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题目
在镇上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陈家沟。 此时,黄土高原上,迎春花已经在春风中绽开了笑脸,金-的小花用自己柔弱的身躯为黄土高原增添了积分春意。拖拉机在肥沃的黄土地上奔跑着,耕种着。不时地,田地里传来农民们的笑声。 空中,飘来了激昂高亢的秦腔:未开言来珠泪落,叫声相公小哥哥,空山寂静少人过,虎豹豺狼长出没。你不救我谁救我,你若走脱我奈何…… 顺着声音寻去,我看见了丁伟。丁伟正撅着屁股在哪里开荒地。也许是干活干的热了,他脱掉了棉袄,穿着红色的秋衣。丁伟圆滚滚的屁股此时显得格外诱人。 听见脚步声,丁伟抬起头:张-,来了。 我说:你挖地开荒呀。 丁伟扔掉锄头,走在我身边:是呀,农民靠种地吃饭,不种地吃啥? 我说:你不是有饭店吗? 丁伟说:别提了。国家要修路,要拆我的饭店。张-,你在镇上熟,能不能给我找个门面,我想继续开饭店。 我说:找个没问题,我给你问问。 丁伟说:那我先谢谢你了。 不知道咋了,丁伟的话我永远不能拒绝,因为我爱他,爱他就做他快乐的努力,这是我的心声。 133、我儿子毛蛋实在三月出生的。 因为家里做了猪场,周玉红在理发店坐月子。 毛蛋的出生给我的人生带来了巨大的喜悦。在毛蛋出生那天,我看着那个襁褓中的胖乎乎的小生命,我哭了,我看到了人生的希望。毛蛋的小手乱抓着,咧着小嘴,哇哇的大哭。我趴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每一声啼哭,都牵扯着我的神经。 毛蛋满月那天,来了很多人。铁牛也来了,他抱着毛蛋看看,又匆匆的走了。我留他吃饭,铁牛说家里的猪场没人不行。 当我还沉浸在初为人父的喜悦中时,一场灾难降临了。 毛蛋过完满月的第五天,家里的猪开始相继死亡。我急忙找了兽医,兽医告诉我们,那是瘟疫。我跟铁牛叔清理着死猪,深埋。也找兽医弄了药,但是无济于事。猪还是死完了。 那天,当我跟铁牛掩埋了最后一头猪,望着破败不堪的猪场,我内心崩溃了。 周玉红抱着毛蛋回来了,她披头撒发,跪在那里哇哇直哭。 我说:玉红,别哭了。咱们就当教了学费。 周玉红瞪着我:教了学费?这么多钱都打了水漂你说的轻松? 我说:到了现在,说啥都没用了。 周玉红说:肯定是铁牛那个扫把星给猪喂了啥东西,把猪吃死的。 我说:你别愿望铁牛叔,这是瘟疫。 周玉红咬着牙,沉思着什么。 院子里静的可怕。 周玉红看看怀里的毛蛋:春岩,我们离婚! 我惊呆了:离婚? 周玉红说:不离婚跟着你干啥?你现在背着五万元的贷款,这些天我把我理发挣得钱都搭进去买了猪饲料,我够倒霉的。我还跟你过啥? 我说:玉红,我有工资,我们会好起来的。 周玉红冷笑着:就你那点破工资要还那五万元需要多少年?我可不想跟着你过苦日子。毛蛋给你,我啥也不要。 周玉红把毛蛋塞给我,转身往出走。 毛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哇哇的哭着。听到毛蛋的哭声,周玉红转身,我看见了她眼睛里的泪光。 铁牛进来了,看见周玉红:玉红,春岩,走,我把饭做好了,我们去吃饭。 周玉红冲着铁牛吼:吃啥吃?你把我们家的猪全部弄死了,你现在高兴了?还吃饭?告诉你。我要跟春岩离婚。 铁牛愣住了:离婚? 周玉红瞪了铁牛一眼,离开了。 铁牛冲着我喊:春岩,把毛蛋给我,快去追玉红。 我把毛蛋给了铁牛,跑出了院子。 