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冬季的风吹不走困意，也吹不走倦意。　我裹紧身上的棉服，盯着桌上的卷子发愣。

    我挨着门坐，从走廊传进来的风嗖嗖的往教室里灌，吹的我脑瓜子疼。

    我把我嫂子给睡了，我哥还不知道。确切来讲，她不是我嫂子，毕竟他们还没结婚。而且就算我告诉我哥了，我哥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他说过，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那他睡过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睡。

    说实话我挺羡慕我哥江烨这个傻逼的。只要他坐在那摆摆手，这些骚娘们儿就贱兮兮的往他怀里钻。但有一说一，找上门的这些，长相身材还都不赖。

    罩杯就没有小过D的。

    我回家得让我哥也给我找一个这样的女朋友，找个比他现在这个还好看的。

    “江衍，下节课要讲数学卷子，你写了吗？”

    不是我说，我觉得我这同桌可他妈墨迹了，好像天天不跟我叨叨几句就浑身难受似的。

    “你要没写的话，看看我的？”

    不抄白不抄。我扯过来她手里的卷子，按在桌子上，对着答案随便划拉两下完事儿。别的不说，就凭她每天借我抄作业这一点，还是挺不错一人的。

    我一点儿也听不进去课，闲出屁了的在草稿纸上画小人儿。画的没意思了，我开始抬头看着黑板上面挂着的表，又低头在纸上写了些东西。

    现在是十点二十三，今天周六，放学早，还有三百二十七分钟。

    嘶，不对，还有一万九千六百二十秒。

    我一秒写俩数，写到放学，我也算学数学了。我发誓，就连我们学校考第一的人都没我这么有耐性，这么一看，我还挺不错的。

    十四中这个学校特别小，只要出去一逛，哪块都有一对儿傻逼情侣又啃又亲的，我看的都反胃。

    不过我倒是真挺希望能吐出来的，那样的话，我就朝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呕一下子，让他们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恶心人。

    因为是冬天，天黑的特别快，所以我刚放学出来的时候，天就有点黑了。

    我是个夜盲这件事儿，就我哥知道。所以我一直都没看过星星，没看过夜景，也没看过我哥在黑暗里是什么样子的。

    老天爷一点儿也不疼我，他把本来属于我的光，都分给了我哥。每到晚上的时候，我都想把我哥眼珠子扣下来，安到我的眼眶子里，好看看这份不属于我的星子是什么样的。

    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条狗，黑夜是环住我脖颈的项圈，而我唯一的主人就是我哥。江烨没了我，会让他如释重负，因为我是他的负担，是他脑子里的一块大肿瘤。而我没了我哥不行，因为我除了他就没什么了。所以不管他有多烦我多讨厌我，我也不能让他走。好在，我哥他并不嫌弃我。有他在，哪怕我一辈子就这么黑着，我也不怕。

    清新的空气中倏地掺入了一丝熟悉的烟草味木质香调。这味道我再熟悉不过了，也就只有我哥能用这种香水。

    他给我掸了掸头上的雪，什么话也没说，扯着我就上了车。

    我刚想问问他是不是要跟我扯事儿，拉下来个大逼脸给谁看呢，操。结果我哥一开口，就把我要说的话给咽回去了，他问我，你觉得你嫂子怎么样。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嘴里那股酒味就飘出来了。我皱着眉头跟他说，还行，挺耐操的。

    我哥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继续问我，你跟她睡过几回了？

    两回。我如实回答他。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对我哥撒谎。在我看来，江烨就是另一个我，我没必要对自己藏着掖着。

    我哥说，我是不是跟你说过，除了我之外的人，你碰都不准碰。

    他说过，我记得，但我没必要必须听他的话。要是这也算错误的话，那我就跟我哥认个错。我们数学老师都说过，不犯错误不是人，而且我周围的人都说我长得好看，长得好看的人，无论做错什么事儿，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我跟我哥闲逛了会儿，又在外面搓了一顿，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进屋之后我哥没开灯，拉着我直接去了他卧室。

    成吧，挺困的，今天就脱衣服直接睡吧，我也挺长时间没和我哥一起盖着棉被纯唠嗑了。

    躺了半天，我哥也没动静。我以为他睡着了，就没说话。随后我翻了个身，找到最舒服的姿势，索性闭上了眼睛。

    然后我哥也翻过身，用手臂环着我。过了会儿又支起身体，跟我说，小衍，你做什么我都可以纵容你，但是有些话，你必须得听哥的。

    黑暗里，我没法儿捕捉我哥的脸，只能睁着眼睛瞎看，像狗一样闻着味儿找人。

    我哥扑在我身上，把我身体摸了个遍，嘴巴在我脖子周围啃，啃的我心里痒的直翻个儿，嗓子眼儿不由分的闷哼出了声。然后我薅着他的头发，跟他接吻。也不知道我哥谈了多些个女朋友，接吻这个技巧，都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我和我哥的舌尖互相舔舐，而后缠绕在一起。他的舌头灵活的在我口腔里游走，由浅入深，再由深入浅，频率拿捏的非常到位。我缓缓退出来，吮吸我哥的上唇，而他也包裹住了我的下唇，开始轻轻撕咬着我。除了我哥，我没和任何一个人这么亲吻过。

