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学长,你好多水啊 - 被学弟舔逼到潮吹/校霸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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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郁衾去活动室训练的时候,消失了两天的司铭也出现了,也许是数学决赛刚刚结束,可以把重心放在物理这边了。不过郁衾今天没什么心情去关注这人是不是又一张扑克脸。练题的时候,郁衾飞速在纸上写下主要思路,然后左手放在桌子下悄悄刷手机。 他在群里找了很久的聊天记录,终于找到了“不是群欺”曾经分享的那张网球队学弟照片。郁衾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盛一琛”,盯着那张照片上笑得露出白牙、圆眼睛都眯起来、看起来开朗单纯的男孩,实在是很难把他和下午那个怪人联系在一起。 想起下午更衣室里发生的一切,郁衾有些不自在地换了个坐姿。 当时他手里还握着对方硬得滚烫还青筋跳动的阴茎。盛一琛之前还像个哭得奄奄一息的可怜虫,说完要帮他之后就猛地扑了过来!而自己运动裤也被一把扯下来,人也被摁到更衣室的长椅上,然后眼睁睁看着盛一琛跪坐在地上,用两只手抓住自己的膝盖,强行将自己的大腿掰开—— 郁衾简直被他这一系列操作搞懵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光裸着屁股,以一个极度冒犯性的姿势被按在椅子上,连内裤都被对方用手指挑开了! 盛一琛作为扒人裤子的那个,比被扒裤子的郁衾反应还大。他倒吸了一口气,睁着大眼睛,像是要写什么观察笔记、需要仔细看清楚郁衾的身体一样,那个毛茸茸的脑袋越凑越近,直到敏感的阴穴已经感觉到被呼吸的热气喷得发痒。 “滚开!” 郁衾忍无可忍要抬脚踹他,但那两瓣乖乖闭合在一起、缝隙里吐露出一点点清液的肉唇,突然被温热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濡湿而柔软的触感通过神经元迅速传达到大脑,不同于以前任何一种被触摸或抽插的刺激,他浑身打了一个寒战,看着整个人挤到自己两腿之间的盛一琛的头顶,心里慢半拍地感到羞耻: 居然被陌生人舔逼了…… 那舌尖在外阴上轻轻勾勒了一圈,又抵在了那隐秘的肉缝上,试探着往里探入,舌头直接舔到了穴道的褶皱!这一下的触感太过诡异,郁衾咬着牙压抑住喉头的轻哼,感觉到整个脊骨蔓延上来一股难耐的痒意,他的大腿根敏感地颤抖着、控制不住地要合拢,将男生的脑袋夹在自己腿间,骚穴也反射性地一缩,将那作乱的舌头直接紧紧地含住—— 明显是迎合对方的表现。 尽管郁衾并不打算和这个怪人有什么深入接触,也不得不承认这人非常会拿捏自己的弱点:先是摆出哭哭啼啼的弱者姿态让自己没办法强硬地对他,又跪在自己腿间不嫌脏地舔起阴穴、给予自己未曾体验过的快感来讨好自己…… 盛一琛这样做倒不是在打算盘,只是因为对郁衾的逼太过于好奇了。 对于双性人的特殊构造的认识一直以来局限于文字概念,现在亲眼看见仰慕已久的校草脱下裤子后的模样——和自己同样的阴茎下面,居然就那样长着一道陌生的粉色肉缝! 而就是这个肉缝让平日冷淡的校草变成了男人身下的荡妇,那些男人只要用鸡巴顶开肉缝,就能让郁衾爽得四肢紧紧缠住他们、把自己的身体都给交出去了...... 盛一琛不眨眼地盯着那肉嘟嘟的外阴唇,它们上面沾着一些刚刚分泌的清液,显得亮晶晶的,像是粉色半透明的水果软糖。