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桃花覆青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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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混沌初开,阴阳调和,万物开智。人本天地之蝼蚁,却可参悟大道,逆天而行修得长生、撼动天地。 世人将参悟大道的过程称作修仙,将与众不同的修道者唤作仙师。 一生短暂,灾祸横行,人人都想靠着修仙来脱离生老病死爱别离的苦海。 修仙之人,大多是都是资质尚佳,在孩童时期被父母送入仙门。入仙门的那一刻,便于俗世斩断了联系——换句话说,再无父母。 自己怀胎十月养大的孩子就这么形同陌路,父母做的也并非是吃亏的买卖。仙门会给孩童的父母一笔丰厚的报酬,若是仙童日后有所成就,也可以选择回到俗世亲自了却俗缘——毕竟对于修仙者来说,普通人一生的五六十年不过就是一次闭关的时间,无关痛痒。 景清与大多数修仙之人不同,他并非是从小就入的仙门。 实不相瞒,在踏上修仙这条路之前……他是个山贼。 二 说起怎么进的仙门,那还得从两个月前他日常打劫开始。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一辆满载的商贾车队从景清的眼皮子底下晃晃悠悠地走了过去。 本来看这车队人多势众不好下手,景清都准备放弃了,突然他看到了在那车队之后,有一辆马车和前面的车队严重脱节了。 这不是送到虎口的肥肉嘛,不抢都对不起他自己。 景清拦住了脱节的那辆马车,用刀背挑开了马车的门帘。 “打劫,交钱或者交命。” 车内的人微微抬眼,轻轻地扫了一眼无理而粗鲁的山贼。 紧接着,车内的人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特别可笑的东西,戏谑地对着穿着落魄粗犷的山贼笑出了声。 一辈子都在这个山头和隔壁山村过活的山贼从未见过像车内的人这样的美人,一时间竟是愣在了原地。 “是你啊。” 美人看向他的眼神很复杂,就像是透过他在看一个故人。 眼前的这个异乡人,就像是一块千年雪山上的寒冰,自带一股看不见的威压,所有的肮脏和龌龊在他的面前都无所遁形。 景清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能抢,抢了的话他会死的很难看。 “你认错了,打扰了,告辞!” 三 景清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真的见到一只妖,还是在大晚上见到一只看起来就非常恐怖的狼妖。 要知道,虽然这个世界上有仙师的存在必然会有妖魔的存在,但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这一辈子是没什么机会见到妖魔的,毕竟成妖成魔都非易事。 流传于话本和别人口中的妖,一下子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常人根本无法坦然面对——比如说景清,此时此刻在狼妖面前,就被吓得“嗷嗷嗷”大叫,屁滚尿流地满地在爬。 那狼妖通人性,见景清一副被吓到崩溃的模样,起了玩心,打算在吃掉他之前先戏弄一番。 手中的火把被蛮力打飞,血盆大口带着腥臭味扑面而来,绝望和恐惧就像是巨浪一般将景清吞噬,顷刻间他就已经涕泪横流。 当景清觉得他的生命就要停在这短短的二十五载时,一柄飞剑伴随着一道白芒,刺穿了狼妖的头颅。 三人高的狼妖轰然倒塌,化为灰飞,只留下一颗粉红色的珠子。 一袭白衣的仙师从飞剑上走下,闲庭信步的模样就像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 粉红色的珠子听话地自己飞起,落在了白衣仙师的掌心。 “不过是百年修为的狼妖,竟让你畏惧至此。” 白衣仙师看着狼狈的景清摇了摇头,意味不明。 “仙师!!!”劫后余生的景清紧紧地抱住仙师的大腿,就像是抱住了未曾谋面过的母亲,毫无形象地痛哭起来。 “啧。” 白衣仙师有些嫌弃景清那张鼻涕和眼泪都混合在一起的脸,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下午好像是你要抢我的钱……还是你要拿我的命来着?” “我错了!仙师大人我错了!”景清双眼含泪,万分诚恳地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扰了仙师的清净,对不起!!!” “啧,”白衣仙师看着他卑微到极点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心情看上去很是不错,“你弄脏了在下的法袍。” “抱、抱歉”景清连忙松开了抱住仙师大腿的手,僵硬地往后缩了缩,生怕惹得法力无边的仙师更加不高兴。 