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哭着被摸了个爽(纯肉)
贺时把人眼底闪过的意图看得清楚,气笑了。停在最后一粒纽扣处的大手反握住林榆的手腕,狠狠地往怀里拉了把,而后毫不留情的在人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 未经控制的巨大力道在碰到那极度柔软的肉臀时竟被激得反弹几下,贺时都愣了一瞬。 但本就受力撞在人胸口的林榆就没那么好受了,还没从额头生硬的疼痛缓过来,屁股又失守,双重疼痛突袭,金豆豆没忍住就掉了出来。 感到胸口潮湿,贺时感到好笑,“哭什么?不是你说给摸的,又反悔了?” “痛…你太用劲了,不行、不给摸了。”听到男人的声音,他愈发委屈,双手努力向下伸,想要把男人的大手扯开,“走、走开,别碰我!” 许是被人哼哼唧唧的动作闹得心里烦躁,男人非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手就像黏在大屁股上一般,像是揉面团那班狠狠地把玩起来。 “真是骚透了。” 男人紧缩着眉头,难耐道。手下极佳的触感配合人呜呜咽咽的挠叫声,让他感到右手里自己那根东西又肿了一圈。 被绝对性力量压制,林榆就像一只被钳制住后脖颈的小野猫,无处施展又无处逃离。而面前是男人宽阔硬挺的胸膛,肌肉的线条流畅完美,在此刻又被欲望所笼罩,呈现出别样的色情。 心里生出坏心思,林榆直接付诸行动,忽地凑前在人胸口处重重咬了一口,收回嘴的瞬间,湿润的小舌又无意掠过胸肌。 “嘶。” 倒抽气的声音都那么性感。 这个想法方才冒出来,正面而降的巨大压力天昏地暗的袭来,他被猛的压回床上,几乎陷进床单,滚烫的粗物直顶着他的小腹,生猛又原始的抽插几乎把他撞晕过去,“走、唔……啊、、哈…” 完全听不进人话的贺时红着眼睛进行着最后的冲刺,霸道的力恶劣的往最舒服的地方使,最后伴随着野兽般的低吼泄出。 男人射精的瞬间,林榆感觉眼前一黑,也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次高潮。 陌生的、滚烫的、强烈的快感。 原来,这就是自慰吗? 黏在脸上的湿发被人的手指一绺一绺推开,露出一张极为精致的脸,含着金豆豆的鹿眼,分不清是先前痛苦而出还是射精后的快感所致,微张的红唇像是被艹熟了般合不上,留出透明的液体。 空气中是极为强烈的石楠花味。 贺时从人身上下来,又托起人坐在自己身上,解开最后一粒纽扣,把衬衫扔到旁边。 小白兔的肉体总算完整的呈现在饿狼眼前。 贺时低头望了眼自己胸口的牙印,低低的笑了声,“胆子挺大。” 仍沉浸在极致快乐中的林榆这时才晕晕乎乎的意识到危险。 “我错……哈!唔、痛…别摸那里。” 一句道歉都吐不完,下一秒胸前的两颗红樱就落到了人手里。 “奶头真大,嗯?怎么像小姑娘一样?”贺时一手一个,玩得不亦乐乎,一边又注意着怀里人脸上的神情。 “不、哈…”好痛……还有一点点陌生的快感,怎么会这样?林榆感觉视线已经无法对焦,只能模糊的望着面前的男人求饶,“放过我,唔、够了…” 羞愤欲死又乐在其中的模样让男人心花怒放。 贺时听话的突然停止动作,指尖只在茱萸外的乳肉边轻轻剐蹭,打着圈儿。 痛感消失,而那一丝隐秘的极致快感也随着消失。 林榆短暂的回过神,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越觉得身体某处像是着了魔,他诚实的开口。 “唔……好痒。” 真的好痒。痒得他控制不住的蜷缩身体,双手也不知何时攀上了自己的身体,却被坏心眼的男人捏着不给动。 呼之欲出的泪眼,林榆哭唧唧的遵从本心,再一次求饶。 “碰碰,碰碰它,求你……” 贺时挑眉:“碰哪里?” 初经人事的小白兔本就羞于此事,却迫于淫威不得不屈服。林榆咬着鲜嫩欲滴的红唇,偏过脸,苍蝇般嗡声道:“乳、乳头,碰碰…啊!” 贺时双指夹起艳红的乳尖,扯出又弹回,大拇指在挑着揉搓,修剪齐整的指甲时不时掠过尖端,轻轻掐弄…… 这一次,林榆爽得说不出话。 贺时感受到腹部被某物顶到,明白怀里的人是真的爽,于是难得认真服侍起来。 “哈……没有了、唔,好爽。” 在男人极佳的技术之下,林榆很快又泄了一次。连着三次,这一次已经是极限,短裤已被白色黏液弄得脏乱不堪,而赤裸的上半身更是红痕片片,尤其是两颗茱萸,已被玩弄的肿胀不堪,瑟缩的挺立着。 从情潮中退出后,疲惫感蜂拥而至,林榆半靠在人身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耳畔被人浅浅的呼吸声包裹,贺时看着毫无警惕性,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小白兔,第一次感到一种名为无奈的情绪。 还真是不设防的笨蛋。 敛起目光,贺时把人放在床上,起身去宿舍自配的独卫洗澡,又不忘简单的给林榆擦洗了身体,最后换了条被单才上床休息。 他平日里很少住学校,只是这几日和贺老爷子闹了场,免得心烦才跑来,没想到顺手绑了只小白兔,味道还意外的好……贺时望着人乖巧纯情的睡颜,忽然有些食髓不知味起来。只是摸都这样了,那如果是把人摁在身下艹呢? 贺时撸了一把又有抬头趋势的凶器,起身去了卫生间。 日子还长,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