周玉红走的很快,当我追上她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村口。 我哀求着:玉红,你放心,那五万块钱我绝对不叫你还。 周玉红说:不叫我还?可能吗?你啥也别说了,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 我说:你跟我夫妻一场,你不念及我们的夫妻情分,你能放下毛蛋? 周玉红咬咬牙:毛蛋长大了,会找我的。你啥也别说了,告诉你,我跟你这次离定了。 我望着玉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身后,传来了朝阳的声音:拿离婚吓唬谁?像你这样子的女人,谁娶了谁倒霉。赶紧滚,滚得远远的。 周玉红看着朝阳:谁的裤子破了,把你露出来了?你算哪根葱? 朝阳说:我算春岩的哥。春岩,你要是相信哥,就跟找个女人离了,这样子的女人跟你过只能害你一辈子。当初跟你结婚,感觉你是商品粮,有工作,能跟你享福,现在你有贷款了,她怕跟你吃苦,想离婚。这样子的女人你要她干啥?你还指望着你老了病了走不动了她给你端茶倒水,门都没。 我沉默着。 朝阳说:你看看她,刚进门就把铁牛叔赶走了。村里人咋说你你知道不?说你是王八蛋,说铁牛叔十几年养了一条白眼狼。春岩,你相信哥,就离了。你不离。你以后的苦日子还多着。 我咬咬牙,望着周玉红:离吧。 周玉红说:明天谁不去离婚,谁就是-生的。 周玉红哭着跑开了。 朝阳冲着周玉红喊:快滚,滚远点。 134、我跟周玉红的婚姻结束了。 我住在了铁牛叔的屋子里。 毛蛋因为没有奶,饿的哇哇直哭。铁牛叔给他弄了小米糊糊,一点点的喂猪,毛蛋不吃,哭的更厉害了。铁牛抱着毛蛋出去了,挨家挨户的给毛蛋找奶。 我感觉到了万念俱灰,我想死。我感觉死是最好的解脱。 我找来了一把菜刀,我决定用菜刀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把菜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我知道自己只要抹一下,我就什么烦恼也没了。就在这时,我看见了母亲的遗像放在桌子上,我知道那是铁牛想母亲的时候看的。 我跪在母亲的遗像前,嚎啕大哭:妈,我想你,妈,我咋就这么多的坎,妈,你等着我,我来找你了,我想你,我也想我爸…… 我闭上眼睛,咬着牙,把刀放在脖子上,我决定自杀。 就在这时,有一双大手把我菜刀从我的手上夺下来:春岩,你这是干啥? 是铁牛。 铁牛嘴唇哆嗦着:你有啥想不开的走这条路? 我哭了:铁牛叔,你叫我去死,你叫我去死。 铁牛拉起我。一个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你还是个爷们不?这点事算啥?你连死都不怕,你还怕啥? 我哽咽着。 铁牛怒吼着:毛蛋现在没妈了,你还想叫毛蛋没爸? 我问:五万元贷款,我拿啥还? 铁牛说:你跟我一起挣钱,我就不信,这些钱还不完? 我哭喊着:我现在啥都没了,媳妇都跑了。 铁牛说:媳妇跑了怕啥?走了穿红的,叔给你一个穿绿的。 我呆呆的坐在那里,啥也不想说。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铁牛叔打开柜子,拿出一个布包,解开布包,在一个破旧的印着毛主席万岁的笔记本里拿出一个存折,递给我。春岩,这是我这些年攒的,想给云浩上大学的学费,一共两万元,现在给你。 我说:铁牛叔,我不要。 铁牛说:拿着,你不把我当爸,但是我拿你当儿子。 