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肉白骨、十指缠绵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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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的小雪参,果儿叶儿挺大,参体却小,我都带来给你用,也是好的。”楚江拿出来给舒晴方瞧,自己捧在手心里也是十分小心,生怕碰坏了一点须子。 舒晴方心酸,苦涩到极致回味却是浓浓的甜。 他误了楚江,楚江却用性命回以他琼琚,内疚之余是万分的庆幸感动,人生幸而有你。 “楚大哥,你的手受伤了,快!碧桃,红杏去烧水,伺候先生沐浴,先把手上的伤口清洗下涂了药膏再说,快,快去。”舒晴方说话颠三倒四,噙着泪连声催促侍奴。 红杏和碧桃福身,一个赶快去烧水,一个去取舒晴方平日用的外伤药膏。 楚江笑:“没大碍嘶……” 突然,脚腕钻心的疼,刚才亢奋,肾上腺激素激增导致他走路都没有感觉到痛楚,这会儿疼感来了。 舒晴方想伸手过去帮忙,可一伸手发现自己是个几乎等于‘全废’的人,根本什么也帮不上,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泪。 扶风见状,赶快过去给楚江拖鞋:“师父,您先就在舒先生的屋里别挪动了,脚崴的不轻,我去拿药酒来给您揉揉,金针和药方子只得您来下了。” 楚江龇牙咧嘴:“嗯嗯,去,先把金针拿来,我给我自己施针止痛,你也过来盯着学学,穴位不是都背下来了吗?” 扶风实在万分敬仰楚江,都这个时候了,也不忘教自己。 按理说,医不自治,楚江却顾不得那么多,金针在火上烤一下,脚用药酒涂抹过了,针刺穴位不见血。 舒晴方一直在旁,看的小脸儿呆呆的,崇拜之情溢于表。 扶风极有孝心的伺候楚江脱掉另一只棉鞋,给他拿换的衣服。 楚江对此已经从开始的婉拒到现在见怪不怪了,古代相对现代更为尊师重道,他当年也是这么伺候老李郎中的。 “师父,您看我给您开了舒筋活血的鸡血藤、白芷花来泡脚,成不成?”扶风把方子给楚江瞧。 楚江失笑,也不说对错:“行,那就试试吧。” 舒晴方眼神犹豫的望着扶风的方子,随随便便就试了,对楚大哥的身子会不会有害呢? 扶风乐的屁颠屁颠的跑出去抓药了:“我和师父一起试!” 水开放入药材,滚五滚,降温到八分热时端了来。 暖阁子里当时为了舒晴方的身子,床都是铺着炕热的,厚厚的褥子最为舒适,洁净馨香,纤尘不染。 楚江任由扶风、碧桃伺候着擦手擦药,靠着床杆渐渐昏昏欲睡。 “师父,师父您怎么睡着了?让舒先生怎么休——”扶风要叫醒楚江。 舒晴方立刻眼神示意他不要出声,他的屋子暖和,床铺干净厚实,能让楚江好好睡。 #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外头寒风呼啸吹的枯枝呼呼作响。 楚江睡眼惺忪的,打挺儿坐起来:“我怎么睡着了?!快,我给你让地方,什么时辰了?” 舒晴方弯弯唇,睫羽翩跹间,瞳子如粼粼清波拂过:“二更了,扶风也在睡呢,我让红杏碧桃也去休息了,楚大哥,晚饭你也没用,有现成的一碟子蜜汁鸭腿几样小菜儿和素粥,都在炉子上煨着呢。” 