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兔被抓,初经人事
月色如洗,透过一扇半落地的窗户洒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朦胧又圣洁。 白色衬衫被翻到胸口以上,露出一大片滑嫩的肌肤和两颗颜色鲜艳的茱萸,随着身体的颤动微微起伏。修长的手指难耐的在胸口处触碰,细碎的喘息声从鼻尖口中泄出。 “不行,不行,啊……我好难受,系统,我好难受,一点都不舒服,唔…”林榆颤抖着身体,精致的小脸被情欲染成酡红。 【系统:宿主,请您专心自慰。】 少年不满的哼唧了一声,而后把手探向了身下。毫无障碍的灼热触感,陌生的快感夹杂着得不到疏解的几分难耐,折磨的林榆几乎要哭出声。 他,他为什么泄不出来啊! 【系统:建议宿主您可以想一些色色的事情~】 色色的事情,是什么? 大脑快速的转动,林榆试图思考,却又因为不够娴熟的动作弄得下身又痛又难受。 好不容易接受了欲望系统的设定,给自己制定了严格的自慰计划,结果刚起步,林榆就遇到了世纪难题。 他过去,没有自慰过。 只是偶尔会在某个清晨起床发现内裤上沾了不明液体,更别说性经历,而那些少的可怜的性知识还仅止步于初中二年级。 系统内心os:不愧是禁欲指数99.999999%的极度危险人物! 床上的少年似是不知味,撑着手臂从床上爬起来。他愣着神发了一会儿懵,又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暗暗下了决心。 他得去借一批“学习资料”。 原主是住宿生,平时都呆在这单人间的宿舍之中,但林榆收拾过一圈没发现可疑书籍或是碟片,植入的记忆中也没有任何有关“色色的事情”的。 正好去刷个好感度,某纯良小白兔如是想。 结果小白兔刚踩着一双软绵绵的毛绒鞋出宿舍,身后的门就被一阵诡异的风带上了。 林榆:??? 难道还要再借个宿?算了,一不做二不休,先把资料借到手再说。 还未入夏,夜晚的气温不高,风裹挟着些许凉意拂过裸露在外的肌肤。林榆垂着眸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是否得体,才鼓起勇气大胆的敲了两下隔壁宿舍的门。 “有人吗?”小白兔在风中瑟缩了两下。 没有回答。 “我没有恶意,我就是想借点东西……”小白兔沉默了几秒,坚持不懈道,“我,我,我是隔壁的,不是坏人。” 还是没有声音。无形的兔耳朵顿时软了下去,林榆叹了口气,透过月光看到自己胳膊上被凉风吹起的一层小疙瘩,又想到那完全无法施行的计划,心里一阵委屈。 也就在这瞬间,面前的门一阵声响,小兔子随即被人揪着耳朵拎了进去。 “吵死了。” 面前的人极高,林榆得仰着头才能看见他的脸。接近寸头的短发,剑眉星目,右边眉毛上有道弯曲的伤疤,眼中满是不耐烦的情绪,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好凶啊。 小白兔缩着脑袋,微潮额发下湿漉漉的鹿眼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看得他喉间发热,加快了手下的动作。嗓子眼也不受控的溢出两声性感的喘息。 这两声让林榆反应过来,视线不受控制的从仰视到平视再到俯视。 他没穿衣服,身材由于平时锻炼的缘故极佳,并不过分夸张的胸肌随着喘息上下起伏,几滴热汗随着动作滴到胯上八块饱满的腹肌上,继续流淌隐入黑色丛林之中。青筋盘旋的肉龙冲天般正对着小白兔的脸,马眼口往外热烈的涌着不明黏液,随着男人愈发加速的动作,肉龙几近顶上林榆的小腹。 好色,太色了。 林榆不受控制的脚底发软,只觉得空气里石榴花的味道格外浓烈,熏的脑袋晕晕乎乎。 男人一边打着炮,一边密切注意着小色兔的动作,“过来,坐这。” 染上情欲的嗓音喑哑难耐,林榆脑袋昏昏的跟着男人的动作来到床边,肩膀被巨大的外力压着向下,整个人陷进床里。 湿漉漉的眼染上水气,迷茫的望着男人,喉间发出情难自已的暧昧声音,“唔…” 男人逆天的巨大肉器近在咫尺,不断流淌的爱液随着手上的动作肆意流淌,不少沾湿林榆的衬衣。 