鬼使神差地,盛一琛想要知道这个淫贱神秘又长得有些可爱的肉穴究竟是什么滋味的。 于是他凑近对方的腿根嗅了嗅,闻到了一股柠檬沐浴露味儿,混合着另外一股隐隐约约的香气,就像是从皮肤之下血肉深处散发出的骨肉香,勾引着路过的豺狼去争抢。 盛一琛凑得更近了,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那肉粉色的阴唇,如愿以偿地尝到了那透亮的淫水的味道——是黏而腥甜的。 他砸吧砸吧嘴,舌头继续顺着那圆润饱满的阴唇形状舔舐着,嘴唇也紧贴着对方的外阴吮吸,就好像在和另一张“嘴唇”接吻似的!唾液和不断涌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等等……别……”郁衾鼻间溢出急促的喘息。他实在受不了这色情十足的舔法,对方的整张脸都埋在自己腿间,炙热的呼吸直接喷洒在最敏感的地方,下体传来的电流搞得他浑身都软了,抓在盛一琛肩上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盛一琛则被他的喘息刺激得双眼通红,他一边动手抚慰着自己已经涨到快爆炸的鸡巴,一边更加卖力地舔起嘴上的骚逼,几乎要把它整个吃进去似的。 在一番攻势之下,那两片闭合的肉唇被迫张开了,像保护着珍珠的蚌肉被人强硬撬开,再也遮不住里面的隐秘。他的舌头柔软地裹挟过了那原本藏在阴唇之下的肉红色阴蒂,盛一琛还不太明白这小小的硬粒是什么,就感觉到郁衾整个人颤抖起来! 不仅那柔嫩的穴道一下子缩紧,就连大腿都用力夹住自己的脑袋,就像是不愿意放开自己一样,对方甚至还不自觉地挺了挺下身,肉穴主动蹭着男生的嘴唇,寻找着更多的快感—— 盛一琛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这种被急切迎合带来的心理快感,感受到自己喜欢的人被自己搞得露出本性的样子,他爽得几乎飘飘然,大脑无法思考,只知道根据本能去吞噬对方的一切。 郁衾感觉到对方的唇舌进攻变得猛烈,不再是一开始的小心翼翼,而像是撕下了某种伪装,露出食肉动物的本性来。对方几乎像是在吸食自己的淫水那样,将自己的整个肉逼都紧紧含在嘴里,那灵活的舌头开始探索甬道的更深处,就像要用舌头把骚逼肏开似的,甚至边往里钻还边舔起了内壁的每一寸褶皱! “哈啊……别弄了……” 郁衾快被这噬骨般的痒意带来的快感逼疯了,他额头渗出细汗,因为内壁被舔得太过刺激,身体内部在不断涌出更多的淫水,却尽数被盛一琛吞吃下去,他甚至听到了对方喉结滚动的声音! 脆弱敏感的肉穴被这样对待,让郁衾几乎产生了一种自己整个人要被他从下体开始尽数吞吃入腹的错觉。 不同于以往被手指和鸡巴开拓阴道的快感,那舔舐骚穴的舌头灵活又湿漉漉的,能够轻柔而准确地搔刮过每一丝褶皱和缝隙。这样陌生的快感让他不知所措地喘息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用力抓着男生的肩膀,溢出一些短促的气音——可这只能给本就粘稠炙热的空气平添暧昧。 直到对方在舌头往更深处探索时,随着整张脸的凑近,盛一琛高挺的鼻尖恰好狠狠地蹭过了他勃起的敏感阴蒂——顿时,欲望的爆发口打开,积聚到满溢的快感一下子喷薄而出—— 郁衾大脑一空,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地抽搐,甬道也拼命缩紧,高潮的淫水顿时喷涌了对方满嘴。连前面没有被抚摸过的、早已挺立的阴茎被刺激得也射精了,恰好射到了男生的脸颊上! “呼……” 郁衾喘了几口气,待高潮的余韵过去才浑身一松,大腿放开了对方,嘴唇与肉逼分离发出“啵”的一声,就像接吻时分开的声音。 