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九、娇媚夫郎肉香四溢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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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师父楚江真真是‘天下第一双标客’。 师徒俩回到家,扶风照例去铺面看看赵伯虞叔他们卖成药卖的如何。 而楚江则是直接进上房找舒晴方去了。 进屋人却没有发现舒晴方,只有红叶儿在卖力的擦桌子。 “先生,正君在书阁呢。”红叶是时的奉茶出来,手臂搭着一件给楚江换的常服。 楚江还从不知家里有书阁:“碧桃呢?” “碧桃哥哥伺候着呢,本来有座小二楼,正君说看着雅致,前后有竹子,设成书阁,我带您去,距离上房几步远。”红叶儿用汗巾子擦干净手。 走了半刻钟,果然瞧见一栋小二楼,建的很有江南清骨风格,回廊和阁两旁的屋子是衔接在一处的。 “吱嘎——”楚江推门进去,让红叶自行去忙。 一楼,好大一层屋子不曾有隔断,中央隔着长长的大案,案上摆放的各色卷轴、纸张、笔筒、砚台数不胜数如同小山小林子一般。周遭则是靠墙四壁林立两排高大书柜,除了这些,还设有博古架,空落落的,还没有完全整理完。 有些书籍,楚江低头一看就发现是他们在孤叶城的家里有的孤本。 心里咯噔一下子,有了成算。 晴方还是想在京城安家定居,与其说放不下京城,倒不如说还是想振兴舒家,洗清冤屈。 楚江不免惆怅。 这与他复仇结束回北地孤叶城过避世小日子截然不同。 忽然,脑子一个激灵。 他来是干嘛的?晴方人呢? “先生!”碧桃的声音在侧面响起。 楚江转头对上碧桃惊喜的脸,才发现原来有个书阁的内间,他缩在的地方是大外间儿 “先生,正君整理书籍累了,正在小憩呢。”碧桃正愁要不要叫醒舒晴方,可这些日子眼见着舒晴方夙兴夜寐的筹算计划,难得睡的这样沉,还不忍心叫醒。 赶快过去,碧桃很有眼色的退出来。 果然,靠窗斜露竹影下的伏案宁静而眠的人,可不就是舒晴方吗? 舒晴方穿着一身水粉合欢香云锦交领长衫,内搭一条白揉珠缎百褶裙,侧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肩头还挽着缕金线暗花的五彩虹纱披帛,呼吸如兰,长卷蝶扇睫绒纤毫毕现,因为酣睡,眼周眼尾和腮边泛起薄薄的粉,像冰雪米纸覆了粉海棠色染料般的美,榴果小口含白珠。那浓长的深褐缎发半挽半披着,鬓边有几缕编结星星点点的粉白水晶细米珠银丝串流苏垂下,再无其他装饰,简简单单,却无端的把他桌边的一瓶芙蓉插花儿比成了足下泥,当真是秋水为神骨,瑞雪为灵魄,唯有谪仙能比拟一二。 手里还松松执着那只姆子鱼钗,可见是整理累了,把玩一番后不知不觉睡着的。 楚江本来回来的晚有些饿了,但看着舒晴方他都忘记了饥饿。 虽然是理科生,他完全理解了什么叫‘秀色可餐’。 “晴儿,别在这儿睡了?回房歇着好不好?”楚江尽量小声唤舒美人。 虽然也是很不忍心,但舒美人怀着身孕,身子一向不是很健壮,怎么能一直伏案休息呢? “起来吧啊?” 舒晴方缓缓睁开眼,因还在睡意中,娇眸欲开还闭,睫毛儿一个劲儿的颤,带动眼内横波醉漾转媚。他的眼睛本来就比其他美貌的小哥儿要大许多,眼内的一寸秋波,当真比数千斛东海明珠加在一起还更胜三分。 “夫君,你回来啦?”