我无语了,我接过了那个存折,那个存折像一座大山,沉沉地压在了我的心头,我有些窒息。 铁牛拉着我在凳子上坐下:春岩,我们爷两个好好说说话。 我说:铁牛叔你说吧。 铁牛说:春岩呀,你是六岁那年跟你妈要饭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打心眼里喜欢你,我就想着,我能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多好。后来,我来到了你们家,尽管你爸那样子,我也没说啥,我的心里也难受,但是我总感觉我亏欠你爸的。 铁牛抹抹眼泪:你妈失手打死了你爸,我成了罪人。我叫你妈坐了牢,叫你没了爸,我欠下了你们家一笔债,我知道我今生今世都还不完。你妈坐牢后,我就一直供着你上学,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你供养-,我也算给你爸你妈一个交代。你上学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我很心寒,但是我不计较,因为你是我儿子,哪有老子跟儿子计较的。 我叫了一声:铁牛叔,我… 铁牛摆摆手:玉红走进咋们家里,把我赶出去,我不说啥,我只盼着你跟她能过好,你们过好了,我就没啥负担了,我好歹把云浩供出来,我这辈子也算没白活。玉红叫我养猪,说真心话,我不愿意,但是我忍了,我这样子做啥也不为,为了她肚子里的娃,为了你们张家的一条根。现在玉红走了,你也不要恨她,夫妻呀,就这样子,没有哪个女人想跟着自己的男人受罪。 我问:铁牛叔,你后悔吗? 铁牛笑了笑:后悔啥?不后悔,只要看见你跟云浩,我啥都不后悔,我这辈子值了。 我又问:铁牛叔,那次在去南庙的半路上,我跟你在那个土窑洞里……你爱我吗? 铁牛的脸有些红:春岩,我这辈子心里只爱过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妈。 我无语了。 铁牛说:春芽,是个男人,你就站直了腰杆做人,啥都别怕。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你活着,比啥都强。 我望着铁牛叔,我第一次读懂了找个男人。尽管他看上去土里土气,尽管他一脸的沧桑,但是在那一刻,我他在我的心里成了一个神,一个谁也无法代替的神。铁牛叔也是一座山,一座沉默的山,需要我用一生去读。 135、毛蛋被人奶养了,我的心里顿时空荡荡的。看到那个女人肥大的奶子塞在毛蛋的嘴里,毛蛋拼命地吸吮着,我感觉一阵子心酸。 走出那个女人家,回到了村里,收拾好东西,我打算去镇上上班。在村头,我碰见了朝阳。 朝阳骑着摩托车,停在我的身边:去镇上不? 我点点头,坐在了朝阳的摩托车后面。 抱着朝阳的后腰,我把头枕在了朝阳的后背上,内心踏实了很多。 摩托车在山区的小路上飞驰而过,一路上我无心看路边的景色。我的心里很难受,我感觉所有的景色都是灰暗的,没有光彩。 车到了镇上,朝阳把我直接拖到了他们宿舍。 朝阳给我倒了一杯水:来,喝点水。 我接过水杯,望着房间里的一切,我想起了这房间曾经给我的那些难忘的-日子,心里一阵酸涩。 朝阳点燃一根烟,慢慢地抽着:别难受了,那样子的女人离了就离了。离了最好,免得祸害你们家。一个烂女人,祸害三代人。 我说:我知道。 朝阳说:我这里有点钱,我给你两万吧。你先拿着还贷款。 我说:我也不知道啥时候能还给你。 朝阳说:啥时有了啥时还。我也不着急用。 我问:那嫂子那边你咋说? 朝阳说:那个有啥说的?这是我的私房钱。 