楚江搓了把脸,声音带着浓浓的困倦,对上烛光下美不胜收的大眼睛,看了一眼舒晴方膝盖上趴着的雪白打盹儿小奶猫:“不,我不吃了,我喝口热水回自己屋睡,你吃过了吗?” 一听楚江又说不吃晚饭,舒晴方急的身子前倾挪,轮椅顺势滑。 “喵~”小奶猫被惊醒,从他膝跳到床。 小美人眼波一阵阵颤动,楚楚动人:“楚大哥,不行的,今儿午饭你也没用,多少喝两口素粥。” “呵呵,好,我吃,你也来一起用点?”楚江失笑。 “碧桃服侍我喝过了。” 暖阁子内窗下的罗汉榻边上红铜火炉子和火盆烧的正旺,掀开火炉上的砂锅,里头蒸笼坐热着一盘子肥美切块的酱红色烧鹅,一小盅菠菜粥和萝卜干儿小腌菜。 香气扑鼻,楚江被勾起了馋虫,肚子“咕噜噜”的叫了几声。 室内静谧温暖如春,只有火盆内炭火噼啪声和男人轻微的咀嚼吞咽声。 小奶猫趴在盆沿儿,眯起眼舒服的烤火。 舒晴方静静的望着吃素粥的男人,只有老天知道,他有多希望能伺候男人用膳,哪怕添一盏热茶。 “烧鹅真有滋味儿,谢谢你,晴方,晴方啊,你的手艺不比酒楼大师傅差。”楚江吃的差不多撂筷,抱着奶猫儿逗弄下巴,微笑着道谢。 舒晴方有些害臊,轻轻低头:“我不过是写个法儿让他们照着料理,楚大哥不要取笑我了。” 一低头,如水流泄的万千青丝光滑璨璨,侧颜白腻如羊脂,耳垂精巧圆润滴血,下巴到颈子优美的线条如剪纸画影般漂亮,粉颈晕晕。 楚江看了许久,才转动脑袋掩饰性的拿了杯子饮茶。 只有他心里清楚,这样的日子有多珍贵,将来又会有多短暂。 # 几日来,碧桃就眼见着他家公子像是活过来一样,每日笑容和煦,也不似从前那般冷淡,仿佛从骨子里透出的冰冷厌倦在遇到楚先生后,化成了和风细雨。 “咚、咚咚咚、咚咚咚……”中午暖阳下,楚江在前院把晒干的还魂草用棍棒拍打,空气里弥漫着草絮般的浮物,碧桃推着满脸笑容的舒晴方也在一旁晒太阳。 “嘎啦嘎啦嘎啦……”扶风用闸刀把拍打松弛好的九转还魂草切碎,放进袋子。 舒晴方好奇:“楚大哥,这草经过晾晒和敲打后都变成了紫色,真好看。” “我倒是见惯了,没觉得多好看。”楚江道。 扶风咧嘴笑:“我也这么觉得,舒先生,我从未见过这个颜色的草,还这么长,感觉都能编织麻料的短褐穿了,或是绳子也可。” 楚江笑骂他:“你用寸草千金难买的还魂草做衣裳,你小子比纨绔子更纨绔。” “哈哈哈哈,没错,若能做以后当真不用怕没命了。” “扶风小兄弟怕是命都不要只抱着衣服了哈哈哈……” 院内欢声笑语,房内收拾床褥的红杏悄悄透过窗户盯着院内的四人。 他不知道金世子爷究竟是怎么想的,怎地楚江一回来,金世子爷就再也不肯上门了?就算是个山村野哥儿也知道和土郎中和金尊玉贵的王室贵族该选谁,金玉楼怎地还怕上了楚江?整日里要自己给他通消息? 可扶风那小子看着憨厚,实则眼睛可贼呢,风吹草动都和楚江说,他着实不敢太明目张胆的出去传递消息。 就那什么还魂破草,顶什么用?真是不懂为何他家公子不用世子爷送来的,非得用那山野乡下的土物…… 但过了几日,红杏发现,他还真的是小觑了楚江的本事。 九转还魂草和雪参配药,连续吃了几日,配以营养极高的续骨膏和肉蛋奶类丰富的清淡饮食,舒晴方的两手竟然可以提前两个月拆板了。 当初可是生生敲断重接的指骨啊,区区二十天就能大致痊愈? 大堂内,楚江只给舒小美人一人服务,大气都不敢喘,极度轻缓谨慎的拆开纱布。 “把虎骨酒浇上去。” 扶风依言捧着虎骨酒浇上去,探着脑袋看,只见那本是扭曲的细幼长指此刻笔直纤秀,亭亭赛似玉兰瓣,又比那削葱根更白润。 