他有些娇慵软力的起身,莞尔一笑,继而甜果肉似的小嘴儿撅起:“晴儿等了夫君好久,担心极了。” 楚江怜惜给他把披帛往上拉一拉,握住他腻滑丰腴的雪腕:“这里有些阴冷潮湿,明儿我和你一起整理,走吧?” “嗯~哼~晴儿没力气,不想走动。”舒美人又绵绵的靠在自己手臂上,一泓墨翠美瞳映照出男人的影子,缠绵入骨的眼神,撅着小红嘴儿甜美的娇滴道。 楚江笑着弯腰把美人横抱起来,果然引得美人儿欢喜。 往外走。 他的晴儿是越来越能撒娇了,撒娇却不矫情,真真是越来越让他爱不释手,出去一会儿都惦念着。 “沉了一点儿,但还是不明显。”楚江掂量了一下美人的重量,有些忧心。 胎儿发育的虽然稳当,只是有些过于慢了。 “是吗?晴儿却觉得腰粗了一圈儿,夫君还是看着不明显吗?”舒晴方摸着小腹也有点紧张。 “没事儿,我给你炖点虫草花红枣鸽子汤,温补一下。” 舒晴方勾住他的颈子,委屈偎依道:“最近几日天气时冷时热,闷闷的,胃口确实不大好。” 舒美人这小模样,我见犹怜。 楚江心疼了,却也不知该怎么哄:“辛苦我的夫郎了。” “不辛苦的~为夫君孕育孩儿,是晴儿的本分,怎会辛苦?再辛苦,晴儿也是甘之如饴的~”舒美人甜软温柔的声音能滴出水,抬手轻轻擦去楚江脖子上的汗。 “夫君放晴儿下来吧,晴儿自己走。” “没事儿,就几步路。” “夫君今日进宫请脉还顺利吗?” “顺利。” “可有人为难你?” 楚江被柔胰捧着脸,好笑:“谁能为难我,对!你说的果然不错,那个淑懿县主,真是个奇葩,怪不得你烦他,熊孩子的确有点烦人,不过他也挺可怜的。” 舒晴方听了完全在意料之外,大眼睛不解和醋意,抿了唇:“瞧瞧我夫君悲天悯人的,天之骄子,他哪里可怜了?” “除了我,只怕没人发现,你要知道,也一定觉得他可怜。” 作郎中这一行多容易知晓他人的秘辛,舒晴方被他勾的来了八卦兴趣,连连催促:“夫君快说,快快说呀。” 楚江笑着一路抱着他一路聊天。 那章台长皇主和淑懿县主用香料重的熏人眼睛辣的慌,熏香里灵香草、紫丁香、玫瑰、梨香、蜜香、百合香那用的十足十的量,而且是纯度特别高的甜香。这种香的遮盖能力是很强的,譬如楚江在太后君殿下的宫室里,那明明养了一盆清馥的水仙和桂花,生生的被他们姆子二人身上的熏香遮的啥都闻不到了。 用这么浓的香料也是容易损伤麻痹嗅觉。 其实就是遮盖体臭味儿,和男子用叶麝是一个道理。 也未有嗅觉特别灵敏的楚江闻出来香的辣眼睛的县主身上其实是有一股子非常严重的狐臭。 在他给淑懿县主号脉时,他就闻到了那股子味儿。 舒晴方听后,颇为唏嘘:“当年,我们几个世家子弟还以为他是皇亲国戚,故意自矜高贵才用的浓,原来是有此缺陷。” 忽而低头一笑。 楚江跨过门槛,将他放在罗汉榻上,不解:“笑什么?” “我是笑他未来的夫君可遭殃喽,狐臭之症是日洗五次也不能完全洗去的,味道之难闻,亲近的人会更不好受。”舒晴方勾唇,冷蔑的神情想着那些挤破头也要去凤台选婿的权贵子弟们,也不知他们消受得起否? “也未必,我从前给人诊治时,接诊过一位孕夫,也是带这体味儿,但他的夫君对他却多有爱怜,数次向我自夸他的爱妻身带体香,他自己也迷恋不已。”楚江笑着回忆起看诊奇人异事。 他被熏得想吐脸都紫了,那孕夫的夫君还一副陶陶然,恨不能去孕夫腋下闻的着魔样。 舒晴方听了先是笑的前仰后合,却渐渐的没了笑容,别有深意看向楚江,眸子里含了点幽情。 如果他也如同淑懿县主一般,说不定,楚江就不会与他在一起了。 当真是羡慕楚江所说的那位孕夫,他的夫君不因他的容貌体味而改变情意。 “你猜猜后来怎么样了?”