他耳朵发烫地低头看去,盛一琛依然跪坐在自己双腿之间,对方硬了很久的鸡巴也在刚刚同时释放,那泡乳白色的精液就黏在自己裸露的脚踝上。 盛一琛的嘴唇又红又润,整个下巴都被来不及吞咽的淫水打湿了,显得亮晶晶的。脸颊上还沾着郁衾射出来的白浊,看起来淫乱不堪。他眨了眨那双圆眼睛,盯着郁衾,抬手刮了一下脸上的精液含进嘴里—— “学长,你好多水啊。”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将属于郁衾的东西全部舔进去,像小孩子发现了新奇玩具一样惊讶地道。 郁衾想到最后盛一琛还意犹未尽地在自己的阴唇上狠咬了一口、牙齿摩擦到阴蒂的触感,就觉得下身又要发大水了。 不行,不能在活动室里……他定了定心神,又换了个坐姿,把屏幕上还显示着盛一琛笑容的手机屏按熄。 当时在更衣室里,盛一琛像是偷了腥的猫那样满足地舔着嘴唇。郁衾面无表情地穿上裤子,盛一琛也看不出来他有没有因为自己大胆的侵犯而生气。他不敢急着要郁衾答应他的表白了,只乖乖地说:“学长,以后要玩记得找我哦。” “……”郁衾顿时觉得自己有种穿上裤子不认人的轻微负罪感。毕竟,这个人说喜欢他,还卖力地跪在地上为他服务了这么久,搞得他现在腿都是软的。 “我要上课了。”郁衾将校服穿戴整齐后,用纸巾擦干净自己脚踝上的精液,他低头看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罪魁祸首,顿了顿,说,“周六放假学校后门见,我们再聊聊。” 他说话时语气如常,盛一琛却立刻读出了更深层的意思。 郁衾这是不讨厌他,甚至还愿意和他进一步发展!盛一琛睁大眼,看着那张俊秀的脸恢复平常的冷淡神色、眼角却带着因为高潮还未消下去的红晕,自己刚刚射过的鸡巴差点又要迅速硬了。 只要能从身体上满足郁衾,就有机会一步一步攻略他的心,最后让他也喜欢上自己! 明明看起来兴奋得想扑过来抱着郁衾亲两口,最终他还是只拉起郁衾的手,用自己的面颊在他的手背上蹭了一蹭,轻声说:“学长……我真的好喜欢你哦。” 郁衾当时淡定地抽出手扭头就走,实际上那瞬间他背后的肌肉都绷紧了,心里升起一股不知所措的尴尬。 饶是郁衾也没见过这么难缠的表白者,况且还是个刚和自己有过负距离接触的男生……他一向把肉体需求和情感分得很开,从来不会给表白者保留心存幻想的机会,可是他的拒绝也只对那些脸皮薄讲情理的女孩子起作用,面对盛一琛这样脑回路古怪、死缠烂打、还动手……嗯,动嘴进行性骚扰的,郁衾毫无处理经验。 郁衾一时想不清楚就不愿继续费力纠结。既然盛一琛自称没有要把那些照片捅出去的意图,自己暂且给他点甜头吃,再找一找他的把柄,免得他再生事端。 情欲之事于郁衾本来只是学习之余的消遣和放松,既然现在有人愿意帮他解决——还不止一个人——他就不想再花多余的精力在思考这些事情上,不如把时间拿来多做几道题。 郁衾心里叹了口气,刚放下手机抬起头,正好和活动室里对面那尊大神的目光对上。 司铭依然是那副冷淡到讨人厌的表情和语气:“你要偷懒也没必要影响别人吧?” “……” 郁衾自认没发出什么声响,也不知这人怎么就觉得自己影响他了。但他还是点点头应声:“嗯,不好意思。” 对方还是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盯着他,一会儿才移开目光,也没再说话。 活动室里恢复沉默,三人各自解着题。老师最近布置的题越来越刁钻,白小瑛总是皱着眉无意识咬笔杆,郁衾偶尔也会不经意露出些烦躁的神色,然后掏出兜里的果汁软糖吃,只有司铭永远面无表情,手上刷刷地不停演算,然后永远第一个解出所有题目。 不过碍于司铭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没人自找没趣地向他问题。