白衣仙师转了转手上的珠子,漫不经心地看了眼跪坐在地上的男人,问道,“照你们凡人的话,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突然被问这种只存在于男女间的问题,景清的脑子有些发蒙,下意识地小声答到,“对……” “那你做我的人吧。” 四 那晚之后,景清便跟着救命恩人离开了他生活了数十年的山头。 在和救命恩人的相处过程中,景清知道了救命恩人叫做溯光,是个很厉害的修仙者,所谓的“以身相许”也不过是在他身边做个仙侍,俗称打杂的。 听溯光说,他这次离开宗门,是为了除妖,具体是除什么妖,景清就不是很清楚了。 因为跟在溯光身边,他也算踏入了无数人挤破头也求不得的仙门,得有个道号方便日后修仙者之间称呼。 听说景清的俗名叫做王二狗,溯光不知为何,笑了很久。 王二狗一脸茫然地看着溯光笑完,然后收获了未来将伴随他至死的道号——景清。 五 景清跟着溯光在一处驿站歇脚,驿站位于边远的一座小镇内。 他们刚走进驿站,正在擦桌子的伙计便立刻迎了上来,忐忑不安地搓了搓手,问道,“这位公子看上去气度不凡,敢问是仙师吗?” “在下师承凌虚宗。” “掌柜!掌柜!——”伙计急切地吆喝道,像是害怕他们二人离去,“快来!有仙师来了!!!” “仙师!!!” 打扮的像是掌柜模样的中年男人从后房走出,一看到他俩,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三步化两步,激动地跪在溯光的面前。 “仙师!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溯光扫了眼掌柜身上的淡紫色灵气,皱眉问道,“狐妖?” “正是!!!”被一语道破的掌柜面上出现喜色,详细地说道,“我们这小镇被一只千年狐妖盯上了,那只狐妖每逢月圆之夜便会抓走一名女人采补,被抓走的女人被找到的时候,都已经被吸成干尸……” “我的女儿也被抓走了”说到伤心处,身高七尺的中年男人抹了把伤心泪,“我把她葬在了她最喜欢的李子树下。” “那该死的千年狐妖法力高强,我们找了好多仙师都杀不了那孽畜,反倒是害了那些仙师的命……”掌柜叹了口气,面容悲戚地说道,“仙师若是修为不够,就请速速离开吧,今晚又是月圆之夜,我怕……” “可以一试。” 六 溯光所说的可以一试,就是让他打扮成女人站在大街上等着狐妖抓走? 虽说有面纱蒙住了他的脸,但就他这七尺有余的身形……狐妖得有多瞎才能把他看成是个女人啊。 景清的双眼中满是对人生的怀疑。 他怀疑溯光在折腾他,但他没有证据。 夜晚天气转凉,溯光给他穿的薄纱根本抵御不住寒冷的侵蚀。景清冻得直哆嗦,抱紧了自己。 狐妖会不会来他不知道,但十有八九今晚之后他得染上个风寒。 皓月当空,一阵青烟诡异地从地砖中升起。 “!!!” 溯光!!! 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景清惊恐地看向躲在阴影中的溯光,朝着他伸出求救的手。 一只手捂住了景清的嘴,另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毫不费力地将他拽入了青烟之中。 这个时候本该出手的溯光,却像是没看到一般,眼睁睁地看着景清在他面前被拽入青烟。 青烟散去,柳木石砖红灯笼的大街又恢复了平静。 七 深郊野岭中的洞穴内。 对着怀中女子上下其手的狐妖摸到了一个不应该长在女人身上的东西,动作微顿。 “男人?” “对哈……哈哈哈……”景清尴尬地笑笑,害怕到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颤颤巍巍地建议道,“既然抓错了……要不……要不把我放了?你再去抓一个?” 狐妖在景清的颈间陶醉地吸了一口后,舔了舔微微颤抖的脖颈,毫不介意地说道,“吃多了胭脂水粉,偶尔换个口味也不错。” “而且男人,也更耐玩些。” 似乎是为了解释这句听上去不知所云的话,洞穴中走出了一些其他的“人”,都是些修为不够,化形不完全的狐妖,有的狐狸尾巴还在,有的狐狸耳朵还在,甚至有的整个脑袋都还是狐狸的头。 卧槽,这哪里是一只狐妖,是一窝子狐妖啊! 那些狐妖虽然长得各不相同,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看向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盘可口的菜肴。 “别、别这样……”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景清和之前惨遭毒手的那些女人一样,绝望地哭出了声。 “别怕,一会儿情毒发作,小宝贝你可就只能记起来一个“爽”字了。”狐妖捏开景清的嘴,对着他吹了口妖气,淡紫色的烟雾从他的喉口进入,浸入五脏六腑。 情毒已经入体,景清后知后觉地别开头,一遍又一遍地小声喊着溯光的名字。 “你是在喊那个跟你一起的仙师吗?”狐妖眯了眯眼,思索一番后嘲讽地说道,“他不会来了。