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我和种马铁牛叔的往事在线阅读 - 被丁伟哥肏

被丁伟哥肏

    白少峰说:嗯,你问这个干啥?

    我说:一个亲戚叫我问问,看他能不能承包。

    白少峰说:这个恐怕不行,几个副镇长都盯着这个。

    我坐在了白少峰的腿上,摸着他的-,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妓女,一个为了利益而献身的妓女:几个副镇长,你给谁都不行,还不如给我们家亲戚。

    白少峰笑了:你呀?收人家好处了?

    我说:没有。谁能给我送礼,送也给你送。

    白少峰沉思一下,点点头:行,叫你亲戚来写合同。

    我一阵惊喜,丁伟承包了食堂,我能得到干红,我还有充足的机会接近他。

    白少峰轻轻地的在我的身上抚摸着,我的-渐渐勃起了。

    白少峰脱光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上舔着,那激烈的欲火在彼此的舌尖缠绕,渴烈的、细腻的、剽悍的、无法形容的感觉在燃烧,从舌尖一路蔓延到胸口,再从胸口流窜到胯下,那直挺昂然的欲望,诉说着我们彼此狂炙激热的强烈欲望。

    白少峰看着我的-,邪恶地用手指挑拨那敏感的前端,还顺势在那圆润的物体上打圈圈,那手指上的粗茧深深地刺激着我敏感滑润的-,弄得我整个人像触电般弓起身子。

    白少峰用左手捏着我的另一个奶乳头,右手来套弄我的-。在白少峰的挑逗下,阵阵快感接踵而来,淫水不断从马眼渗出,-被刮得又酥又痒,在白眼前一开一合。白少峰突然用中指插入了我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剧烈的疼痛从我的-直穿到了我的脑门。若不是我的嘴被堵白少峰捂住,我一定会大声喊叫,但这时我只能发出「唔……唔……」痛苦的呻吟。

    白少峰将我双腿高高举起打开,用那根大-一下下狠狠的插入,每次插入都将我外翻的肠壁挤入-,拔出时再将嫩肉翻出,洞口的骚水已经被干成白稠黏液,-中还不断流出新的淫水……

    一切都归于平静,白少峰喘着粗气:累死我了。

    我问:你当局长的事咋样了?

    白少峰说:不知道,应该快了。

    我问:那你把我咋办?

    白少峰看看我,笑了:放心,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我不敢再问了。

    138、丁伟承包了镇上的职工食堂。

    在签好合同的那天,我跟丁伟喝了很多酒。我醉了,丁伟也醉了。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咋样走出饭店的,我跑出饭店之后,我一直往西跑,我听见了丁伟的叫声,那叫声很遥远,似乎在很远的地方。

    我迷迷糊糊的跑进了一条小巷子,我看见了那个曾经给我耻辱的地方,那个小四合院。我在门口踢着门,叫骂着:郝丽娜,你给我出来……

    没人理睬我,我又开始跑。

    我跑到了镇西边的山梁上,我跌跌撞撞的爬上去。我想起了小兰,想起了那次我们在山梁上的野战。往事再次浮现在我眼前。我哭了,我大声嚎叫着,我想把心中这些年来的委屈全部爆发出来……

    有人叫我,我回过头,是铁牛。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铁牛叔,是你。

    铁牛说:是我,我这几天在镇上干活,刚才看见你跑了,我就一路跟着你,我怕你出了啥事。

    我笑了,笑的前仰后合:你跟我?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在乎我,关心我。你为啥不爱我?你为啥不日我?你为啥不把我当成你的女人?

    铁牛说:你是我儿子,我咋能干那样恶心人的事?

    我吼叫着:我不是你儿子,我是你的女人。

    铁牛说:春岩,你喝多了……

    我扑上去,抱住铁牛:我没有喝多,我喜欢你,我想做你的女人,铁牛叔。

    我感觉铁牛叔的身子的微微颤抖,当我伸手去摸铁牛的-的时候,铁牛推开了我。

    我感觉一阵子恶心,狂吐。铁牛扶着我,帮我捶着背。

    吐完了,一阵风吹来,我失去了意识,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朦胧中,我感觉有人背起我,慢慢的往前走着。下意识里,我知道那是铁牛。

    趴在铁牛宽厚的背上,我感觉很安全,我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的味道,我有些沉醉。

