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四年后(地铁上被猥亵)
夏夜,张得南抹了抹头上的汗水,今天他挣得不少,从早上开始就不停的干活,先是送外卖送了一上午,然后又在一个连锁大酒店端了一下午的盘子。 他是坐地铁回家的,那个饭馆离家比较远,但由于雇金比家附近的饭店都普遍高,所以他不惜坐地铁跑这么远,只为多挣那几十快。 他站在拥挤的车厢里,身后突然靠近了一个温热的胸膛,那人离他极近,整个身体都紧紧贴在他身上,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呼出的热息密密麻麻的喷洒在张得南的脖颈处。 又来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明明已经早走半个小时了,为什么还会碰见这种事,张得南绝望的想。 他僵直着身体,感受到一只大手裹住了自己的臀瓣大力色情的揉了揉。 他猛地喘息了一下,低垂着头,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可怜又无助的乞求道:“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他不敢反抗,因为在第一次被男人猥亵时,他反抗了,试图大叫出声引起旁边人的注意,然后就被男人的手捅进了雌穴,肏到了高潮,水喷的男人满手都是。然后他就听见男人陌生低哑的声音:“再敢叫,我就换个东西肏你。”说完暗示性的顶了顶。 这次,那个男人听见了他的乞求,竟然低头舔了下他的脖颈,湿蠕蠕的,像是被一只呲着利牙的老虎舔了一下,张得南瞬间脊背发麻,腿软的靠在男人身上:“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男人低笑一声,手沿着裤腰带伸了进去,然后扒开了他的内裤边,隐秘而又大胆的来回描绘着他的阴唇,渐渐的竟然出了水。 张得南羞愧胆怯的几乎要昏过去,他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又一次遭遇这种事,在公共场合里被一个男人肆意的摸着他的雌穴,他不明白自己已经是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为什么还会被一个变态盯上? “水好多啊。” 慢慢的,体内伸进了半个指头,那人整个手掌都包住了他的雌花,这人似乎对他奇异的身体没有表现出半点惊奇嫌恶。 张得南听见后面的人问:“你有老公吗?” “是,是的,我有!你赶快放开我,求求你了。”张得南急忙撒谎承认,希望以此可以令男人远离他。 猛地,那根手指直直的戳进了深处,张得南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浑身发抖,手指被软肉挤压吸吮。 “是吗?有老公了还这么骚,你穿个短裤是来勾引谁呢?”男人冷冷的声音再耳边传来。 张得南喘着气,克制不住的腿抖着。 他带着哭腔道:“你,你再不放开我,我,我就报警了。” “好呀,你报吧。”屁股后面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了顶。 张得南彻底僵住了,他不敢想象这个变态到底能干出什么来。 “听说,你很缺钱吧。”体内的手指搅了搅,“你让我摸一会儿,待会我就给你转一万。” 张得南不动了,他何止是缺钱,他简直是恨不得每天不吃不喝去赚钱,他还有淮心要照顾,淮心还小还要补营养,还有房租要交。 自他当年知道自己怀孕时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他不敢回家,他知道自己回去了会面对什么,邻里的鄙夷与谣言,家人的嫌恶,甚至还会让他把孩子打掉。 可是他不能,他真的不想再一个人了,好不容易老天爷可怜他,让他能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是的,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也没人可以抢走他! 他不想失去那个孩子,所以他生下了淮心,生下了一个不该生下的孩子。 而且淮心最近还要上幼儿园了,他需要钱,他需要很多钱。 “那,那你前几次怎么办?”张得南壮起胆,讨价还价道。 男人低低的笑了声:“那我就给你三万,好吗?” “谢谢。”张得南还傻傻的道着谢,像是个第一次接活的雏妓一样,被人欺负了还红着眼的向恩客道谢。 . 最后张得南加了那人的微信,账上果然发来了三万。 那人的头像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晰,但是能看出来是个织了一半的黑色围巾。 张得南莫名觉得熟悉,但他还没细想,对方就发来了一行字:“明天下午江盛酒店521房间号,五万。” 好巧啊,正是他工作的那个酒店。 对方紧接着又发了句:“时间你定,一分钟内回复我,过期不候。” 张得南咬了咬腮肉,回了句:“下午七点半,可以吗?” “进来时记得要蒙住眼。” 张得南手指发颤的回了句:“好。” 张得南竭力安慰自己,没事的,就这一次,五万呢,不就是让人睡一次吗,真的很赚钱的。 可他还是不争气的掉了眼泪,抽抽噎噎的走回家。 后面一辆黑色的车紧随其后,车子慢悠悠的跟着前面的身影,直到看见那个瘦弱的身影走进了一个破旧小区的楼梯间才停下,男人抬头盯着这栋楼,紧接着二楼的一个房间亮了起来。 男人松了口气,肩膀慢慢颓了下去,浑身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他趴在方向盘上,抬起手放在鼻子旁,细细闻了闻,一股甜腥的骚水味。 男人压抑低沉的笑了笑,目光紧紧盯着二楼那个方向。 . 张得南把小淮心放在了邻居吴奶奶家,吴奶奶是他的房东,心地善良,是个空巢老人,知道他是个单亲爸爸,就主动照顾小淮心。 张得南无奈且感谢,没事就替吴奶奶打扫卫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他曾想过去告诉那个男人他还有个孩子,想让他帮帮自己,可是,他不敢,他不敢告诉那个人他生了个孩子,那个男人已经结婚了,自己不该去破坏他的家庭。他更怕那个人如果知道了会和他抢夺淮心的抚养权。 如果真的要和他抢的话,自己不可能赢得的,淮心还小,根本离不开他,他也舍不得自己的孩子,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次日,张得南从楼道下来时,看见小道旁停着一辆黑色的车,牌子他不认得,可是他记得昨天晚上这辆车就在楼下,怎么今天早上还在这儿? 他也不多想,只是觉得这个车很陌生,多看了几眼,就径直走了。 男人透过窗玻璃紧紧贪婪的盯着那个身影,一错不错,直至那道身影走远。