白小瑛通常会找郁衾对一下解题思路,看两人的能不能互补。见识过司铭这尊真正的冰山之后,她恍惚觉得大家眼里高冷的校草都被衬托得平易近人了。 此时白小瑛又准备探头过来看看郁衾的演草纸,而一片安静之中,郁衾放在桌肚里的手机突兀地发出了“嗡”的一声振动,像是新消息提醒。 郁衾做了个抱歉的口型,悄悄拿出手机,白小瑛赶紧缩回头。那座冰山显然被这一声打扰到了,镜片后那双墨黑的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屏幕上是江熠的消息:“今天这么晚还没出来?” “嗯,题有点多。今天不想做,你先走吧。”郁衾生平第一次顶着被看作“玩手机影响别人的学渣”的鄙夷目光,视若无睹地低头打字回复道。然后他开了飞行模式,把手机放回桌肚,继续尝试解题。 郁衾只当江熠是来找自己打炮的,他估计着做完题应该很晚了,况且他今天被盛一琛和物理题搞得没了兴致,便让对方不用等了。 江熠就站在这层楼走廊的楼梯口边,和郁衾所在的活动室有几步路的距离。他手指尖在键盘上打了几个字,看着对方的状态已经下线,又点了点屏幕把字删掉。 他今晚其实并不是来找郁衾发泄欲望的,只是想试着做点其他的事,比如……放学送郁衾回家之类的。 江熠对郁衾的态度一直挺复杂。最开始他是很看不起这种好学生小白脸的;结果郁衾半强迫自己和他发生关系,他又觉得对方是个表里不一的骚货,打架还挺狠,虽然操起来爽,心里总有点别扭;后来这些别扭和偏见都被冷战时的烦躁心焦给一把烧没了,但江熠也只觉得这是身体已经习惯了对方而附带的心理反应。 然而上次的聊天过后,对方过去的故事让他震惊的同时,无法忽略的是心脏产生的那丝怜惜和感同身受的酸疼,他甚至晚上躺在床上都在想,初中找人打群架还敢徒手抗刀刃的郁衾是怎样的?会有一双比现在更稚嫩却更冷戾的桃花眼吗? 可惜他并不认识那时的郁衾,只得回忆起他唯一对郁衾打架的印象。那时在废弃器材室里,郁衾嘴边的伤口渗着血、狠狠把自己撞到墙上、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亮得惊人——想到郁衾揍人的那副劲头,江熠居然控制不住地勃起了,他边撸动下身不争气冒着水的大家伙,边想着郁衾给他口交后嘴角被射上白色的精液,骑在自己身上主动用骚逼吞鸡巴、结果被操得一直流水、只能咬着自己肩膀呜咽的样子……江熠只后悔当时怎么没在郁衾揍自己之前就认输,把打架的力气省着多干他几次。 可是马上攀上快感高峰的那瞬间,脑海里浮现的居然不是郁衾被肏得通红的耳朵和湿润迷蒙的桃花眼,而是郁衾把自己摔翻在地、一脚踩上自己胸膛时那居高临下的微笑。 当时江熠只感到耻辱,看着郁衾的面孔觉得可恶极了 。现在他居然发现,郁衾揍他的样子其实……很性感。 江熠只得把这些奇怪的冲动都归因于自己对郁衾的认可——郁衾和自己有类似的经历,打起来也棋逢对手。他想,或许除了炮友之外,他们还可以试着做真正的朋友。 今天本来逃了晚自习翻墙去网吧打游戏的,结果他心不在焉地想着怎么和郁衾做朋友,状态差到花臂都看不下去——主要也是舍不得赔上自己的段位——他委婉地劝江熠别打了,江熠二话不说站起来,花臂差点以为老大要揍自己,结果老大说了句我先回去了,站起来校服一披就往外走。 小弟们本以为他是要回家,谁想江熠是翻墙回了学校,专门等人放学。 郁衾做完题听完老师的指导已经十一点了,白小瑛住校要先回去抢热水,司铭写完题也提前走了,郁衾收拾好书包,和老师告别之后,一个人走出活动室。校园里昏暗又静谧,郁衾走到楼梯口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台阶上,他脚步顿了顿,试着说:“江熠?” 