在你被我抓走的时候,你猜我在他的眼里看见了什么?” 狐妖一边解开景清的腰带,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是大仇得报的快意。” “他恨你啊,小宝贝。” 恨他? 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恨他? 所以这一次溯光不会来救他了吗……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葬身此地,景清因为对死亡的恐惧止不住地落泪。 “哭什么,赶紧忘了他吧,”狐妖捏了捏景清暴露在空气之中的乳首,在他的耳边湿湿黏黏地说道,“最后的时光,就让哥哥们来疼你~” 八 伴随着一道道带着寒光的剑芒,为非作歹数年、让许多修仙者栽了跟头的万狐窟众妖尽数伏诛。 暗合太极八卦之势的剑阵收拢后化为一把青锋,收入白衣仙师的剑鞘之中。 “若不是念及几分同门情谊,今日定让你尝尝被百人骑的滋味。” 景清躺在皮草之上,衣衫尽褪,因为情毒,皮肤泛着可口的粉红,双眼湿润而无神地看着溯光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 “嗯……”不断从身体内散发的潮热让景清难耐地扭动着身躯,饥渴地摩擦双腿,笨拙地用挺立到滴水的欲望去摩擦身下毛茸茸的毯子。 后面越来越难耐的瘙痒,让景清脑中的那根弦彻底崩断,急切地将自己的手探入身后,后穴贪婪地吃下自己的三根手指直至根部,手指在体内弯曲扣挖,想要抚平那股瘙痒,却不知为何变得更难以满足。 晶莹剔透的肠液顺着指根流下,打湿了整个手掌,也打湿了腿根和其身下的衣料。 “你也有今天。”溯光双眼清明地看着地上陷入欲海的躯体,将景清的丑态尽收眼底。 “溯光……”听到熟悉的冷清声音,景清就像是见到了至亲,可怜兮兮地对着他的神明祈求道,“救我……” “救救我……”被欲望折磨到快要疯掉的景清满脸泪痕,一张嘴便是带着哭音的呻吟。 溯光并没有第一时间就上前,而是在景清饱受情欲的折磨,体力耗尽却依旧不得疏解后,才解下他自己的外袍将赤裸的景清包裹得严严实实后打横抱起。 “仙师……”景清气若蚊蝇地唤道。 看到景清狼狈至此还满心是他,溯光不想承认他的确有一丝触动。 欲望告诉浑身热到不行的景清,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可以给他带来凉意,只需要……只需要勾引这个男人,让他也一起沉沦欲海就行了。 景清懵懵懂懂地跟着身体的本能,稍稍将头凑近了溯光的脖颈,对着那如同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吻了上去,炙热湿润的小舌在上面不知死活地画圈圈。 “抱我……” 滚烫的气息打在溯光的皮肤上,拨乱了他自以为的置身事外。 身边的场景快速变换,紧接着,景清被扔在了一张梨花木做成的床上,浓厚的脂粉味闻得他直皱眉。 “老鸨,给他找个男人,能上他的那种。” “哦、”此地的老鸨明显是见过世面的人,对于突然出现的客人并没有惊讶太久,很快便恢复了常色,招呼起来,“您先坐,我这就去喊人。” 老鸨一出门,便大声喊道,“大壮——过来接活了——” “来嘞——”浑厚充满阳刚之气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没过多久,一名身强体壮的硬汉出现在了溯光的面前,在看到他身后满脸不正常潮红的景清后,立刻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您的朋友就交给我吧,解毒这种事情我熟,”硬汉爽朗地说道,“保证不仅不会伤到他,还会给他带来一个爽到不行的夜晚。” 溯光从衣袖中拿出一块灵石丢给硬汉,起身便准备离开时,发现景清正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放开。 “溯光……不要丢下我……”神志不清的景清哭着哀求道。 眉目间神色变了变后,溯光稍稍用力,便将自己的衣角从景清虚软的手中拽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九 “客官,你不要害怕,一会儿会很舒服的。” “嗯……” “我先帮您开拓一下后面吧,您看这个位置按下去舒服吗?” “嗯哈~~啊~~~啊哈~~~” 紧接着房内传出一阵剧烈的喘息声。 “好舒服……” 伴随着一声巨响,门被从外面踹开。 “客官?” 勤勤恳恳刚开始工作就被打断的硬汉一脸懵圈,双眼一不小心就对上了刚才还很好说话现在却看起来凶神恶煞的金主。 “出去。” 冷清的声音突兀地带有三分怒意。 “好的客官。” 硬汉没有一丝犹豫地下了床,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房间,走的时候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直觉告诉他,再多带一秒,他可能会死。 