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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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因为在家耽搁了很久,回到公司上班的时候,会议已经开着了。 顾斯囚看着紧闭的办公室,叹了口气,再次感叹美色误人啊!他松了松领带,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端端正正地坐在办公桌上,乖乖工作,等待自家母上大人的发落。 半个小时后,会议结束。 董事长蔡语,也就是顾斯囚的母亲,看着身旁空着的位置,扶额叹气,她想,自家儿子肯定又赖床了。 蔡女士躺在椅子上望天,结没结婚都一个懒样,早知道就不给那小子搞联姻了!得了媳妇忘了娘! 蔡女士越想越气,急冲冲地往顾斯囚办公室去,作势一定要削他一顿。 去往办公室的路上,蔡女士想,那个懒小子一定会翘着腿在那打游戏! 可是一进办公室,蔡女士哑言了。她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出现,看到的却是一个男人拿着笔,带着金丝眼镜,坐在那可能积得灰快要盖住椅子本来颜色的办公椅上,神情认真地办公! 蔡女士觉得她可能进错办公室了,她拿下自己的近视眼镜,边在衣服上擦往外走,嘴里嘀嘀咕咕,“怎么进错别人办公室了,真尴尬,这哪个部门的年轻人,真努力,下次要让那个懒小子好好学学!” 本来沉浸在工作里的顾斯囚听见声响刚抬起头,就看见自家老妈的背影,还有那句,“这是哪个部门的年轻人,真努力。” 他满脸无语,这倒也不必呀。 而这边在三楼转了好几圈的蔡女士觉得世界快要玄幻了,兜兜转转,又来到了那个努力的年轻人的办公室门前,她咬了咬牙,再次推开门,和她几分钟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还是那个男人,还是在办公。 但她这次确认了,这确实是她家那上班不积极,下班第一名的懒儿子。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今天的新闻,迷惑地皱眉,今天也不是世界末日啊? 突然,她又明白了,这是想让她拨款了啊!蔡女士满脸自信,心里冷笑,准备拆穿自家儿子的假正经。 顾斯囚看着她妈进门到现在的一系列动作,他真是无语望天,看他妈自信那样,他都猜到是什么了,于是出声打断,“妈,你行了,我有钱,不找你拨款,今天没有末日,不是哪个部门的年轻人,是你蔡女士生出来的年轻人,他叫顾斯囚。” 蔡女士被自家儿子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作势咳了俩声,坐在一旁的沙发,“咳,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嘛,早知道这样,应该早点给你找个媳妇的!” “是啊是啊!”顾斯囚也一脸赞同,他从座位上起身倒茶,端给蔡女士,“早点把易谌介绍给我,我说不定可以先跟他谈个恋爱,再结婚!哪能像现在这样,说一下动一下的,跟个机器人似的,一点也不粘人!” 蔡女士见自家儿子一脸委屈,有些惊奇,“嚯,还有能让你委屈吧啦的人啊。” 也许是因为顾斯囚他爸的基因在吧,顾斯囚小时候可劲开朗不怕难,还能打,基本没什么能让他委屈的,哪怕被训也是一脸笑嘻嘻的。 “说说吧,我那好媳妇怎么不粘人了?”蔡女士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小腿一动一动地,慢饮着狗腿儿子倒的茶。 “他一大早就工作!根本就不想和他的新婚丈夫多温存一下!我的香香老婆起床我都还没摸一下,就让那破电脑占了便宜!”顾斯囚来劲了,蹭地起身,气的在那直跺脚。 “噗咳!咳!”蔡女士被气的差点让那茶呛到。她忍着火,眉宇间满是不耐,气的抬手指着门口,“臭小子,你给我出去!” 顾斯囚双手插着腰,脑袋微微仰着,腰直挺挺的,傲的像只大白鹅。 “我!不!” 然后这只大白鹅就被蔡女士追的满办公室跑,边跑边嚎,“嗷!妈妈妈!我错了错了!你下手轻点!别打脸啊!待会您的好媳妇该要认不出他老公了!” 这么自信,却又那么怂蛋…… 而此时,蔡女士的好媳妇,易谌,正揉着腰缓慢起身工作。 因为顾董事长交待过自己这份文件必须在今天交给他,哪怕身体再不适也得好好完成任务。于是他揉着腰,坐在那又冰又硬的办公椅上,继续他的工作。 对于易谌这种天天在家坐着办公,从来不运动的弱鸡体质来说,有些纵欲过度了。仅仅在椅子上坐了几分钟,腰部已经酸痛到直不起身,坐在椅子上的地方也是刺痛刺痛的。 但为了不让顾董事长觉得自己刚入门就犯懒,他只好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继续工作。腰疼他就弓着身子打字,无论如何都得完成这份合约。 哪怕再如何聚精会神,那处的痛也无法忽视,打字的手指已经开始泛白,额上的刘海早已浸湿,汗珠顺着下颚线缓缓流下,似落非落地挂在下巴。 易谌抬手抹了把汗,咬着唇,手上不停的敲打键盘。 快到晚上的时候,这份合约终于完成。 将文件发送成功后,易谌长舒一口气,身心放松。紧绷感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忙碌的疲惫。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觉得有些头晕,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体温有些升高。 头还有些沉重,他迷迷瞪瞪地拿起手机设置了个闹钟。 21:15,这是顾斯囚下班的时间。 顾斯囚昨晚和他说过,他记得。 易谌设置完闹钟后,摇了摇脑袋,突然起身出客厅,留了一盏暖黄色的灯,微弱的灯光充满这个客厅,很温馨,很有家的感觉。 易谌抿着唇,眼里映着微弱的光,含着笑意。 这样就算自己睡得沉,顾斯囚也不会没有家的感觉了,易谌想。 做完所有事情后,他扶着墙,昏昏沉沉地回了房间。 他爬上柔软的大床,整个人睡在被子上,脸陷入蓬松的被子,就睡着了。 努力工作的小娇妻没有忘记自己的大总裁,乖乖设置好了闹钟,在客厅留了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