楚江对上他的眼睛,执起他的手,笑的坏坏的。 “夫君快点讲。” “他们夫夫俩把我熏得够呛,自己还挺享受的,我怎么能忍,把那孕夫的狐臭治暗暗治好了,谁想到,他那夫君竟然和我抱怨上了,说他夫郎没了‘体香’,哈哈哈哈……可见天下真的有怪癖之人,情意与否,不过是本身自然的喜恶罢了。” 舒晴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软软捶了楚江一下:“真是坏夫君!” “晴儿,让我闻闻你有没有?”楚江突然收了笑容,一本正经的凑近揽住美人的细腰。 舒晴方身子一震,起身要逃,却被拦腰抱住,当即羞窘焦急推他:“不~啊、不要楚郎~” 他适才小憩,身上出了薄汗的!汗味叫他的楚郎讨厌了可怎么好? 楚江闹他玩儿硬是搂住嗅他颈边香腮,笑着逗他:“不许动!让为夫闻一闻,是不是还乳臭未干的?” 舒晴方也笑,但又害怕,坚决抵着楚江的脸,颤声:“楚郎!不可以……我可恼了~” 楚江最怕他生气,此番不过是让舒晴方活动活动,玩笑两句就松手了。 # 晚间距离安寝还有些时候,楚江见舒晴方晚饭用的少,亲自去炖了银耳红枣莲子羹,把银耳中的胶质都煮出来的浓稠味美,略放凉些,多加了蜜糖。 舒晴方沐浴更衣后与楚江躺在窗下湘妃榻上纳凉解九连环做消遣,楚江让舒晴方等一会儿,自己去把一只描花鸟纹样的精致小瓷盅并一碟子糯酪点心端来。 “来,我喂你,多喝点,滋润补气,养心补血,对你对孩子都好。” “夫君,晴儿自己来。”舒晴方看楚江的眼窝都有些凹了,脸带疲惫之色,心疼的不想要他喂。 楚江也不强求,看着他吃。 那点心是糯粉掺了许多牛乳进去蒸熟后揉成面团,再包进去玫瑰豆沙馅儿,放凉吃,味道极香甜软糯。舒晴方爱吃甜的,非常喜欢这道自家夫婿给他做的家常小甜品。 说笑聊天一阵,两人还下了一局围棋。 楚江被舒晴方逼的节节溃败,连输了三局,笑着认输。 碧桃悄悄进屋:“先生,正君,外头扶风说有人上门送来一封拜帖。” 楚江和舒晴方已经洗漱好准备睡觉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谁这么晚来送这东西。 “镇北王金玉楼,他明儿要来咱们家?”楚江看见署名,倒也不生气,他就是不明白这个关键时候,金玉楼干嘛要亲自来,不避嫌吗? 舒晴方摇头:“并非亲自来,而是约我去藕花深处商议要事,那里最秘密,夫君明日与晴儿同去可好?” “好。”楚江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上了床,为了方便舒晴方起夜,二人睡的位置已经掉了个儿,舒晴方在外侧。 楚江爬上床,打了个哈欠,摊开手臂拍了拍自己臂弯的位置对舒晴方微笑:“快来晴儿,咱们睡觉。” 他越是这样,舒晴方越不舒服,一是怕楚江吃醋误会,二是怕楚江不吃醋不误会,三是怕楚江明明吃醋误会还要隐忍不发,四是怕楚江跟着去会有些麻烦。 楚江倒是没有他那些九曲心肠,只要能护着自家老婆,跟着去就行,没有太多要求。 本来想亲热一下再睡,但上下眼皮打架,楚江撑不住睡着。 鼻息涌入一股淡淡的香气,不能用纯粹的花香来形容,非要说,倒像是湿漉漉的小狐狸在夜风里被月亮晒干了皮毛,那皮毛毛茸茸的露珠滑落,只剩下清冷幽香,令人魂魄荡漾,肺腑心脾都跟着被洗涤了似的。 胳膊上一沉,楚江睁开眼,对上舒晴方明媚艳秾的凌波黑翡目凝睇,吐息如兰:“楚郎,好闻吗?” 好家伙,睡意陡然去无踪,楚江与他贴面抱住,笑着深深在他颈窝里吸一口气。 “今儿没涂茉莉香体膏?