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书迷正在阅读:伯斯特、《填坑合集》、许愿、在劫难逃、日日夜夜你、野性法则、野棠枝(少爷和仆人)、我肛了自己的死对头(双/产)、我的“总攻”老师、辅助总在床上叫
晚霞染红了半边天,顾斯囚因为表现良好,蔡女士批准他提前下班。 回来的路上他去了趟便利店,??手提袋子兴冲冲地往家里赶。 到家后,顾斯囚推开门,弯腰换鞋,“老婆,我回来了!” 一片静寂,无人回应。 顾斯囚趿拉着鞋,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小娇妻的身影,倍感疑惑。直到他瞟见皮质沙发上散落的衣物,这才想起自己早上的那番胡闹。 连忙赶回房间,推开房门,果不其然床上躺着一个身体呈“大”字的人儿,看那小小个的身型,肯定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香香老婆! 他将手中的袋子放在床头柜上,转身来到床边,将睡得四叉八仰的少年小心翼翼地捞起来,抱入怀中。 ??依旧是那柔软的触感,但却比昨日滚烫的得多。 ??顾斯囚握着那人儿冰冷的手,刚想责骂,又看见易谌眼底淡淡的乌青与泛白的唇瓣,可人的睡颜,让他心软了。出口的责骂变成了轻声地说教,“让你别工作,老是不听话,出门还睡得好好的,隔着一会不见人,手脚就冰成这样,真不乖。”说着又抬手轻轻捏了几下易谌那不是很多肉的脸颊,“磨人精。” ??怀中的人愈发滚烫,抱的顾斯囚都有些出汗,他将易谌放进被窝里,把被子拉到脖子那,盖的严严实实的,生怕让一丝丝冷风钻进小娇妻的被窝。 安置好小娇妻后,他走出客厅装了杯暖水。 回来后,自己坐进被窝,把还在熟睡的人儿捞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臂弯,小心翼翼的喂水。 水温刚刚好,不冷不热,可以入口。但是却入不了睡着的易谌的口。 顾斯囚拿着杯子,一点一点的往里送,但那水像是要和顾斯囚作对,一直往嘴角跑。 喂了半天,只是润湿了干涩的唇瓣,愣是一滴都没进去,全从嘴角流进了易谌的衣领。 洁白的领口浸湿一大片,薄而透的领子,上面的锁骨看的一清二楚,顾斯囚不经意瞅见,停下了喂水的动作,没由得来有些生气,音量不自觉加大,“下次不许穿这件衣服,想穿也只能在家穿,透成什么样子,不像话!” 这一吼,似乎惊扰到易谌的睡梦,怀里的人小幅度的扭着身子,嘴里哼哼唧唧的,“嗯……热……” 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当然,这只是在顾斯囚这个老色批听来。 怀里人儿突然的扭动,让顾斯囚有些不知所措,拿着水杯的手不敢动,在空中一动不动地举着。 因为另一只手正搂着易谌,他只好用手腕轻拍着他的肩膀,轻声地哄着,“谌谌乖,老公在。”一手将被子微微往下扯了扯,散着热,“热的话,我们就不盖了,听话,继续睡。” 也许是因为身上的闷热消失了,又或许是那句“老公在”给予了他安全感,哄着哄着,本来要醒的他,又睡着了。 见怀里的人不再扭动,发出浅浅的呼吸声。顾斯囚整个人小声地大叹一口气,也不敢再继续这样喂水了。 他拿起杯子,自己含一小口,贴着小娇妻的唇瓣,兜着水,小心地撬开牙关,舌尖在小娇妻的口腔到处乱窜。 