    我觉得接吻这件事儿，应该和与我有关系的人一起做，而不是去和一个早晚都注定会散了的人。不止我这么想，我哥也是这么想的。

    接吻这个事，又没有规定一定要和谁，那我和我亲大哥接吻，还能坐牢了不成？

    我还打算再跟我哥打个ber，可是他把一根儿手指头捅我屁股里了，操。也不知道他啥时候挤出来的润滑油，塞我屁股里黏黏糊糊的，成他妈恶心了。我要是知道他提前挤出来了的话，我保证今天被插的就是我哥。

    毕竟他都是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了，肯定比不上我。

    被他手插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还涨得肿肿孬孬的，跟挤了开塞露一样的感觉。进来一根之后他就开始在我屁股里面搅动着，指腹上的薄茧刮着我的肠壁，划得我生疼。

    我双手胡乱的推着我哥，我骂他，你他妈的大傻逼，发了情的海狗，想操女人想疯了，连你亲弟弟都操。

    我哥让我闭嘴，用一只手钳住我的手腕，又朝我屁眼子里多塞了一根进去来回杵动，跟我说，你操你嫂子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她是你嫂子啊？

    操……我觉着我肠壁里面都被他划坏了，我哥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蚂蚁啃食般的疼。他也不换换位置，就这么往一个地儿杵着，手尖凸起的指甲都快把我里面的肉给划烂了。

    三根没入，他开始变换了方式插我，在我屁股里四处搅晃，频率也开始加快。我哥用他粗糙的指腹往上扣磨着我穴壁上的嫩肉，勾挑着来回抽插，还时不时地从嘴里吐出来骚话。

    不知道是我适应了还是被我哥捅对地方了，我开始觉得爽了，屁股含着我哥的手指头还来回扭着腰，舒服的仰着头大叫乱喘。

    然后我就这么被他插射了。

    还好现在是晚上，我哥没开灯，我什么都看不见，这样起码我能掩耳盗铃一下，也算给我自己安慰，遮遮羞。

    奶奶的，我他妈居然被我哥插射了，这是有多完犊子。

    我和我哥都喘着粗气，他趴在我旁边，用手捏着我半软不硬的鸡巴。

    我朝我哥的胳膊咬了一个又大又深的牙印，可是我再怎么使劲都咬不出来血，我哥在我背后忍耐的气息呼着我耳朵，随后他另一只手扇了我一巴掌。

    我脑子里一大堆文明用语飘过，却发现哪个词儿都配不上我哥，他连个狗屎都不如。

    我咬着牙警告他，江烨你他妈真不是东西，你也就欺负我瞎，等明早上的，我他妈操死你。我不仅要把你操死，完事儿后我还要给你剁了喂猪。

    我听到我哥笑了一声，随后给我翻扭过身体，没等我挣脱开他，他就把他那个大鸡巴插了进来，按着我后脑勺给我脸杵进渲软的枕头上，完后得意的跟我说，行啊，我看你明天早上能不能起来。

    我用脚指头都能想象出来我哥现在是什么贱样。

    江烨对我一点也不留情，只顾着他自己快活，铆足了劲儿的使劲捅我，给我榨干了操。我脑袋被他抵着，也说不了话，屁股上的眼儿口和肠壁被他摩擦的又疼又辣，深处的息肉却是酥麻的快感和爽意，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冲撞简直欲仙欲死。但欢愉也就那么一瞬，他操我更多的感觉还是疼，钻心窝子的疼，肚子都快被他捅烂了的疼。

    要不是我嘴被挡着，现在房顶都得被我喊掀了。

    我哥把按住我脑袋的手挪到我的腰上，用另一只手朝我屁股上留下个红巴掌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不过这疼一点也比不上我哥操我的疼。

    被松开的我偏着头拼了命的呼吸，要是再被我哥按着，估计我马上就要死了。

    我都没劲儿骂他了，就张着嘴吱哇乱叫。

    我短暂的想了一下，好像他们都特别希望我死了。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个多余的。我哥上初中的时候生了场大病，也不知道我妈那个臭女人从哪块打听来的，说是再生个小孩，能给我哥冲冲灾，保准儿见效。于是就有了我，我听说他俩为了让我哥快点好，八个多月就给我剖出来了。我也真是命大，被人提前提溜出来，给我哥洗灾，还能活到现在。

    要我说，就是我妈想跟我爸打炮找的借口才整这么个事儿。不过也真是邪乎，生下我没多久，我哥还真好了，又能跑又能跳的，现在操我都可来劲儿。

    总之，我就是为了我哥才活的。说好听点，是我给我哥从鬼门关里拉出来的。

    妈的，我哥的命是我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