没抹月季露?没涂玉子神仙粉?” 舒晴方一被楚江碰就手足酥软,脸红心跳温柔缠绵的搂住楚江脖子:“没有~下午那阵子出了薄汗怕郎君不喜,现在沐浴一番才敢让郎君闻得~你喜不喜欢呀?” “让我仔细闻闻再说。”楚江憋笑,又是怜惜又是来了反应,下腹硬热勃起。 “好~”舒大美人乖顺羞耻平躺,随便心爱的男子抚摸闻嗅他的身子。 楚江也不客气,到处亲,到处闻,发觉舒美人每一处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 两团饱满香峦是带着温暖甜奶香的,肚脐眼儿却有些淡淡的花香,多种香味融合才成了刚刚楚江嗅到的体香。 不过一些羞耻的地方楚江还没闻,竟然爱抚摩挲美人两条雪白粉滑的藕臂,手臂内侧嫩的能看清淡淡的孱娜血管,腋下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体毛。 “哼~夫君嘤嘤……夫君啊嗯……”舒晴方脸色绯红,身子发颤,两只手臂被箍在头顶上,楚江一只大手捏住他两只手腕,最羞耻的是楚江不停的嗅吻他的腋下,舔亲两条发抖的香软粉白的玉臂。 特别好闻的一股,嗯,如何形容呢? 楚江发觉自己有点魔怔了,竟然还笑话很久之前看诊过的孕夫丈夫,看看他自己个儿也没强到哪里去。 “坏夫君~嘤嘤~”舒晴方摇晃如红翡般的小脸儿,嘤咛呻吟,夹紧玉腿来回摩擦。 “肉香,我也喜欢你身上的肉香~恨不得把你拆吃入腹!”楚江找到了个很好的词儿,笑着亲舔了一下舒晴方的腋下。 “啾……”亲了太多下,腋下的血管和细小汗毛都要扩张了似的接受男人的爱抚亲热,,舌头舔的那处湿漉漉的,格外色情,舒美人红艳艳的火烧云笼罩面颊,实在是受不住,腰腹一阵痉挛扭摆,艳冶风情地夹着臀竟然射了。 香腋亲够了,大手抓揉着两团乳儿,挨个啄吸,乳晕也一起含入口内裹咂。 “嗯啊啊……啊啊……楚郎……轻些……”有些痛有些痒,涨涨的感觉瞬间被捏散了似的爽利通畅。 怀孕刚刚四个月,不好正面做爱。 舒美人乖觉的跪趴着,细长的玉指握住床头。 楚江又色情霸道的抱着他的臀儿嗅那腿间的味儿,高挺的鼻梁甚至能擦到私密柔嫩处,舒美人的娇嫩阴茎都抵在他的山根处,男人滑溜溜的舌头似作祟的蛇信子勾粘菊穴儿褶皱。 “啊啊楚郎呜~”舒晴方如何受得了,只看一眼就羞的恨不得昏过去,腰腹舞扭如白蛇妖娆。 楚江抱住他不让他乱动,整张俊脸更深的埋入那香滑甜糯桃臀内吸舔啃捏,瘫弹性软翘的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十八般的蹂躏疼爱,把舒美人的臀部都给亲烫了,屁股缝儿一点儿蜜蕊儿开开合合,随着菊孔肉瓣收缩吐溢出好些蜜液。 “夫君啊哈……夫君~”舒晴方颤音缭绕,身心饥渴,转过此时艳烈如妖的脸蛋儿,舔着自己的红唇,屁股左右摇摆,菊穴儿里头又被男人的舌尖刺插,男人的大手还在不停的亵玩轻捏他的玉茎玉丸,当真是全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了。 “自己揉着!”楚江拿过舒晴方抓着帐幔的玉手,盖在那玉手上一起搁在舒晴方高耸的白面团儿丰胸上色情的揉了揉。 舒晴方愈发迷乱快活地顾不得了,不用楚江带动用力,自己个儿就捧着香软揉捏着,脸上一团妩媚性感的享受。 “滋滋——”看的楚江俯身过去一口含住回头美人面的小嘴儿,继而狠狠撞插进底儿。 “噗呲、噗呲、噗呲……”淫水在臀后喷溅。 “啊唔唔……”舒晴方肿起来的丰润小红唇被噙住含在男人口里,只能发出满足闷哼,鼻音腻腻绵绵,楚楚可怜,身子随着男人的肏干轻快欢喜的后贴摇摆,臀儿整个都酸麻,里面鼓鼓胀胀,粉玉阴茎翘起弧度摇曳,一对儿玉色小睾丸也裹着透明粘滑的淫水,越发的舒服想要那东西填满进出的更重力些。 虽然神情还是那副楚楚害羞的模样,然而时不时泄露出享受非常的沉醉痴缠的风流表情。 楚江舒服的连连慨叹,愈发管不得太多,俯身大力捏揉着美人儿的两只雪团儿奶子,抓捏的同时还用指尖儿搔刮那浅红樱桃乳头儿,腰椎更是配合着一阵狂风暴雨般搅弄操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小穴儿被肏的措手不及,内壁肥厚多汁高潮迭起。 “啊、啊啊啊晴儿、啊啊晴儿……”楚江动作不服初时的温柔,放肆粗重的快意非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嘤嘤嘤啊啊~”舒晴方乌翠水瞳半睁媚如丝,呻吟越来越大声,娇嫩嫩的拐着几道弯儿的颤音拉长,殷红嘴角香唾因为过度激烈交合的快感而流淌,水光油滑儿的粉桃圆屁股肉儿弹弹振动,肉波直晃。 小阴茎失禁般的前勃,“呲呲——呲呲——”断断续续的随着被插肏而射尿。 太爽了,以至于根本控制不了身体反应,完全凭借本能去发泄。 云雨收歇,“啵——”地拔出阳茎时,楚江捏着美人的肿了的白里透红屁股肉儿,盯着美人的臀缝看。 开始那菊穴儿太小太窄,艰难拔出的瞬间就会立刻收缩合成菊花苞儿的模样,若是楚江用手轻轻刺激插进去拨弄两下,才会带出来乳白的浓精。 “嘤~不要看……”舒晴方因为太羞耻而紧闭着大眼睛,他鲜少被弄的如此“狼狈”,竟然在与丈夫同房欢爱时尿失禁,太丢脸了,摇晃臀儿夹着腿不依,他此时累极了,上半身软的没骨头似的趴着,身下是厚厚的缎褥,后腰那朵蝴蝶刺青带着汗湿的艳光。 他这么一摇晃,那男人的精液和舒美人本体的蜜液融合,白的白,半透明的半透明,顺着臀缝他的往下淌。 “夫君你先去沐浴吧?”舒晴方蚊子似的小声撵楚江,跪坐着有些无处安放的细雪裹嫩液的小腿儿刚刚好遮盖住那一块儿很明显的尿渍。 由于他不曾用香膏子,帐子里都是二人交合后的浓重味道。 然而他自己却闻不到这味儿有多蛊惑男人,楚江鼻息里根本没有闻到半点汗味尿味,舒晴方是用过那神仙穴儿调养法的,唯有独特的媚肉芳香,再没了香膏脂粉的遮盖下,那股子摄人心魄的味儿更纯了。 最上等的媚药也不过如此。 “一起去。”楚江下腹刀硬如铁,硬的发疼,但他思及美人有孕,不敢像之前净房那般忘情放肆,得手两次便收手,伸手过去要抱美人沐浴。 舒晴方扭身,嗔怨的望着那双修长强健的手臂,身子软软的,拉过丢在一边的肚兜捂着乳波微跳的酥胸,他不信楚江看不出来他再顾虑什么,他不明白他自己为何总是在床笫缠绵时如此放荡妖冶,身子反应不能自控,哪儿还有半分大家闺男的气质。 欢爱中频频失禁,那股攀上巅峰高潮回荡的滋味儿当真是令他无比受用,但是……他不知楚江究竟是否嫌弃,还是真心喜爱自己,亦或者可怜自己,还是自己已成了淫荡之身。 明明楚江克制是为了他和腹中胎儿好,他却想每日都和他的郎君爱合。 孕中情丝千回百转,皆不能诉之于口,舒晴方嘤的一声,心肝儿直颤的倒在软被上撅着屁股装鸵鸟。 楚江觉得自家夫郎可爱可怜儿的让他脑子发昏,想把星星月亮都捧给他。 捏了把嫩嫩的屁屁,霸道的打横抱起美人在美人汗湿的发间深嗅连连亲吻:“真香呀,虽然咱们俩也算老夫老夫,但晴儿你这副害羞爱娇的样子还是让我着迷心动不已,心肝宝贝,听听我的心跳——” 不必楚江说,舒晴方的头本就靠在他胸口,那心跳声震动的像是心都要跳出来。 “楚郎……亲亲晴儿唔——”舒美人碧波荡漾的艳丽乌眸抬起,卷睫闪烁着细碎星子光,香嫩的石榴红唇凑近索吻。 哪里还用得着美人索吻,楚江早就低头吞吸住那张糜红微肿的果肉樱唇。 还好碧桃周全,早就备好了水。等二人沐浴更衣回来后,被褥都换了一套新的,干净的,连帐子里也熏了安眠的梅花沉水香。 舒美人脸烫很是不好意思,温柔贤惠的展开被子:“夫君,随晴儿安置吧。” “好,我抱着你,来。” 本来夜晚睡眠不好,欢好后疲倦满足,被楚江自后拥着,枕着楚江的胳膊,他格外安心,顷刻就睡着了。 怀抱里的软雪美人睡着了,楚江却苦兮兮的睡不着了,尤其孽根硬邦邦的顶着亵裤被他硬是夹着按压住不管。 好不容易过了半个时辰欲望消停,突然听见外头有很小的争执声。 “你是老爷的内徒,奴算什么呀!” “你阴阳怪气的干啥?” “我怎么阴阳怪气了是你心虚……” “你小点声!师父师姆都睡下了!” “扶风你……” 声音渐渐弱,楚江再听却听不见了。 # 次日天刚蒙蒙亮。 楚江给舒美人掖了掖薄被,去找扶风,二人一起把这些天做出来的成药诸如甘草丸、紫清丹、山楂丸之类的装瓶摆上柜台。 “师父,咱们的药铺子虽然出诊少,多以成药为主,但产量太大,最好还是再顾些伙计”扶风麻利的边干活边和楚江商量。 “我也早就想雇了,就怕底细不清,引狼入室。” 扶风笑的很有别意:“师父,去和师姆说,这事儿师姆肯定比咱们爷俩会。” “你师姆怀着身孕,我不想让他多操心——”话至尾处,楚江想到了今日要去的藕花深处。 不操心也操了太多他不知道的心,如今舒晴方背后的势力连楚江这个做夫君的都不完全知晓,选几个信得过的活计和伺候的人,肯定是小菜一碟。 “行,你说的对。” 整理药材妥当,楚江有意要历练一下扶风:“今儿我和你师姆出门办点事儿,你去韩公公私宅给他号脉检查,回来把脉案细细说给我听,你再试着下药方。” 扶风很嫌弃:“师父,您咋老是让我用那死太监练手?” 楚江的淡漠的瞅他:“你对病人还分个三六九等吗?让你去给九皇主号脉,你可不是这副德性,为师是如何教导你,你都忘了?” “有悲天悯人,仁慈公正之心,方不辜负从医之道,徒弟知错。”扶风垂头丧气,不敢看自己师傅凉飕飕的小眼神。 楚江捋一把袖口:“韩棒阴也没少祸害人,让你拿他练手,正合适。” 扶风噗的笑出声,只一下立刻正襟危立:“是,师傅。” “我昨个晚上听见碧桃和你吵架,为了何事?” 扶风握住嘴角打了哈欠,吱唔着:“也没啥事儿,说开就好了。” “他是你师姆贴身侍奴,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虽然不够机敏,灵巧却是有的,你不要把他当做糊涂人,不行就趁早说个明白,不要吊着人家好小哥儿。”楚江皱眉。 看着扶风高大的个子还带着少年人未退的稚气憨直,其实这小子心眼儿不是一般的多。 留扶风继续整理,楚江去厨房看看给舒晴方熬的汤好没好。 # 弃了鸽子不用,选新鲜的乌鸡加上虫草花和红枣党参枸杞,特意祛除了鸡的油脂和外皮儿,炖的汤汁甘甜清亮,滋味鲜美。 包了些舒晴方喜欢吃的虾仁蒸饺。 花铺子的伙计送来了一大束清香馥郁的茉莉花,三十枝玉版重瓣白牡丹,五十枝橙粉玫瑰,二十枝绿蕊百合,朵朵开的极盛,一枝还有两三朵花骨朵含苞待放,皆是舒晴方素日喜欢放在卧房内或插瓶,或制成花球养在碧玉水盘内。 红叶和碧桃都捧不住这么多的花儿,楚江帮忙拿进屋里。 