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惹火上身(上)(渣男带人猥亵美人)
淮安王坐在回京的马车上,身着略显低调的素色丝绸衣衫头戴竹冠。他得知小皇帝清醒的消息不禁心中暗叹一句:真是天助我也。而北方也传来消息说,这些日子思王经常后宫点侵并未显示出争权夺利的心思来。那人是个聪明人,知道即使各路诸侯和藩王都有那个意思,可若是皇家还没死绝,他出手了就是名不正言不顺成为众矢之事。 再听说小皇帝似乎摔出了失心疯,君后侍寝的消息,既新生感慨又滋味万千,许是因为上了年纪有了一丝心软。 “拜见王爷。”这马车刚行驶进了城便被守卫拦下。“陛下 一早就派下官在此守候,宣您进宫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现在就去。” “是。” 要事,也不知又是什么胡作非为的要事。他本想出了热孝就接南宫玥出来,却又要耽搁了,便再次派王七打点了一番。到时候先声势浩大的让旁人知道他买了个娼妓回府,等过些日子再对外说他’死了’,再想办法编个清白身份才好名正言顺的娶进来。 坊里头的妈妈收了钱,心想还真是人傻钱多,怕不是又是这人以前的相好的,家里有个母老虎不敢带回去,还在外头置办藏娇处吧?可左右钱进了口袋,便别想拿出来了,她便对这下人的态度也亲热了些,叫了两个坤泽来说要陪爷喝酒。王七自然不敢接受,赶紧找了个借口溜走了。 “呸,有着贼心倒没这贼胆儿了?官家的温柔乡,房里头的还能真找过来不成?“ 往日也有厉害的官太太主君打上门来,那也只是对着外室和民间的,要知道官家的教坊对外都只是吟诗作对听曲儿弹琴的地方,真为这计较面子上也过不去,顶多暗地里敲打一番。因着背靠着官家,几个坊主也格外猖狂,再有那些大官也找她们手里头的坤泽做些明面上不能做的事情,便又嚣张了一分。 等到那御史大夫带着人来了,使了个金锭子,便是不但让南宫玥出来陪酒弹曲儿,还让人把他下面的锁也解了。见他神色不愿,便狠狠的在臀上拍了几巴掌道:“这一局便是顶旁人好几局的了,你倒是好生伺候着若是惹恼了我我便在那贵人面前说你自己下作淫贱,勾搭男人,大不了把钱退了让你给我没日没夜的接客再赚回来!” 南宫玥张张嘴,发不出一个字来,不得不从了,被这贵人赎走必然比留在这儿要好。他知道这人便是故意带人来要作践他的,不由得心里生出些恐惧。但还是被逼着隔着帘子弹了几首曲。 “这便是那坊里头顶有名的’冷公子’了,本来被贵人订下了,便是看在官爷的面子上拿出来给你们瞧瞧。”坊主拉着他穿过帘子,又解下面纱捧了脸给人看,接着撩开衣袋把不着一物的下身露出来。 “好,好啊。”那上坐的就有个肥头大耳的官吏,一副要流下口水的表情,忍不住起身像他靠了靠,手伸出来碰了碰坤泽的下体。“倒是如头等坊里头的一般,之前别人说了本官还不信。” “官爷若喜欢,那……” “哎,妈妈收着,让我们和美人喝几杯酒。”说罢,拿出了些银子来。 “哎呦,那边让他好好哄官爷开心。” 南宫玥浑身僵硬的让人搂在怀里,先是让人喂了些酒,随后便觉得腿让人给分开了些,忙说道:“大人……在下已经被妈妈许了贵人,不能……” “哎,无妨,就是喝两杯小酒,摸几下又不会少块肉。”说着便在那穴上摸了起来。“可惜是被贵人订了,要是没有本官便也想把你弄回去快活。” “想必身上各处都被精心调教过的。”御史大夫意味深长的道。 “那便露出小骚穴来给我们好好瞧瞧?” “大人……大人,大人不要这样……啊……“ ”羞什么?都是坊里头出来的,不过是看两眼罢了。“说着便围过来将人按在塌上,分了腿来,只见那私处格外软嫩,又散发甜而不腻的香味,堪称极品。“当真是个美穴,掰开瞧着倒想啃上一口了。” 一人持了酒壶把那酒从南宫玥身上倒下,从胸口滑倒小腹,再顺着穴缝滴下,叫杯子接住,再传了喝了,便在醇香之中又多了一分冷香。 “正是曲水流觞追禊事,茂林修竹是出阴。”一人吟道。 “哪里来的禊事,又哪里来的’茂林修竹’,便要改上几个字。”郭闭笑道,却显得有些阴冷。“曲水流觞追源头,一团春色通幽处。” 南宫玥已是全身冰冷,想要挣脱又被那热热的怀抱搂着,捏了下巴让他也饮了几杯酒,同时也不忘把玩儿湿漉漉的穴肉。那厢又把葡萄剥了皮,在穴处曾了曾,随后分了吃下。 “本官也有件好物,本是当初定亲时的聘礼,没成想人跑了,便拿出来让各位开心一番。”他瞧见南宫玥的样子,心中更是升起一股别样的快感,与其收了在房里倒不如由旁人作践,自己倒时候再出来收了岂不更好,遂拿出了那血玉。 