而床上不怕死的小色兔目不转睛的看着男人自慰的动作,完全忘却了自身所处的境地何其危险。 “喜欢?”男人忽然俯身,肉龙狠狠地顶上床上少年修长的两腿间,隔着外裤也依旧能感受到肌肤的柔软,让人不禁肖想其下绝妙的触感,“摸摸看。” “咕嘟…”小色兔不受控制的吞了吞口中的口水。 “嗯?”蛊惑般的低音炮在耳边环绕,像是有一个恶魔在引诱他犯罪。林榆被男人的胯下之物顶撞的哼唧不停,感受着身下床垫淫靡的震动。看不见男人的肉棒,腿间的柔软却能基本描摹出形状,有色心没色胆的小白兔只是一个劲的埋脑袋。 “跑什么……嗯?跑…什么?” 男人微微调整姿势,对上身下小白兔的正脸。柔软的长发已经浸润了汗意,贺时用指间轻柔的挑开少年脸上的几绺发。身下的动作却愈发狠厉,大有要把人顶散的趋势。 “我…我、怕。”一个劲埋的脑袋被男人捉出来,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激烈的动作惹得少年满脸通红,微张的红唇憋了半天才吐出三个字。 低沉的嗓子泄出声笑来,贺时那张常年板着的臭脸总算缓和了几分,连带着身下的动作也柔了几分。 小色兔看着身上人的笑,更觉羞耻了几分,扯过脖子不再看人。又没忍住偷瞄了一眼,只怪这个男人太帅…… 谁料偷着的动作被人抓包,贺时就着顶弄的动作在人秀丽的眉间落下一吻。陌生的、柔软的触感,以及胯下灼热的摩擦,林榆只觉得一股急切的热意冲向下腹。 “啊…尿了,唔……好舒服。” 小白兔忽然蜷起身体,双臂下意识的勾上贺时的脖颈,哭着、叫着泄了出来。 持续了莫约十几秒,还未从顶峰的快感中缓和出来的小白兔双眼迷离,失神的望着面前的男人,红唇开合道:“喜欢,好喜欢……” 初次承欢的笨蛋诚实的要命,俏丽眼尾媚红一片,活像在勾引人。 想要松开的双臂忽地被人撞回去,小色兔不满的哼了声,毫无威胁力的瞪了人一眼。贺时顿感心眼上被小兔爪不轻不重的挠了把,喜欢的很,于是又加快速度冲刺,一只手捧住小色兔的脖子以防他脱力,另一只手从衬衫下摆探入,在人滑嫩柔软的后背肌肤上流连。 “痒,唔…好痒,不许摸…啊!”未及说完的一句话被男人坏心眼的重撞弄得支离破碎,后背被男人抚摸揉搓过的位置如火烧般滚烫,爽的林榆直哼哼。 “不给摸?” 男人低沉的嗓音染上危险的意味,顶弄的动作放慢,钻入衣内的大手却游刃起来,坏心眼的揉搓起小白兔柔软的腹部,腰侧塌陷的敏感地……极佳的手感勾引得贺时心痒难耐,想要索取更多。 “给,给摸,唔、啊!错了,不要这样、难受,哈…”林榆只觉得体内的一团火被点起,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给摸哪里?”男人放下怀里的人,面对面看着那对含着水气的鹿眸。 林榆得空,失神的喘息。 “哪里?嗯?”贺时笑得危险,手掌覆上小色兔红艳的丰唇。 “哪里都给摸,唔。”未意识到危险的小白兔哼唧道,满心满眼都是面前俊朗深沉的男人。 得到回答,贺时从人身上起来,仍是硬挺逼人的肉龙滚烫的在其大手间抽动,“乖,起来。” 魅惑的嗓音像有魔力,林榆听话的撑起身子,上下衣服沾满了不明液迹。 男人空出的一只手从上往下开始解起小白兔身上白衬衣的纽扣,大手带着滚烫的热度,像是在拆一件精心包裹后的礼物。 明白男人意图后的林榆羞涩的扭过头不看人。 衬衣下的肌肤被月光衬得白皙如雪,光滑细腻之处只消轻轻一拧便会留下红痕,两颗小巧精致的红樱如待人吮吸的水果,静静地含苞欲放着,被薄汗覆了一层的乳肉像是在雾里走过,如山间自然景色般青涩可爱……男人的呼吸声不断加重,另一只手的动作愈发加快。 贺时闭上眼睛,强压下射精的欲望,兽欲从骨子里要喷薄而出,激得他恨不得把人摁在床下狠狠地艹干一番。 兴许是感到不好意思,林榆的小手攀上人停留在最后一颗纽扣处的大手,催促似的戳了戳。 “给艹吗?”男人重又睁开眼,隐忍发红的眸子里射出危险的讯号。 总算感到危险的小白兔猛的一怔,后知后觉的想要逃跑。 反正他已经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