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月下美人
这次依然不是什么赏月的好时令。 月只半弯,在薄云中时隐时现。 但风平浪静的海上夜色,总是美的。 碧波万倾,星河璀璨。 程如风斜倚在窗前,听着舒缓柔和的海浪声,赏的是月下美人。 白映山一身雪青色的长袍,就端坐在她对面,白皙的面容在月下尤为俊逸出尘。 梦渔樵更散漫一些,漆黑的发丝披散下来,衣袍敞开,露出半边结实的胸膛,有意无意地贴着程如风磨蹭。 船上到底还有外人,又顾忌着白寄岚,程如风到底没像上次那样,在甲板上就开始胡天海地。 这是白映山的房间。 梦渔樵跟了进来。 白映山反倒有点放不开,坐在那里,背挺得笔直,姿态无可挑剔,却略显得有些僵硬。 程如风就只静静看着他。 她最近被喂得很饱,所谓“赏月”,不过是一时被勾起的情趣,并不猴急。 尤其是梦渔樵贴上来时,她不免会想到李梦渔,心情反而有些失落。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 李梦渔在的时候,除了在床事上能玩点双胞胎的花样,存在感并不强,他心里甚至还惦记着燕云,程如风一直是想放他走的。 但现在他不在了,反而好像时时都有他的影子。 她这时看着梦渔樵的脸,都有些恍惚。 梦渔樵凑过来,吻住她的唇。 程如风收敛了心绪,勾住他的脖颈,挑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梦渔樵便拉了她的手往下,按在自己勃发火热的性器上。 程如风顺手握住了,缓缓撸动。 梦渔樵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吟,深沉而又性感。 程如风软软靠在他身上,一面同他接吻,一面把玩着他的阳具,目光斜斜地从睫羽下扫了对面的白映山一眼,便抬起腿来,架在了他的膝盖上,小脚丫隔着衣袍的布料,轻轻在他腿上抓挠。 白映山伸手握住了她的脚。 程如风笑着扭了扭。 裙子滑下去,露出一截莹白匀称的小腿来。 白映山低下头,亲在了她小巧可爱的脚踝上。 程如风仰起头低吟一声。 白映山反而像是找到了自己的节奏,握着她的脚,沿着她的小腿一路亲吻上去,钻进了她的裙底。 “嗯啊……”程如风呻吟着,又开始笑,合拢腿将他夹在中间,“咦,白真人你学坏了啊。要是被别人知道你钻女人裙子,一世英明还要不要?” “又不是别人……” 白映山贴在她腿心里,声音含含糊糊,话没落音,舌头已经钻进了她的花穴,搅得水声四溢。 程如风也没有精神再取笑他,简直整个思绪都要被搅乱了,只是下意识地抓紧什么。 “嘶——”梦渔樵痛得倒抽了一口气,把自己的肉棒从她手里抢救出来,有点哭笑不得,“他侍候你舒服了,你倒来欺负我……” 程如风歉意地看他一眼,“我亲一亲?” 梦渔樵正搂着她,说亲一亲当然不是问上面。他就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肉棒送到她唇边。 虽然刚刚被捏痛了,但那东西还精神得很。 又粗又长,圆润的前端还颤颤地挂了一滴粘液。 梦渔樵说:“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快亲亲它。” 这是眼泪么? 程如风白了他一眼,但还是张口含住了。 白映山听着他们调情,心思有些复杂。 一时间甚至更理解之前白寄岚那句话。 接受她有别人已经不易,更别说眼睁睁看着她就在身边和别人调情交欢。 可是…… 眼不见为净也不过只是骗人骗己,明知道她就在隔壁和别人鬼混,自己却插不上手,难道又不是另一种煎熬? 左右都是不爽,还是选能让自己更快乐一点的那种吧。 何况程如风自己也明显乐在其中,这才刚开始,她身上已经散发出了那种情动的香味,如馨似麝,令人沉醉。 他身下性器也因而完全勃起,胀得发痛。 白映山亲吻着她那娇花儿,舌头微微卷起,快速在她穴中进出,又伸出一只手,找到了她立起来的花蒂,轻轻一捏。 程如风整个人就好像鱼一般挺起来,花穴中猛然涌出一股汁水,浇了白映山一脸。 而那边梦渔樵也直接趁势在她口中抽插,又探进她的衣襟握住她丰盈的乳房摸揉。 程如风的身体本就敏感,这样的上下夹攻,她还没从白映山给的刺激中放松下来,就已经被接连的快感送上了第一波高潮。 白映山站起来,直接撕开了她的裙子,抓着她的大腿,火热的性器就着她高潮时的春水直插到底。 程如风只想尖叫,却又被梦渔樵的肉棒堵着,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更为诱人。 “今天这么快就到了?”梦渔樵不轻不重地揉着她被白映山的动作撞得晃来晃去的丰乳,一面轻声取笑,“小珍珠你果然最喜欢赏月了对不对?” ……这个词以后真没法用了。 程如风横了他一眼,拍拍他的屁股让他退出去。 这个姿势有点别扭,她想换一个。 梦渔樵乖乖抽了出来,程如风倒没让白映山也拨出来,只把他推在了地上,自己坐在他身上,才又向梦渔樵伸过手。 梦渔樵没让她继续口交,而是搂着她深吻了一会,才轻轻道,“我用后面。” 程如风看了他那东西一眼,就皱了眉,他还远没到满足的时候,粗长的肉棒上青筋突起,胀得发紫,上面还沾有程如风的唾液,在月色下反着光,甚至有几分狰狞。 她最近双修大多是为了养伤,有一阵子没用过菊穴了,这会又还没有扩张,看着这么大的东西,本能有点抗拒,但也没有反对,只低低嘟哝一句:“你为什么总喜欢走后面啊……” 因为…… 梦渔樵其实是最习惯于两男一女的交欢方式的。 毕竟从小学的就是这个。 而且双生子嘛,一个人虽然也可以,但最好是两人一起,能有四份快乐。 哥哥比较古板,喜欢相对正常的体位和方式。 他…… 梦渔樵没有说出来,只贴在她身后,一面顺着她的脊背亲吻下去,一面伸手摸上那小小的菊花,顺着白映山的动作,浅浅做着扩张。 白映山的衣袍也在纠缠间散开,雪青色的长袍和鸦黑的发丝铺了一地。 匀称颀长的身材在月光下显露无遗。 腰肢纤瘦,却又份外有力。 一下下顶得程如风神思涣散,也顾不得去追究梦渔樵有没有回答。 而梦渔樵就在她再次高潮的时候,就着那如潮春水的润滑,将自己的肉棒挤进了她的菊穴。 程如风还没从云端落下,就又被抛上了新的高峰。 连声音都变了调。 梦渔樵搂紧了她,将自己埋进她身体深处。 与其说是发泄,倒不如说是在感受。 这种时候,他才能最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