渡的水早就下了易谌的肚,但顾斯囚还没有停止,仍然在小娇妻的嘴里为非作歹,手也渐渐从衬衫上面到了衬衫里面。 顾斯囚在小娇妻的腰上来回摩挲,退出来时,连带着一条银丝,他又返回去,在那红润,略微有些肿的唇瓣轻吻了一下。 生病的Omega很弱,免疫力降低,就会导致腺体会不自觉散发气息,这是控制不住的。但并不会散发太多,信息素的气味很少很少。 受了小娇妻信息素的影响,顾斯囚现在有些上头,他离开唇瓣后,又向纤细白嫩的脖颈发起进攻。 在玫红点点的脖子上来回舔舐,汲取微乎其微的芒果香。淡淡的信息素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了,顾斯囚开始盯上了腺体。 顾斯囚辗转往下,轻咬着那微微肿的腺体,浓厚的芒果香斥满整个口腔,促使顾斯囚的信息素立马迸发出来。 烈酒的气味压制着青涩的芒果香,步步紧逼,像是一团实化的猛虎要吃掉自己的猎物。 他们已经进行过临时标记,所以对方的气息再强烈也不会让另一方感到难受,压抑。 但会诱导发情…… 还在睡梦中的易谌,就这么被懵懵懂懂地引发了发情期。 腺体散发的芒果香骤然加重,这让顾斯囚一下清醒过来,看着怀里人儿的脸色逐渐变红,体温异常,又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芒果香。 他知道,这是Omega的发情期。 身上又热又奇怪,易谌缓慢地睁开眼,下意识地往顾斯囚怀里靠,抬起脑袋,神色迷茫地看着眼里绿光的顾斯囚,“顾斯囚,你回来了?” “嗯。”顾斯囚忍的快到了极限,声音有些沙哑。 “我好热……你怎么不开空调啊?”易谌坐起身,转过身又坐回顾斯囚的腿上,去够床头柜上的遥控。 看着露出一截的细腰,顾斯囚心里念着静心咒,咬着舌尖,脑里不断阻止自己, 他还在生病,他是个病号,他是个发烧的病号,今天刚做今天刚做,他还小他还小。 顾斯囚念半天咒了,易谌还是没有捞到遥控,挠着脑袋,身子扭来扭去,“怎么不见了,顾斯囚你看见了吗?” 那腰跟把刀似的,一下又一下,真是快要了顾斯囚的命了。 一忍再忍,他自己找的,大不了等会擦药! 想好对策后,顾斯囚一把搂住那诱人的细腰,将人压在床头,声音低沉又危险,“小磨人精,别找了,遥控在这。”说着,他在易谌迷茫的眼神下,拉着易谌的手,一路往下,握住了那根直挺挺的“遥控”。 触碰到坚硬并且有些熟悉的东西,易谌的脸蹭一下红了,不是害羞,是生气,他一把甩开顾斯囚的手,拼命挣扎,“你!顾斯囚!今天已经做过了!” 但很奇怪的是,使不上劲,浑身无力。 顾斯囚见着小娇妻小脸透红,傻乎乎地生着气,他轻笑出声, 估计还不知道自己的发情期来了,这个傻东西。 顾斯囚一手轻松地压着小娇妻的双手举过头顶,俯身轻吻粉红的脖子,又往下轻咬着那圆润的耳垂,“你昨天吃过饭,今天就不吃了吗?嗯?我的顾夫人?” 滚烫的气息夹带着属于A的烈酒香,全数喷洒在易谌的脸颊上,更红了。他不明白为什么顾斯囚突然这么不讲理,不明白为什么昨晚讲过话又不做数了,一向高智商的他也有些不解,“可是你昨晚答应我一天只做一次的。” “是吗?”顾斯囚起身眼神深沉地看着依然神情迷茫的小娇妻,“那我走?”说着,顾斯囚真的起身,离开了床,往外边去了。 脱离桎梏的易谌松了口气,但却感觉到不对劲。也许是刚刚情绪波动大,身上的感觉不明显,现在这种奇怪的感觉特别明显。 浑身上下都很热,还有一股热流直通腹部,随后双腿间有种湿意,并且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说不上来。 