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猜猜现在操你的是谁
春日晴朗，却没多少人有心思去感受外面融融的暖意，院子里依旧愁云笼罩，九雀与雪怜坐在太阳底下，互相交换了一下各自目前知道的信息，但无奈丞相府人藏得太好，两人也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倒是雪怜，知道自己置身丞相府，倒没有多少惊讶，用他的话来说，“这些有钱人的宅子，哪个不比妓院更腌臜？” 毕竟妓院还能明码标价，这里却是强取豪夺。 还未到午饭时间，银兰她们却来了，没什么表情地点了些男子，要他们去准备好去服侍“大人们”了，九雀也在其中，眼见听到叫了名字，九雀的脸色瞬间白了，雪怜也紧张起来，拉着九雀说：“瑞瑞，我替你吧，我有经验......” 九雀还未来得及回答，听到他说话的银兰呵斥道：“你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轮得到你做主？”见两人都一脸惊惶的样子，又软了语气，对雪怜道：“你且准备好服侍贵客，眼下还轮不到你去。” 难道还有比丞相更尊贵的人？九雀在脑海中搜索一阵，东梁朝目前的状况，除了皇帝，应当没人再有周向文地位显赫了，难道说，这淫乱的聚会，皇帝也会来？或许，这就是周向文如此受宠的原因？他暗暗咬牙，决心一定要将这件事弄清楚，要想办法告诉邵厉之，要带雪怜走...... “走了，别愣着。”银兰拉了他衣袖，要往水房去，九雀见雪怜还拉着他的手，便安慰道：“你好好呆在这里等我，我会回来的。” 雪怜点点头，慢慢松了手。 依旧是上次那间有温泉的大屋，九雀他们被灌洗干净带进去的时候，里面人还在喝酒谈天，除了周向文与上次见过的罗兴朝，其余四人均是未见过的生面孔，皆是一身华服，想来应当与上次那几人一样，都是有钱的富商。 见九雀他们鱼贯进入大屋，周向文挥挥手，立刻有仆从上前去将桌上的残羹剩酒收拾干净，又拿了些瓶瓶罐罐送到他们面前，九雀认得那些罐子，里面装的不是润滑的油脂，就是催情的春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年轻的富商见状，谄笑道：“大人，小人家中刚开了一家南风馆，新收的小倌儿个个色艺双绝，大人要是喜欢......” 还未说完，罗兴朝便打断他的话说：“小倌儿有什么好玩的，被调教地如同家猫一般，只知道露肚皮叫人摸，你且去试试抓几只野猫，饿它几顿，折了它的爪牙，让它既不服你，又不敢违抗你，再弄点药，让他们又恨你，又要求着你去操他，嘿嘿，这才好玩。” 众人都心知肚明他话里的意思，那年轻人立刻恍然大悟道：“是小人多话了，大人莫怪。”九雀已经在心里将周向文与罗兴朝祖宗都骂了个遍，这些缺了大德的混蛋，自己好男风也就罢了，偏偏还要搞这一套，要看着被抓进来的人惶恐不安，看着他们绝望挣扎才觉得有趣，简直变态！ 周向文心情很好的样子，笑了笑没说话，这时又有仆人端了酒上来，给每人面前倒了一杯，周向文举杯道：“秘制好酒，试试看。” 几人恭维几句，酒入腹中，不多时，两个面皮白净的富商脸上便开始泛红，喘气也粗了起来，周向文笑吟吟朝着九雀他们一指，道：“不如来试试看我府里的野猫？” 这时候九雀他们几人已经被仆从要求着跪成一圈，头碰着头，屁股朝着外边儿，周向文拿了几张银票在手中，说：“先玩简单的，轮流来，谁先射了就算输，如何？” 众人纷纷附和，迅速脱了衣裳，站到九雀他们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乐师突然拨了一声弦，接着有歌姬妖妖娆娆地唱起曲儿来，唱的是眼下青楼里流行的艳曲儿，那声音媚到骨子里，好像一把小勾子，只勾得人脸红耳热，把持不住。 周向文和罗兴朝已经抓着他们面前男子的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其余人见状，立刻不再呆站着，纷纷加入进去。 九雀伏在地上，心里虽然恨到极致，但眼下这种情况，实在是容不得他有多余的想法，周围皆是男子的呻吟声和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勉力分出神来听他们对话已是非常不易。 “大人所言极是，这果然比小倌儿爽利。”先前的年轻富商喘着粗气，面色泛红，仍不忘拍马屁，“这可比小倌儿紧多了。”听他们哄笑间，似乎是叫他李生的，九雀略偏偏头，想记住他的长相，不料在九雀身后操他的中年人察觉到九雀在看李生，猛地一拍九雀的屁股，笑道：“怎么，见李生年轻勇猛，想换一个？” 看来他也知晓自己胯下那物不够粗长，九雀却不敢说话，只低了头，努力夹紧后穴，想叫那人快些泄出来，只是被涂了春药的后穴深处却始终不得抚慰。