楚江托着舒晴方的小手缓缓放进了铜盆里,金贵的虎骨酒一股脑的倒了两瓶子进去。 舒晴方只觉得手指骨头缝似有滚烫的热气涌窜,每一寸的指骨缝隙又痒又疼,酥酥麻麻,忽而筋骨羽毛拂过似的舒坦,忽而又像万千针扎般的疼,疼也疼的痛快。 “唔……”咬唇,舒晴方闭目,两手蜷缩,不由自主的握拳展开。 楚江露出笑,引导着舒晴方:“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来,慢慢展开,不要完全握紧,蜷一下即可。 “师父,这回的还魂草看来是您口里成熟的真真极好,虎骨酒您从哪儿得来的?我闻着味儿就烈。” 楚江笑:“这还得谢谢香大掌柜的,我去郑老汉家买羽绒毛儿,早前儿咱还没去采药的时候他来买薄荷清喉丹,看药铺子收虎骨、蜈蚣、蝎子,他家里还真有!只是他自己泡着喝的,我就一口气全很他换了来。” 扶风咂舌:“那可是虎骨啊,我说咱柜台上的薄荷清喉丹、山楂丸儿、陈皮茶刚做好两批那么快就全都没了,虽然卖的好,也不能刚做就全都没了啊,原来是师父你和郑老汉换了呀?” “哈哈哈,不错,还换了好些熊骨、蜈蚣、蝎子、都做成药酒泡着呢,不愁没用的。” 扶风难免惭愧,心虚:“师父,我每夜都贪睡,您做活徒儿都不知,日后您别惯着我了,尽管使唤我。” 楚江哈哈一笑:“无妨无妨,你还是半大小孩儿,等长成了,师父再多多用你。” 他心里郁闷,自己半夜偷偷干活做药酒,瞒着所有人,怎地扶风这臭小子也不知道闭嘴,让晴方知道了又得多心。 泡了半个时辰,楚江又道:“扶风,你去拿来炉子,把这盆药酒搁在炉子上加热。” 舒晴方把手拿出来后,还在不停的活动,像小婴儿般练习抓握,满脸的惊喜激动:“楚大哥,现在一点都不痛了,一点也不痛了,能握笔,能抓东西了!!!” 他终于摆脱了双手的畸形病残,被恶人一根根掰断又故意接歪,拔掉了指甲,他原以为永远也恢复不了了,但现在,恢复的和他以前几乎一模一样,以前指甲也总是有些灰白发短,现在指甲也长得很好了,粉粉的,长长的,椭圆的。 楚江只托着他的手,瞧他脸上开心的笑靥一眼:“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不要动,我要给你施针。” 只见他拿了两根长长的金针,浸泡在酒里又在油灯上烧热后,对准舒晴方手的虎口半寸二厘又五分之半分毫间处,刺入,转动金针,越刺越深。 围着的几人脸色发青,都觉得背后发凉,手上发疼。而舒晴方刚刚惊喜的表情全没了,大颗大颗的汗珠浸湿了他的鬓角,脸色惨白,疼的秀丽的五官扭曲。 “疼就对了!不疼才要命,乖晴方,一定要忍住喽。”楚江根本没有手软,继续针刺穴道。 过程十分漫长,两只手刺入后停了一刻钟,拔下针,那盆药酒也刚好微烫,满屋子都是一股古怪苦涩的酒香。 楚江把舒晴方的双手立刻按入骨酒盆内。 “啊——”舒晴方被烫的小声痛叫,立刻咽下了,肩膀发颤,疼的受不了。 红杏突然尖叫起来:“啊啊啊,先生!先生您快瞧瞧我家公子的手!!” 扶风探头看心里咯噔一下子,碧桃也吓得脸白了。 原本是半透明浅褐色的酒水,此时变的接近乌黑,黑的发红色,而舒晴方原本苍白的手,此刻全部呈现病态的深红色,就像中了毒,打肿了似的颜色。 “这叫拔毒,现在才是真正的骨肉新生,此后一个月内,你的双手都要蜕一层死皮,骨头每天像是被小蚂蚁爬过,日夜微疼又痒痒,待到新旧更替完成后,就再也不疼了。”楚江松开手,自己擦自己的手,让舒晴方继续泡着。 