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被偷袭者用艳照威胁 小学弟的意外告白/边硬边哭的年下/帮忙摸鸡巴

    照片上的人还是那张好看的脸，然而却带着外人从未见过的神态。修长的脖子像是承受不住巨大的刺激般后仰着，白皙的皮肤上还有星点的吻痕，那双本就水盈盈的桃花眼也眯了起来，眼角泛着红，无力张开的嘴唇似乎光是看着就能听到那从口中发出的暧昧的喘息。

    盛一琛急躁地伸手探进裤裆里，摸到了勃起后烫得惊人的阴茎，握住手机的手心已经出了汗，他盯着屏幕上那张脸，那双迷离的眼睛，还有上衣被凌乱掀起后露出的纤细劲瘦的腰肢。

    他盯着被肏的郁衾，几乎有些粗暴地抚慰起了自己兴奋的下体。

    黑暗的卧室里，盛一琛的额头沁出了汗，全身都越来越滚烫，像是要燃烧起来，手上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直到高潮射精的那瞬间，他闷哼一声闭上眼，视网膜上却依然残存着那张同样高潮的脸。

    而此时此刻，郁衾应该正张开腿在别人的鸡巴下露出这副让人疯狂的模样吧——盛一琛喘着气，张开手看着掌心的白浊，慢慢地抹在了照片里那人的大腿根上，仿佛这样就可以想象那个肏着郁衾的人是自己，在他身上体内射精的人也是自己。

    明明才自慰了，可心里却堵得越来越难受。手机屏熄了，看着被抹脏的屏幕，盛一琛觉得自己很可笑，又有点可悲。他咬着下唇，鼻子开始不自觉泛酸，但又讨厌自己变得这么矫情，心里愈发焦躁起来。

    也许这一切都要怪郁衾。如果他长得再丑一点，自己没有喜欢上他，就不会去一班找他；或者如果对方的本性不那么淫荡，不是个在教室里和男生做爱的骚货，自己就不会看到对方被干的样子，不会被如此肉欲粗暴的场面打碎自己心怀幻想的初恋。

    盛一琛吸了吸鼻子，但又因此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他决定明天就去找郁衾摊牌，不管怎么样，自己总不能一直演着独角戏。

    体育课下课解散的哨声响起，人群三三两两散开，郁衾把手中的球抛进器材回收框里，拿起自己的包去更衣室换下汗湿的球衣。

    秦皓邢这两天去另一个省参加全国比赛了，走之前的晚上他比平时更凶狠地操了郁衾，几乎要将这几天的精液全部射进郁衾的身体，最后还用小玩具堵住红肿的穴口，让郁衾“乖乖含着，方便受孕”，还扬言要他拍照给自己检查。

    对于这番言论郁衾甚至懒得开口反对。他回到家就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看着不断涌出滴在浴室地板上的白浊，他短暂地联想起这里面千万个承载着遗传基因的精细胞，它们就这么冲进了下水道，和污水一起被处理掉。

    青春期仅仅发泄欲望附带的产物却承载着繁衍后代的作用，听起来珍贵却又廉价。

    他洗完澡躺在床上时，并没有接秦皓邢不断打过来的视频电话，而是发了条文字消息：“我已经洗了。睡觉吧。”

    那边总算安静了一会儿，最后好像有些委屈似的，丢下一句“什么啊，我又不是要做什么，聊会儿天不行吗？？”

    郁衾顿了顿，发过去：“我现在很困，没有精力陪你聊天。”

    秦皓邢对他冷淡的回应似乎有些恼怒了，说了个“哦”就再也没有回复。郁衾就放下手机，真的睡了过去，结果第二天才看见对面在昨晚发了几条信息又撤回的记录。

    郁衾搞不懂他什么意思，干脆也没再问，正好落个清净。只是体育课打球时没人像往常那样跟自己打配合，让他有些没劲。

    他去得有些晚，更衣室里几乎没人了，显得异常安静。只有角落里一个男生坐着，似乎朝自己看过来。

    不知怎的，郁衾觉得对方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他快步走进隔间，正欲关门，突然被拽住胳膊往后拉去，被人从背后死死抱住——

    几乎是下意识的，郁衾一胳膊肘狠狠撞在了对方的肚子上。那人可能也没预料到这下这么用力，倒吸了口气。郁衾趁机甩开手挣脱他的束缚，脚上勾住对方的小腿一绊，就把那人仰面放倒在地上，后背在地面撞击出一声巨响！

    郁衾欺身上去，用自己的体重和全身的力量压住他，膝盖死死顶住他的小腹，这才有空看清这个偷袭者的脸。

    他一看就皱起了眉头：虽然自己并不认识这人，但这张面孔却有些眼熟。

    男生努力想要抬起身子来，郁衾干脆用手卡住他的脖子，给他“哐”地摁回了地面：“你干什么的？”