此时歌姬一曲唱完，周向文他们停了动作，皆和自己近旁的人换了位置。此时九雀才知道他们的真正玩法，原来不是只要服侍一人就够了，若是这样换下去，今晚要被六人都操一遍了。一时间心里满是惊惧。 下巴被粗暴捏住，九雀不得不转头看向自己身后人，原来是周向文，周向文仔细看了他几眼，哼了一声：“没死。”说罢松开手，捏了九雀的腰，继续抽插起来。九雀满心悚然冰冷，前一次只道周向文喜欢粗暴，却不料人家下手根本没留情，就算是掐死自己也无所谓的，若不是自己习武多年，身子骨结实，换做旁人，想来已经不知道被埋在哪里了。 周向文那根东西比先前那人粗长许多，酸麻的后穴深处立刻被照顾到，九雀不自觉的打着小哆嗦，舒爽地眼泪都沁了出来，自己那根疲软的肉棒也颤巍巍立了起来。他没办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只道自己当真淫贱，不知将来还有何面目去见邵厉之......他呆呆盯着眼前地面上的花纹，哽咽着哭了出来。 药效猛烈，几人急于发泄，因此第一轮并未多折腾他们，先后都射了出来，九雀他们得以喘息片刻，他蜷缩着瘫倒在一边，留神听周向文他们说话，但他们也只是哈哈笑着，赌输了的交出银票而已，当然，周向文赢了。九雀内心挫败感更甚，自己豁出去一切在这里浪费着时间，却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打探到，得赶快再想办法才是...... “大人这酒当真神效，嘿嘿。”李生看着自己身下，那里已经又硬起来了，周向文也哈哈笑着，挥手叫仆从来吩咐了几句什么，那仆从走开片刻，不多时便拿着一叠黑色布巾过来，给九雀他们一个个都蒙上眼睛，男子们不知将要发生何事，都忍不住发起抖来。 “再来，让他们猜猜看是谁在操他们，猜对有奖，猜错了，嘿嘿......”几人又纷纷起身，各自找了一个男子，压在身下。九雀也被一只手拉扯着，拖到一块厚毯上，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又怕自己猜错了真有什么残酷的惩罚，便假意哀求道：“大人......求您慢些......”若是那人开口说话，兴许就能知道是谁了——这几人的姓氏那仆从已经在蒙眼睛的时候告知他们了。 然而那人并未说话，听声音似乎是伸手挖了一团油脂，九雀觉得后穴一凉，接着，一个硕大的龟头便直挺挺往九雀后穴里塞。九雀努力放松自己，但仍忍不住哀叫道：“大人神勇......啊......太大了，大人，求您慢些......” 穴口被撑开到极致，过多的油脂被挤出来，顺着屁股滴到厚毯上，弄得九雀身下湿漉漉的，十分难受。 “啊啊......唔......太粗了，大人......啊啊啊！” 那人并不疼惜九雀，精虫上脑，只顾着赶紧快活起来，哪里管得到身下人是如何感受？那样粗长的一根，硬生生顶进了九雀后穴之中，将他整个肠道都填的满满当当的。 “呼......”那人舒爽地呼出一口气，又去掐九雀的乳头，这人显然是个床笫间的老手了，每每顶入，都若即若离地蹭过九雀的敏感处，带给他一点抚慰，又不给他一个痛快，叫九雀自己去不由自主地迎合他。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大人......呜啊啊啊啊......” 整个大屋里都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啪”的声音，掺杂着些许的呻吟哀叫，待到歌姬一段小曲儿唱罢，众人皆停了动作，叫身下男子们去猜他们是谁。 第一个被点的男子显然吓坏了，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还是没猜对，周向文他们倒也不生气，叫了个仆从来吩咐道：“既然猜错了，便去温酒吧。” 那男子便被拉到一边，大壶水冲洗干净，那仆从又拿了好大一罐酒，叫那男子躺在地上，屁股高高抬起，一点一点将那酒灌入了后穴中，又拿一枚玉制肛塞塞住。酒直接进入肠道，比喝酒醉得更快，九雀看得清楚，男子眼神很快就散了，躺在地上一副醉到不省人事的模样，再无人搭理。 不多时就轮到九雀，他不想自己被灌一肚子烈酒，活生生醉死在这里，便伏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说：“大人神器既粗且长，又带一点弯，想必是这位李大人。” 众人哄笑起来，李生颇为得意的样子，赞道：“大人家的这个小野猫可当真不错，小屁股又紧又热，绞得我差点把持不住。” “哈哈哈哈哈！不如就来看看到底有多紧。”