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惹火上身(中)(关键剧情,少量肉渣)
淮安王见了自称是失忆了的小皇帝,彼此寒暄一番,将这些日子朝堂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从旁观察了好许久,总觉得有些奇怪但也说不出来哪里奇怪。欣慰的是这人醒来后似乎脑子清醒了不少,不再那般胡作非为,一双眼睛也清澈了许多,兴许那么一摔就摔开窍了。话说得差不多了,便又下起了雨,雨势很急,见状皇帝便让淮安王留下用晚膳,等雨小些再走。 君后派人安排了膳食,满满的摆了一桌子清淡的菜,还温了酒,之后便告退了。淮安王瞧见两人说话的模样,觉得他’失忆’应当是真的,以他往日的个性自然没脑子做戏,就算有那潜意识里的小动作也是骗不了人的。君后仍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可眉眼里分明多了些风情,想必是真的如耳目所说的那般侍寝了。 皇帝已经从君后那里得知两人是叔侄关系,便先颇为敬重的敬了酒,果然见到对方神情变了些,便将自己多日来想出的鬼神之说说了出来:“寡人昏迷期间,却梦到了先帝,说我往日行径放纵,失了皇家的颜面,便来提点我。这一摔,本该让我魂归阴司,可念在君后悉心照料的份上便再与我一次机会,可又担心我回来后再胡作非为,便留我在梦里一阵点化开来。可惜寡人资质愚笨,点化后反而想不起以前的事情来,因这杯酒就当是像叔叔赔罪。改日再宴请诸位大臣,感谢你们在寡人卧床期间不辞辛劳的处理国事。” 淮安王见他这话说得颠三倒四的,放心的同时心又再度提了起来:“微臣不敢,辅佐君王乃臣子本分。” 酒过三巡,皇帝放下杯子问道:“寡人方才听王叔聊起国事,知道是林将军得一高人指点,用引君入瓮的法子退了楚国的兵,想来必定是位英雄豪杰,后来又听说他辞了官觉得着实可惜,想请他回来,不知王叔意向如何?“ “只是陛下先将他的幼子赐婚于思王……就怕到时候成了王君,再加上那些功劳……” “思王?又是谁?” “其祖父与上上任帝王一母同胞所出,算下来是很近的皇家血脉,又年轻有为,很受各路诸侯藩王的尊重。” 他听了,便知道眼前的人明里暗里都在说那人对这皇位似乎有所窥探,心想这小皇帝该是有多傻?便又说道:“王叔,从北到京城要多远?” “快马加鞭半月有余。” “寡人卧床多久?” “近一月。” “若是他当真有谋反之心,这会儿就该大兵压境了。” 淮安王被惊了一跳,再看那双眼睛却觉得不像纯粹少年,倒像是经历过事情的人才有的,连忙表态道:“是臣心胸狭窄,不该以小人之心揣测他人。” 却见眼前的人笑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吕布乃一介猛将,为人却朝三暮四。赤兔为马中良种,忠贞不渝,二者怎可相提并论?” 淮安王听了,右手一抖,银箸从手中落下,掉到地上。连忙跪地行礼道:“陛下,臣对大晋的江山社稷绝无二心。” “王叔这是做什么,还不快起来?”说完便起身要将人扶起,这倒不全是在做戏,他一个现代人怎的会适应这等大礼。” “陛下,若陛下继承先王遗志勤政爱民,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番表忠心也不知有几分真假,同时又暗想这小皇帝该有多么不堪,怎的就养成如此模样了?再联想到宫人说的关于淮安王的传言,又困惑了起来。这晚知道了这人其实没有动杀心,也算是一大收获,赶紧又笑了下,道:“外面雨大,便让人收拾出来间屋子让王叔休息,明日再回府。” “谢陛下恩赐。” 这日到了晚间,皇帝喝过苦药,便耍脾气不让人伺候,全都撵了出去。他算是看出来这小皇帝是头等刁钻任性,便正好借着这由头多探听一点,也算是这身子的主人留下的不多的好处之一。那殿外的人见了他走过,也只低着头当作没看到,唯恐惹怒了他。他在这皇帝住的院子里上上下下看了一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便决定先回到住处歇息。路上正好遇见了一个穿着红纱的坤泽,精心梳头描眉。 “陛下。” “免礼。”他看也不看得道。 “陛下,臣侍仰慕陛下,可总被君后拦着这才……” “行了行了,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觉?” “陛下!”那人娇一声便要缠上去,却被人一下子推开了。 君后见皇帝不在,又听人说他出去了不让人跟着,心想他可能是去哪里寻欢作乐了,便让宫人点了熏香,呈上睡前吃的药,准备就寝的适宜。这药是一刻不敢放松,君后都是亲自到章太医那里看着人配药,再拿了盯着下人熬煮。淮安王私下里也派耳目告诉他,要格外防着些。 虽然这君后同皇帝同床共枕了几次,又侍了寝,可仍未被人真的放在心上。宦官更是觉得皇帝是一时图新鲜,那君后又借着养病的名义霸占着这才宠幸了去,待他见到后宫里他亲自挑选出来的美人自然会移情别恋。只是到底是被好生滋润过的,在灯光下看着竟是忽然有种经验之感。 “娘娘,奴才帮您梳头宽衣吧,等陛下回来也好伺候着。” “不必。”这些日子有了小皇帝的宠爱,君后说话也略微强硬了一点。 “娘娘这是羞愧什么?陛下许是被哪个美人给绊住了,要好些时候呢?” “你……你们还不快退下!” “哼,娘娘身子奴才们哪儿没看过,还是奴才帮娘娘用玉势开的身呢,说起来比陛下还了解几分。” 皇帝回来的时候正瞧见君后衣冠不整的和几个宦官拉拉扯扯,甚至还露出了光裸的腿和胸来,一时间忘了自己现在是顶着别人的身份,大喊一声道:“你干什么?” 那宦官见了他也不急,反倒态度格外谄媚得道:“陛下回来了?奴才方才帮娘娘润身子呢,娘娘穴生的干,润好了才好服侍陛下……还是陛下想再叫两个美人三个一起来泻火?之前陛下做的那木头阳具还在呢,正好再给君后使使。” 他听了又有些惊异,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好端端穿着衣服的下身,这小皇帝也太劲爆了吧?饶是他活了一把年纪,也参加过那种派对,但也没这么搞过?哪有让别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道理?转而一想他又不真的是自己的坤泽,于是咳了一声,装模作样得道:“我这身子才好呢,太医不让乱来,等好全了再说。” “陛下真是勤勉律己。” “行了,快下去吧。” “是。” 他叹了口气,掀了下衣服坐到床上喊住了理好衣服要离开的君后:“你这是去哪儿?” “回宫。” “回什么宫?” “臣侍的宫。” “原来你我不住在一起?” “是。”君后声音颤抖得道,他今番被宦官猥亵的模样让皇帝看去了,也没有斥责宦官,想必心中对他仍是十分蔑视。 “我原以为皇帝和君后住在一起呢。” 君后听了便在他脚边跪下语气有些急切得道:”若是陛下同意,臣侍便同陛下住在一处!” “那你方才又怎的和那奴才拉拉扯扯?” “陛下往日让人侍寝,都是有宦官在旁边伺候的。”君后掂量了一番,也没有将他曾经的荒唐行径说出。 “哎,罢了,就是刚才在楼下花园散步有个人突然缠上来叫我给推开了,你明天就帮我查查是谁弄远点,怪烦人的。” 君后听了又心中一喜,知道是那些宦官安排的来勾搭他,却不成想没得说,声音又柔和了一分道:“是,臣侍一定处理妥当。陛下别气,小心气坏身体。” “哎,这宫里头的人好像都有毛病似的。”他半真半假得道,躺了下去。感觉到那人又来脱自己裤子,也没在意,顺势又干了个爽。 第二日皇帝主动送淮安王出宫,远远的又看到了另一辆马车从另一侧出来,便觉得有些奇怪,转头询问身旁的宫人。 “回陛下的话,那是御史大夫的马车。” “他来干什么?” “想必是来同太后娘娘议事的。” 话说这御史大夫离开皇宫却没有回府,而是去了教坊。那南宫二房的小姐着实无趣儿,又和自己母亲处得不怎么愉快,自己又要装作孝子又秉承着君子之道,对外便只纳了一妻一妾,既符合他的身份又不显得薄情。兴许是有南宫玥珠玉在前,再看旁人便觉得没甚趣味,因而不曾给那几个陪房开脸。那仪儿虽服侍得周到体贴,但用了几日便觉得腻歪了,都是些小家心思,上不得台面。 虽说教坊私下的勾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明面上还是个风雅之地,头等教坊里头的甚至会被请到高官的宴席甚至宫里头弹琴唱曲助兴,京城里不少少爷小姐也在暗自模仿名角的妆容扮相。每次他回来也不是一身酒气,又温柔体贴,再买些礼物哄哄,房中的夫人便未曾生气。 “大人,今儿个有空了?” “正是。” 坊主暗地里收了银子,怎能不办事儿,再加上这人可是个大官就更不敢怠慢了,赶紧把南宫玥打扮起来带出来见人。眼前的大家公子如今头上却插了艳俗的首饰,身上只着薄纱,脸上又涂了些脂粉,与他的气质实在是不符,有些滑稽可笑却又莫名的诱人。 他又拿了那血玉,一手掀起坤泽身上的薄纱,对着光裸的臀比了比。 见南宫玥伸手按住,只觉得那双并不娇小肉嫩的手反而戳得心痒痒,便在他耳边道:“你若不从,便带你到外面去,让人都瞧见你这骚穴。” 南宫玥被他这番无耻震住,也只能照做,任由他摆布。 “啊啊……啊……”那血被血玉玩弄犯淫不止,又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发出呻吟来,玩弄间又被人用指插了调教得当的后穴。 这坤泽被贵人订下了,就算是郭闭想做些什么门外也被打手看着,便只好打消了拿了那皮阳具来让他表演口侍,一面寻了带响的玉势插后穴。一番淫乐之后,心满意足的沐浴更衣,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回府去了,至于南宫玥则因服侍不周又遭到坊主打骂,让人放到了木马上吊了一个时辰。 他的马车走了一半却撞上了个化缘的破足道人 ,车夫催了一口转而想到主人家还赶时间,扭头走了。却见那人爬起来,疯疯癫癫的念了几句诗来: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功名忘不了;封侯拜相不能少,玉悬朱梁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