    下坡的路很陡,铁牛脚下不稳,几次几乎跌倒,他用自己强有力的腿支撑着,两只手紧紧的托着我的屁股,害怕我从他的身上掉下去。

    我说:铁牛叔,你累了放下我,叫我躺在这里睡觉。

    铁牛说:胡说啥,外面风大,感冒了咋办?叔就是累死。也要把你背回去。

    我已经记不清铁牛是咋样把我背回他住的地方的,我只记得,把我背到那个小房间的时候,铁牛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他喘着气,坐在那里动不了了。

    现在我想起那晚的情景,我的眼睛还是有些湿润,每每这时,我的耳畔总飘荡着一首歌曲:

    想想您的背影

    我感受了坚韧

    抚摸您的双手

    我摸到了艰辛

    不知不觉您鬓角露了白发

    不声不响您眼角上添了皱纹

    我的老父亲

    我最疼爱的人

    人间的甘甜有十分

    您只尝了三分

    这辈子做你的儿女

    我没有做够

    央求您呀下辈子

    还做我的父亲

    听听您的叮瞩

    我接过了自信

    凝望您的目光

    我看到了爱心

    有老有小您手里捧着笑声

    再苦再累您脸上挂着温馨

    我的老父亲

    我最疼爱的人

    生活的苦涩有三分

    您却持了十分

    这辈子做你的儿女

    我没有做够

    ……

    这首歌词里,包含了我对铁牛全部的感情。

    139、白少峰在七月如愿以偿,当上了县民政局的副局长。白少峰的升迁给我没有带来任何好处,我像一粒被他废弃的棋子,他把我彻底扔在了一个阴暗的角落,任凭灰尘爬满我的身体。

    在白少峰走的那天,我去送他。

    白少峰和我们镇长的同事一一握手道别,当他跟我握手的时候,他一脸的严肃:春岩呀,好好干。虽然我走了,但是陈家沟的计划生育工作不能扔下。

    我感觉一阵子的恶心:没有白镇长的指导,我怕我干不好。再说了,我现在干好了,我的成绩算谁的?我这个梯子没人爬了,失去价值了。

    白少峰有些尴尬的笑笑:只要有成绩,会有人看见的。工作吗?还是要认真。

    我恨恨地捏着白少峰的手,悄悄说:你卸磨杀驴?

    如果那天,我告诉调查组白少峰强迫狗剩媳妇做结扎手术,如果我没有报告白少峰叫他捉自己对头的奸,如果我不去陈家沟蹲点,拼命吧计划生育工作弄上去,叫陈家沟成为计划生育工作示范村,他白少峰会咋样?他的努力里面少了我的作用了吗?

    白少峰低声说:等待机会。

    我笑了:我会等,等不到我也要等。

    白少峰也笑笑:不要着急。

    白少峰挣脱开我的手,上了车,离开了。

    望着绝尘而去的小汽车,我一阵子的悲哀。我知道我跟白少峰之间的合作完了,彻底完了,我们之间的情分也到此画上了句号。建飞哥为他付出了生命,我为他做了那么多,我们两个都被他像扔垃圾一样扔掉了,剩下的只有叹息。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白少峰是否真的爱过我,是否在乎过我!可能我跟白少峰之间,出了兽欲。就是合作交易!这也许就是-界同志的悲哀。

    下午,我不想上班,在副镇长那里请了假,回到了家里。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铁牛叔正在收拾院子。猪场的痕迹已经被铁牛叔彻底清理了。窑洞里面重新用白色的泥巴抹了,窑面上也削平,用砖头砌好了。屋子里的家具,土炕被他收拾的一尘不染。

    看见我回来,铁牛叔笑了:春岩,你咋回来了?

    我没说话,看到最亲的人,我只要眼泪。

    铁牛问:咋了?春岩。

    我低着头,说了我工作的事情,说了我的委屈。

    铁牛静静地听完,说:春岩呀,叔对你们工作的事不大懂,但是叔知道,这个做人呀,要知足。如果你当初没有来镇长,还在十甲村教书,你还能有啥怨言?

    我大声吼着:你知道我为了来镇长付出了多少吗?