南宫玥瞅见那东西脸上失了最后一丝血色,教人按住敲开嘴含了含凸出的细玉势,随后被掰开下身塞了进去。之前这东西便让他寝食难安,如今经过数月调教再碰到它便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体内的淫性,只挂着轻插了几下便守不住了。 “好个敏感的身子啊,虽没乳这尖儿却立了。” “好似那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说着又让人拿了对带响的乳夹来,轻轻别上,上边又是虫鸟图案,倒真是如诗中所言。 再配上这过穴的酒,又多了分坤泽独有的滋味,不禁吟道:“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 等尽了兴,再让他弹曲儿,配上个声音娇媚的坤泽在旁唱曲儿: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工。百年欢笑酒樽同。笙吹雏凤语,裙染石榴红。且向五云深处住,锦衾绣幌从容。如何即是出樊笼。蓬莱人少到,云雨事难穷。 这坊主收了事后的钱,觉着还真是个摇钱树,那三千斤金子卖少了,这才一晚上的功夫就到手了好几金,要是不卖了留在这接客,一天十几金也不是没可能,这一个月下来道能赚个百金。只是到底都答应了贵人,钱也收了,最后怎么都得接出去,只好现在再多榨出些油水。 她见南宫玥眼角泛红满脸的不情愿,又动了些气儿,让人把他拖回房双手绑在床柱上,照着臀腿抽了一顿。这臀在调教么么的调教下愈发圆润,又因成日犯淫却不能解脱而又挺翘了一分。藤条打了几下,那穴却溅出些水来。 “瞧瞧都出水了。”她把那双腿往旁边分了分,便是光身子蹲着的姿势,最能将下体露出来。“也别急了,等那贵人把你接走自然会赏你大鸡吧吃,现在可得给我忍住了。” “……” “以后别再旁人面前哭丧着个脸,像是什么奇耻大辱似的,都到了这地方你还能飞到哪儿去?不如好好的接客,伺候好贵人官爷,才算个依仗。 她见这人扭头不答又是一股子火气,下手颇重朝他背上抽了几下,留下了几道红痕:“你方才吃了那么多酒,正好方便学着尿出来,到时候贵人要是想看你不会岂不是丢人了。” 说着用那藤条戳弄穴肉,不多时便听到了些淅淅沥沥的响。 那头王府里却热闹了起来,在王爷住的主院里进进出出的像是再准备什么喜事。便有个白衣公子闻声而至,叫住个抱着一篮子东西的下人道:“王爷可是要宴请宾客?” “见过兰公子。”下人行了礼后回答道。“王爷说是要纳侧君。” “侧君?”他纳罕道,又追问了一句。“是谁啊?“ “是今儿个才传出来的,至于是谁小的可不敢私下里嚼舌头。” “主子问,你只要答便是了。” 他却连连摇头:“别别,要是让王爷知道了小的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说完赶紧跑了。 那公子见他跑得飞快,目光里有些不善,但也无法只好转头走了。 王府里人多眼杂,又是故意往外说的,人还没从宫里头出来要娶个娼妓的事情便传遍了大街小巷。林大公子听了,再联想到曾经传出的留言便想着那替南宫玥赎身的贵人该不会是王爷,想必是因为热孝才不能将人接走。这王爷性格暴躁阴冷,对下人动着大骂,就曾有人见过两个下人从王府后门出来,用草席裹了个被打得只剩一口气的坤泽拖到城外乱葬岗埋了,原是生生被玩儿死了,不禁担忧起来。若买主寻常的富商,以南宫玥的品性和容貌,自然不会争抢,好歹能平安过些日子,就算不能生个一儿半女也攒点梯己,可进了王府就是走在刀尖上,身不由己。索性自己名义上是个侯爷的儿子,以后把南宫玥曾有恩于他们家的事情暗中说了,想必也会看在面子上不会太过分,更是暗中下定决心要早日封官拜爵。 “嘿我说你,可当真有人亲眼看到他打死人不成?”茶馆里头说闲话的有人反驳道。 仔细想来,却真的是没人见过。“就算没看到,这么多人说了难道还能有假?” “俗话说得好三人成虎,道听途说,就算是亲眼看着的事情有时候还会有假。” 几杯酒下肚,林大公子便又有些忍不住了,拿了钱去坊里,那坊主推脱不见,他也无法只好又使了钱让她交给南宫玥,嘱咐他好生照顾自己的身子,若是跟了贵人有难处可以叫人来府里找他。这坊主见他如此痴情,再想到这骚货胡言乱语让自己丢了那些金子,自然气不打一出来,又是一顿大骂不给饭吃,钱却是自己收着了。 南宫玥手脚被绑了,又堵了嘴教人扔进小黑屋里,被打得地方虽看不出痕迹来却是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