白皙,阮澜将他置于单当华的嘴边,单当华的眼睛里尽是茫然,他下意识的张嘴咬住,遮掩住了大半张脸,居高临下,只能看到那双漆黑的,澄澈的双眸,里面布满了依赖与信任。被再一次拉着腿进入到最深处的时候,那双眼睛里的黑色都氤氲成了水汽。 单当华根本无力挣扎,他咬牙咬着茎叶,眼前都开始模糊,无助的泣音化在鲜红月季之下,只有肢体微弱的挣扎。只是他的力气太小,几乎是轻而易举的就被禁锢,其他散乱的花瓣被洒在他略显单薄的胸膛上,娇艳的花瓣刮过他通红的乳首,换来小兽般的一声呜咽。 泄不出的情欲全积攒在了他的胸口,单当华的胸膛上一片赤红,他仿佛快要熟了,整个人陷入那疼痛与爱欲得多风暴里无法自拔,他没有抵抗的力道,也不愿去抵抗。因为那是阮澜带给他的,即便那带了痛苦的味道。 可怜的性器无人安慰,随着阮澜深深的顶入而微微摇晃,顶端早已泌出淫秽的液体,却始终无法发泄,涨的紫红一片。再看单当华,眼睛早已没有了光,他噙着泪,茫然的盯着头顶,似乎最后一点儿力气也在不断的被夺掠的过程中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忽然他猛地弹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长吟,带了哭腔,随即整个人都抖了起来——阮澜只是用手指轻蹭了一下他那敏感的顶端,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射了出来。 灼液喷溅上他的小腹与那鲜红的花瓣,淫靡异常,单当华发出脆弱的呜呜声,却被狠狠抵在了最深处,灼液喷洒进他的身体,半晌,阮澜离开了他的身体,浊白的液体缓缓从那已经红肿的合不拢的穴口慢慢流了出来。 单当华被捞起来的时候,软塌塌的倒在阮澜的身上。他的身上尽是淫秽的汁液,满身情爱的气息,阮澜却不以为意,他替他擦干净了散发着淫荡气息的液体,穿上衣服。只是单当华脸上绯红,眸间一片春色,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无不显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阮玉谙怕是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回事。 他半靠在阮澜的身上,像是被抽取了骨头,眼睛倦怠的半眯着,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似得。只是他的脸上太红,像被蒸熟了,全身散发出诱人而性感的气息——就像是曾经生涩的果实,终于熟透了。 被放进车里的时候单当华已经熟睡了过去,他的睡脸沉静而安稳,似乎刚才的翻云覆雨全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影响。他在后座上缩成了一团,睫羽在脸上落下一片小小的阴影,阮澜无声的看着他,眸子里仿佛凝聚了漩涡,按着车框的手指微微用力,最终还是卸下了力道。他伸手拿了毯子盖在他身上,那就仿佛掩去了他身上那满身的情欲一样。 “阮澜?” 阮澜连停顿都未曾,昏睡过去的单当华几乎被毯子给盖了结结实实,只能隐约看到冒出了一簇黑色头发。直起身,身后的人双手插兜,正眯着眼看向他,俊逸的脸似笑非笑,他越过阮澜径直看向车内,随即就被阮澜侧身挡住了视线。 沈千里挑了挑眉:“先恭喜你了,这次前去意大利见斯尔索大师的名额是你的了。” 阮澜冷淡的一点头,他关上车门,起身要走,却听到沈千里拉长了声音:“还真是奇怪,这次的绘画可不是你以往的风格,是因为那个人吗?当华——我记得他是叫这个名字的吧。” 动作猛地一顿,阮澜回过身,眉头微微皱起,声音冷淡,不耐烦道:“所以?” “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把他当做模特呢。”沈千里意有所指道:“毕竟,他似乎与平常人有些不太一样。”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阮澜简单粗暴的直接打断他的话,他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径直拉开车门上了车,不再管车门外怔仲的沈千里,一踩油门,留下的只有轮胎摩擦在地面上发出的刺耳声音。 “呵。” 沈千里勾起了嘴角,眼睛里的光却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他漫不经心的掏出手机,屏幕里的正是阮澜:他面无表情的大步走着,怀里却横抱着一个人,那个人似乎受了伤,蜷缩在他的怀里,连衣服都是皱皱巴巴的。 可以说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张照片,然而却因为其中一位主人公而变得分外受瞩目起来。 在这里谁不知道阮澜? 漂亮的不仅仅是那张脸,还有他出色的成绩单,这两样结合起来更是让多少人趋之若鹜,但是从来都没有人成功过,不管是男是女,只要靠近他不久,就会被那冷冽而粗暴的态度直接劝退。 可以想象,当这张照片出现在大家视野之后,会掀起何种风暴。 但是不急。 沈千里缓缓勾起了嘴角; 事情渐渐的开始有趣起来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