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新型媚药,操几次可以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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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山在手机上轻点几下,助理小冯就推门进来。 他环视了一下房间内各个人的状态,看到岑山红肿的手腕有些意外,但还是先开口汇报着刚才被安排的工作:“少爷,您的车已经在楼下备好了,没上的热菜也已经打包送到车里了。此外我在边上的华尔道夫安排了休息的房间,可以供少奶奶的朋友休息,给他们安排的车在楼下等。您手腕是烫伤还是蚊虫叮咬?” “急性荨麻疹。”岑山把袖子往上捋了捋,还好,还只是手腕。 “好的,那我车里有药,待会给您送到车里。少奶奶这边?”小冯看到阿初浑身通红趴在桌子上,额头不停地流汗,把额发都打湿了。 她小声地喘气,身体随着胸部的不断起伏逐渐滑下餐桌边缘,感觉都要趴不住了。 “你不用管。你安排安娜和她助理走后面的电梯离开,我和阿初走前面。” 岑山从边上服务员的杂间桌台,拿了一条热气腾腾的湿毛巾,走到阿初身边,把她捞起来,擦了擦被打湿的碎发遮住的额头,也擦擦她湿漉漉的眼睛,像是照顾发烧的妹妹:“跟我走,跟我走就让你退婚。” 阿初是被岑山架到车上的。 他们走的是前门通道,宾客难免留意到倒在男伴身上的失态女子。 她两腿无力瘫软,似乎走在棉花上,就只得借由倚靠,把一定的体重分到他的身上,就像是没有了骨头,喝醉了赖着他一样。每当议论声传过来,她就把红彤彤的脸埋到他的颈窝里更深,像是要躲起来一样。 她柔软的嘴唇在颈窝里划蹭,额前的湿发在他的锁骨上摩擦,岑山似乎感觉到自己颈间的红疹正在快速地发起来,又肿又痒。 定制西裤因为某种欲望而显得紧绷起来,他用力把女孩的腰搂过来,让她不由发出小声娇媚惊呼。 她的小手不知所措,抚上他的胸膛,柔软的小腹像他预料的一般,撞向他的下体,将那一处鼓包遮得严严实实。 阿初不情不愿,可身体却施展不出力气。她就如同一只被夹带的宠物,被他长长的手臂圈住,动弹不得。 丢进豪华轿车后座,拉上隔板,岑山解了解衬衫领口的扣子,垂眸看看,果然红了,荨麻疹来得挺厉害。 抓过边上始作俑者的女孩,解开裤子拉链,一个巨大的什物倏然蹦了出来,只是被短裤束缚,没有直接弹射到她的脸上。 “给我舔舔。”岑山轻抓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挪得近些。巨物已经从内裤中掏了出来,即便在黑暗中,也似乎可以看到它粉白的肉色,真的白,白得反光。 巨物还没有完全膨胀,就已经体量可观,而如果它完全膨胀,将会有二十厘米之巨,一根小苞米那么粗,还十分坚硬! 别问阿初为什么知道,多少年前她下巴脱臼被送进医院,岑川骗初爸说,她是想试试灯泡塞进嘴里是不是取不出来! 跪在地上的阿初扶着真皮座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说出连贯的词句:“你就不怕这次荨麻疹不长屁股沟了,长到你的小兄弟上!” 岑山抓抓她的头发,把她的鼻子贴到自己勃起的巨大阴茎上,让她被迫呼吸自己胯下巨物的那股浓烈麝香味道:“你的包和手机,我扔副驾座上了。” “我就不相信你还能把药涂到舌头上。”他弓下身子,金丝眼镜不再反射车窗外的霓虹灯光,而是变得晦暗不明,冷酷的薄唇轻启,好似要说些什么,又好似要下命令。 忽然他像决定了什么似的,用手指掰开她的嘴,凑上前去,用带有掠夺意味的吻淹没她。 他的唇舌带着火热的温度,在她口内疯狂抠卷挑逗,像是要挤压出她口腔内所有的空气。唾液不断分泌,来不及咽下,就被他打成一团一团富于质感的细腻泡沫,在口中膨胀,沿嘴角流下。 结束这个吻,他把她扯开,拉回自己胯下。这次,两根纤长皙白的手指不再欺负她的嘴唇,而是越过她鲜嫩的唇瓣,伸入口中,把她善于闪躲的小舌头夹出来,乖乖地置于他的阴茎之上。 落点很有讲究,舌尖就落在他的包皮系带上。随着他的大手,在她后脑勺收紧,她重心不问,舌尖直接抵了上去。那危险的预感让她周身颤抖,而脑后的大手摆弄着她的脑袋,让她的唇舌不自觉地在他的性器上研磨起来。 那巨大的阴茎像是石膏制作的雕塑,雪白粗大,每一根血管线条都如此分明。拉直的系带像是某种理智的开关,绷紧的弦,只须她稍微舔弄,他就可以抛弃假模假样的人类面孔,回归成沉湎于交配欲望的原始猛兽。 “好好舔。”岑山的喉咙里发出了满意的咕噜声,让他难以自持地抬高了下巴,享受这种久违的被侍奉的滋味。爽,好爽,高热而湿润的舌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对他敏感的一点进行放浪的挑拨。 阿初感觉被他摁得缺氧,脑海中开始出现一些软绵绵的漂浮的云彩,也或许不是云彩,只是混沌。她试图唤回力量与理智,却发现这是一场没有对手的角力。 他突然把他抱起,让她的下体顶着他蓄势待发的小兄弟,然后伸手解她的裤子。 他不满她穿得太多。如果她今天穿的是条短裙,那么只需撩起,他的手指就可以摩擦到她娇嫩的腿根,揉搓她敏感的软肉,入侵她隐秘的花园,把指节探进去,查看那里今天又藏了什么奥秘。 潺潺流水。 其实这就是此时那处的风景。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穴口,满意地蘸取穴口溢出的汁液,然后顺着汁液的来处,将指节狠戾地顶进去,换得她的一声娇吟。 她难以自持,两只白嫩的细手不由扶上他的肩膀,胸乳也这样递到了他的面前。红润的脸颊溢满情色,小口微张细密喘息,像是地狱派往人间散发色欲的奴仆。 他并不着急,而是一边欣赏她沉湎于色情的脸,一边继续玩弄她的穴。 “让我猜猜,你把药下在哪儿。”他一边抠一边问,就好像她把药藏进了穴里一样。 “包间的香氛好像有点不一样,按理说我没批过这笔预算。”他的手指在她的软穴里打着转,好像这只是个有趣的小插曲,而推理她的计谋,像是解一道精妙的数学题。 “哎,你都没力气跟我说话,真无聊。先给你散散药力吧。” “你猜猜,新型媚药,一晚上做几次,可以给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