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临产，第一胎要生了!
回去的路上，刘绫很好奇书里究竟什么内容让陆兴安红了脸，可惜陆兴安打定主意不让他知道，刘绫只好悻悻作罢。不过到了晚上刘绫就大体上猜到了那本书里究竟有什么！ 将洗脚水泼完回房的陆兴安期期艾艾的看着刘绫，刘绫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兴安？怎么不过来休息啊？”“嗯…白日时陆阿爷交代要…要软化产道，咱们…咱们…”刘绫瞬时也羞红了脸，虽说两人已是夫夫，孩子都快出世了，可房事也不过是去年七月那一次，就再也没有过了，如今乍然提起，刘绫也很是羞赧。 陆兴安脱了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的身躯，看的刘绫面红耳赤，只见他慢慢脱下刘绫的衣物，如同怀抱着幼儿一般将人抱在怀里，两人中间隔着一个颤动的浑圆孕肚，那是二人即将出世的孩儿。刘绫只觉得有一硬物抵在自己密处，越胀越大，反应过来，他的脸色更红了。 “阿绫别怕，我会小心的…信我…”说着，陆兴安就将自己一点点融入刘绫的密穴，开始慢慢律动起来，感受着陆兴安的炙热刘绫也渐渐情动起来，他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攀着陆兴安精壮的肩胛，“呃…哼…兴安…快…快一点…”陆兴安听到他的回应，受到鼓舞，动作愈发迅猛起来。 在陆兴安的猛烈攻势下，刘绫逐渐迷失在欢爱的海里，两人距离越来越近，两人之间本就颤动的圆肚此时随着越发激烈的动作左右晃动颤动的更加剧烈了。“唔…兴安…肚子…嗯…”胎动剧烈的刘绫在欢愉与痛苦之间徘徊着，陆兴安的大手也抚上他颤动的圆肚，“他动得好厉害…阿绫别急，很快，很快就好…”昏黄的油灯下，赤身裸体紧紧交缠着的两人终于分开，刘绫此刻一动都不想动，双手揽着肚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陆兴安先在外间整理好自己，之后去灶间打了盆热水帮刘绫清洗，就开始在他密处涂抹陆阿叔给的软化产道的药膏，都弄完又帮他穿好亵裤，此时的刘绫已经昏睡过去了。 三月底，春耕开始了，刘绫的肚子又大了一圈，根本没法去地里帮忙了，只好留在家里，做做饭、喂喂鸡和猪，本来这些事林桐都不想他干，只让他将养，还是刘绫自己坚持做些事，最后把陆阿叔让自己多运动的事都搬出来，林桐才勉强同意。 刘绫现在嗜睡，早上起不来，所以每天的早饭是林桐做的，等一家人都下地了，刘绫才起来吃了早饭，之后就背着竹筐去了后山，准备打些猪草。做这活的不是老人就是孩子，要不就是和他一样大着肚子的，一段时间下来，刘绫也交好了几人，几人都是孕夫，月份都不小，干一会儿就得歇一会儿，几人正歇着说着闲话，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在说什么。 “哥，算我求你，你就帮我一次，好不好？”听到这个声音，正揉着肚子的陆兴旺家的一挑眉，托了托肚子往前凑了凑，悄声跟其他人道：“这不是外来的林木家的小哥儿林容的声音吗？”有人也听出来了，点点头表示肯定。 “不行，人家都成婚了，孩子都要生了，你还折腾个什么劲！阿容你也早点断了念想吧！人陆兴安之前根本就没搭理过你，如今更不会理你了，我不会帮你，而且我已经跟爹爹们说过了，他们会帮你寻个好人家，早日让你嫁出去！”这声音是陆兴安的好友林易的声音，他经常来陆家，所以刘绫认得他的声音。 刘绫撑了撑后腰，心里无数念头打着转：所以林容从以前就喜欢兴安？哪怕自己跟兴安已经成婚了他也没放弃？他让林易帮他什么？帮他跟兴安牵线搭桥？帮他用手段得到兴安？一群人盯着他，刘绫只好掩起心思，勉力苦笑。等林易和林容从林子那边转过来看见一群人时尴尬极了，尤其是当林易看到刘绫时，羞愧得脸全红了，简单打了个招呼就拉着林家小哥儿匆匆离开了。 知道这件事之后刘绫总是觉得心里不自在，到了晚上就将此事说与陆兴安，陆兴安皱着眉思索了半天才疑惑道：“你也知道，我与林易倒是相熟，只是他弟弟我好像从来都没见过，他怎么会倾心于我呢？”“你真的没见过他？”刘绫反问。 陆兴安观察他的神色，搂着他调笑道：“怎么，我的阿绫吃醋了？”刘绫羞恼地推了推他没推开，“你少胡说八道，谁吃醋了！