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哥就是我的月亮,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月亮,他掌控着满天星辰,倾洒着闪亮的银晖,我被他照耀,在他的星光中沦陷。 而江烨对我的情感,就好像倾涌而出的瀑布,来势凶猛,流的也飞快。 我在和我哥谈恋爱,他们谁都不知道。我们在无数个夜里沉沦,疯狂的在房间里宣泄着内心的爱意,就如同娇嫩的花瓣,被殷红的鲜血淋漓,肆意蔓延着禁忌的香气。 可最近我哥晚上回来得特别晚,到家了连看我都不看一眼就倒床上,像头死猪一样开始睡,他妈的,我有种想拿壶开水烫烫我哥的冲动。不是说死猪不怕开水烫吗,那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然后我就去烧了水,等水开了,我拿起壶就往我哥那屋去,结果我哥醒了,真他妈是时候。 我哥说,小衍,你真懂事儿了,还知道给哥烧水喝。 我心里叨咕着他,傻逼,真自作多情,做梦都别想让我伺候你。可我还是把水给他倒进杯子里了,水蒸气往外冒,蒸的手心湿漉漉的,也暖的舒服。我哥接过被子,对着热水吹着气,刺溜刺溜的慢慢喝。 看我哥那样,我就忍不住想捉弄他。完后我抬起手按着他杯底使劲往上一怼,杯里的热水一股子全进了他嘴里,还有一部分喷溅到他脸上。他的嘴巴被杯口堵着发出含糊不清的话,我哥想让我放了他,可是没用,我就是想看他这样。 我就是想看他难堪,看他狼狈的样子。我哥身上光彩的地方多了去了,谁都见过,我都看腻了,总得换个新花样。 杯子被我哥打碎在地,我的视线落在我哥的脸上。我哥说,江衍,你他妈是不是要害死我?开玩笑有你这样开的?!那他妈的是热水,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哥冲我喊,我拎着壶,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地上被摔碎的被子碴子,听我哥骂我。 明明就是我哥错了,谁让他不回家,所以我这么做是应该的。江烨不仅仅是我哥,还是我女朋头,女朋友夜不归宿,身为男朋友就得揍他,他活该欠揍。结果反倒是他来指责我的不对,他奶奶的,我真委屈。 我哥把我唯一的一点念想都装进玻璃杯,然后摔的粉碎。沉默了许久,我跟我哥说,哥,杯子碎了。 他没理我,向我背对着身。 我放下水壶,用手捧起一地的碎片。晶莹的晶体在我手心来回撺动,翻腾出一片血色的浪花,漫漫涌泄出来。 我走到我哥旁边,捧着它们给我哥看,说,哥,你看,真的碎了。果真就是我想的那样,我哥心疼我了,握着我的手脖子,把玻璃碎片控进垃圾桶里,之后就拉着我洗手上药。 我低头看着我哥,他嘴唇上被热水烫的红了一块,像是被亲肿了一样。要不是我手不方便,我早就脱裤子把鸡巴插他嘴里,接着把我哥疯狂的蹂躏一番。 然后,我哥开口了。他说,小衍,哥这段时间忙,忽略了你,但你也不能这么不懂事。 我说,哥,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病了,或者我出事儿了,你就不能走了,就能留下来陪我。 妈来过了,我没告诉我哥。 早上来的,进门之后就扮出一副很担心我的那样。我真想骂她几句,生活多少年了,你自己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跟我装个屁。那我也没让她进来,反正找我也是谈事儿,那就说完了赶紧滚犊子,我看她久了嫌脏。然后她说,让我劝我哥去相亲。 果然就没好事儿。让我劝我哥相亲那简直就是放屁,我怎么可能虎到自己主动把妹子推给我哥让我哥去结婚。所以我给她赶了出去,摔门的时候我还能听到她骂我的声音。 我妈这个人,就是一神经病。年轻的时候体力特别好,身体倍儿棒,什么脏活累活她哪一样都干过。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一直给自己买补品,买药,天天总嘀咕着身体哪里不舒服。