    铁牛说:付出啥都不说了,是你自己愿意的。没人强迫你。

    我一时间无语。

    铁牛叔说:叔说的对不对,叔不知道,叔说的是心里话。叔现在马上五十了,叔啥都想明白了。人这一辈子,你就是有再多的钱,再大的权,你死了啥也带不走,黄土把你一埋,啥都没了。

    我不再说话,躺在炕上,望着窑洞,内心逐渐安静下来。

    铁牛叔不再说话,陪着我,在哪里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有蚊子飞机来,铁牛叔轻轻地拍打着,他似乎怕惊吓到了我。

    我睡着了,我梦见了母亲,也梦见了父亲。我梦见他们在一片金色的油菜地里走着,我在后面紧紧追随着。母亲和父亲不理我,他们越走越远,渐渐地消失了,我哭喊着,他们也不理我。我一失足,掉进了一口干枯的井里。就在我快要掉到井底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拉住我了,我看见了,是铁牛,他笑着告诉我:春岩,别怕,铁牛叔拉你……

    140、黄昏的时候,我醒来了。我看见铁牛一直坐在那里。

    见我醒来,铁牛说:春岩,醒了。

    我坐起来:醒了,在家里睡着好舒服。

    铁牛笑了:是呀,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春岩,叔想跟你商量一个事。

    我问:啥事?叔。

    铁牛看看我,欲言又止。

    我有些不解:说呀,叔。

    铁牛说:春岩,我跟云浩一直住在别人家,虽然人家不说啥,但是我心里老不踏实,我想搬回来。

    我跳下抗:好呀,我们现在就去拿你的东西。

    铁牛惊喜,眼睛里闪动着泪光:现在就搬家?

    我点点头:现在就搬,我们晚上在自己家里睡觉。

    铁牛几乎是一路奔跑着,来到了那个破旧的院子里。铁牛跟云浩的东西很少,两床被褥,一口锅,两个包袱的衣服,还有几个碗筷。我拉着架子车拉着他们的东西,铁牛的怀里抱着母亲的遗像。

    在走进我们家院门的时候,铁牛忽然喊了一声:枣花,我们回家了,枣花,你看见了吗?春岩领着我们回家了……

    铁牛的声音里有悲愤、激动、喜悦、满足、感伤……

    那晚,铁牛炒了菜,我们喝了一点酒。

    吃完饭,我跟铁牛躺在西窑的炕上。因为天气炎热,我们只穿着裤头,盖着薄薄的床单。

    被雨水冲刷过的月亮和星星在天空中闪烁着,夜晚。发出清亮的光,萤火虫在黑暗中飞舞,像给夜行人指路,青蛙在夜间跳上了舞台,用自己的歌声把人们送进了甜蜜的梦乡。

    铁牛发出了轻轻的鼾声,我慢慢的把手伸过去,我紧张得全身都颤抖起来。我顺着铁牛的胸脯一直往下摸,在他肚脐周围游弋了好一会,迟疑着是不是可以往下。我激动得浑身发热,随着手的触摸,感觉下面的的体毛更为茂密,越过萱草般的体毛,一根物体灼热的蠕动着,坚硬的感觉,是那么强劲有力,我紧握着铁牛的-,感受着那物体的血管的涌动。

    我再也忍不住,揭开床单,把铁牛的-含在了嘴巴里。铁牛似乎从梦中警醒,他迟疑了一下,推了推我。

    我紧紧的抱住铁牛,在他的身上亲吻着。铁牛没有动,他静静地躺在那里,任凭着我的爱抚。

    我揉捏着铁牛的臀部肌肉,然后扳开厚实的臀,将头埋入他的臀沟,我呼吸道男人的那种特殊的气味。成熟的味道。好大的身体,能够将我包围住!

    铁牛轻轻地吼叫着,从他的声音可以判断出,那是男人的野性的呐喊!对性的渴求的呼喊!

    铁牛翻身到我的身上,将我的腿推起,-一直探索着我的后面。刚开始吻我时。铁牛的-很硬,此刻已经像一把铁锤一样触目惊心。铁牛并没有用手扶着他的-,但他的-却准确地捕捉到了我的-。铁牛用双手将我的腿狠狠地推到头上,-毫不费力地就捅进了我的-。

    铁牛的-在我的菊花里抽插着,他撞击我的时候发出的啪啪声、还有我迷乱不清地-声,世界仿佛一下子开始了不规则的运动,一切物体不再被凝固,而是向着不同的方向流动,这力量从四面八方涌来,贯穿我全部的身体——我的肩膀、我的背脊、我的双腿、我的大脑。在这混沌不明的强烈撞击中,我渐渐失去了知觉,身体一下子变得好沉重、又似乎特别轻盈。沉重得仿佛要从万米高空坠落死去,轻盈得仿佛坠落后的羽毛,随着一股股热辣的暖流,缓缓地又飘向了云天深处。在那云天深处,我已经看不见什么,只有不由自主地去拥抱那一片刺眼却洁白、炙热却圣洁的光芒,义无反顾、飞蛾扑火……