    盛一琛完全没料到这个场面。他已经呼吸不上气，脸憋得通红，挣扎着摇头，想摆脱对方死死卡在自己喉管上的手。

    郁衾看他眼泪都出来了，才慢慢松开手，不过立刻又在这人腹部揍了一拳，揪着他的领子说：“说话，不然我把你脑袋按进马桶里。”

    盛一琛边喘边咳得撕心裂肺，但此时他顾不上疼，只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那天……看到你同桌在教室里……操你……”

    郁衾心里一怔，手上的力气无意识加大了，把对方勒得又说不出话，开始拼命地干咳。

    这个人果然来找他了。郁衾咬了下舌头，疼痛激得他清醒了些，维持自己的镇定。

    盛一琛仰面躺在地上，感觉视线都模糊了，昔日幻想过无数遍的那张脸此时就近在咫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然而却失了平日云淡风轻的神态，眉头蹙起，眼神显得有些紧张。因为要制住自己，郁衾整个人几乎是紧紧地贴住了他的身体，膝盖顶在自己的下腹，小腿正好卡在自己的裆部……

    在安静而密闭的更衣室空间里，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显得愈发明显。盛一琛被郁衾卡住脖子快要勒得昏过去了，与此同时却有另一种变态的快感悄然升起——

    郁衾这个样子，不就像是要强奸自己吗？

    他全然不觉得自己被摁在地上像是要被强奸的那一个有什么问题，反而因为郁衾施加给自己的恐怖的窒息感而兴奋，他盯着那双淡色的眼瞳里自己的倒影——只有自己的倒影，更是激动地几乎战栗起来……

    盛一琛一副快要意识模糊的样子，郁衾却是非常清醒地感受到了自己小腿无意识抵着的那个部位的变化——这人居然勃起了？！

    那硬邦邦的一大块仿佛隔着布料烫到了自己的皮肤，郁衾不舒服地挪开小腿，皱着眉换了个姿势，变成自己骑跨在他的身上，可是，从对方变得愈发急促的呼吸来看，好像更不对劲了……

    这人怕不是比自己还变态吧！

    郁衾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松开手，迅速从这人身上站起来，踹了他一脚：“老实点。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此时男生修长的脖子上印着几个通红的指痕，他咳了两声，喘着气，慢慢支撑着坐起来，也不去管自己下身还支着帐篷，盯着郁衾，慢慢地说：“我手上有照片。”

    郁衾握紧了拳头：“……你要什么条件？”

    盛一琛看着他紧绷的样子，笑了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放心，我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

    他恨不得把世界上除了自己以外看过郁衾那副样子的人的眼睛都挖出来，怎么可能再主动让别人看到？

    郁衾看他表情笑得这么灿烂、眼神却十分阴冷的模样，一看就是在算计着什么坏主意，不由得对他更为反感，连威逼利诱和套话都不想说了。他一边在脑海里搜寻自己是否见过这张脸，一边等着盛一琛自己开口提条件。

    光是被对方的目光注视着，下体就已经硬得发烫了。盛一琛带着奇异的兴奋，接着道：“要我删照片很简单，你马上和你同桌、还有那个姓江的混混分手——或者断绝往来——随便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不仅看见了自己和秦皓邢做爱，甚至还知道自己和江熠的牵扯？！

    这下可真超出了郁衾的预料。他大脑空白了一瞬，比起照片的问题，首先冒出来的念头居然是好奇——

    这个除自己以外唯一的知情者是怎样看待这些事的？

    于是他反问：“你觉得我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盛一琛脑海里又浮现出郁衾被那个男的操得浑身无力、勾在对方腰上的小腿都随着操干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淫荡样子，嫉妒得发疯的同时只觉得下腹更加燥热了。

    他有些咬牙切齿地道：“看你被操的那么爽，还同时找两个炮友，是觉得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吧？”

    自己的隐私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郁衾并没有被激怒，反而平静了下来：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这么多，简单地删掉照片也无法杜绝后患了。

    “那你要求我和他们分开，”郁衾的目光故意在对方运动裤下明显支棱起来的大包停留几秒，冷声道，“是你觉得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满足我吗？”

    盛一琛刚刚才从窒息中恢复了些许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又变得通红。

    他一半是羞恼、一半是慌乱地想：明明郁衾的把柄就在自己手里，为什么自己还变成了被调戏的那个？什么叫可以满足他……难道郁衾真的放荡到连第一次见面的人都可以随便肏？！这是不是说明他对自己也有想法——尽管是下半身的？

    盛一琛被自己乱七八糟的念头搞得脑子一热，忍不住心一横，脱口而出：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啊！”