去医院看了,又没什么毛病,有个医生还说,我妈这个岁数要有病的话,那还活不活了? 我妈就是矫情。吃了这么多年药,浪费钱不说,但看这些累积的药盒子都能够比得上我放学校里的书了。更何况是药三分毒,我早就提醒过她,这下可算是给她吃的精神都不正常了,这她自找的。 活生生一个该字。 她要是知道,我和我哥现在正在交往,肯定早就疯的找不到北了。 我从回忆里走出来,低头俯视着我哥说,哥,接个吻吧。 我哥的唇瓣被开水浇的微微发烫,我轻轻的咬了下他的伤口,沉在他的温热的吻里,我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算是我妈也不行。 我哥解开我的裤子,从我内裤里掏出我硬了半天的鸡巴,用手撸了几下,然后跟我说,小衍,哥教你,你学好了。 我没回应我哥,他就舔上了我的龟头,舌尖在顶端旋绕飞速地游走,他一只手还轻挑着我下面的两个囊袋。 我被我哥弄的舒服,挺着腰就往他嘴里插。江烨的脸红扑扑的,跟吃了春药似的,要不是我手上药了,我早就给他翻床上操他了。 我哥把我的鸡巴整根没入,有频率的抽动着,可我还是觉得不够爽,我就跟我哥说,你他妈快点,还能不能行了。 我用手肘环住我哥的脖子,挺起身子往我哥嘴里插。后来给我哥整恶心了,我也全射他嘴里了。我哥要吐,但是我把他嘴堵住了,让他咽了下去。 我爽了,也不能让我哥难受着,所以我就跪在地上,也给我哥口交。 我学着我哥的做法,试探性的添了一口。我哥的鸡巴已经硬的发涨,上面的血管都肿的清晰可见。不得不说,我哥的老二确实要比我的大多了,这一点我承认。我仔仔细细给我哥的鸡巴看了个遍,我哥却冷不丁的薅住我头发,把他的鸡巴往我嘴里杵。 操,我哥真是个臭傻逼。 我想骂他,但是他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塞满了我的嘴,没有一丁点空隙。长驱直入,一直到嗓子眼,一次次的冲撞下,我的眼眶里淌下了生理泪水。 因为我经常催吐的原因,这么个程度捅到我嗓子眼,那也不会有多大的干呕反应。但不得不说,一直这样被捅喉口,倒也挺难受的,比做胃镜还难熬。下次我得让我哥也这样,我也要狠狠地薅他头发,让我哥跪在地上给我口。 最后我嘴唇都磨麻了,我哥才在我脸上射出来。腥味儿飘荡在我鼻尖,保留着爱液残存的温度和暧昧的气息。 我本以为这就完事儿的时候,我哥一个挥臂就给我整个人抗到肩上,然后给我摔倒了他卧室的床上。 黑夜重新给我笼罩起来,我像个人偶一样凭着别人摆控。 我哥给我翻了个身,两个手腕被绑住铐在一起。江烨的胸腹缓缓贴紧我的后背,在我的耳边呼吸。 我哥说,小衍,你这次真的犯错了,你给那娘们肚子搞大了。 搞大了就搞大了呗,这种情况也不是很特殊,直接带着人去医院做掉然后陪一笔钱不就什么事儿都解决了吗,这算什么错。 我刚想跟我哥说,我哥就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他的鸡巴硬生生的逼近了我未开拓的窄道里,涩的我生疼。 他掐我脖子的力度越大,操我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在我看来我哥好像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他不再对我温柔,而是病态了,他肯定想掐死我。 窒息感和疼痛一袭而来,我用脚踢蹬着,却一次次的落在了床垫上。我哥松开掐住我脖子的手,对着我的脖子开始啃。 这下我真的变成狗了,还是那种被主人随便玩儿的狗奴隶。 与我哥相融合的接口处生涩的发疼,由生出一股子腥的铁锈味儿。 我哥那对我来说触不可及的温柔,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渐渐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