烈酒的气味还在空中没有散去,易谌眯着眼,整个人像只奶猫吸猫薄荷一样,站在床上,对着空气小口小口的呼吸。 但这还不够,根本就解决不了什么。易谌热的浑身难受,他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净,但热意并未散去,并且闻着空气中残留的烈酒香,腿间的那种感觉好像加重了。 身上的空虚感无限放大,他有些不知所措,像个犯错误的小孩子一样,红着眼眶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出去找大人了。 顾斯囚悠哉悠哉地坐在沙发吃着冰葡萄降火,他也不生气,因为他知道小娇妻很快就会来找自己,毕竟刚经过暂时标记,发情期一定会很需要很依赖自己。 但顾斯囚没想到的是,小娇妻这么快就跑出来找自己了,还是穿着自己今早给他穿的蕾丝情趣内裤,红着眼眶,喊着自己的名字。 易谌是个没有感情的工作人,对于穿什么他从来没有什么意见,也不反抗,乖的很。 见他衣不蔽体,顾斯囚怕他感冒加重,应了声,“我在这,谌谌。” 听见声音的易谌立马往客厅走,急匆匆地跑向顾斯囚,扑进那张开的臂弯,搂着顾斯囚的脖子,语气颤抖,神情焦灼,“顾斯囚,我下面有东西流出来了!抑制剂在哪里,快给我打……唔!” 还未等易谌叭叭完,顾斯囚就已经上前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撬开洁白的贝齿,含住小娇妻的舌尖,吮吸。 直到易谌被吻到整个人都快晕过去的时候,顾斯囚终于停了下来,抬手轻轻地抹掉那嘴角的一缕银丝,将小娇妻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我在这,要什么抑制剂?” 易谌已经完全失去听力能力,他晕乎乎的,张着嘴伸出嫣红的舌尖,凑前向顾斯囚索吻,“要亲。” 软软的小娇妻,对于顾斯囚来说,是致命的催情剂。 他怕在沙发上做,易谌又会受不了,直接将人抱起,走回房间。 就这么这步路,顾斯囚都走的十分艰难。 因为易谌一直在作妖,他眼里含着泪看着顾斯囚,一会埋在顾斯囚的腺体处来回地舔,委屈的撒娇,“顾斯囚,你放点信息素让我吸,呜呜呜我吸不到……”一会又双腿夹紧顾斯囚的腰,和顾斯囚咬耳朵,声音奶的不行,“你亲亲我呜……我好甜的…要你亲…” 整个人像是喝醉了一样,耍酒疯。 顾斯囚轻轻揉着小娇妻的后劲,嘴里哄着,“听话,回房间亲,外面等会又感冒了。” 一回到房间,顾斯囚整个人就像是解除封印一样,把易谌抱在腰上,压在门上猛亲。 烈酒香顿时充满整个房间,易谌满足地叹息,双腿又夹紧了些。 吻的易谌有些七荤八素,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随即就被压在了床上。 顾斯囚揉着那被蕾丝包裹的臀肉,嘴上依然在亲着浑身通红的小娇妻。 黑色的蕾丝衬的那白皙的屁股蛋更白了,手感也是极软,像果冻一样。 易谌双手无力地挂在顾斯囚的脖子上,低声喘息,“唔…哈…” 顾斯囚捏着那软乎乎的奶尖往外扯,由于发情期有些肿大的奶尖又大了,现在变得更红,充着血。 易谌被他扯疼了,眼眸湿润,“顾斯囚,你弄疼我了。” 闻言,他立马松开那可怜的奶尖,又和小娇妻来了个深吻,分离后,哑声纠正,“要喊老公。” 