    表白一旦说出来，那些压抑的情感就再也关不住了。他顾不上对方讶异的表情，也顾不上自己已经硬得快炸了的鸡巴，他就那幅狼狈的模样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郁衾，一字一句地表白：

    “我喜欢你很久了，郁衾学长。从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我就喜欢你了……我其实一直在背后关注你，你不知道吧？”

    表白郁衾没少听过也没少拒绝过，可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人高马大的男孩子对着自己表白——毕竟，他们通常都将郁衾视作竞争对手——他几乎有些茫然地想，是不是搞错什么了，这个人是不是在执行什么大冒险任务？

    盛一琛本来背稿子背得挺顺畅，可说着说着，看见对方明显不知情且不相信的眼神，他突然鼻子一酸，满腔的委屈冒了出来，开始脱离自己抄的表白范文，带着哭腔道：

    “那你一定更不知道，我为了看你一眼来你们班，却看见你和你同桌在做那种事情，我有多伤心！学长，你太轻浮了，那两个男的到底哪里好？一看就是直男玩玩而已，根本不会对你负责……”

    他说着，想到自己这么认真地暗恋郁衾，却被对方按在这里掐了脖子——他忍住眼睛的湿润，闷声道：“我才是真心喜欢你的。郁衾学长，你别和他们在一起了，好不好？”

    这人明明不久前还在有模有样地威胁自己，现在却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了，那双大而圆的眼睛湿润地看着自己，全然没有刚刚的那种阴冷。郁衾沉默着想，这翻脸可真是比翻书还快，该不会是在演戏吧？

    但他总觉得自己要是再开口质疑一句，对方真的能当场哭出声来。

    于是他犹豫了一下，决定采用自己惯用的拒绝套路。首先安慰对方、稳定情绪，并委婉否定对方的表白理由：“你不用在意，我也只是打算玩玩而已。我们没有谁要对谁负责。”

    盛一琛听得心里一凉，追问：“所以学长，你不喜欢男生吗？”

    “……”从来没被人触及过这个问题，郁衾也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想了想自己对江熠和秦皓邢的感觉：长得都还行，鸡巴都挺大；一个爱爆粗口脾气不好，一个总是恶趣味逗自己；一个肏人的时候总是急性子横冲直撞，一个喜欢搞一些有的没的花样折磨人……好吧，似乎全是来自做爱的印象。要说有什么肉欲之外的感情，好像还谈不上。

    于是郁衾斟酌着道：“……目前暂时没有要喜欢的打算。”

    没想到盛一琛这下眨了眨眼，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即便怀疑这家伙是演技过火，看见他哭，郁衾还是尴尬地干咳了一声：“你没必要太难过的。”

    郁衾明明都和男的做爱了，怎么可能不喜欢男生？明明就只是不喜欢他盛一琛！

    这种回应，按照表白攻略来看，说明对方已经讨厌自己到了要从性别上否定掉的程度了——盛一琛想到这一点更伤心了，他放任自己大颗大颗流着眼泪，心里酸酸地想，只剩下卖惨这一条路了。

    “可是我喜欢男生。”盛一琛声音哽咽地垂下头，抬起手擦了擦脸颊的泪水，突然道，“但是我不敢告诉爸爸妈妈，也不敢和朋友们说，我怕他们讨厌我。本来我还以为……还以为学长会是同类呢……”

    “我也不全算是男生，我是双性人。”郁衾叹了口气，试图开导他，“我不是你喜欢的那种人。”

    “我没说完呢……呜……本来我是以为自己只喜欢长得帅的男生，但是在看见学长被人操之后，我又伤心又兴奋，因为我发现学长完全开发了我的新审美——我就喜欢长得帅还长了逼的男生……郁衾学长，你说我除了你还能喜欢谁呀？”

    盛一琛说着，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瞅着郁衾，本来想试探着伸手拉一下他，又怕他生气，手伸到一半就缩了回来，显得更可怜了。

    郁衾倒是听得怔愣：以往的表白者通常都会红着脸说喜欢他长得帅学习好，而两个炮友都会在说荤话的时候说喜欢他的骚逼……可是这个人，他说他都喜欢。

    这是唯一一次有人知道了自己淫荡的那一面之后，还向自己告白的。

    郁衾头一回因为别人的表白而感到有点茫然无措，连耳朵尖都开始不自觉发烫。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还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就被一直盯着他的盛一琛立刻拉住了手——

    “学长别走！我知道你可能目前不太喜欢我，毕竟我给你留下的第一印象很突兀。”盛一琛声音还带着哭腔，眼神却变得一点也不可怜了，直勾勾地看着郁衾，“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强求——但是那两个男的有的我全都可以给你。你要人帮你打架我随叫随到，要人陪你打球我技术也不错，就算你只是借他们的鸡巴玩玩而已……”他低头看了下自己已经被忽视很久的裤裆，“我也有啊，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刚刚在哭的时候他又想过了，即便是郁衾不喜欢他，他还是有机会的——攻略上说，走心的办法实在不行，可以从肉体关系发展起来，然后炮友上位。

