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媚药支配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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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完全勃起的巨物顶着阿初滴水的柔软穴口,引发她不自觉的颤抖。巨物滚烫而坚硬,龟头更是大得惊人,约有一个鸡蛋大小,和她狭窄柔弱的穴口形成鲜明对比。 “不……”阿初瘫软着身体,一边流泪一边喃喃着,却迎来了面前男人的一声嗤笑。 他靠在椅背上,仰着头,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像是已经拿捏了面前的猎物。激吻并没有让他精心梳理的发型凌乱,让他合体的西装褶皱。 半永久的金丝眼镜依然立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忠实地反射着所有透过来的光,再让它们湮灭于黑暗。 巨大的龟头并没有磨蹭很久,而是一点一点地挤压,毫不留情地把她细嫩的软肉撞开,像是霸道的攻城车,无视负隅抵抗,逼迫着那些没有骨气的软肉,为它的入侵让出一条生路来。 粉色的穴肉被翻卷出来,又被无情地撞了回去。细窄的穴本就承受不了这不属于人类的粗大,穴肉无处扩张,却被残忍地活活撑开,像是失去弹性的薄膜。 “疼~啊~疼……停下~疼~不~”阿初惨烈的叫声在轿厢内回响,司机却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一样,把车开得依然平稳。 仅仅进入一个龟头,花穴便无法再扩张吞吐那巨大的阳具,岑山面无表情地上下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因汽车的震颤在自己的身体上摆动着屁股,泣不成声,穴却不能再多吃他一点。 他用指尖狠心地掐着阿初的花核,换来她更惨烈的尖叫和摆动。 她似乎知道这场暴力的交配无可避免,用尽全力放松她的穴,试图减少痛苦。但她的穴却不答应,穴肉紧紧绞死,像是要与入侵的庞然巨物殊死拼搏,同归于尽。 岑山的进攻态势依旧猛烈,一时无法攻破堡垒,他就一点点地蚕食,哪里一旦出现了防守的缝隙,他就抓住机会一阵猛攻,即便阿初连连呼痛,也不曾放慢他攻击的态势。 他剥开阿初耳边耷拉下来的软发,颇具挑衅意味地说:“与其研究给我下药,不如给你自己的穴里下下药。看看有什么成分能让你的穴松得快一点,疼得少一点。” “这么紧,每次我的鸡巴都且得费劲,到时候我们生孩子前,是不是还得给你培训个拳交啊?” 阿初因为受到惊吓,眼睛瞪得老大,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撑起身子就想把穴拔出来,却不想穴肉紧紧裹着那巨大的肉棒,竟一时间被抽插带出来的剧烈的快感。 岑山眼疾手快地又把她摁回肉棒上,一来一回,她竟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娇嫩的嘤咛,激得岑山又大了一圈。她还是想试图逃跑,却被岑山紧紧地掐住腰,身体随着他的控制,在他腰间上下摇摆。 那样子岑山很满意,腰肢摇晃,乳波荡漾,每一次下落,肉穴都尽力吞吐着他的巨根,殷切而顺从。 在频繁地抽插中,阿初觉得力气逐渐回归了身体,疼痛也被一种性爱的舒适取代,她慢慢能够支起身子,不用再时时倚靠着这个巨屌恶魔。只是腰肢被他锁死,她难以逃脱,只能等待轿车驶向目的地。 岑山控制着速度,不会太快让她兴起泄身,也不会太慢让自己疲软下来,单纯享受着插穴的快感。 车子很快停了下来,一阵窸窸窣窣之后,司机退场。岑山给她披了个毯子,保持正面操她的姿势抱着她下车,性器居然还在她的穴里半软不硬地乱戳。 岑山抱着她进门,空调呼呼地吹着新风,室内也已经灯火通明,她的手包、岑山的文件,还有治疗荨麻疹的应急药物,都被放在了桌上。 这是他家放藏书的小别墅,她来过一次,还有些印象。 岑山懒得抱她上楼去主卧,索性直接搂着她去一楼的客卧云雨。 “我要喝水。”阿初抗议。 “我爽了你就能喝水。”岑山敷衍着她,把她的衣服全部脱下。忽然看见床头有没打开的瓶装矿泉水,俯身给她拿了一瓶。 “我起来喝水。” “你躺着喝水,我还要插你。”岑山的指令里带着不允许反驳的味道。 “你真毒,给茶里下药,自己也喝了。”阿初怕水撒了,用小舌头去舔水,却还是撒到了床上。 岑山看得身下更加坚硬,不由地抽插快了几分:“毕竟计划好了要上你,提前喝好,助兴。” “你说让我退婚的。你要不想一辈子屁股沟里长荨麻疹,就识点好歹。”阿初像是个张牙舞爪的小坏猫,看得岑山露出笑容,明明自己的鸡巴插着她,她却还凶巴巴的。 “退。”岑山揉揉她的脑袋,“让哥哥最后爽一下。” “一个香氛的预算你都要亲自批,你是犹太人吗!”阿初明显感觉好多了,穴也不再是那样紧绷疼痛,居然有力气聊闲天了。岑山赶紧加大马力,快速戳顶她花壶深处的那一点。 A点太深了,一般的男人顶戳不到,只有他这样天赋异禀的巨物,才可以全力研磨那处让人疯狂尖叫的软物。 每次戳到阿初的那点,她就会迅速地全身瘫软,尖叫着喷出水来。第一次戳到那里时,阿初甚至给他的胳膊咬了一个大牙印,整整两个礼拜才消下去。 