    铁牛仍然勤勤恳恳、卖力地插着我。看着他汗流满面的羞赧模样、看着他因为兴奋而不断皱起的眉头、看着他强健的胸肌和发达的腹肌、看着他的手支着我的腿……看着他在我的眼神里融化。

    他铁牛低低地吼叫出:我射了……-

    铁牛大呼一声,-迅速通过输精管,到达-,冲出马眼,一直射入我的-,直肠肉壁的深处。

    在那一刻,我也射了,黏糊糊的液体射满了我的肚皮。

    好一阵,我都依然感觉到他的-和我的-结合处,停止不了的战栗,和麻酥酥的震颤。

    原来这一切终归是要结束的呵!不管再怎么销魂,不管再怎么放荡,都不过是糜烂夜里的一段露水情缘,欲仙欲死之后,还是会重重摔落在地面,剧烈的疼痛感让你回归现实。毕竟昨晚温存在枕边的人,只不过是个偶尔风流、偶尔温柔的过客。

    我紧紧抱着铁牛,亲吻着他身上的汗珠。

    铁牛说:春岩,你说我们是不是…

    我明白铁牛的意思:铁牛叔,我喜欢你。

    铁牛说:可是…

    我捂住了他的嘴巴。

    我们都沉默了。

    141、早上,我醒来的时候,铁牛已经不见了。饭桌上,放着小米粥和馒头。我吃了饭,去了镇上。昨夜的风流叫我感觉到很轻松。

    我刚进镇政府院子,丁伟就跑出来。

    丁伟:你去哪里了?

    我问:咋了?

    丁伟说:你跟我去食堂。

    我去了食堂之后,食堂里乱糟糟的。

    那个计生干事在哪里喊:吃的啥?猪都不吃的饭,叫我们咋吃?

    爱丽在哪里附和:就是。赶紧换厨师。

    我进去后,他们看见我,暂时安静下来。

    我问:咋了?

    计生干事把馒头扔到我面前:你看看,这个馒头能吃?

    我说:你是啥意思?

    胡翔喊:没啥意思?换厨师。

    我说:你们说换就换,你们以为你们是谁?

    计生干事冷笑着:张春岩,你以为现在还有白少峰给你撑腰?现在白少峰不日你的屁眼了,他不理你了。

    他们几个很邪恶的笑了。

    我的心头涌动着怒火,但是我知道我不能爆发,我要忍。

    我说:你凭啥说我们两个干那个了?

    计生干事说:镇上谁不知道白少峰喜欢日屁股?

    我说:看样子你给他贡献你的腚眼子了,白局长没看上,你怀恨在心,污蔑我?我那天看你在白局长的房间里脱裤子,还……算了,给你留点面子。

    计生干事着急了:你胡说。

    我笑了:胡说不胡说,你心里清楚。我还告诉你,这个厨师我就不换。你们谁有意见找上面说去。

    胡翔说:你以为我们不敢。告诉你,陈镇长的小舅子想包食堂。

    我说:不管谁想包食堂都没用,丁伟有合同,五年的合同。我们是国家单位,我们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计生干事说:狗屁合同,现在谁当家,我们听谁的。

    我笑了:我不想当狗。

    计生干事的脸气白了。

    我掏出手机:我给白局长打个电话。

    我拨通了白少峰的电话:白局长,我有事找你。

    白少峰在电话那面很平淡问:说吧。

    我把食堂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最后我说:当初是你让丁伟签的合同,你总不能……

    白少峰说:我知道了,我给陈镇长打个电话问问。

    我挂了电话,他们几个面面相觑。很快,他们走了。

    丁伟说:张春岩,多亏你了,吓我了。他们早上吵了一早上。

    我说:没事。

    我的内心是忐忑的,我不知道这样子的事情会不会再发生。

    那一刻,我深深理解了人走茶凉的真正含义。

    142、丁伟回到了陈家沟村。

    丁伟说镇长放了三天假,他回来看看。

    晚上,我跟着丁伟在大队部喝了酒。带着几分醉意,我们走出了大队部,在乡村里慢慢走着。

    天空是那么清澈透明,天上的月亮是那么洁白。月光洒下来照在树上,像给树叶涂上了银色;照在地上,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银辉。满天的星星像是一个个小孩,背着妈妈流出来玩似的。眨着眼睛,裂着嘴像是在向我们微笑。

    星星倒映在甜水河河面上,微风一吹,水面上泛起了鱼鳞似的波纹。星星的光芒散开来,河面上像铺了一层碎金,美丽极了!我忽然想起一首诗来:“微微风簇浪,散作满河星。”这真是眼前的真实写照呀!