一股暖流流遍了我的全身。 走进镇政府的时候,遇见了白少峰。白少峰夹着公文包,刚从外面回来。他看看我:咋了?离婚把你离成这样子了? 我没吭气。 白少峰拍拍我的肩膀:不久拿点屁事,怕啥?好好干像你这样子的还能找不到女人?对了,我有件事给你说。 我问:咋了? 白少峰说:你包的那个陈家沟我今天给县上拍了胸脯,说那是计划生育示范点,你可给我长点脸。 我说:我没那个心思,能不能换个人? 白少峰瞪了我一眼:换个屁。我是在给你搭戏台,看你自己咋唱戏。你还想升官不?想升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去哪里蹲点。 我说:我知道了,我等下还要去借钱,我的贷款还差银行一万。 白少峰看看我:问我要钱? 我摇头:没有。 白少峰犹豫一下:好,我给你一万,你赶紧去还贷款,还完了立马去陈家沟,我叫车送你。 我说:嗯,知道了。 我跟着白少峰往办公室走。 我心里很明白,白少峰把陈家沟列为计划生育示范村,是为了给自己捞-资本,他现在想去县上当副局长。我在他的手上,只是一枚棋子。我不甘愿当棋子,我想在我的“老将”身上抠点东西。 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当初是不是真的爱过白少峰,我当时对他的感觉就是他是我的靠山,我在镇政府可以依靠的人。同志情加进去了交换,变味道了,但是我别无选择。 136、银行的贷款 还了,心里多少有些轻松。 我回到陈家沟的时候,陈家沟此时已经是一片绿色。层层梯田上的绿色麦地、山沟里绿油油的小草、山沟边那一排排绿色的树木……所有的绿色把陈家沟附近的甜水河也映衬的一片墨绿。 我在陈家沟的计划生育工作进行的很艰难。 对那些双女户和一个男娃的农户家里,我一次次的跑,一次次的做思想工作。每次看到村里人怀里抱着那些可爱的孩子的时候,我总能想起我的毛蛋。毛蛋成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唯一的借口和希望。 村里的干部好像不太配合我的工作,他们为了凑足结扎人数,把一个六十岁的老光棍拉上车,要给那个老光棍做结扎。 那个老光棍在车上叫骂着:拉我干啥?我日你妈锤子(-)都硬不起来,还去结扎。 我制止了那场闹剧,放走了老光棍。找了一个双女户家庭的男人,好说歹说,叫他上了车,去了县城做结扎手术。 经过一个月的奋斗,陈家沟村的结扎人数终于凑足了,我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走在陈家沟的街道上,看着那些把腿张大,艰难行走的男人(结扎后,因为手术伤口疼,他们张着腿走路),我总感觉好笑,也感觉悲哀。 此时,已经是五月份,麦浪滚滚,到了收割小麦的时间。 那天中午,我一个人在大队部无聊,走了出去,我想去外面散散心。 走过麦田,来到了甜水河。河水静静地流淌着,微风吹过,河面上泛起了微微波澜。几只蜻蜓在半空中飞舞着,落在河边的小草上。偶尔,有一两只青蛙从草丛里跳出来,噗通一生跳进河里。 我脱光了衣服,下了河,河水很凉。我在河里慢慢地洗着。我想用河水洗干净我心头的烦闷。 月月从远处走来,她的手里拿着一截麦秆,把麦秆放进嘴巴里,轻轻吹着,一支清脆的乐曲从她的嘴巴里流淌出来。 看见我在河里洗澡,月月笑了,她站在河边的堤岸上,看着我。 我没有理他,背过身洗着澡。我只盼着月月早点走,我好上岸穿衣服。 许久之后,一支山歌从我的身后穿来过,是月月唱的。 