周向文大笑道，九雀心道不好，不知自己要受什么罪，很快，就有人拉他手臂，让他在厚毯上躺好，眼睛上的布巾也被取下来了，九雀睁眼便见周向文拿着一盘子什么东西，站在他跟前。 “哦！”几人皆惊呼起来，九雀浑身都在发抖，他看得分明，那盘子里是一盘剥好壳的鸡蛋，在这样淫乱的地方，鸡蛋自然不是用来吃的，九雀脑子里不断闪过邵厉之和雪怜的脸，他悲哀地想，自己兴许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呜啊......”九雀岔开腿半躺着，喘息不止，周向文正拿着一个蛋，往九雀的后穴里塞，蛋上沾了润滑的油脂，滑溜溜的，并不容易进去，周向文弄了几下就不耐烦了，将盘子递给九雀，道：“自己塞进去。”自己转身又拉了个男子压在身下找乐子去了。 九雀欲哭无泪，他将盘子放在身边的地上，自己捏了一枚鸡蛋，艰难地往后穴里塞，盘子里鸡蛋虽然只有六个，可六个鸡蛋首尾相连排成一排，那个长度也足以叫人心惊胆战。 “呼......”九雀大口喘息着，穴口已经被彻底撑开，雪白的鸡蛋已经进去了一大半，还剩个尾端在外面，粉红色的穴肉衬着白生生的鸡蛋，实在是有些淫糜，旁边有客人一直盯着九雀的，也越发兴奋起来，直叫着让九雀快些塞。 蛋撑在穴口处不上不下的也实在难受，九雀心一横，手上使劲一推，将整个蛋推进了后穴中。穴口被撑得合不拢，隐约可见里面一点雪白。在一边看着的客人兴许是嫌九雀太慢，干脆自己来弄。 第一个进去了，后面的也稍微容易了一些，九雀躺在地上，额头都已经被汗浸湿，他努力放松自己，但后穴被蛋塞满的感觉太过强烈，着实忽略不了。肠道都被彻底撑开了，一个一个蛋被塞进去，将之前的蛋顶到更深处，将他的小肚子也顶得微微凸了起来。 塞到第五个蛋的时候九雀就被撑得有些受不了，忍不住哀求道：“大人，不行了......太满了，塞不进去了......” 那人玩到兴致高处，嘿嘿笑道：“哪里满了？”手上力道不减，甚至还往九雀腰下塞了一个软枕，让他屁股抬高些，好叫蛋顺利进去。 罗兴朝见状笑道：“老张，看不出来你喜欢玩这种。” 叫老张的那人正将第六个蛋塞入九雀后穴，闻言笑着说：“我先前可不知道还能这样玩，还是大人会玩。” “唔啊啊啊啊啊！”九雀大腿都抖着，大声呻吟起来，六个蛋将他的肠道塞得满满当当，似乎连每丝褶皱都被撑开了，略一动，滑不溜秋的蛋们就在肠道里面滑动碰撞，磨得他肉棒前端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来。 最外面的蛋已经顶到穴口，先前还在找乐子的几人这时都围在九雀身边，周向文笑道：“不是夸你很紧吗？夹紧了。”说着还在九雀小腹处按压了几下，压得几个蛋在肠道里面又是一阵乱动。 “啊！啊啊啊！大人......真的不行了！”九雀哭叫着，努力夹紧后穴，他害怕自己要是不小心将蛋弄出来，又会招致更严厉的惩罚，“大人，求求您......啊啊！” “想必你们只见过鸡生蛋，没见过人生蛋的，不如今天就叫你们开开眼界。”周向文抚掌道，接着又吩咐九雀：“生出来，弄破了就自己吃下去。” 九雀如释重负，呜咽着稍微抬起上身，手臂撑着地，双腿大张着，努力挤压肠道，将蛋往外挤。这无异于当众排泄，虽倍感羞耻，但九雀已被这六个蛋撑得实在是受不住，根本顾不上其他，只想快点解脱。 鸡蛋两头尖中间粗，顶端被挤出一半来，中间却卡在穴口，九雀边哭边努力吸气，将蛋往外推，好不容易最粗的那段被挤出来，整个蛋也滑了出来，掉在地上弹了两下，不动了。 好歹肚子里是稍微松快了些，九雀歇了几口气，又继续将蛋往外挤。围着他的几人看得啧啧声不断。 前面四个蛋出来的还算容易，最后两个却难了，肠道里空了，没东西将他们往外挤压，九雀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他已明白求饶无用，亦没人能帮助自己，只得慢慢爬起来，蹲在地上，一边努力使劲，一边伸手下去，将后穴努力撑开，好叫蛋快些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九雀眼前都已经开始发黑了，总算是将蛋都挤了出来，他已经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就地躺下，闭眼喘息。那些人交谈的声音忽远忽近，却怎么也听不清楚，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算了，死在这里也罢了，何必受这些折磨...... 恍惚间似乎有人调笑着拉他起身，又压在了他身上，只是他早已脱力，挣扎不得，哭喊不得，很快被操得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