腿间的湿润让他面色发红,易谌眼神迷离,下意识地抬起双腿往顾斯囚腰上蹭,“要。” 顾斯囚弹了下那红肿的奶尖,轻笑,“这么馋啊?小馋猫。”他将易谌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叫声好听的,就进去。” “老公。” “我扶着,自己往下坐。”顾斯囚将那蕾丝撕出了一个小口,刚好对着软口。 “呜…没没力气…”易谌红着眼,瘪着嘴不想动。 “这时候应该喊什么?” “老公。” “学的真快。” 顾斯囚抱着易谌翻了个面,抬起他的双腿,露出那粉嫩的软口,缓慢地往里送,轻抚着他细嫩的腰身,分散注意力。 见软口已经适应,顾斯囚一挺身,全数没入,疼的易谌整个人像只小虾米一样弓起身,大哭,“呜……不做了不做了不做了” 顾斯囚没着急动,吻住那红肿的唇瓣,止住了哭声,只留下亲吻的啵啵声,回荡着整个房间。 发情期软口分泌的很快,不一会那处又软了下来,像有无数个小东西在吸着那又热又硬的入侵者。 易谌又刚好发着烧,甬道非常热,并且很紧实。这让顾斯囚快乐不已,抱着疼的脸色苍白的小娇妻,吧唧吧唧来了几下,“真是个宝贝。” 待易谌脸色又恢复了红润,眼眸水润,他便开始大力抽送,来去飞快,啪啪拍撞着那粉嫩的臀尖,那东西狰狞恐怖,不断往软口里送。 操得那蕾丝裹着的臀肉乱颤,诱人极了。 那力又大又狠,整根抽出再没入,易谌被操得耸动,两腿一抖一抖的几乎夹不住顾斯囚的腰,下处的软口被插得外翻,甬道又湿又软紧紧地裹住,发出得一阵阵黏腻的水响,在软口处的黑色蕾丝上,沾着一圈发白的水沫。 易谌被颠的没有着力点,整个人在床上像朵浮萍在河面随处漂晃,他朝着正在耕耘的顾斯囚伸出手,“抱。” 闻言,顾斯囚停下了动作,抱起易谌,关掉了卧室的灯,拿着个枕头往窗台一放,又把易谌抱着压在上面操干。 明亮的卧室暗淡下来,皎洁的月光照射进来,对面那栋楼,还有几处微亮是灯光,应该是还没有睡的人家。 易谌羞得往顾斯囚怀里钻,双手搂的更紧,但下处击打凶狠又猛烈,他害怕的往上动,“慢、慢点呜!” 找到生殖腔口后,顾斯囚低头轻啄小娇妻那可爱的发璇,随后又往下叼住那软乎乎的奶尖,低声诱哄,“大宝贝给老公生个小宝宝好不好?” 易谌被操干的,思绪混乱,神志不清,胡乱地应着“好。” 易谌环着他的脖子,再次与他深吻,粘腻缠绵的吸吮声炸在耳边,易谌听的整个人热乎乎的,晕的不知所云。 得到允许后,顾斯囚开始发狠地操着腔口,每一下都很重,像在打桩一样。 多次撞击,微张的腔口被完全打开,顾斯囚一口咬破小娇妻的腺体,注入信息素。腔口也被装满了精液,原本平坦的肚皮微微鼓起。 永久标记完成。 易谌的发情热也暂退,但现在肚子微微涨,有些难受,他往上动,想要将体内的东西弄出来。却不想,顾斯囚又往上顶,他退一步,顾斯囚就进一步,抵的死死的。 易谌眼神委屈,“干什么?我已经不烧了,你快出来,涨得我想上厕所。” “听话,还没吸收,老公抱着你上。”顾斯囚依然抱着不撒手,起身往浴室走去,亲自带小娇妻上厕所。 听着哗哗的水声,一股羞耻直达眼底,易谌别过头,气的双颊微微鼓起。 过了好一会,顾斯囚终于拔了出来,但腔口内已经吸收完毕,没有液体流出。 帮小娇妻洗完澡后,和累了一天的小娇妻躺在床上,温声细语地哄着睡觉。直到听见浅浅的呼吸声。他才拿起床头的手机向公司请了假,随后搂着带着芒果香的小娇妻,心满意足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