就你这样的，除了我谁要啊！”陆兴安搂着他帮他按揉腰部说道：“是啊，除了你，没人会看上我的，倒是我的阿绫，长相俊美，心地善良，我可得藏好了，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刘绫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去你的，整日里也没个正经！只可惜，今日他们弄出这么一出，那林容小哥儿再想嫁个好人家恐怕是不容易了！”“为什么？”陆兴安有些不解。刘绫解释道：“今日有不少人听见了，难免会有人传闲话，这一传十十传百的，恐怕只会越来越难听，到时候那个好人家愿意聘他啊！” 终究是别人家的事，两人说开了也就撂下了，而且林家小哥儿在四月就出门子了，听说是嫁到了镇上一户人家，不过陆兴安与林易渐渐生疏，也没去林家吃喜酒。到了四月底，刘绫这胎也足月了。 刘绫原本高挺的孕肚如今已坠成露滴状，让他腰酸背痛，胎儿也已经入了盆，顶得刘绫耻骨生疼，腿也合不拢了，每天只能叉着腿走路，陆阿叔也来看过，说他随时都可能生产，所以刘绫不再出门，每天只在院子里走动走动，喂喂鸡、猪，算是运动了。 四月二十七，刘绫就出现了假性宫缩，断断续续疼了两天，孩子也没有落生的迹象，家里其他人本不想他自己在家里，可正赶上如今庄稼活忙，家里人又少，的确腾不开手，刘绫也听陆阿叔说过，自己这是头胎，恐怕得折腾两三天才能落生，所以刘绫就催着陆兴安去了地里，自己则在家里忙活着。 其实从昨天晚上开始刘绫就觉得肚子一阵阵发紧，时不时还疼上一疼，刘绫以为还是假性宫缩，就没当回事，早起照样挺着肚子喂了鸡，甚至还把鸡窝里的蛋也都捡了出来放到了灶间。期间疼了一次，并不算太疼，忍忍就过去了，歇了一会儿，他又准备去喂猪。 猪草是早起陆兴安打好、剁好的，刘绫只需要拌点料就可以了。他拿着拌好的猪食端去了猪圈，他肚腹膨隆，只好将盆端在身侧，还有些硌着肚子，岂料半路上肚子竟又疼了一次，“呃…嗯…这次似乎比之前要痛上一些…呼呼…”缓过这一阵，刘绫就继续干活，将猪食倒进石槽，他又去清理院子。 一直忙碌的刘绫没发现经过一番劳作他的肚子又往下坠了一些，已经坠到了腿根处，正扫着地，肚子又是一阵抽痛，宫缩又起，刘绫托着自己下坠的肚子，口中喃喃自语道：“唔…今天这是怎么了？哼…好疼…嗯…不会真的要生了吧？” 想到此，他也顾不上刚扫了一半的地，将笤帚放回原处就蹒跚着回了东厢房。刘绫只觉得肚子一阵疼过一阵，好容易上了炕，两腿大喇喇的叉着，抵御着越来越密集的宫缩。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产程会如此之快，恐怕等不到陆兴安他们回来了，没办法，他只好自力更生了。 家里只有一床炕被，若是生产时弄脏了就没得铺了，他之好托着肚子跪趴着将其掀起，又从旁边的炕柜里抽出一床破棉被垫在炕被上，然后他就准备再铺一层床单，正铺着，肚子又疼了起来，刘绫没准备，就以跪趴的姿势扑倒在炕上，临产的孕肚一下子被压在身下。 一阵暴痛传来，刘绫仰卧过来，尖叫出声：“啊——！我的肚子…孩子…嗬——！”身前硕大的圆隆由于受到挤压，阵痛一阵强过一阵，没有了间隙，“呼…呼…嗯——！疼…唔——！呃——！”刘绫感觉就像是有千斤重物不断地往下拉扯着自己的肚子，他开始本能的顺着宫缩向下用力。 在他的推挤下，孩子一点点往外滑动着，很快就滑落到了产口处，刘绫只觉得身下一股憋胀难耐的感觉，他艰难地探索一番，发现产口已开，可胎水却迟迟未破，胎儿不得出，个中煎熬令刘绫痛不欲生、辗转反侧。 陆兴安回房时见到的就是如此情状，他赶紧上前，握住刘绫的手，又扬声对在院子里的林桐喊道：“爹爹，快去请陆阿爷，阿绫要生了！！阿绫，你怎么样？疼得厉害吗？”因为害怕，他的声音有些发颤，透露出浓浓的担忧。 林桐闻言赶紧道：“绫儿咋了？要生了？老头子，快去请陆阿叔！”陆长庚应声而去。林桐进屋就看见躺在炕上的刘绫，赶紧脱鞋上炕帮他检查，一看他身下密处，胎水还没破，但产口已经开全了，隐隐约约都能看见孩子的头了。 林桐对陆兴安道：“绫儿的产程进展很快，产口都开了，孩子也下来了，但胎水不破不行，你阿爹去请陆阿叔了，我这就去给他做点吃的，一会儿可能用得上，你扶他下来走走，胎水可能会破的快一点。”说完就去了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