岑山一向很有自信,毕竟除了他,估计无人能给予阿初这样的绝顶的感受,却想不到,阿初认识了老七以后就开始嚷嚷着退婚,让他内心大受打击。 “我的女人,我没操服?” 他并不知道阿初和老七之间的床笫小趣味,也不理解他们俩的文艺追求,他只是单纯地把原因归结为——没操服。 看到阿初手腕上的红绳,他想起那个弹棉花的老七,心中忿恨更甚。 “这什么,你回来不会先找那个弹棉花的吧?”他提溜着那根绳,把阿初的手提起来,语气里有着明显的妒意,身下动作不停,快速进出,引得阿初娇喘连连。 他猛地刺向A点,用力研磨,引得阿初尖叫一声,不能自持。她直接咬上他的小臂,甚至咬到了一片开始发红疹的区域。 “这么爽吗?”他明知故问。 连续顶戳,岑山欣赏身下人因强烈欲望而不能自已的模样,不自觉地抓揉起她的头发。 “不~不能那一点~啊~嗯~死了~不~不要再~”阿初紧紧绞着他的性器,穴肉疯狂抽搐,展示着她所获得的绝顶快感,最后在一阵抽搐后,全身一抖,喷出水来。 “不过我不满意你老是被动享受。”岑山拔出了肉棒,从脱下来的西裤兜里拿出了一瓶什么液体,在龟头上涂抹,“发明了这个药,就是想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能满足你的男人。” 他就着汁液,又把肉棒顶了回去,依旧是次次戳到A点。 很快阿初就感觉到有什么不同了,那种四肢无力,皮肤发热的感觉又来了,温度烧得更胜,不止烧在脸上,还烧在舌根上,烧在乳头上,烧在一切敏感的部位。 她迫不及待地想让这把火烧得更盛更艳,岑山却浇了冷水。他抱着她卧倒,巨大的肉棒自然地滑了出来。 她斜着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却见他摘下眼镜,气息有点不稳,却还故作镇定地抱着手臂看她,居高临下。 她的花穴此时已经泥泞不堪,成了一个合不上的肉洞,洞口的软肉翕动着,等待被再次填满。而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失去了巨大肉棒的阿初迷迷糊糊地找寻那根带给自己快乐的东西,那根巨大的粉色肉棒正在一挺一挺地冒出透明清液,显得十分诱人的样子。 她摆好姿势,试图坐下去,让自己的小小花穴把它完全包裹,却被一只大手托住了屁股。 “叫山山哥哥。”岑山目色灰暗。 “山山哥哥。”阿初有些失神。 “求山山哥哥用大肉棒插爆你的小骚穴。”岑山的喉结滚动,似乎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山山哥哥~”阿初无力地趴下,舔他胸前的乳粒,把它们舔得立起,舔得通红。 “山山哥哥,可以给阿初的小骚穴吃肉棒吗?”她娇滴滴地说,这种声音像是限定版,平时从不会出现。 “不可以。”岑山又滚动两下喉结。 “山~”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阿初有些迷茫,她试图先斩后奏,屁股却被岑山的大手拦住,水流了他一手。 “再不快点,哥哥就要软回去,不插你了。”岑山虽然性欲还在不断攀升,但巨物确实比插穴的时候要软上一些。 看着要软下去的肉棒,流着眼泪的阿初有些着急,她急忙用双手去捧,去上下揉搓,用舌头舔,就好像怕它会消下去一样。可一舔,药物吃下去的更多,她的身体更热,欲望更加难耐。 她一边揉搓着自己胸前的蓓蕾,一边舔舐着他的,一边撸着他巨大的性器,一边用他的大腿磨蹭着自己流水的小逼。 “哥哥~妹妹要哥哥的大肉棒~”她嘤嘤哭着,十分可怜的样子。 终于岑山拿开了手,她立马欣喜地找好角度坐了下去,那进入的感觉爽得岑山不由得嘶了一声。她次次都捅到最深处,又次次都把肉棒放出来很多,大起大落的感觉让岑山的脑袋里也嗡嗡直响,这种感受他之前不曾体会,绝好的感觉让他不想停下。 阿初逐渐没了力气,无力支撑上身,趴在他的身上,小小的乳尖对着他的,是双倍的快感。腰却因为欲望,摇得更加猛烈。 腿很酸,阿初感觉要摇不动了,可是对面的男人还是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意思,这让她急得从眼角飞出泪来。 “哥哥~”她呜呜念着。 “求哥哥给你。”岑山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药还是猛烈,让他时不时从喉咙中逸出一声低沉的哼响。 “哥哥~求你给我吧~”小小阿初如泣如诉。 “我是谁?” “山山哥哥~”阿初把他的手放到她的胸脯上,让他的指头揪自己胸前的蓓蕾,揪得有些长,她却欢快地扭动着腰,像是妖精附体到了山山哥哥最爱的妹妹身上。 “那我就射给妹妹吧。” 岑山再也把持不住,托着她的屁股一阵疯狂的抽插操弄。终于在一阵密集的狂欢后,她先绷紧了身体,然后迎接了他一股股滚烫的浓液。 汨汨的流水冲刷着他不断冒出浓稠白液的龟头,再流到不知何处。 小小的身体在他的怀中缩成一团,微微抖动,蜜香在他的鼻尖绽开。 “哥哥。”她在他怀里小声念着,手还不乖地揪着他的乳头,腿也不乖地盘上他的。 岑山下意识地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却推到了空气,这才想起来,刚才已经把眼镜丢到一边了。 妹妹可真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