江熠把百无聊赖玩着贪吃蛇的手机一关,他站了起来看着郁衾,嘴里还叼着烟,说话有些含糊:“走吧。” “不是让你先走了吗?”郁衾问。 江熠说:“我就想坐这儿打会游戏。” 郁衾本以为江熠等了这么久,会像以前那样掐着自己下巴粗暴地啃咬接吻,或者把自己按在墙角,像发情的野兽那样,下身在自己双腿间顶弄磨蹭。但是今天江熠只是和他一起并肩下了楼梯,冷静得让郁衾有些不习惯。 一路上江熠都老老实实,也没有对郁衾动手动脚占便宜,见快要走出校门了,郁衾停下来,主动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江熠本来酝酿了一路要聊什么,结果没一个能说出口的,这下倒是给了他话头。他把手里的烟摁灭,停下来看着郁衾,对方的睫毛被头顶的路灯照射着、在眼下投射出纤长的阴影,整张脸看起来比平日更柔和。 江熠喉头动了动,说:“我……送你回家吧。” “为什么?”郁衾歪了歪头,看着他。 在那双似乎能看穿一切的眼睛平静的注视里,江熠觉得自己的心思都变得难以启齿,他沉默了一会儿,咬咬牙闷声说:“……交个朋友,不可以吗?” 在持续发生性关系一个多月以后才说出这种陌生人搭讪时会说的话,听起来有一丝诡异的幽默。郁衾听着却心头一松——经历下午那一遭之后,他刚刚被那样漆黑深邃的眼睛盯着,差点以为连江熠都要向他表白了。 “可以啊。不过我出校门往左走,你顺路吗?”郁衾笑了笑,道。 江熠其实应该朝右走,他打算先把郁衾送回家,自己再绕路回去,但是也不想让郁衾知道自己为了送他得绕一圈……于是江熠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郁衾挑了挑眉,什么也没说。他记得以前江熠似乎从来没和自己同路过。 见郁衾好像信以为真,江熠松了口气。但他没想到郁衾家这么近,才走过了两个路口,他脑子里还在使劲想着以什么话题开始聊才能顺利拉近关系呢,就听身旁的人说: “我到家了。” “不是,你家这么近?”江熠噎了一下,没想到一晚上的纠结都派不上用场了。他只得抬眼记下小区的名字,罢了,至少知道了郁衾住哪儿,也不算毫无收获。 不知道江熠今天搞的哪出,但郁衾看出了他明显的失望。他念头一转,扫了眼四下无人,于是凑上前去,用嘴唇在江熠的嘴角轻轻印了一下—— “再见。回家路上小心。” 然后他迅速拉开两人的距离,边说话边观察江熠的反应。 江熠只感觉脑子轰地一声——这可是郁衾第一次主动亲他! 对方虽然只凑过来了一秒,但身上独有的那股香气却被留存在了他周遭的空气里,唇角一热的瞬间,江熠的大脑也宕机了。 为什么突然亲他?……郁衾是不是,可能、也许、喜欢他?!——想到这个可能性,江熠整张脸不受控制地发烫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一切都有了解释:为什么第一次见面郁衾就要把他绑起来发生关系,为什么郁衾会因为他的口不择言而生气,冷战后又为什么愿意和好……他以前一直理解为郁衾是看上了自己的鸡巴,还总觉得对方这么放荡岂不是随便哪个男的都能操他、为此生了不少闷气,可是如果郁衾并不是因为这个呢? 如果……他是带着喜欢的心思来接近自己的,却由于自己不友好的态度只能先从肉体关系开始呢? 江熠脑补了这一通,心跳得飞快,脑袋熟得快冒烟了。他握紧了拳,面上强装淡定地说:“我知道了。再见。” 郁衾看他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和之前对自己的态度差不多。他放心下来,挥了挥手转身进了小区里。 余下江熠站在原地,看着郁衾的背影消失不见之后,才舔了下刚刚被吻过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