舒晴方有孕嗜睡,闻到花香就起来了,笑容缱倦的伸出手:“夫君,好讨厌,每次都不等等晴儿~” 楚江及时扶住,把软绵绵慵懒撒娇的美人抱起来,哄道:“不是把花挪进屋来吗?你这么喜欢,咱们也在后园子种些好不好?” “何苦费那力气,市面上的花不过是寻常品种,晴儿不过是买一两束凑趣儿,看着心情也好,这茉莉搁在咱们的床头,静心凝神,最好不过。”舒晴方垂眸淡淡的怅然道:“夫君把那花篮儿为晴儿拿下来。” 他阿姆在世时栽培的花圃是王府公侯府也比不上的,现在这些连当年的十之三四也不曾有。 楚江看见拔步床架子挂着那只枯萎的柳条编织的小花篮儿,起身摘下:“什么时候做的,你还留着?我再给你编几个新的。” “夫君忙碌,这个就极好。”舒晴方柔柔看了一眼男人,折下几朵茉莉和玫瑰百合插在花篮里,左右打量,明眸闪烁。 小花篮提手系着红绳儿还坠着东陵玉穗子流苏,一看便知是舒晴方的手艺。 美人看花篮儿,男人看美人儿。 枕边搁着舒晴方经常把玩的姆子鱼儿点翠钗,楚江拿过为舒晴方体贴轻柔的松松挽起长发,顺势在那天鹅颈啄吻一口:“起来吧?给你炖的汤都好了。” 舒晴方颈后还残余那一吻的烫度,巧笑嫣兮:“这就起,楚郎,为晴儿取那件水色暗绣文心兰圆领儿罩纱衣和那件银白烟罗裙来,碧桃,去取那双牙色缎厚底儿缀着蓝米珠的鞋子来。” 碧桃依言去取来,不解其意:“主子,素日都穿高底儿熏香银铃锦绣鞋,今日怎么穿这双您平日不喜欢的了?” “不知怎么,想穿。”舒晴方轻飘飘的道。 不仅仅是鞋子低调,连衣裳也是素淡的很,水色和白色笼罩着他,不上妆,头发也不过用姆子鱼点翠钗和水色绸带半挽着半披,人看着如冰霜清冷,腰背直挺,傲骨铮铮。 他自然不想在金玉楼面前打眼儿,要不是怕落了刻意,他甚至还想给自己画个丑妆呢。 然而即便是这副极其低调素净的打扮也好看的像冰山之巅的姑射仙子,那抬头间,完满清媚的脸好似月宫中万千朵仙玉兰花苞瞬间盛放,楚江看着也有些刺心,怅然若失。 所谓美人,即便是穿麻袋也是好看的要命。 何况舒晴方这等气质仪态,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也真是因为舒晴方的美貌,才导致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愈发深入简出。 跟着自己,真是太埋没了他。 楚江有些心烦意乱。 不知怎么,他甚至有些后悔,倾尽毕生所学把舒晴方治疗成如今太过出挑的品格。 “夫君……”舒晴方盈盈上前,牵住楚江的手,眼带问询。 “走吧。” 两人早间用过饭食漱口饮茶,舒晴方吃了一片薄薄的蜜瓜,放下银签子。 楚江拿来帷帽,给舒晴方戴上,两人还没走出家门儿呢。 虞棋急慌慌的来通报。 “什么?金玉楼就在后角门儿?他独自前来的?”楚江震惊反问。 虞棋揣度着舒晴方的脸色:“公子,他便装遮掩身份前来,倒比咱们去藕花深处要方便的多,先生也在家。” “把他带到绿镜亭吧,好生招待,我与先生稍后便去。” 绿玉亭便是池塘假山之巅的一座八角亭,位置隐蔽,连扶风练功都不会去那儿。 舒晴方摘下帷帽,只择了块儿蜂采金菊蕊绣纹的软雾青纱兜头罩着脸,与楚江携手往后堂走。 四进四出,花园的确是太大了,行至一半儿,舒晴方走的出了一身薄汗,平日早就撒娇要楚江抱着背着了,今天不一样,还是走过去吧。 楚江看他辛苦心疼:“晴儿,你有空招些佣人住家伺候你吧,这会儿好歹也有个抬软轿的,跟着我,真是委屈了你。” 舒晴方掀开薄纱,啐了楚江一口,长烟雨黛眉梢凌厉娇俏斜飞,滟滟晴水大乌瞳嗔怪:“夫君再混说一遍?” 