舒晴方露出虚弱的笑容,眼睛却睁的异样明澈雪亮,大声道:“谢谢先生!!” 尾音弥漫上哭腔,当真是激动高兴异常。 “其实有慢治的法子,效果一样,但做郎中悬壶济世,治病治心,索性如你所愿,就用最凶险最快的快治。”楚江微微弯唇。 扶风咂舌:“舒先生,您觉得怎么样?还疼吗?” “只是很轻微的,现在就是痒痒,骨头有点软,但感觉特别好。”舒晴方活泼的描述。 楚江这才看到了他有些和扶风一样稚嫩少年的影子,心里感慨万千。 “你骨头还软和的很,所以千万不能以为和我们常人一样随便运作,能不拿东西就不要拿,每天只练习最轻巧的握展等姿势。” 舒晴方惋惜:“不能料理家务,连写字也不可以吗?针线都不可以吗?” 他的大眼睛像小狗儿一样,可怜巴巴的。 楚江撇过头不看,硬着心肠:“咳咳不行,拿着笔玩玩儿是可以的。” 待舒晴方泡好手后,楚江又拿出一只五彩琉璃小瓶子,里面装的满满的花油。 “这是五味子花、人参花、白芷花、玉鼠籽、熊骨髓、鱼骨熬成的药油,味儿难闻些,但是每日早晚都得涂,碧桃红杏你俩过来看我怎么涂,给你家公子也这么涂。” 楚江打开盖子,一股臭酸腐烂土叶子腥气弥漫了半间屋子。 红杏拿了绢子要替舒晴方捂住鼻子,却见他家公子脑袋一偏,根本不用,一对儿凌波晶莹璀璨的大眼睛水雾朦胧,羞怯崇拜的望着楚先生。 楚先生先给自己涂抹了满手的药油,又去握住他家公子的,此时他家公子的手已经恢复如常,楚江巧用指腹揉捏他家公子白玉兰嫩指的两侧,一点点揉开,上上下下,特意捏旋着粉白儿的小指腹。 俊俏郎中修长的大手捏着大美人胚子的纤纤小玉手的虎口处,按摩三个穴位,摩挲着手背,掐来掐去,把玉手抓捏揉的“水粉酥软”,油腻腻,细缠缠,像是手与手之间的秘密情事。 红杏再悄悄的瞥舒晴方,舒晴方粉颈染上了胭脂水,眼睫半低垂着,卷翘浓密扑簌震颤,虽然没有完全睁开,但是眼内的水色温柔多情的实在狠摄人,熟透红柿绯色的小嘴儿时而轻启时而抿着,时而又咬了,舔了舔,下巴尖收着。 足足捏了小半个时辰,扶风见不需要自己学,就去打扫看诊厅堂,准备明日开门坐堂了。 而碧桃和红杏站着都累了,抻着脖子学。 碧桃挺纳闷的,毕竟他了解他家公子,楚先生按摩了这么久,公子不心疼还继续让按这种事几乎没有,今儿公子怎么就舍得了? “好了,每日时间必须按足半个时辰,我有空也会给你按摩,但开张看诊没时间,就让红杏和碧桃给你按,绝不可不按。”楚江叮嘱着。 舒晴方默了须臾,突然抬起无辜的大眼睛,小声恳求:“两个小侍懂什么呢?只怕记不住,若是楚大哥您来揉按的话,必定会恢复的更快些……更快,虽然、虽然劳累了楚大哥,但,晴方能更好些,楚大哥也能轻松些。” 楚江吞咽了一口不存在的口水:“……也成,反正……行吧。” 舒晴方甜甜的笑出来,眼睛弯成半圆的大月亮:“逗您的,楚大哥您忙您的去吧,我也可以自己揉的。” 虽然笑着,笑的那么开心,但唯有碧桃和扶风能瞧得出,眼尾处湿红的退怯怨幽。 “咚咚咚……咚咚咚……” 突然,外头院门被重重拍想,听起来耳熟又陌生的低沉粗糙中年男音:“小楚神医在家吗?楚老弟!扶风小子在不在啊?” “谁啊?”红杏问碧桃,碧桃摇摇头。 “听着好耳熟?”扶风与楚江面面相视,继而狂喜:“师父!!是静岩师伯!!!” 舒晴方也高兴:“碧桃,快、快去开门,是对我们有大恩的静岩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