俭畔畔上 站着个你 一对对毛眼眼瞅着谁 哥 哥树林里心 发虚 就怕毛眼眼看 不起 你这 毛 眼眼 是勾 命鬼 啊 想的 哥哥儿难 入睡 你咋长的 这 么美 你把哥哥的心 敲碎 你把哥哥的心 敲碎 毛眼眼亲 毛眼眼美 毛眼眼是哥哥的心锤锤 毛眼眼亲 毛眼眼美 毛眼眼是哥哥的四 妹妹 山洼洼上 碰见个你 一双双毛眼眼勾 住腿 哥哥心窝窝乱成贼 就怕毛眼眼忽闪闪飞 你这毛 眼眼 招 人迷 啊 害的哥哥难入 睡 你咋长的 这 么美 你把哥哥的魂 看飞 你把哥哥的魂 看飞 毛眼眼亲 毛眼眼美 毛眼眼是哥哥的心锤锤 毛眼眼亲 毛眼眼美 毛眼眼是哥哥的四 妹妹 毛眼眼亲 毛眼眼美 毛眼眼是哥哥的心 锤锤 毛眼眼亲 毛眼眼美 毛眼眼是哥哥的四 妹妹 毛眼眼亲 毛眼眼美 毛眼眼是哥哥的四 妹妹 …… 我实在等不住,我怕月月的歌声引来别人,转身对月月喊:月月,你回家吧,我没穿衣服,我要上岸穿衣服。 月月笑了:没穿衣服你穿吧,河里凉,快上来吧。 我说:我光着身子,你不害臊?快点走。 月月咯咯的笑着,依旧站在那里。 我有些生气,赤身裸体的爬上了岸。我的-此时因为河水的冰冷,显得有些萎缩,安静地卧在我的胯间。 月月瞅了我一眼,有些羞涩的笑笑,走了。走了几步,她又停下来:张-,你给我找到对象了吗? 我擦着身子:没有,有了我给你说。 就在我穿衬衣的时候,月月从我的身后抱住我,她的呼吸很急促,她的气息吹到了我的脖子后面,痒痒的。 我大声的呵斥着:月月,你干啥? 月月说:张-,他们说叫人办事需要送礼,我没钱,我把我给你。 我说:你这是干啥?你还是女娃,还没结婚。 月月抽泣着:我是破鞋。村里人都说我是破鞋,没人要我。 我转过身,望着月月,月月眼睛里全是泪花。月月的两个奶子顶着我,我的心头一阵子的烦躁。 忽然,月月抱住我,一阵的狂吻。我心中那份兽欲在那一瞬间爆发了。 我抱起月月,把她抱进了河岸边的麦田里。 月月静静地躺在麦秆上,阳光从空中照射下来了,洒下了一片金黄在月月的脸上。 我脱掉了月月的衣服,有些粗暴的进入了月月的身体。我狠狠地插着,月月在我的身下拼命地叫着。我的脑子里没有任何怜悯,没有任何爱,只有一份z最原始的发泄…… 137、接下来的好几天里,我一直躲着月月,我害怕月月的纠缠。 这天下午,我正在大队部写计划生育总结报告,这个报告是白少峰要的,他要拿着这份报告去县委邀功请赏。大队部的门开了,丁伟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走进来。 丁伟问:张-,我找你说个事。 我问:咋了? 丁伟说:我听说你们镇上的食堂要承包,你给我弄过来咋样? 我没有是说话。镇政府的食堂要承包,我不知道,如果真的知道,我给白少峰说说,应该问题不大。但是,我不想这么就答应丁伟。 丁伟见我不说话,问:你直说,行不行? 我说:丁伟哥,凭我们的关系,我会尽力给你办,但是你也知道,镇上的事多,我怕我的面子不行。 丁伟咧嘴笑了:张-,你放心,我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丁伟从怀里掏出一叠钱,塞给我:这是五千,你拿着。等我承包了食堂,我给你分干红。 我推辞着:这个不好吧。 丁伟说:钱不是给你的,你要给你们领导送的。 我受下钱:我给你问问,如果可以,我给你信。 丁伟千恩万谢的走了。 看着那五千块钱,我忽然感觉到了权利的可贵。我写完了计划生育报告,出了门,坐车去了镇政府。 我把报告给了白少峰,白少峰看了看,点点头:不错。 我问:是不是我们镇上的食堂要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