突然失去了降温泄火之物,景清大睁着双眼,非常的茫然。 “被上很舒服?” 一件素色的衣衫落在了景清的身侧,上面还带着主人身上的几分凉意,景清挪了挪身体,抱住了那件衣服,难耐地蹭了蹭,将素净的衣服染上情香。 “真恶心。” 溯光嫌弃地说道,一边将景清怀中他的衣服拽开,一边将景清压在身下。 “好凉……好舒服……” 景清在摸到溯光的身体后,四肢并用地缠住了他,下半身讨好地蹭着拥有八块腹肌的小腹,湿滑的肠液将高高在上的仙师也染上了红尘俗气。 不对……这个位置不对…… 交脔的本能让景清又往下挪了些,直到那个瘙痒的穴口吻上一根粗硬的巨物。 穴口张了张,贪婪地含住了巨物的顶端,讨好地吸吮着。 “不知廉耻。” 溯光一把将景清抬高的腰按回了床上。 大张的双腿间,半开的肉穴因为失去了好不容易才含到的巨物,委屈地缩紧,却被巨物强硬地肏开,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 也就只尝过手指味道的肉穴哪能一下子承受那么粗长的东西,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破的景清抽搐着挣扎,会阴和小腹止不住地痉挛。 过分的充盈感带来的痛苦很快就被情毒压了下去,带来无与伦比的甘甜情潮。 “呃啊~~好胀~~~”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交合的地方传遍了全身,舒服到景清甚至开始哭泣。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也没管他能不能适应,掐住他的腰就开始肏弄起来。 每一下都好像撞进了更深的地方,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的灵魂从这具淫乱的躯壳中撞飞出去。 景清从未想过,平日里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师,在床上会是这般激烈的模样。 想到挑起这样冷清的人动情的是他自己,景清身上的欲火烧的更旺了,摸着被肏弄到不断起伏的小腹,抬腰主动去迎合巨物的侵犯。 不知过了多久,卡在他体内深处的玉茎顶端抽动了几下后,抵住了他的肠壁,对着脆弱娇嫩的肉壁射出了分量不少的滚烫浓精。 在吃到充满阳气的男人精液后,景清身上的情毒也快速褪了下去,一直因为情毒无法发泄的欲望如同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地往外渗出麝香味的液体。 体力耗尽的景清瘫软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疲惫到一句话都不想说。 埋在体内充满压迫感的巨物被抽出,景清闭上眼也准备睡了。 谁知还没合眼超过一个呼吸,他就被身上的人拽起,翻了个身面对墙壁跪着,双腿被挤开,体内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在腿间,不知何时又挺硬的巨物就着体液的润滑轻松地挤入双臀之间的穴口,紧接着,他的双腿被另外一双腿分开,因为身体失去支撑,他滑落进身后人的怀抱,巨物也被他自己完全吞下。 “呃啊……不、不行……太、太大了……” 景清的双手胡乱地推拒墙壁,想要挣脱,却惊恐地发现,这个姿势让他完全使不上力气,甚至连稳住身体都只能靠坐在那根侵犯他的巨物之上。 失去了情毒对神经的麻痹,景清觉得他的身子骨都要被身后那个谪仙一样的人撞散架了,哭喊着求饶道,“不要了,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身后的人像是聋了一般,对他的求饶没有任何回应。 景清的手颤抖地抓住正掐着他腰的那只手,沙哑又脆弱地提醒道,“仙、仙师,我的毒已经解了——” “你的情毒转移到我的身上了。” 溯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根本听不出丝毫被情毒染上的样子,也听不出其中有什么情欲的味道在。 “你得负责。” 就好像,溯光不过是个旁观者,深陷情潮无法自拔的只有景清他一人,正发狠肏弄景清的也不是他溯光。 “不行,好、好胀啊啊啊啊啊——————” 刚泄过身,硬都硬不起来的景清被强制性地带上高潮,眼前一阵发白,交合的地方无助地抽搐着,泛滥的肠液混合着被挤出的白浆滴落在床上,溅起星星点点。 “别再、别……啊哈……呃啊啊啊——嗯哈……” “嗯、呃、呃啊————放过我,放过我呜呜呜……” 声嘶力竭的哭喊和哀求,并没能让景清摆脱被肏哭的命运,反倒是让冠冕堂皇侵犯他的人更加的过分。 “我不行了、别、那里不可以——不可以——啊啊啊啊啊——” “要破了……吃不下了……唔啊啊啊啊啊——————” “还、还要继续吗……不,不、不!!!……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