    躲藏在草丛中的青蛙也开始放肆了起来,“呱呱呱”地叫个不停,依附在树干上的蝉也不认输,“知知知”地在叫;也不知什么时候萤火虫也飞了出来乘凉,在树上一闪一闪地,特好看。

    我脱光衣服,下了河,河水经过白天的照晒,变得很温热,是一个天然的洗澡盆。

    我在水里揉搓着自己身上的污垢,冲着岸边的丁伟喊:快下来,洗个澡。

    丁伟迟疑一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月光下,我看见了丁伟的裸体。

    丁伟的身材匀称,黝黑的肌肤因为流汗,显得特别光滑,两排饱满的大胸肌,黑葡萄一样的乳头,层次分明的腹肌,浑圆的屁股。丁伟胯间的-在此刻更加刺眼。他的-不但长,而且特别的粗,-红红的,不是很大,是椭圆型的,有点尖,越往根部就越粗,像一根肉枪一样。

    我直呆呆的望着那根冲半勃起的大-,张大了嘴。

    丁伟有些不好意思,捂住自己的-,笑着说:一个大男人有啥好看的。

    我说:没啥,你的锤子好看。

    丁伟下了水,搓洗着:男人凭的就是锤子。当初我老丈人看不上我,嫌我们家穷,我没办法,我就把我老婆约到了沟里,日了一次。那一次日的我老婆哇哇直叫,她爱死我了。她回家后,死活要跟着我。

    我笑了:你就吹吧。

    丁伟瞪我一眼:吹啥吹?女人还不是喜欢大锤子的男人日她。

    我望着丁伟:有的男人也喜欢大锤子日。

    丁伟一愣:你…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自己把自己心中的那个想法说出去,丁伟会咋样看我。

    丁伟问:他们说白镇长日你-,是真的?

    我说:你感觉?

    丁伟笑了:我咋知道。

    我悄悄的伸出手,去摸丁伟的-,丁伟躲开了:你真喜欢男人?

    我迟疑一下,点点头。

    丁伟不再说话,匆忙洗了几下,爬上岸,躺在了岸边。月光下,丁伟半勃起的-像一只充满魔力的手,向我招着,我爬上了岸,扑在了丁伟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他。丁伟推了我几下,见没有效果,不挣扎了。

    我握住了丁伟的-,丁伟的-在我的手中逐渐膨胀起来。

    丁伟突地把我压住,将我的双脚放置在他的肩上,他开始用-寻找着我的-。

    我失笑,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妓女,可那都无所谓了……看着丁伟被酒精蒙蔽的双眼,我知道他现在只是需要有一个温暖的地方来承受他欲望的发泄,愣了下,我将他的巨大扶往我的洞口,怀着一丝颤抖。

    找到可进入的地方,他丁伟毫不犹豫地将炽热挺进我的身体。

    强大的撕裂感与疼痛令我叫出声:啊……

    听到我的叫声,他微微皱眉并停下动作。

    丁伟停止了行动,露出难得的温柔:疼吗?我停一下。

    我摆脱掉了丁伟的-,用唾液润滑了我的-,丁伟再次插进了我的菊花。

    丁伟张着嘴,眼睛看着自己的-整跟插进了我的-:春岩,好紧,一点缝隙都没了,真的跟女人的屄不一样哦“

    说实话,丁伟的-根插进来时,我的-就像被撕裂一样的疼,但是,我睁开眼睛一看,看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蛋,带着红红的韵,就有一种想被他插死了也心甘的想法。

    丁伟的两只手按在河岸上,开始活动胯,一下一下的插着,我的-也开始由疼转为了有一丝快感。丁伟的大-贯穿在我的身体里,一开始他不敢怎么用力,后来,丁伟看到我的眉头展开了,漏出了淫荡的表情,他知道,他可以大规模的行动了!于是,他的速度开始加快了,”啪,啪“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回响在寂静的夜空里,

    我忍不住了,开始-了:丁伟哥,快日我,快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