即便是生气,也是软软的带着娇意 “错了,再不敢浑说。”楚江宠溺的哄他。 绿镜亭里,金玉楼并未戴金冠,不过家常墨玉冠,一身白色织银祥云纹冰绸皂袍,居高临下的俯瞰,长眉入鬓,眼瞳冷酷,气势磅礴。 他望着那对相携而来的璧人,土郎中还是那副老样子,穿着上更精细了点,想必在京城混的不错,而舒晴方却出落成这般天人姿色了,脸上罩着透半明薄纱相比是防备自己,却显得更美。 “苏公子,楚先生,别来无恙?还未曾恭喜楚先生,小小郎中,医术也能和我们赫赫战功似的通天飞入云霄,得陛下青睐,这是谁也求不得的福气。”金玉楼说的客气,可惜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客气,隐隐有暗讽楚江之意。 如今的楚江和过去跪在他面前求他放过舒晴方的楚江可不是一个人了。 舒晴方听的刺耳刺心,本来还浮在面上的客套微笑敛去。 怎么嘲讽他都可以,唯独不能嘲讽他的楚郎。 “王爷客气,我们夫夫一切依仗大半来自王爷的仁慈宽宥,王爷的提携,不知王爷今日来,有何吩咐?”舒晴方直接打发他,让他快些说正经事。 赶快办完事赶快走,再说楚江,他会忍不住和金玉楼撕破脸。 “本王要出征西南,前朝王相的羽翼必须让他折断,最少不能牵涉西南势力阻碍我征战顺利,皇帝身边不能没有本王的人。你们夫夫应该晓得,楚先生不防入宫为太医,相比太医院院首如囊中之物,简之又简。”金玉楼逼视楚江。 楚江还是宁静淡漠的样子,只转头看向舒晴方,剥了一只金桔掰开一半儿给舒晴方,自己吃另一半儿。 “我夫君无需入宫,我已安排好了人,王爷放心。所有,我都会达成,只是王爷不要忘了对我们夫夫的承诺。” “自然。” “你身子一向不好,小心些,别顾此失彼。”金玉楼盯着舒晴方护在小腹的手。 “谢王爷关怀。” “本王看你们夫夫的府邸也太空荡荡了些,本王君父在世时,有位陪嫁的宋姆姆甚是能干,本王就把他送给你,也好助你一臂之力。” “多谢王爷美意只是——”舒晴方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必只是,一个下人罢了,你若不喜随便打发他守着园子也好。不过你这里还是要多添些伺候的人才像神医夫人的身份。” 舒晴方垂眼,眉心一丝丝凝痕,笑的温良疏离:“有劳王爷费心臣的家事。” 金玉楼到底在他身边安插了几个探子? 心里烦躁,舒晴方怕金玉楼知道他有孕,脑子紊乱微痛。 “夫君,我心口闷闷的,头也疼,你扶我回去歇歇,王爷,臣实在失仪,还请王爷谅解。” 金玉楼笑着靠在栏杆上,放肆的目光灼热的射在舒晴方水色衣裙上:“嗯去吧,其实本王谅解不谅解倒是无谓,你这娇花般的身子,怎么你夫君一心一意顾着宫里的贵人,还不顾凤台选婿嫌儿也要入宫,却不好好陪陪你呢?” 他这些话可谓是一语双关,杀人诛心。 从刚刚开始叙话到现在话头要停歇收散,金玉楼一直都在影射楚江攀龙附凤,挑拨离间他们两人,真真是烦人烦的要命。 舒晴方烦恼的看向一偏,有些不想和金玉楼说话。 “啊——” “噗通——” 楚江惊呆了,看着金玉楼突然左右摇晃胡言乱语像是身体不受控制般,接着,一头栽下假山。 还好假山都是水塘,否则二十几米的高度,金玉楼非得摔成脑残不可。 “哗啦啦……”从水塘里顶着朵荷花口鼻眼儿都是污泥,气的金玉楼直抽气。 趁乱,一直悄悄跟着他们二人的扶风出现,对着楚江的耳朵很是兴奋的叽叽喳喳。 “师父,黄桧两兄弟入大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