    他就不信那两个一看就是直男的家伙能对郁衾有多好！到时候吹吹枕边风，郁衾肯定能看清他们的真面目，不过就是些看见有洞就想捅的、下半身支配大脑的男高中生，操逼爽完了根本不管谁是谁。盛一琛常年和直男相处，最了解这些人了。

    郁衾犹豫着想甩开他的手。仅剩不多的道德感提醒他，对方如果真的喜欢自己，自己应该远离他才对，不能随随便便利用别人的好感……可是，盛一琛这番话讲得这么卑微，让自己要拒绝都显得很过分。

    盛一琛感受到郁衾要挣脱自己，一下子急了，他紧紧握着对方纤长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不信你摸摸！他们有的我哪里没有了！”

    郁衾被他突如其来的力气拉得往下一个踉跄，迎面摔在对方的身上，他的下巴在盛一琛的肩膀上狠狠一磕，两个人都疼得倒吸凉气——

    郁衾的手这下直接隔着一层运动裤摁到了对方勃起已久的阴茎，那隔着布料也感觉得很清楚的硬挺触感，把郁衾烫得一哆嗦。

    他顾不上自己被撞疼的下巴，立刻试图要站起身把手抽回来。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太过于熟悉这种触感了。郁衾不想事情变得失控。

    盛一琛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他，郁衾抽出手两次，都被他死死抓了回来，还急切地把郁衾的手往自己裤子里伸：“你摸一摸，摸一摸嘛……”

    郁衾简直没见过这种人，被烦得音量都提高了：“你疯了吗！”

    盛一琛像猫科动物一样溜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下子又布满了水汽，刚刚哭得通红的眼角又涌出眼泪来——天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能说哭就哭——他抿着嘴唇，看起来非常伤心：

    “学长，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吗？”

    与脸上脆弱的神色不同，他抓着郁衾的手掌的力度像是要捏碎了，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带，直接把外裤内裤都扯了下来，那根肉红色的大家伙解脱束缚立刻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暴露在两人的目光下。

    郁衾心情复杂地看着他，盛一琛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一边用一只手抓着郁衾不放、另一只手自己撸了几下鸡巴，一边抽抽噎噎地说：“算了，既然你这么看不上我，那我也不要你摸了。但是你可不可以先别走，至少让我亲眼看着你，总比看着那些照片好……呜呜……”

    神经病，还病得不轻。郁衾心里想。不过身体倒是发育得挺好。

    他默默地看着对方表演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蹲下来说：

    “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的。”

    “……？”

    盛一琛还没反应过来，就看着郁衾伸手握住了自己鸡巴的前端！

    微凉的手掌包裹住硕大的龟头，大拇指在男人最敏感的马眼上轻轻搓揉了一下——盛一琛还没问出口的话顿时变成了一声难捱的喘息。

    青春期发育以来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男性生殖器，第一次被另外的手掌抚摸了，而且还是自己的暗恋对象！

    盛一琛脑子里轰地一声，鸡巴涨大得像是要爆炸，那些计划好的告白攻略被全部抛之脑后，他有些呆呆地看着那张俊美的脸，而对方却只垂着眼睫，盯着自己的下体看。

    郁衾的另一只手还被盛一琛死死抓着，他干脆反客为主，骑跨在对方腿上，那只被抓住的手带着盛一琛自己的手摸到了鸡巴根部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乖，你自己也动动手。”郁衾打算速战速决，于是用哄小孩的语气道，“别抓着我了，我帮你摸一下，好吗？”

    盛一琛迟疑着松开手，打了个哭嗝，又点点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郁衾又愿意主动碰自己了，可能是肉体勾引计划生效了？其实他只用看着郁衾的脸就能射，可是对方连手活的技术都这么好，光是摸两下自己就爽得从脚趾到头皮都发麻了！

    不行，不能这么快就射，绝对不行……盛一琛从精神到身体都激动得有点崩溃了。

    郁衾有段时间没有帮人撸过了，平常都是脱了裤子直接干。其实早在看到这人勃起的裤裆、还说什么“我的鸡巴给你玩”这种危险发言的时候，郁衾就开始腿软了。他大脑里不断冒出黄色废料，一边强行用理智警告自己别发骚，一边还要分出精力应付这个哭得满脸泪痕的家伙。现在伺候着这么个生龙活虎的大鸡巴，却又不能插进来让自己爽爽，实在是折磨。

    他弄得满手黏液，正压着心头邪火想着赶紧搞完离开这里，就听见对方说：

    “学长，你忍得不难受吗？我也帮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